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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孫子書從來不在信中表達自己內心的焦急,甚至每次都寬慰陳樂天,說我在梁國什麽都好,每天大魚大肉過的事鍾鳴鼎食的日子,不用太掛念。但陳樂天能從字裏行間看出孫子書的無奈和著急來。


    或者也可以說根本就用不著孫子書在書信裏表達出來,陳樂天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孫子書在異國他鄉到底有多麽的不容易。


    那真是獨在異鄉為異客啊,身邊沒有一個認識的人,身邊全是敵對的人,身邊全部都是對他有所要求的人。他孫子書唯一能倚仗的也就隻有那些草廬弟子所說的,孫子書的根骨非常適合修道。這是唯一讓孫子書沒有生命危險的東西。


    廣個告,換源神器ahuanyuanhenqi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但是人活著不僅僅是活著,還有更多的是生活的質量。


    要活的輕鬆自在活的開心,才是一個人正常的日子。沒有這些精神上的東西,一個人活著就算有吃有喝也是一點意思都沒的。


    所以陳樂天才著急啊,恨不得立刻馬上就去草廬把自己從小最好的朋友給救迴來。


    不過一切都在朝著正常的方向發展,至少現在的陳樂天跟著夫子在青天閣的後山群山中,在參加夫子最後一批關門弟子的選拔比賽。陳樂天已經決定,不管這次選拔的結果是什麽,無論他到底能不能最後被選中,他都要盡量在半年之後啟程去草廬,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能帶幾個幫手。


    但他知道,他自己去的行程他是可以得到老師們的允許的,老師們甚至會誇獎他不怕困難勇敢挑戰,但是他不能確定的是他到底能不能找到跟他一起去的幫手,他覺得應該很難。


    楊越山會願意跟他一起去嗎肯定不會的。楊越山總不能跟自己的師兄師伯師叔們動手吧,總不能身為草廬弟子自己打草廬吧。


    而除了楊越山,其他同學雖然跟他陳樂天熟悉,但沒有人跟孫子書熟悉,甚至認識都很少。


    也就在修行科考試的時候,李成俊等幾個人跟孫子書見過一麵,但那隻是見過一麵而已,李成俊絕


    不會因為見過一麵就跟陳樂天一起去草廬幹不知死活的事情。誰也不敢保證這一去還能不能迴。


    甚至在修為不高的情況下,去很有可能就沒辦法迴來了,就要命喪在異國他鄉了。


    所以陳樂天不能確定,不,他甚至能夠確定,根本就不會有人和他一起去梁國草廬去救子書。


    雖然每每想到這,陳樂天都會有些灰心,灰心自己在考入青天閣修行院已經有大半年了,但是其中有幾個月並沒有在青天閣,而是寨遙遠的蜀地,在蜀地待了太久導致跟同學們原本在那場他宴席全部學習的宴席上培養起來的好關係,在之後又有些冷淡了。導致現在迴來後,仔細一想,還真沒有哪個同學跟他關係很好,好到願意跟他一起去救子書,或者說,好到可以讓他對這個同學開的了這個口,他敢對這個同學說,嗨,我要去救我的好朋友孫子書了,你得跟我一起去,我需要個幫手,你願不願意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就要揍你。然後這個同學則點點頭說,當然去,咱們誰跟誰我不陪你去誰陪你去你放心,明天就走


    可是並沒有這樣的人啊。如果自己那幾個月沒有在蜀地,而是繼續在青天閣趁熱打鐵跟同學們把關係處好,那甚至可能這幾個月下來自己已經有了一個兩個鐵哥們了。


    不過話又說迴來,去草廬救人可是九死一生的事,就算真有人願意陪自己去自己也要考慮考慮,自己反正就是不要命的人,也習慣了做事不留退路,但可不能把別人也帶上這樣的一條路啊。同學們都有自己的父母家族牽掛,誰也不是說死就能死的孤兒。


    朝陽初升,今天是他們進山的第五天。


    夫子帶領他們站在一座山的山頂上看日出。同學們人人盤腿而坐,唿吸著長風感受著秋日清晨的涼爽,用意念引導著各自體內或多或少的真氣流轉著。


    陳樂天此時也全身心的投入這場沐風淋日中了。他仿佛迴到了在武當山的天道崖邊安靜打坐悟道的時候那般寧靜,又仿佛迴到了在北


    軍裏每場大戰之後收拾完戰場後他站在血跡遍地的戰場中看夕陽西下時的那般安靜


    此刻的他,內體真氣流轉,已經不算淺的氣脈二海中的真氣也同樣不算少了,氣脈兩條路中充塞著真氣,而二海裏的真氣還有很多。而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真氣在這四十個人裏是什麽水平,但夫子知道。


    夫子看的明明白白,這個陳樂天的真氣已經是四十人裏最高的了。真要拚命,沒人是他的對手。


    況且他體內的太平心法,又給他陳樂天的未來增加了很多不確定因素。若果能全部吸收,那他陳樂天從真氣上來說,就已經達到了七八成宗師的級別。這種運氣,這種造化,至少在目前看來,是這四十個人裏麵第一人。


    但是夫子很清楚,在陳樂天身上的所謂的運氣,其實說到底跟陳樂天自己關係很大,很顯然如果不是陳樂天,如果換個人,說個最簡單的,在武當山上能不能被武當掌教所看中就算同樣是大將軍的心腹,就能確定被掌教選中就算同樣的又是大將軍的心腹又是青天閣的新晉學子,就能確定被掌教喜歡絕非如此啊。


    此刻夫子想著經常想的這些,看向全身心投入在打坐的陳樂天,夫子忽然覺得好像小安和小柳說的也不是全錯這個陳樂天到底還是個不錯的人吧,雖然有很多毛病,雖然心機深雖然老於世故,但總歸內心還是有所執的,這樣的人雖然我不喜歡,可也不能說他就不好吧


    朝陽漸漸升上了天空,地上草木上的露珠也漸漸的在消退了,夫子長舒一口氣當先站起來。


    令其他同學覺得奇怪的是好像有一雙手拂過他們的臉,然後他們就都紛紛從沉浸中出來了。


    站在山頂上,所看見的風景跟平地上當然是不同的,陳樂天能看見汴京城各處人來人往的繁華,也能看見郊外的清靜人煙稀少。除了因為角度的問題看不到皇宮裏的,汴京城其他地方都能俯瞰到,這種站在高處看下麵的人的感覺真的很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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