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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的第一場雨在一個早晨紛紛揚揚落在汴京城。


    陳樂天在家中床上醒來的時候,天剛剛亮。他走到院子裏照常打了一套拳,再唿吸吐納了一番。雖然穿著薄薄的單衣,但真氣鼓蕩絲毫不覺得冷,甚至還微微出汗。


    秦鐵牛和劉大明剛剛從外麵跑完步迴來,氣喘籲籲的在院子裏休息。這是陳樂天給他倆的建議。盡量每天保持運動。對於他們兩個非武道中人來說,當然跑步是最合適的了。


    秦鐵牛因為常年在外麵闖蕩,體力還算不錯。但劉大明可就是典型的五體不勤的讀書人了。起初那些日子,都是秦鐵牛提溜著他跑。跑個三五裏路直能要了他的老命。幾個月下來,雖然還是跑完就累的要死要活,但總的來說進步很大。至少現在的劉大明深切的感覺到跑完之後神清氣爽的那種感覺,甚至已經愛上了這種感覺,一天不跑一次就渾身難受。


    “雖然每次都快累的趴下了,但習慣了就愛上了。”劉大明揉揉臉,甩掉手上的汗水,活像個農民,此時的他跟平日裏的讀書人風範絲毫不同。


    陳樂天笑道:“好事。時間越長你越會愛運動愛的無法自拔的。對了大明,有件事要問你。”


    “東家請說。”劉大明左右看看沒有女子在,便索性就在院子裏換起了衣裳,這在以前那是絕對不行的,讀書人怎麽能在外麵換衣服,那也太沒規矩了。


    陳樂天道:“最近吏部出了一項新規你知道嗎?”


    劉大明道:“東家說的是禁止占用書生遊曆的名額嗎?”


    “對,說是嚴查書生遊曆名額,嚴查冒用占用的官吏等一切人員,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麵意思吧,近年來有些小城的官員利用監管不嚴的空當,自己或者家人出門,也用這個政策,導致很多支出並沒有真的落在真正需要的學子身上。所以吏部經過考察,製定了一些嚴控的措施。”劉大明換好衣裳,道。


    陳樂天點點頭,又道:“我總覺得吏部最近有什麽大事想做,小政策很多啊。”


    劉大明道:“東家真是高明。屬下有些認識的吏部的小官吏,吏部好像在做一件跟戶籍製度有關的計劃,不過何時出台並不知道。但咱們各部總是在不斷的進步改革,這也是正常的吧。”


    “東家你幹脆入朝為官得了,正好你有威望。”秦鐵牛忽然說。


    陳樂天道:“別扯了,我去做官,那不得得罪一大批人,到時候被滿門抄斬你倆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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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們大宋已經很久沒有滿門抄斬誰了,上次是多少年之前?三十年?”秦鐵牛問劉大明。


    劉大明道:“上次是趙巡撫查出徐州道長官貪汙救濟糧,而且全家都在裏麵做事。此事震動朝野,六部九卿大理寺會審,在二十三年前,十月八日,全家除了老少,其餘牽涉其中的所有人五十六人全部斬首。”


    “東家你看,咱們沒事的,最多你被斬首,牽連不到我們。”秦鐵牛道。


    陳樂天給了秦鐵牛一拳笑道,你小子倒是算的明明白白。說實話,這官場我真是不行。況且就算我行,我也得先在江湖上闖出一番名頭來。在修行界成了一方泰鬥,到時候我再告老還鄉去做官倒也是個好主意。


    東家,這江湖上的名,有什麽好掙的,左右不過是打打殺殺,哪有官場上遊走有意思。秦鐵牛道。他倒是有點資格說這話。畢竟他也是京城一幫派的首腦,雖然不是修行界,但也算是江湖中人。他倒是看明白了江湖上就是打打殺殺爭名奪利,當初要不是他們兄弟幾個齊心合力,他們這些沒出身沒家世的可憐娃,如今恐怕也不能你做門派老大,我做舉人,他做巨賈...但如今的他們,卻又厭倦了那樣的打殺,隻留下兄弟之情,兄弟義氣。


    “官場上不也是打打殺殺爭名奪利。”陳樂天道。


    頓了頓,陳樂天與秦鐵牛和劉大明三人對望一眼,又


    接著道:“官場上除了爭名奪利還可以為百姓做點事,不過江湖上也是一樣,無論是江湖還是官場都是一樣,有心,在哪都能做,你們說是不是?


    不過我還是想先幹到天下第一,畢竟這是兒時的夢想。”


    “兒時夢想還記得的人不多了啊。”


    秦鐵牛歎口氣,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兒時夢想。


    劉大明也歎口氣,似乎也想起了自己的兒時夢想。


    陳樂天哈哈一笑,轉身走了。


    多少人的兒時夢想,也就隻是兒時夢想,再也沒有後來。所以陳樂天常常想自己真是運氣好,沒有死在戰場上,還能迴來繼續自己的兒時夢想。而且還有那麽多人幫自己。真實運氣好的太過分了。


    今天雖然下著雨,但他的心情很不錯。


    忽然想起李萱兒在成都不知如何了,便寫了封信,讓人送出去。


    前段時間努力跟著夫子修行,沒時間迴李萱兒的信,所以這封信他寫的很長,寫了這段時間裏發生的很多事。訴說別後相思之情,讓李萱兒一定不要太累,練拳是次要,身體才是主要。迴頭還要給我生大胖小子呢...想必這些內容會讓會讓萱兒麵紅耳赤。


    在成都有那位卞家大小姐罩著,有那位卞公子關照著,安全應該是沒問題的。不過陳樂天也知道,隨著自己在修行界身份的水漲船高,敵人也會越來越厲害,也說不定哪天就得罪了個什麽夏境高手,跟自己放對不一定是對手但去找李萱兒麻煩這些都是有可能的,因此陳樂天早早就建立起來的通訊道路就顯得很重要了。


    京城與成都之間的距離,隻要三五天就能傳遞到,而且幾乎運轉不停的報告成都的消息,不管有用沒用,這私人的驛路先轉起來再說。所以不斷流轉的這個通信通道讓陳樂天放心不少。


    寫完信,陳樂天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於是迴屋帶上入宮的腰牌,入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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