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秦天眼神一冷,扭頭看向姚正辰,“就是你捏碎了曹峰的丹田對吧?”


    姚正辰看著秦天眼底那幽幽寒光,頓時驚恐的如墜冰窖一般


    他顫栗的向後挪動,顫顫巍巍道:“你、你想幹什麽……”


    秦天陰冷一笑:“幹什麽?當然是讓你血債血償!”


    “什、什麽意思……”


    姚正辰看著秦天那陰寒的笑意身體抖得像篩糠一樣。


    他想不通,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麽會如此恐怖。


    秦天沒有迴答,隻是緩步走向姚正辰。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姚正辰的心髒上,讓他唿吸困難,幾近窒息。


    “你……你別過來!”


    姚正辰驚恐地尖叫著,手腳並用地向後退去,卻根本無法拉開與秦天之間的距離。


    秦天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他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姚正辰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姚正辰雙腳離地,拚命掙紮,卻根本無法掙脫秦天的束縛。


    “還記得曹峰嗎?”


    秦天冰冷的聲音在姚正辰耳邊響起,“我現在要用你的丹田來代替他碎掉的丹田。”


    姚正辰聞言,瞳孔驟然收縮,他終於明白秦天要做什麽了。


    “不……不要……”


    他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秦天眼神冷漠,沒有絲毫憐憫。


    他五指成爪,直接刺入了姚正辰的丹田。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會場。


    姚正辰的身體劇烈顫抖,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


    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氣,正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流逝。


    而他,卻無能為力。


    秦天手上沾滿了鮮血,緩緩從姚正辰體內抽出來。


    一顆血淋淋的丹田,出現在他手中。


    那丹田還在微微跳動,似乎還殘留著一絲生機。


    姚正辰的慘叫聲漸漸微弱,最終他腦袋一歪,徹底昏死了過去。


    整個過程,沐青禾都靜靜地看著。


    她知道,姚正辰這是罪有應得。


    秦天將姚正辰的丹田收入乾坤戒中。


    隨後,他將目光轉向了已經嚇傻的章星海。


    章星海渾身一個激靈,如夢初醒。


    他看著秦天,眼中充滿了恐懼,連連後退。


    “你……你別過來……”


    他的聲音顫抖。


    “孟德海在哪?”秦天冷冷地問。


    章星海緊咬牙關,一言不發。


    他的大腦瘋狂的運轉著。


    到底是出賣孟德海,還是保命。


    要是把孟德海的行蹤告訴秦天,他永遠也別想再迴萬魔宗了。


    可若不說……


    眼前這個瘋子會不會也把自己的丹田給掏了?


    “不說?”


    見章星海沉默不語,秦天冷笑一聲,“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秦天緩緩走向章星海。


    章星海看著秦天一步步逼近,感受著秦天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殺意,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不、不要……”


    他尖叫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他不想像姚正辰一樣,被人活生生掏出丹田。


    他情願死,也不要活生生的被掏出內丹。


    “我說、我說……”


    章星海終於扛不住了,他顫抖著聲音說道:“孟、孟德海……他去了地牢……”


    “地牢?”秦天眉頭一皺。


    沐青禾也是臉色一變。


    “他去地牢做什麽?”秦天追問。


    “我、我不知道……”章星海搖了搖頭,眼神閃爍,“我隻知道……他去了地牢……”


    秦天眯了眯眼睛,判斷章星海話中的真假。


    其實就算章星海不說,秦天和沐青禾也猜到了孟德海的目的。


    秦天用腳踹了章星海一下,冷冷說道:“帶路!”


    “是……”


    章星海不敢有絲毫反抗,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領著秦天還有沐青禾前往地牢。


    ……


    此刻,地牢深處。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混合著黴味、血腥味和排泄物臭味的刺鼻氣味,令人作嘔。


    地牢深處,光線昏暗,隻有幾盞油燈發出微弱的光芒,搖曳不定,將牆壁上斑駁的影子拉得扭曲而怪異。


    潮濕的地麵上,鋪著一層薄薄的稻草,早已腐爛不堪,散發著陣陣惡臭。


    “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打破了地牢內的死寂。


    沐青禾的奶奶,一位年過七旬的老人,蜷縮在角落裏,身上蓋著一件破舊的棉衣,卻依舊無法抵擋這陰冷潮濕的空氣。


    她原本保養得當的麵容,此刻布滿了汙垢和血跡,幾道猙獰的傷口橫亙其上,觸目驚心。


    這些傷痕是孟德海為了逼迫沐德善交出兵符所留下的。


    奶奶身旁,沐青禾的母親也同樣傷痕累累,氣息奄奄。


    她緊緊地抱著奶奶,試圖用自己的體溫,為奶奶帶來一絲溫暖。


    “媽,您再堅持一下,青禾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她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顫抖,卻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安慰著母親。


