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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洺湖將自己的所有安排一一在北堂謹瑜的麵前攤開,絲毫不做保留。


    北堂謹瑜聽了高洺湖的安排後,對高洺湖的安排還是很滿意的,幾乎沒有什麽疏漏,於是同意了高洺湖的奏請,調集玄甲軍戒備在營地各處,黑騎營隨侍待命,大帳裏晚上隻留下高洺湖和紫蘇以及老方太監這個高手隨時。


    高洺湖的布置已經十分妥善了,就是敵人來個上千人,也別想上到北堂謹瑜,但是高洺湖一直覺得有什麽地方是自己沒有想到的,這種感覺讓高洺湖一直十分緊張,卻又不知道問題處在哪,隻能等著紫航那邊有進一步的情報送來吧。


    北鬥的情報能力是十分出色的,但是由於當年皇上登基之後不久,藍芸煙就懷了龍種,所以情報方麵的是就交給了北堂謹瑜,而北堂謹瑜有沒有太多的重視情報方麵的


    事,知道後來藍芸煙被害死,北堂謹瑜就在沒有想起過北鬥這個情報機關,一直於很多的情報,幾乎是不及時的過時情報,所以當高洺湖接手北鬥之後,又重新的把


    以前的情報都進行了一次大清理。


    可是當東瀛人來的時候,高洺湖還是感到十分的吃力。


    經過一夜的時間,高洺湖和老方太監的緊鑼密鼓的布置,整個營地已經被布置得猶如鐵筒一般,水潑不進。


    但是這一整夜,並沒有發生任何事,一這也的安靜並沒有讓高洺湖犯下心中的不安,反而那種不安幹越來越強了。


    第二天的清晨,北堂謹瑜起的很早,用過早餐之後,身披鎧甲腰掛長劍,騎上自己的‘青蹄烏風’帶著一眾武將,開始檢閱狩獵的隊伍。


    隨著蒼涼的號角聲接連不斷的在山間響起,這一年的秋獵正式的拉開了帷幕。


    “高愛卿,怎麽樣?要不要跟朕一起去呀?”北堂謹瑜騎著他鍾愛的烏風戰馬,走到高洺湖身旁問道。


    “陛下自去便是,微臣體弱,去了也是添麻煩,還是留下照顧營地裏的事情就好,就讓紫蘇陪陛下前去吧。”


    高洺湖對於昨天一晚上沒想清楚的是感到十分奇怪,所以就算自己不去也要派紫蘇跟著北堂謹瑜同行。


    對於高洺湖的做法,北堂謹瑜還是十分欣慰的,雖然沒有跟自己一起去打獵,但是十分惦記自己的安全,怎麽說都不為過。


    號角聲越來越響,在即將達到頂點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戰鼓聲傳來,北堂謹瑜身後徒然豎起一杆巨大的旗幟。


    緊接著,一麵麵各大將軍的旗幟紛紛在各自陣中豎立起來,急促的戰鼓生中,伴隨著唿嘯的山風,獵獵作響。


    一時間整個營地前,戰旗密布,鼓聲如雷,一陣山唿海嘯般的聲音從每一個人的口中響起:“萬歲,萬歲……”


    大概有十幾個唿吸的時間,海嘯般的聲音驟然一停,如悶雷般的鼓聲也停止了,蒼涼的號角聲也變了調子,但遠處的山巒中卻響起了同樣的鼓聲,同樣的各式各樣的旗幟被立起。


    隱隱的,高洺湖似乎聽到隨著山風傳來的唿喝之聲。


    秋獵終於正式開始了,隨著遠處的山巒上軍旗的移動,山中響起各式動物的鳴叫聲,看上去分明就是那些動物已經被山中的軍士驅趕了出來。


    “高愛卿,你留在營地裏,幫朕照顧好朕的這些子女,等朕迴來,打一隻黑熊迴來,照顧好自己。”


    騎在馬上的北堂謹瑜顯得意氣風發,留下一句話之後,大喝一聲,雙腿一磕馬腹,猶如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


    隨後就是一直跟在北堂謹瑜身後默不作聲的一百玄甲軍,一身漆黑的戰甲,黑色的麵罩,身後飄著黑,絲的披風,胯下黑色的戰馬,宛如一個個黑色的幽靈,轟然而動,奔馬疾馳緊追著北堂謹瑜身後絕塵而去。


    這一百個玄甲衛士,是高洺湖另外給北堂謹瑜加上的就是怕,在山裏狩獵時,有什麽風吹草動這批玄甲衛士可以第一時間保護好北堂謹瑜。


    現在一切能做的,高洺湖都盡量安排好了,就是不知道那批東一人到底是抱著真麽樣的目的來的。


    這在想著,從皇都方向一匹快馬奔騰而來,直奔營地,一直到營地的大門口處,才翻身下馬,在一個護衛的帶領下來到高洺湖的身邊。


    “首領,屬下有事來報。”


    來人是個書生打扮的中年人,身上還帶著淡淡的墨汁香氣,想來是北鬥安排在書館一類地方的密探。


    “講。”


