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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問他問什麽跑到這裏來?還不是為了見她!白天北堂謹瑜抱著柳絮兒離開的時候,看到高洺湖倔強的眼睛裏不斷的落淚,他便放不下她。安頓好珍嬪後,他便想來著棲鳳宮瞧瞧皇後。但是想著皇後那麽可惡,北堂謹瑜便決定先冷她一陣子。


    哪知到了晚上,皇後那一雙滿是淚水的眼睛總是出現在北堂謹瑜的腦海裏。攪得他不得安眠。明知道她是害死高洺湖的導火索,明知道她是害死嫻貴人的劊子手,明知道她甚至要加害柳絮兒,但是北堂謹瑜就是忍不住去想皇後那雙充滿淚水的眼睛。那眼睛是倔強的,倔強的不想讓嗎淚水落下來。


    北堂謹瑜終於管不住自己的雙腿,他一個人急切的跑到了棲鳳宮,正在棲鳳宮在徘徊之時,就看見一個人影躡手躡腳的從棲鳳宮內跑了出來。


    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色衣裙,仿佛要跟這漆黑的夜色融為一體了。若不是那張臉潔白無暇,北堂謹瑜都要錯過去了。


    隻需要看一眼,北堂謹瑜便知道那人是他的皇後。


    大半夜的穿成這樣,還背著個包裹,她是要幹嘛?


    “朕問你話呢?你囉嗦些什麽?”北堂謹瑜輕咳一聲,掩飾自己對皇後的思念,他不理會高洺湖的問題,難道他要告訴皇後,朕因為思念你,放不下你,輾轉反側睡不著,所以大半夜跑到棲鳳宮外徘徊?


    高洺湖冷哼一聲,說道:“出宮,我要離宮出走。”


    真是倒黴,一出棲鳳宮就被北堂謹瑜抓住了。既然被他抓住了,高洺湖也就不打算藏著掖著了。光明正大的跟他說一聲也好,擱她前世所在的那個時代,分手不也要正兒八經的說一聲才對嘛!


    北堂謹瑜一個跨步衝到高洺湖麵前,他一把抓著高洺湖的胳膊,一言不發的拖著她往棲鳳宮內走去。


    北堂謹瑜俊美如雕刻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仿佛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他的眼睛裏一簇怒火熊熊燃燒,離宮出走,很好,這個蠢女人成功的將他激怒了。


    高洺湖大聲的叫道:“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麽!”


    北堂謹瑜不理她,高洺湖更加大聲的叫道:“放開我,你快些放開我。”


    北堂謹瑜猛地停下腳步,他狠狠的盯著高洺湖看,那雙眼睛怒火中燒。北堂謹瑜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宛若地獄修羅。放開她?這個女人就這麽想讓他放開她?就這麽想離開他?


    北堂謹瑜渾身的氣勢太過駭人,但是高洺湖怎麽會害怕呢!是他先寵愛柳絮兒的,是他心心念念著高洺湖的,錯的人是他,她怎麽能在他麵前示弱呢!


    高洺湖大聲說道:“你弄疼我了。”


    該死,僅僅是一句話,就能讓他心軟。這個蠢女人絕對是故意的,故意說他弄疼她了,好讓他心軟放手。一旦他心軟了,她就要離開他了。


    北堂謹瑜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高洺湖,依舊拖著她往棲鳳宮走。


    走進暖閣之內,北堂謹瑜一鬆手,將高洺湖摔倒在地。


    高洺湖痛苦的叫了一聲。


    北堂謹瑜勾著嘴角,笑道:“怎麽,這就覺得疼了?如果你再想著離開,那朕就打斷你的雙腿,那才叫疼呢!”


    皇後也會覺得疼?


    她要離開他的時候,怎麽不想一想,他的心也會疼!


    高洺湖離世的時候,皇後怎麽不想一想他的心會疼!


    他隻是抓著皇後的胳膊,隻是將皇後摔倒在地,皇後就喊疼了麽?


    高洺湖冷冷的看著北堂謹瑜,說道:“我偏要離開,你憑什麽攔著不讓?”


    北堂謹瑜捏著高洺湖的下巴,高高的俯視著她,“憑你是朕的皇後。就算朕讓你離開,太皇太後也不會同意的。”


    高洺湖用力擺脫北堂謹瑜的鉗製,說道:“皇上可以重新冊封別人為皇後,太皇太後也不過是需要一個女人來維護她母族的榮寵,這個人不一定非要是我。”


    “如果我說,一定非得是你呢?”北堂謹瑜一字一頓的說道。


    “哈哈哈。”高洺湖突然笑了起來,她笑道:“皇上說什麽笑話呢。如果可以,皇上一定希望你的皇後是高洺湖吧!可惜她已經死了。”


    “不許你提她。”北堂謹瑜瞪著高洺湖,他冷冷的說道。


    如果不是皇後,高洺湖就不會死去。他不允許皇後用這麽輕挑的語氣說她,不允許皇後說高洺湖已經死了。


    “我偏要提她。”高洺湖昂起頭,大聲說道:“你想封她為皇後,可惜高洺湖死了。不過沒關係,你不是有了柳絮兒了嗎?她跟高洺湖長的那麽像,不如封柳絮兒為皇後吧!”