    可她自己心裏清楚,這希望,是多麽的渺茫。


    沐德善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妻子受苦,揪心一般的疼。


    但他卻無法改變任何現狀。


    此時,他即希望沐青禾能迴來救他們,又不想讓沐青禾迴來。


    孟德海已經完全掌控了整個慶市,青禾迴來,無異於是自投羅網。


    想到這,沐德善歎息了一身,仿佛是認命了。


    在牢房隔壁,還關著其他幾位慶市官方家族的成員。


    他們不停的拍打著牢門,衝著地牢大門的方向嘶喊著。


    “孟德海!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放我們出去!”


    “我們可是慶市的名門望族,你竟敢如此對待我們,就不怕遭報應嗎?!”


    “孟德海,你不得好死!”


    “孟城主,求求您放了我吧……”


    各種咒罵聲、哀嚎聲、求饒聲此起彼伏。


    錢檢察長也在其中,他平日裏威風凜凜,此刻卻像一隻喪家之犬,狼狽不堪。


    他看著對麵牢房裏的沐德善和劉威一臉鎮定,這讓他感到十分不解。


    “沐都督,劉城主,你們倒是想想辦法啊!”


    錢檢察長忍不住開口了,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和埋怨。


    “難道你們就甘心這樣等死嗎?”


    沐德善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看了錢檢察長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無奈。


    “老錢,別白費力氣了。”


    “這地牢,是用精鋼打造,四麵封閉,連個窗戶都沒有,根本沒有辦法出去。”


    要是能想到辦法的話,自己的母親和妻子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錢檢察長聞言,臉色變得慘白。


    他不甘心地走到牢門前,用力地拍打著鐵門,聲嘶力竭地喊道:“孟德海!你這個畜生!你給我滾出來!”


    “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地牢中迴蕩,卻沒有任何迴應。


    隻有冰冷的牆壁,和無盡的黑暗,迴應著他的絕望。


    此時,牢房對麵的劉威看著此情此景心裏五味雜陳。


    想當初,自己是多麽的信任孟德海啊。


    可結果呢?


    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陷害,落得如此下場。


    “砰!”


    一聲巨響,厚重的精鋼大門,被人從外麵猛地推開。


    冰冷的空氣瞬間湧入,夾雜著濃重的血腥味,讓牢房內本就壓抑的氣氛,更添了幾分肅殺。


    孟德海緩步走入,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虛偽笑容。


    可此刻,這笑容在眾人眼中,卻比惡鬼還要猙獰可怖。


    他身著一襲嶄新的錦袍,腰間懸掛著象征城主身份的玉佩,與這陰暗潮濕的地牢,格格不入。


    身後,兩名手持槍械的護衛緊隨其後,目光兇狠,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殺氣。


    “諸位,別來無恙啊。”


    孟德海的聲音,輕飄飄的,仿佛隻是老友間的寒暄。


    但那語氣中蘊含的戲謔和得意,卻讓人不寒而栗。


    “孟德海!你這個畜生!快放我們出去!”


    “你囚禁我們,到底想幹什麽?!”


    “孟城主,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見到孟德海,牢房內的眾人,像是看到了發泄口,紛紛叫嚷起來。


    孟德海的目光,緩緩掃過一張張或憤怒、或恐懼、或絕望的麵孔。


    他嘴角的弧度,愈發擴大,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厭惡。


    “都給我閉嘴!”


    一名護衛怒喝一聲,舉起了手中的手槍。


    “砰!”


    一道強烈的槍聲讓喧鬧的牢房,瞬間安靜下來。


    眾人驚恐地看著冒著白煙的槍口,感受著那撲麵而來的殺意,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一群廢物。”


    孟德海輕蔑地瞥了眾人一眼,緩緩走到錢檢察長的牢房前。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錢檢察長,眼神中,充滿了戲謔和嘲諷。


    “錢檢察長,您平日裏不是很威風嗎?怎麽現在,像條喪家之犬一樣?”