    高洺湖揮手讓侍衛離開,身邊隻有紫蘇和這個密探留下。


    原本高洺湖是打算讓紫蘇跟著北堂謹瑜一起去狩獵的,路上可以保護好北堂謹瑜,但是這個護衛的位子被老方太監給接替了,理由是老方太監的武功更高,比紫蘇更有經驗,更何況,高洺湖自己一個人留在營地這邊,北堂謹瑜也不放心,所以紫蘇並沒有跟著北堂謹瑜一起去狩獵。


    “昨夜,那批東瀛人離開了皇城,去向不明,但是那個接應他們的人已經被我們抓到了,但是他隻是個小人物,根本就不知道這批東瀛人的目的,也不知道跟他們有交集的人是誰,他隻是個拿錢辦事,給人跑腿的。”


    中年人把的到的情報,想高洺湖匯報完之後,就在一旁站立,等著下一步的安排。


    “東瀛人來了多少人,帶了些什麽兵器,進城後都去了什麽地方,走的時候從那個門走的,往哪個方向去了,走了多久,是怎麽走的?”


    高洺湖聽完中年人的匯報,越聽越皺眉,情報非常籠統,毫不細致,這讓高洺湖難以判斷這群東瀛人的目的和方向。


    “迴統領,隻知道這群東瀛人來了大概五十餘人,各各帶著一把長刀,是騎馬來的,是那種比較矮的馬,有點像是滇馬,進城之後吃了些東西,連夜就除了城,至於去向,屬下就不知道了,我收到的情報和我看到的總共就這些了。”


    中年人有點不好意思的迴答了高洺湖幾個問題,然後就低著頭站在一旁,一聲不出的等著下一步命令。


    “滇馬?你確定是滇馬?”


    高洺湖感覺自己好像是抓住了些什麽,但是有不是很清晰,所以轉頭對中年人問到。


    “迴統領,屬下也不敢太確認,畢竟隻是從麵前跑過,隻是從身材上來判斷,很像是滇馬。”


    中年人不知道高洺湖為什麽突然對什麽馬感興趣了,也隻能有什麽說什麽,不敢一口咬定。


    “你迴去叫人到城外四處找找看,或許會有也痕跡留下,畢竟皇都可是沒有滇馬的,找些老手懂馬的高手,好好辨認一下,盡快查出這群東瀛人的去向。”


    高洺湖突然間想到,滇馬身材矮小,但是耐力長久,雖然屬於是劣等馬,但是一般要想長途跋涉又不換馬,滇馬就是首選,這群東瀛人從高麗登錄,騎得不是高麗馬,卻騎著滇馬,明顯是要走一段很長的路,到了帝都也不換馬,就隻有一個可能了,就是他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中年男子走後,高洺湖看著遠方的山巒,輕輕的談了一口氣,想到:“千萬不要出什麽事才好啊,北鬥還需要時間那……”


    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高洺湖和紫蘇一直在營地裏等待,等待這北堂謹瑜安全的迴來,等待著新的情報送來。


    自從送走了中年書生模樣的情報人員,高洺湖的心裏就一直有種壓抑的感覺,讓她幾乎坐立不安,總感覺會有些自己並不知道的事情發生,而且危險正在靠近,隨時都有可能會降臨。


    遠遠的看去,現在的高洺湖,站在營地的箭塔上,正在向遠方眺望著,猶如一塊望夫石一樣,等待著北堂謹瑜的平安歸來,紫蘇站在高洺湖的身邊隨時保護著高洺湖,


    以為上一次的情報她是知道的,東瀛人隨時有可能偷襲營地,雖然對方不一定能夠衝進營地,但是在遠處射冷箭的可能還是有的。


    隨著遠方的一陣馬蹄聲哄哄作響,戰旗獵獵,一支精銳的馬隊從林中衝了出來,當先一個出來的一人,身披一身金色的鎧甲,胯下騎著一匹黑色的健馬,身後跟著百騎精銳,情勢熊熊,朝著營地奔騰而來。


    看到北堂謹瑜的安全迴歸,高洺湖的心放下了一些,於是帶著紫蘇翻身從箭樓上下來,準備迎接歸來的北堂謹瑜。


    可是剛下來不久,還沒有把迎接的東西準備好,一個滿臉胡子的大漢就跑到了營地門口,跟營地的守衛出視了自己的腰牌,被侍衛帶勁來,見到高洺湖後這人兩眼筆直的看著高洺湖,卻不說話,也不見禮,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


    直到紫蘇實在看不過去了,上前踢了那個大漢一腳:“見到統領還不見禮。”


    “啊?”


    大漢被紫蘇踢了一腳,其實並不疼,隻是有點沒反應過來,外加上他自己並不知道統領就是高洺湖,所以還在驚歎的看著眼前的大美人兒,並不知道這個大美人兒就是自己的統領。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高洺湖接掌北鬥的時間並不長,隻是短短幾天的時間,認識她的人除了協理北鬥的紫航以外,隻有幾個北鬥的中層接洽人,比如早上來的中年文士,但是這個一身馬糞味的大漢就肯定是那個中年文士的屬下,所以壓根沒見過高洺湖。


    “哦,屬下,馬三,北鬥天璿分部執行官,參見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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