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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合廖康剛形容的味道和感覺,很明顯是一種可以起到致幻作用的藥劑。


    “廖康,你現在帶人去殿內查看一下,各個角落都不要放過,找找看是否有一些燒過的灰塵,還有把所有的香爐,都給我拿出來。”高洺湖很快就想通了裏麵的緣由。


    因為宮內的太監和宮女,是24小時全程跟隨的,就是自己的主人睡覺了,底下的宮女太監也一定會分批的守護左右,以來負責一來受宮門,二來是怕王爺起夜不方便,隨侍左右的共有三批人,而隻有一批人是見過鬼的。


    另外兩批人說自己並沒有親眼見過,隻是聽大家在討論議論罷了。


    真正見過的也就是第一批的那幾個。


    如此一來,事情就十分明顯了,高洺湖知道八成是有人在齊王這裏用了致幻藥,至於是什麽藥,還說不上來,但是隻要有藥物的殘渣就可以了。


    不一會的功夫,廖康就帶人迴來了,把高洺湖要的香爐也帶了迴來,但是很明顯,下毒之人沒有把藥劑放在香爐內,香爐內隻是普通的檀香,並沒有什麽奇怪處。


    看來要並非是放在香爐內的,而是放在供電的某一個角落,等到燃盡了,再有人把灰燼,處理掉。


    高洺湖心中已經有一個大概的思路了,叫來廖康,悄聲對他說了幾句。


    “可有什麽發現,那不成跟這些香爐有關?”宗親王看高洺湖手裏拿著幾個香爐,翻來覆去的觀察,以為有了什麽線索。


    “暫時們有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隻是有了一定的猜測,還需要證實一些事就可以了。”


    高洺湖聽到宗親王跟她說話,但是並沒有抬頭,而是依舊搬弄著手裏的香爐,一個接一個的翻弄,甚至偶爾還要拿到鼻子下聞一聞。


    就在剛剛迴答完宗親王的話,高洺湖一時間有點愣住了。因為她聞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味道,這是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味道,曾經神醫給她至臉上胎記時用過一種麻藥,用來減輕痛苦。


    高洺湖的動作引起了北堂謹瑜的注意,因為北堂謹瑜一直都在看著高洺湖,看著她每一個動作,看著她皺眉,看著她微愣的出神這一切的種種神態都讓北堂謹瑜感到熟悉,好像曾經的摯愛又迴來了。


    “怎麽了,這個香爐有什麽問題嗎,很平常啊,也不是新製的?”


    高洺湖的思緒被北堂謹瑜的話打斷了,但是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是阿芙蓉,宮中怎麽可能會有這種藥材那,奇怪?”


    迴過神來的高洺湖並沒有迴答北堂謹瑜的問話,甚至還給了他一個白眼,用來懲罰他打斷自己的思路,但是這一個白眼對於北堂謹瑜來說好像是愛妃跟自己的玩鬧。


    北堂謹瑜還在想入非非,但是高洺湖卻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因為這個阿芙蓉這種南疆奇藥,進入中原實在是太奇怪了。


    “高小姐,找到了,果然不出您所料……”


    廖康的話無疑是解了北堂謹瑜的尷尬,畢竟被人不搭理還甩白眼,雖然為人看見,但自己還是覺得有點丟臉的。


    “哦,既然查到了,就跟朕說說,朕也感到十分好奇,這個案子越來越讓人感到稀奇了。”北堂謹瑜不能對高洺湖說什麽,但是廖康嘛,嗬嗬,隻能犧牲一下了,反正也不是啥大問題。


    聽的北堂謹瑜的話,不僅僅是廖康瞪大了眼睛,就連一旁想知道結果的宗親王也是苦笑不以,什麽叫稀奇,話說被人謀害的是你兒子吧,雖然不是皇後所生,但是畢竟是你的骨肉啊,這個時候不先想著找到罪魁禍首,竟然還想著看新鮮,這也就是皇家薄情之處。


    高洺湖對於皇家的薄情是心知肚明的,所以看到廖康看她就點了點頭,表示可以說的,也省的他為難:“迴皇上,剛剛高小姐叫奴婢去查,宏文殿平常是由那個宮人打掃的,看看是不是最近一直是同一個人在辦,沒有換過人?”


    既然高洺湖已經同意了,所以廖康也就不在乎了,竹筒到豆子一般把事情的經過都交代了一遍。


    “這是何意,負責殿內打掃的有什麽關係?”北堂謹瑜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對整件事都非常好奇,甚至於完全忘記了,他兒子還在昏迷,他這個當爹的竟然還有心情在這扯皮。


    “兇手對齊王殿下下毒的方法,就是用的一種香薰般的藥草,需要點燃散發出大量有毒的煙塵,而這些毒藥的燃燒並不在香爐之內,這些香爐我都已經查過了,並沒有殘留的氣味,隻有其中的一個有一點殘留,但是也應該有一段日子了。”說著,高洺湖還指出了其中一個香爐。