    錢檢察長被孟德海的目光刺痛,心中怒火翻騰。


    他猛地撲到牢門前,雙手緊緊抓住冰冷的鐵欄杆,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孟德海!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陷害忠良,殘害同僚,你不得好死!”


    “呸!你就是孟家的一條狗!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你有什麽資格……”


    錢檢察長的話還沒說完,孟德海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私生子”三個字,如同尖銳的鋼針,狠狠地刺入了他內心深處最隱秘的痛處。


    他眼中閃過一絲暴戾,隨後猛地抬起腳,狠狠地踹向錢檢察長的胸口。


    “砰!”


    錢檢察長猝不及防,被踹了個正著。


    他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飛去,重重地撞在牆壁上。


    “噗!”


    一口鮮血,猛地從他口中噴出,染紅了身下的稻草。


    “老錢!”


    沐德善驚唿一聲,想要上前查看,卻被鐵鏈束縛,動彈不得。


    “咳咳……”


    錢檢察長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痛,眼前發黑,渾身無力。


    孟德海緩緩走到錢檢察長身前,蹲下身子,用手帕擦拭著鞋上的灰塵,動作優雅而從容。


    他看著錢檢察長狼狽不堪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錢檢察長,您這話,可就說錯了。”


    “我孟德海,從來都不是誰的狗。”


    “至於私生子……”


    孟德海的聲音,突然變得陰冷而低沉,一臉無所畏懼的表情說道:“那又如何?”


    “現在整個慶市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他緩緩抬起頭,眼神掃向在場眾人,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而你們,這些曾經高高在上的名門望族,都成為了我的階下囚,任我宰割!”


    “你……你……”


    錢檢察長指著孟德海,想要說些什麽,卻隻覺得喉嚨一陣腥甜,又是一口鮮血湧出。


    孟德海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錢檢察長,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錢檢察長,您還是省點力氣吧。”


    “您放心,我不會讓您死的這麽簡單的。”


    說完,他緩緩從腰間抽出九爪鉤。


    九爪鉤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幽幽的寒光,仿佛死神的鐮刀,令人不寒而栗。


    “孟德海,你……你要幹什麽?!”


    錢檢察長看著那閃著寒光的九爪鉤,眼中終於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他拚命地向後縮去,想要遠離這死亡的威脅。


    “幹什麽?”


    孟德海冷笑一聲,手中的九爪鉤,猛地揮出。


    “當然是送您上路!”


    “噗嗤!”


    九爪鉤劃破空氣,發出刺耳的聲響。


    在錢檢察長驚恐的目光中,九爪鉤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胸膛。


    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染紅了孟德海的錦袍。


    “啊!”


    錢檢察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抽搐著。


    他雙手死死地抓住胸前的九爪鉤,想要將其拔出,卻隻覺得渾身的力氣,正隨著鮮血的流逝,而迅速消散。


    “你、你這個畜生……”


    錢檢察長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終消散。


    臨死前,他的眼睛依舊睜得大大的,充滿了不甘和怨恨。


    孟德海緩緩抽出九爪鉤,鮮血順著九爪鉤的尖端滴落,在地牢的地麵上,匯聚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他用手帕擦拭著九爪鉤上的血跡,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真是不堪一擊。”


    孟德海輕蔑地瞥了一眼錢檢察長的屍體,轉身看向牢房內的其他人。


    眾人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臉色慘白,渾身顫抖,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們緊緊地縮在角落裏,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下一個被殺的,就是自己。


    沐德善看著錢檢察長的屍體,心中一陣悲涼。


    劉威則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他不忍心再看這血腥的場麵。


    他心中充滿了悔恨和自責,如果當初,他沒有那麽信任孟德海,或許,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劉威猛怒視著孟德海,眼中充滿了失望和痛心。


    “孟德海,事到如今,你還要執迷不悟嗎?收手吧!”


    孟德海聞言,放聲大笑,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哈哈哈哈……劉威啊劉威,你還是這麽天真!”


    “你以為,我還有退路嗎?”


    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猙獰和瘋狂。


    “從我選擇這條路開始,我就已經沒有迴頭路了!”


    “收手?你告訴我,怎麽收手?”


    劉威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完全陌生的孟德海,心中一陣悲涼。


    他知道,自己再怎麽勸說,也無法改變孟德海的心意了。


    但他還是不死心,想要做最後的努力。


    “孟德海,你聽我說,隻要你現在收手,一切都還來得及!”


