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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下午,先是一道聖旨發出。任命陳樂天為蜀地總理禦史,領十個監察副使,在蜀地設立臨時總理禦史衙門,專門負責接百姓們關於上告官吏的問題。


    然後第二道聖旨接著發出。這道聖旨是關於鐵頭幫等蜀地土匪勢力等問題。


    朝廷經過商討,最後帝王拍板決定,聖旨去到北軍。令大將軍派精兵三百去蜀地剿匪。一來是為了震懾宵小,二來就是要把土匪們肅清一下。聖旨中明確規定,但凡抵抗官府,逃跑的土匪,殺無赦。投降的,則視情節嚴重與否判三個等級,死刑,流放,或免罪。


    兩道聖旨以加急件的速度上路了。估計用不了五六天就能到目的地了。


    忙完這些事,帝王與老師韓大人長舒一口氣。兩人在帝王處理政務的宮殿院子裏散步。


    兩人說些輕鬆的話題。


    帝王說,我把這個陳樂天的資料看了。他是京城人,但他的經曆確實多數京城人沒有的。我想到一個說法,他生在本該是全大宋最幸福的地方,但卻經曆了窮鄉僻壤百姓所經曆的。所以,老師你認為,他之所以能像今天這樣,有能力有擔當有責任心,是不是他這些困難的經曆所鑄就的?


    這是教育問題,國子監祭酒大人最懂的就是教育問題,每天跟全大宋最一流的學子們打交道,對此當然有著很多自己的高屋建瓴的見解。韓大人道:“可以這麽說。但不可照搬。”


    帝王正想來一句,那窮苦地方的人為什麽仍是多數人守著白山黑水不思進取?但被老師後一句話給堵住了。


    很明顯的道理,磨難的確能讓人更加強大,強大的人無不是經曆過重重磨難的。但磨難絕對不能保證這個人最後一定能有所成就。


    韓大人想了想道:“磨難這種東西並不是越多就越有效果,但絕不能沒有。為啥國子監有中原地理一科,為啥常常要他們去外麵風餐露宿。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平時在家裏的鍾鳴鼎食不是全部世界,隨便讓你出個門,讓你沒有住的地方你就知道了。但這隻能是一種輔助手法,具體的,還得帶他們進行方方麵麵的學習。我們這些老師的教育,課下他們自己對經史的學習,生活上的要求......這些所有東西糅合在一起,才有可能讓他們一代比一代好點,但也隻是有可能罷了。”


    帝王若有所思,道:“說到底,像陳樂天這樣的人,歸根結底還是他自己想好,而不是被磨難從不想好練成了想好。那咱們的書院製度能做到的,簡單來說就隻不過是讓原本可能去殺人放火的人變成普通人?”


    祭酒大人笑笑,沒有迴答。


    ---


    陳樂天和李萱兒一行人要從巴中城走了。


    這天一早,縣丞領著縣衙裏一群人來送行,還有巴中城幾大家族和鄉老們,還有很多自發而來的普通百姓。


    至少有一千人,把渡口岸圍的水泄不通。


    陳樂天沒想到會是這個陣勢,所以非常不習慣。


    縣丞大人代表縣衙,拱手道:“陳同學這一去,又不知何時才能再來咱們巴中城,咱們巴中城縣衙還有巴中城的百姓們,日後想念陳同學時,卻隻能憑空思念了。”


    縣丞大人雖然還是穿著縣丞的官府,但不出意外很快吏部就會下文任命其接替縣尊的位子。今日韋大人看著陳樂天,是發自內心的不舍分別。


    這麽多年來,唯有一知己,卻沒能暢談幾次就要分別了,可惜可惜。


    陳樂天也拱手道:“韋大人說笑了,在下隻是做了大宋子民該做的事而已,鄉親們看得起在下,那是在下的福分。以後巴中城的擔子,可就要在韋大人肩上了,還望韋大人不要忘了答應過在下的,做官吏的榜樣!”


    韋縣丞認真的道:“陳同學放心,此話本官說到做到,否則天打雷劈!”


    鄉老們代表百姓們送上很多巴中城的特產,當然,更多的還是較為貴重的禮物。


    陳樂天一開始推辭不要,但奈何說不過這些大家族鄉老們。什麽陳公子是我們巴中城的恩人,我們巴中城無法報答,隻能略盡心意,如果這些陳公子再不要,那我們巴中城百姓豈不是要背上一個不知報恩的罪名。


    說著百姓們這就要跪下來磕頭,陳樂天嚇的趕忙答應,迅速的收下百姓和鄉老們的禮物,上船走了。


    要是再不跑百姓們可能說著說著就真跪下來給他磕頭了,那他可承受不起,太折壽了,他想多活些日子啊。


    這迴往成都一路上,眾人的心情就跟上次不一樣了。這迴大家都是滿心的輕鬆,身上的擔子都卸了下來。


    陳樂天和李萱兒晚上睡覺的時候,那些個不能對外人言的行為也開始多了起來。


    但李萱兒始終不讓陳樂天到最後一步,每次到關鍵時候李萱兒都非常清醒的拒絕了。理由是,如果我現在有了身孕,那我去成都學習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無論陳樂天怎麽哄騙,李萱兒都不退讓。


    陳樂天無奈隻得退而求其次,除了關鍵這步不做之外什麽都做了。


    他現在的修為,關鍵期已經告一段落,自從跟那個夏境殺手一戰後,他的真氣就是穩步上升,不再需要為了保證太平心法金球的不外泄而克製自己了。


    所以他是完全可以的,至少現在的他來說他不用再考慮精氣外泄了


    隻可惜他可以的時候,萱兒又不行了。


    “樂天哥哥,對不起,但萱兒是為了以後能更長久的跟樂天哥哥在一起,希望樂天哥哥你能理解哦。”李萱兒摟著他的脖子,用自己的臉蹭著他的臉,不止一次這麽說過。


    欲-火中燒的陳樂天還能說什麽,隻能故作冷靜的點頭道:“我能理解,哥哥支持你。”


    當然了,其他可以的,還是玩了個遍。或許是心存愧疚,所以李萱兒其他的很聽話,要做什麽都做。


    陳樂天這種老手會的玩法可是有很多種的,正好教一教李萱兒。


    搞的這一路上李萱兒晚上不夠睡,白天感覺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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