    聽到高洺湖這麽一說,北堂謹瑜和宗親王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絲佩服的表情、


    看到兩人的表情,高洺湖明白這兩人都沒聽懂這其中代表什麽,很明顯是有人指使,因為下毒者並不懂藥性,阿芙蓉和其它的香料放在一起是不能完全發揮藥性的,會


    消弱原本的效果,所以主使者,會告訴屬下,不要再把藥放在香爐內點燃,而是在大殿的角落點燃,在清理宮殿的時候把殘渣收拾幹淨。


    高洺湖也沒打算在把這些細節講給兩人聽了,而是直接叫廖康把人帶來交給宗親王了事,至於後麵的母後黑手,根本就不需要去想了。


    很簡單的事,手先宮女是負責下毒的人,而宮女和宮外的人是接觸不到的,也就是說後麵的人無非就是太監或是內廷的侍衛,而這些人有不可能有這麽大的膽子毒害皇


    子,而有膽子害人又可以和這些宮女接觸上的的人無非就是後宮的各位貴妃之流,高洺湖是沒必要跟她們再起什麽糾葛的,所以打算直接交給宗親王去慢慢調查就是


    了。


    可惜想是這麽想,但事實就是個高洺湖開了個玩笑,命運之神好像就是不想讓高洺湖清閑,總想給她設下點考驗,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很快,廖康就把人給帶過來了,是齊王收下的一個小侍女,據說是從教坊司出來的,家裏沒有人了,早年間一起叛亂受到牽連,她在很小的年紀就被送進教坊司了,後來被人買下送給齊王當了侍女。


    事情的經過就想高洺湖想的一樣,一個後宮的宮人找到她,給了她一個錦盒,裏麵裝了一些從沒見過的香料,說是從海外帶迴來的,打算先讓齊王試試,將來好討個賞賜,結果小侍女就這樣糊裏糊塗的上了賊船。


    就在自己被抓的一刻,她都不知道她自己點燃的根本就不是什麽香料,而是齊王殿下的生命線。


    人就這樣叫給了宗親王,叫廖康先關進大牢,明日叫人來審訊,沒辦法的是宗親王根本就不懂審訊的事,所以隻能叫人先關起來,再去刑部找兩個嘴嚴的提刑官來,這


    也算是皇家的悲哀,不懂也沒辦法,畢竟宗仁司是不能交給外人的,而自己人又是十年不一定碰上這種事,撞上了就隻能四處抓瞎,宗親王走前還深深的看了高洺湖


    一眼,最後隻能深深一歎:“可惜了,是個女娃啊,這要是……唉。”


    此間事了,高洺湖也打算迴去了,畢竟公主還在清心閣等著她那。


    剛要轉身迴去,北堂謹瑜就走了過來,叫住了她:“高小姐這就打算迴去嗎,這次的事情,多虧了高小姐相助,不然恐怕鈺兒還不知道要受什麽苦那。”


    一聽北堂謹瑜說北堂鈺受苦了,高洺湖就想起了自己的兒子,北堂稷。


    同樣是皇子,自己的兒子死的不明不白,也沒看北堂謹瑜有多擔心,可是北堂鈺僅僅是一點小毛病,就讓北堂謹瑜這麽上心,想到這,高洺湖就氣不打一處來。


    “陛下知道齊王殿下的身子不適,為何不去看看他們母子,何必再此跟小女說些無關緊要的話?”高洺湖語氣不善的迴了北堂謹瑜一句。


    雖然高洺湖的話讓北堂謹瑜很下不來台,但是北堂謹瑜不沒有在意,因為情人眼裏總是出西施的,就算高洺湖語氣在不好,又能怎麽樣,就是這種和皇後一般的表情湖態度十分叫北堂謹瑜受用。


    “陛下,還是早點去看看吧,齊王殿下還不知道醒了沒有那。”其實高洺湖很想說‘不知死了沒有’,可是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凡是過猶不及的道理,高洺湖有怎麽會不知道那。


    “無妨,鈺兒那邊自有太醫去照顧,開方子,想必吃了藥就會好的,高小姐不是說這種藥中毒時間並不長嗎?”


    北堂謹瑜似乎並不想離開,一直跟高洺湖糾纏了好久,其實也是北堂謹瑜不想看見那對母子,齊王和藍沁婉一樣野心極大,又貪婪殘暴,所以就算是大兒子北堂稷死了,北堂謹瑜也沒有打算冊立齊王為太子。


    “宮中禦醫開的方子,陛下覺的會有用嗎?”高洺湖直接了當的質問了一句。


    宮中的禦醫一般是不敢給這些皇親國戚開什麽治病的藥,以為一旦那位貴人病重或其它原因逝世了,別人可能沒事,但是禦醫就是直接責任,所以就算是宮中那個皇子皇妃病了,禦醫也就是開些調養的湯劑,結果就是小病拖成了大病,大病拖沒了命。


    一般太醫用的方子都是通用的‘四君子湯’,感冒發燒喝這個,上吐下瀉也喝這個,傷筋動骨還是喝這個,不為別的即因為這東西有病沒病都可以喝,就像涼茶一樣,反正是喝不死人,要是真死了人也跟藥無關,太醫就完全沒有責任了。


    想通這些個關節後,北堂謹瑜才想起來,這些敗家的禦醫真有可能那個破涼茶來糊弄了事,頓時臉色一白,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高洺湖看他愣住了,直接躬身行禮、告退一氣合成,轉身帶著紫蘇就跑了,速度快的讓北堂謹瑜身邊的老方太監一陣眼暈,心中想到“好高明的輕身功夫,竟然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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