    “我可以向你保證,隻要你交出兵權,我可以既往不咎,保你一命!我……”


    劉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


    他真的不希望看到孟德海繼續錯下去,不希望看到更多的人死在孟德海的手上。


    “夠了!”


    沐德善突然大喝一聲,打斷了劉威的話。


    他怒視著孟德海,眼中充滿了仇恨和憤怒。


    “劉城主,你跟他廢什麽話!”


    “你難道還沒看清他的真麵目嗎?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畜生,一個心狠手辣的惡魔!”


    “跟他這種人,根本沒有任何道理可講!”


    沐德善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他轉頭看向劉威,語氣堅定地說道:“劉城主,放棄吧,這種人,不值得你再為他浪費口舌。”


    孟德海看著沐德善,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嗬嗬,沐都督,你果然是我的‘知心好友’啊,這麽了解我。”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戲謔。


    沐德善冷哼一聲,眼神如刀般盯著孟德海,咬牙切齒地問道:“孟德海,說吧,你這次迴來又是為了什麽?!”


    第一次孟德海進入地牢是為了逼問兵符。


    第二次進入地牢,是為了詢問沐家家徽的下落。


    沐德善知道,這次孟德海也是同樣帶著目的來的。


    孟德海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沐都督,你這個問題問得好。”


    “我這次迴來,當然是為了……”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吊足了眾人的胃口。


    然後,他才緩緩道:“把你兩個送給萬魔宗的朱雀堂主!”


    說話間,他還用手指點了點沐德善和劉威。


    “什麽?!”


    沐德善和劉威聞言,同時驚唿出聲,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們怎麽也沒想到,孟德海竟然會是萬魔宗的人!


    “你……你竟然是萬魔宗的人?!”


    沐德善指著孟德海,手指顫抖著,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這……這怎麽可能?!”


    劉威也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一直把孟德海當成自己的心腹,甚至可以說是兄弟。


    可現在,這個他最信任的人,竟然是萬魔宗的走狗!


    這讓他如何接受?!


    牢房內的其他人,聽到孟德海的話,也全都驚呆了。


    萬魔宗無惡不作,殺人如麻。


    聽說要是落到萬魔宗的手裏,那簡直比死還可怕!


    一時間,牢房內眾人群情激憤,紛紛咒罵孟德海。


    “孟德海,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你竟然勾結萬魔宗,殘害同胞,你還是人嗎?!”


    “孟德海,你等著吧,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孟德海聽著眾人的怒罵,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


    他隻是冷冷地看著眾人,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吵死了!”


    說罷,他緩緩抬起右手,掌心向上,一股黑色的霧氣,開始在他的掌心凝聚。


    “既然你們這麽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孟德海的聲音,冰冷而殘酷,不帶一絲感情。


    “萬魔噬魂!”


    隨著孟德海一聲低喝,他掌心的黑色霧氣,猛地擴散開來,瞬間籠罩了整個牢房。


    “啊!”


    “這是什麽?!”


    “我的真氣……我的真氣在流失!”


    被黑霧籠罩的眾人,頓時發出了一陣陣驚恐的叫聲。


    他們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氣,正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流逝,仿佛被什麽東西吸走了一般。


    “不!不要!”


    “救命啊!”


    “我不想死!”


    眾人拚命地掙紮著,想要逃離黑霧的籠罩,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體內的真氣,一點點地被吸走,而無能為力。


    “孟德海!你住手!住手啊!”


    劉威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的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悲痛。


    他想要阻止孟德海,卻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曾經與他並肩作戰的同僚,一個個在黑霧中痛苦地掙紮,卻無能為力。


    “劉城主,你放心,我不會這麽對你的,畢竟我還要用你換取我的新生!”


    孟德海冷笑著看向劉威,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哈哈哈哈……”


    說完他得意地大笑著,聲音中充滿了瘋狂和殘忍。


    在黑霧的籠罩下,眾人的身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下去。


    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原本一個個生龍活虎的人,就變成了一具具幹屍般的模樣。


    “孟德海,你、你不得好死……”


    一個被吸幹了真氣的官員,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指著孟德海惡狠狠地說道。


    然後,他的身體,轟然倒地,徹底失去了生機。


    “不!!”


    劉威看著眼前這慘烈的一幕,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悲鳴。


    “孟德海!我求求你!放過他們吧!他們都是無辜的!”


    “隻要你放了他們,我……我願意跟你去萬魔宗!我什麽都聽你的!”


    劉威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和絕望。


    他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隻希望能夠用自己的性命,換取其他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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