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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門本身不講求與人辯論,但近些年來,草廬漸漸改了這個習俗。草廬人平時就經常在一起討論,大天師們都常常論的麵紅耳赤,自然也就帶動了整個道門的這股辯論的風氣。如今幾年來,第一天的研討會其實是道門高人們很喜歡的,辯論之後總會有新的體悟。


    陳樂天聽武當山的掌教師父評論過草廬的這種法會,掌教師父說,草廬這點其實做的很好,無論是任何派別,其實最忌諱的就是原地踏步,隻有一直向前走,才能一直走下去,如果停止了腳步,那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淹沒。所以草廬這是弘揚道法的好辦法。


    陳樂天說,那咱們武當也可以學學啊。聽罷,王重陽笑說,咱們天天跟山下的人討論道法,何必專門舉行一場法會呢。咱們天天都是道法會。


    陳樂天拍額頭說我忘了,哈哈。咱們武當的道法會是天天開時時刻刻開,大真人們天天跟山下的百姓接觸,不像草廬那些大天師,整天站在雲裏霧裏隻跟達官貴人說話,普通人想要接觸隻能跟最下等的弟子接觸,


    所以說他們的道法會不開也罷,徒留形式罷了,不過就算是形式那也是有比沒有好,咱們這點還是要承認人家的。王重陽說。


    如今已經快到了日中時候,來客們也都肚子餓了。吃飯的地方已經準備好,隨著道童們的吆喝,沒資格在屋子裏吃的人,都往飯堂而去。


    一些身份高貴的貴客,當然早就在屋子裏或是跟大天師或是跟小天師或是跟草廬的高層們在廂房裏談天說地,該吃就在吃了。


    身份不高貴的普通人,也能吃到免費的飯菜,雖然不在獨立的屋子裏,但是飯堂裏吃的菜食其實也並不差。


    跟屋子裏吃的人吃的同樣精致。而且管飽。所以每當道法會這幾天,都是山下附近窮人最開心的日子,他們隻需要上山來就能吃到三頓好的,不會有人驅趕他們。而若是平時,乞丐什麽的是絕對不敢上山的,會被揍啊。


    陳樂天他們愁眉苦臉的蹲在孫子書屋前,一時間想不到該怎麽辦。對方把他們晾在這裏,實在是打在了他們的軟肋上,讓他們進退不得。


    不行咱們就去天師府尿泡尿吧,肯定能激得他們先動手。薛修進的餿主意又開始了。


    陳樂天白了他一眼,不予理會。


    孫子書說,或許我們可以找他們談,如果能談妥我們就走了,不用打。


    陳樂天說那是不可能的,談不妥,他們隻要說一句不可能,我們就走不掉,攔住我們他們可能隻需要一個大天師就夠了,而且攔著不給走是事前就約定好的。咱們當初的約定定的就是這樣。


    那咱們總不能就在這耗著,得有辦法得行動起來。


    正當眾人愁眉苦臉的時候,幾個道童送來了十幾盤好酒好菜,往孫子書門前石桌上擺上,要不是石桌麵足夠大,都快要放不下了。


    “大天師向你們問好,說你們年輕人不能餓肚子,要吃好喝好了,迴頭不管怎麽拚命,現在都要吃好了。諸位請便。”道童拱手作揖,說罷便轉身走了。


    留下陳樂天等人麵麵相覷。


    “他娘的還真是人才。”良久,陳樂天感歎道。


    “吃吧兄弟們,不管怎麽說,大天師說的對,不能餓肚子啊。”


    “對對,沒錯。”


    然後這些好兄弟們就吃了起來。可惜的是嚐過了秋實酒樓秦鐵牛高價聘請來的各種大廚們做出來的菜品之後,他們對於這些其實也絕對能算的上是美味佳肴的食物,卻隻能給出五分的評價來,距離滿分十分還很遠。


    “陳兄,你家那個菜是九分,他們這菜頂多也就五分,沒法比。嗨,這偌大的草廬,每年朝廷撥給的,他們自己掙的銀子據說是比梁國國庫裏的銀子還要多,怎麽做出來的菜卻這麽一般般?難道是看咱們好欺負就給咱們送這麽些不上心的?”眾人一邊吃一邊表達不悅。但陳樂天看他們筷子的翻飛程度,一點也不像隻有五分的樣子。


    陳樂天說,你們呐,吃著人家的,還說人家的不好,大天師知道了要氣壞了。


    氣壞了正好,最好大天師們都氣壞了,這樣就沒人能攔得住咱們帶孫子書迴去過年了。


    大家都笑。


    很快眾人都吃飽喝足了。酒其實並沒有喝。辦正事的他們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不喝酒,也沒人這麽教他們,似乎是一種英雄所見略同的一種自發行為。陳樂天觀察過,好像他們青天閣的學子,不管是修行院還是六藝科的學子都是這樣,隻要在辦正事,那就不喝。


    就算喝也並不影響正事,那也是不喝的。


    “草廬的陰謀詭計還是很厲害的,說實話,吃了這頓飯,我對草廬的觀感就好很多了,不再是像之前那樣覺得草廬一無是處。我甚至還覺得草廬挺友善的,大天師們在我的眼中也不是像之前那樣兇神惡煞了。”薛修進一邊剔牙一邊說。


    “其實吧,我想到了個法子,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陳樂天忽然說,麵帶笑容。


    大家紛紛看向他,然後下一刻眾人都懂了他的意思。薛修進拍手道,還是陳兄機智,嗨呀,這麽一來,他草廬也沒辦法了。


    “而且還能順帶著把我要做的事給做了。”李成俊說道。他說的事就是他要送的信。


    “子書,你就別跟我們一起了,你好好待著,剩下來的事交給我們做。”陳樂天拍拍他的肩膀。


    孫子書當然不願意:“我必須跟你們一起,不管是做什麽,我也是一份子。”


    “你的確是一份子,但現在你是賭注,你要是下場的話,容易被別人說話,說咱們青天閣不講信用。你放心好了,迴頭咱們一起做事的日子長著呢。”


    “是啊子書,咱們之間就別客氣了。以後咱們走南闖北,生死一線的機會很多,到時候你得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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