    “啪!”一個耳光重重的落在了高洺湖的臉上,她潔白細膩的小臉立刻腫起來。


    北堂謹瑜紅著眼睛,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


    “說了不讓你提她了。”北堂謹瑜盯著高洺湖,冷冷的說道:“你就這麽不想做朕的皇後?朕告訴你,你這輩子隻能待在這棲鳳宮內。這輩子你隻能是朕的皇後,哪怕是你死了,也隻能是朕的皇後。”


    高洺湖死死的盯著北堂謹瑜,他竟然敢打她。她來不及思考,憤怒的反擊迴去。


    柔弱無骨的小手猛地向北堂謹瑜臉上甩過去,狠狠一個巴掌,落在了北堂謹瑜俊美如雕刻的臉上。北堂謹瑜震驚的看著高洺湖,皇後竟然敢打他,很好,他會讓皇後嚐到打他的後果的。


    北堂謹瑜將床榻上垂著的白色薄紗幔帳一把扯下來,擼成繩索的樣子。


    他幾步走到高洺湖麵前,冷酷的臉像是地獄修羅,俊美又殺氣騰騰。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強大的怒意。


    這個蠢女人,竟然妄圖離開皇宮,妄圖離開他?


    這個蠢女人,竟然敢讓他冊封別人為皇後,她就這麽不想做他的皇後嗎?


    這個蠢女人,竟然敢打他?


    他一定要讓她嚐一嚐這麽對她的後果。


    北堂謹瑜冷冷的到高洺湖麵前,一把將高洺湖拉到他懷裏。北堂謹瑜一隻手鉗製著高洺湖,讓她動彈不得。


    高洺湖大聲的叫道:“北堂謹瑜,你放開我,你到底要幹嘛!”


    “你待會兒就知道了。”北堂謹瑜嘴角勾著笑,宛如地獄修羅一般。


    他用力的控製住高洺湖,另一隻手利落的用那幔帳的繩索將高洺湖綁起來。


    白色的薄紗擼成繩索,將高洺湖細膩的皮膚勒的通紅。北堂謹瑜一把將高洺湖從懷裏推出來,狠狠地將她甩到床榻上。


    高洺湖怒氣衝衝的看著他,大聲罵道:“你這個昏君,想要幹什麽?”


    “竟然敢罵朕是昏君!”北堂謹瑜一步一步朝著高洺湖走開,“那麽朕就幹點昏君該幹的事情。”


    北堂謹瑜站在床前,惡狠狠的將高洺湖的鞋襪都撕扯掉。


    他找出一隻羊脂白玉的玉尺,一下一下狠狠地朝高洺湖的腳心打去。


    “啊!”高洺湖忍不住叫了出來,“北堂謹瑜你這個王八蛋,你竟然敢打老娘!”


    玉尺狠狠地落下,北堂謹瑜如同地獄修羅一般,惡狠狠的看著高洺湖。


    高洺湖小巧白皙的腳心紅腫起來,原本比羊脂白玉還要才上幾分的腳心裏,綻開了朵朵紅梅,宛若白雪紅梅,異常好看。


    “北堂謹瑜,你這個昏君,老娘是不會放過你的。”高洺湖疼的齜牙咧嘴,大聲的叫著。


    因為憤怒,高洺湖美麗的雙眼裏簇簇燃著火苗,看起來生動無比。因為忍著疼痛,高洺湖的臉上滲出薄薄的一層汗珠,那汗珠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散發出妖異的光澤。她的臉頰是一片嬌豔的紅暈。北堂謹瑜看著她的唇,似乎在向他發出邀請。


    北堂謹瑜邪魅一笑,冷冷的說道:“是嗎?皇後不會臣服於朕?那朕便讓你嚐一嚐朕的厲害。”


    他如地獄修羅一般,一步一步靠近高洺湖。他俯下了身軀,結實高大的身體將高洺湖整個都罩了起來。他修長的手指捏著高洺湖纖細的下巴,將高洺湖的臉微微抬了起來。


    北堂謹瑜吻了上去。


    結束後,北堂謹瑜居高臨下的看著高洺湖,是有些意猶未盡,他嘴角勾著笑,聲音卻冷冷的:“真是一點兒都不好玩,皇後那麽不配合,讓朕很不開心。”


    “呸,呸,呸。”高洺湖吐了幾口,真是惡心,被這個昏君親了。


    高洺湖怒視著北堂謹瑜,狠狠的說道:“離我遠一些,你這個昏君。”


    北堂謹瑜居高臨下,霸道的說道:“皇後最好聽話一點,你若是聽話,讓朕開心了,朕或許會考慮將你放了。”


    北堂謹瑜的氣息清冷霸道,將高洺湖籠罩起來。


    北堂謹瑜心裏十分疼痛,這個曾經說心裏眼裏隻有他一人的女人,現在正在妄圖離開他,她甚至不願意他接近她,觸碰她。


    心裏承受著疼痛,北堂謹瑜一下一下的狠狠打著高洺湖,想要讓她也感受到他所承受的痛苦。


    從腳底的疼痛鑽心刺骨,不能再這麽任人魚肉了。若是再讓北堂謹瑜這麽打下去,她的腳大概就要廢了吧!


    高洺湖忍著疼痛,思考著脫身的辦法。雙手被緊緊的綁在身後,幔帳做成的繩索深深的勒進了皮肉裏,將她雪白細膩的皮膚勒的通紅。高洺湖試圖用雙手將腕間的繩結打開。


    她一次又一次的嚐試著。北堂謹瑜地獄修羅一般折磨著她,腳底的疼痛提醒著她一定要逃離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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