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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輕鴻對於陳樂天在武當的修行,了然於胸。所以他早就想來找陳樂天了,奈何陳樂天迴來後在家裏忙了很久。


    至於那場邀請了新一屆青天閣學子的盛大豪華的宴席,王輕鴻其實有點想去,但奈何他不符合條件,他不是新一屆學子。


    所以今天,陳樂天剛迴到書院的家,王輕鴻就找來了。


    他要看看陳樂天在武當的修行成果如何,他想看看武當掌教的太平心法在陳樂天身上是什麽樣。


    所以他來了。


    王輕鴻伸出手,搭上陳樂天的後背。陳樂天立刻就動彈不得,隻能直挺挺的站在那任人宰割。


    夫子大弟子王輕鴻王師兄通過手掌,把自己的內力侵入陳樂天的氣脈二海。


    王師兄的真氣一入陳樂天體內,陳樂天原本體內的真氣就立刻趴下不敢動了。猶如一頭猛虎到一個新的地方去巡視,而路過所見的一切其他鳥獸,全都嚇得不敢動彈。


    王輕鴻的真氣在陳樂天氣脈二海中走了一遍,最終停留到氣海深處那個金色球麵前。


    金色球微微動了動,如同睡著的人聽到了什麽聲音,然後抬了抬眼。


    接著,王輕鴻的真氣嚐試攻擊這個金球。但是金球再次迴歸沉寂,根本就不理會王輕鴻的真氣,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王輕鴻的真氣無論如何都撩撥不起金球。於是便作罷撤了。


    王輕鴻的手一離開陳樂天的後背,陳樂天咳嗽兩聲,立刻就能動彈了。“太平心法太強大了,師兄你也不行啊。”


    王輕鴻道:“我沒用全力,我要是用全力,它肯定要反抗,它一反抗,你要是控製不住,它就跑了。”


    陳樂天道:“那幸好你沒出全力,否則我虧大了。哎,師兄,有沒有什麽好法子,他在我體內這樣待著,我總不放心啊。”


    王輕鴻搖搖頭,跟陳樂天說起了關於這種強行灌入真氣的修煉之法的往事。


    說這個法子其實有利有弊,利就是可以讓受真氣者省去幾十年修煉真氣的時間。弊就是不一定能百分百成功。


    至於從過往的例子來看,利還是大於弊的,但前提是在進行這種法子之前,要考察準備很久。


    譬如說你這次在武當。其實武當的大真人們花了幾個月的時間考察、準備。幾乎每一位大真人都對你的氣脈海進行了改造築基重建。


    你所知的陸大真人的丹藥,天道崖的修行,張大真人的練你,王重陽的指點,還有其他大真人的指點...除了這些你知道的以外,其實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對你的幫助,潤物無聲的恐怕更多。


    在這一切準備完備的情況下,李掌教最後才對你進行太平心法的傳授。


    但即便如此,我聽說太平心法仍舊損失了兩成。62


    眼下看來,陸大真人的丹藥,隻能保證你短期內不繼續流失。但是如果你不盡快將其吸收化為己用,恐怕流失還是難免的。


    所以你這段日子,一定要多加努力,不能掉以輕心。


    陳樂天道:“我前幾天誤打誤撞弄了個法子,你聽聽看行不行...”陳樂天把大雪紛飛那天早上,他以自己的性命為賭注,把自己的真氣全部傾瀉-出來,然後用寒冷,用快要被凍死來威脅金球,然後那個金球終於在陳樂天即將凍死前,不情不願的流出了一點真氣出來。最後,陳樂天才又活了過來。


    王輕鴻聽了後,道:“你膽子太大了吧,不怕他不管不顧任你死嗎?”


    陳樂天道:“我就不信你舍得讓我死,我死了他也隻是迴歸了天地靈氣,那等於是泯然於眾了。我是這麽認為的,你想啊,他在掌教大真人那風光了幾十年,哪次出手,對方不是被打的屁滾尿流?現在好了,忽然到我這個廢物身上,他當然一時間難以接受咯,但是他不接受也得接受,我要是死了,它怎麽辦?”


    王輕鴻想了想:“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風險太大,萬一他不買你賬你就死了。”


    陳樂天說:“不怕,我當時在家,家裏那麽多仆人,不用多久就有人能看到我,真有了問題,立刻就能把我送來書院,到時候安師柳師肯定會救我,哈哈!”


    王輕鴻說:“你小子有恃無恐太過頭了,看來柳師揍你是沒錯的,不揍不成材啊。”


    兩人都笑,陳樂天給王師兄沏壺茶,兩人喝了會。


    陳樂天體內自己的真氣,是儒門浩然氣,那個金球是道家清靜氣。陳樂天提出疑問,這兩種真氣碰撞在一起會不會有不諧?王輕鴻搖頭說,無妨。不管是儒釋道或者純粹武道的真氣,本質上是差不多的,都是從天地靈氣中吸取的。既然起於天地靈氣,那就好比涇河水和渭河水,雖然彼此分明,但他們都是水。


    陳樂天又問,那我這樣的,現在屬於道門多一點還是儒門多一點?


    王輕鴻說,這個問題有意義嗎?


    陳樂天說,有。


    王輕鴻說,沒有意義。我們書院兼收並蓄,我們雖然以儒門立院,但我們是包容這世上所有修行法門的。你不用擔心自己修行上了異途,隻要你心正,腳就走不歪。


    陳樂天站起來真心拱手而謝。


    王輕鴻坦然受之。


    王輕鴻說,那等以自己性命作為威脅的法子,最好還是別用,萬一哪天它打了個瞌睡,你就死了。還是要走正道。但至於怎麽走正道,王輕鴻又不說。


    但是對陳樂天來講,這是眼下非常緊要的事,他必須要時刻上心。不過越是重要的事,越是急不得的道理,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唉,師兄,我何德何能,讓武當掌教將其一生修為的精髓傳授給我,我真是惶恐的很呐!”陳樂天搖頭歎息。


    王輕鴻道:“這是你的因緣,是你的機會。換句話說,李掌教定然在你身上,看到了值得他如此付出的地方,所以,你能得太平心法,從某個角度來說,是理所應當的。你雖是書院弟子,但也是李掌教的徒弟了,作為武當弟子的那份責任,你也要擔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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