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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羅觀的心情非常不好,因為他的計劃被打斷了。


    一大早,他就從住的客棧出發,往巴中城貴人住宅區而來,到達貴人區的時候,才卯時而已。


    在目標宅院附近,羅觀發現了宅院裏多了好多人,大概目測下至少有兩百人以上。


    而且這些人似乎都是侍衛。羅觀心想,這些侍衛從哪來的?但是他也看不出來,他手上的資料隻寫了二十個侍衛而已。


    哪來這兩百多人?


    而且這些侍衛基本上都是身懷武藝的,身手有高有低,但都有武藝。羅觀估算了下,如果現在自己打過去,要麵對的可就是兩百多人的人海。


    雖然殺掉這些人並不是多難的事,但也得耗費他許多真氣,若是陳樂天等他有些疲憊的時候再上來,那他可就麻煩了。


    “這些人從哪來?難道是那陳樂天臨時找來的?”羅觀這麽一想,覺得又不對,臨時不可能找來這麽多人,就算花很多銀子真找來這麽多,人家也不可能願意為你賣命。


    羅觀哪裏知道,陳樂天是被提醒了。要不是單、孔他倆一大早過來,陳樂天至今也不會想到,可以利用幾百人的漕幫勢力來防禦殺手。


    像殺手這種,對於侍衛力量不多的人,作用大,但是一旦侍衛多,可以無死角的對主人進行保護,那麽殺手的動手機會就會少很多,甚至隻要布置得當,可以保證萬無一失。


    正是這兩個管家的到來,陳樂天才得到啟示,開始用起來,反正漕幫的勢力不用白不用。


    有時候陳樂天會迴想自己每一次跟漕幫大公子蔣天見麵的情形,他們說過的每一句話,蔣天的每一個表情。包括第一次,再到上一次。


    但陳樂天還是毫無所獲,而且無法發現其中的異常。


    他也無數次的從各個角度去想,蔣天是不是有陰謀。但是從他們第一次見麵交鋒,蔣天就沒得到過好處,甚至連在可能的將來能否得到好處,那都是看不見的。


    以至於到最後,陳樂天不


    得不如此說服自己:蔣天就是崇拜自己的聲名,誰讓自己的名字在這個和誠八年,在百姓們口中傳揚起來了呢。


    雖然這個想法不太有說服力,但陳樂天也隻能這樣去想。


    布置好兩百多人,陳樂天放下心來,告訴兩個管家,你倆就住這了,直到我們把這件事辦完,兩個管家自然是俯首聽命。


    這倆人可是蔣天的心腹,如果他倆有問題,那十成十是蔣天的問題。


    蔣天要是想害他,根本就沒必要派人來幫他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


    所以陳樂天能十足信任他們。


    宅子裏人心齊整,而宅子外麵的羅觀就傻眼了。


    他在外麵看了一個多時辰,最終長歎一聲,往住處而去,他得重新想辦法,硬闖是不行的了。


    不是說兩百多個侍衛就能攔住他,而是就算他把兩百多人都殺了,殺出一條血路來,那隻能是便宜了陳樂天。要知道,以上次交手的經驗來看,陳樂天的武功不說比他厲害,也是跟他不相上下的,他可不想冒這個險。


    迴去的路上碰上個‘故人’,香玉和他的書生相公。


    看那書生跟在香玉旁邊,時而熱情如火時而聽話乖巧的樣子,還有香玉臉上的神情雖有些漠然,但偶爾目光落在書生臉上,也還是有些勃勃生機的。女子最怕了無生氣,那就沒有多少日子了。


    羅觀花那三千兩,其實隻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也沒存著什麽好心,就是純粹好玩。這種以金錢就能改變別人一生的掌控感,真的讓人很享受啊。


    怪不得那些高高在上的朝廷命官,明明什麽都有了,卻還是會暗地裏做很多見不得人的事。任誰都無法抵禦這種掌控別人人生的這種痛快感啊。


    羅觀閃身到這對看起來郎才女貌的一對麵前,笑道:“二位別來無恙。”


    書生一驚,待看清羅觀,立刻打躬作揖:“恩人好。”


    羅觀看向香玉,香玉卻不敢跟他對視,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麽,腦中不可抑


    製的迴想起那天在青樓屋裏所發生的...這個念頭越想越難以自持,她不禁雙腿有些顫抖。


    羅觀嗬嗬一笑:“香玉姑娘你好啊。”


    香玉低頭不語。


    見香玉不說話,書生皺眉道:“香玉你...你跟恩人說話啊。”


    香玉瞥了眼書生,道:“不用你廢話!”


    書生頓時不敢再言語,歉然的對羅觀道:“恩人,香玉就是這樣,容易心情不好,不過香玉的心可善良著呢。對了恩公,快中午了,我請您喝酒。”


    羅觀道:“不用了,還是留著錢好好養香玉吧。你這書生,也不要隻顧著悶頭讀書,讀不出功名來,可以去做點生意,香玉這樣的美人,跟你可不能讓她吃虧啊。”


    那書生苦著臉說:“恩公有所不知,我十幾歲的時候爹娘就死了。我一個人把自己養大,實屬不易,這些年耕田讀書,也沒存下多少銀子,也想過做生意,可沒幾個月,就虧的血本無歸...”說著,那書生竟唏噓感慨流下淚來。


    羅觀道:“大男人別整天哭哭啼啼,人生遇到點困難是很正常的,生意做虧了再重新來過就是了。你不跌個幾跤怎麽能變得精明?”


    “你讀的聖賢書裏應該有這些道理吧?”羅觀瞅瞅香玉的後背,形狀挺好。在書生被說的一愣一愣時,忽然問道。


    書生結結巴巴了半晌,猛然一拍腦袋:“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困難才是常態啊,解決困難才是我們要走的路呀...”


    羅觀心想孺子可教也,道:“這就對了。好了,我走了,我希望下次再見到你,你起碼是個小富即安的小生意人。”說罷,大踏步離開。


    站在原地的書生還陷在恍然大悟的思索中,待他從沉思中迴過神來,恩人早已不見蹤影,他不禁道:“恩人真是又救了我一次啊,香玉,我一定會努力讓你過上好日子的,你放心!”


    香玉瞥了眼書生,有些奇怪此刻的書生與往日有些不同,但哪裏不同她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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