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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天天這一咬非常用力,她牙齒本來就好,又白又整齊,瞬間在我肩膀上咬出了一個血口來,鮮血直流。


    因為以前我沒少受傷的緣故,所以導致我現在非常能挨痛,但即便是這樣,王天天這一咬還是讓我顫抖起來,雖然沒有叫出聲,但全身緊繃,抱著她後背的雙手下意識用力,高聳的長鐵也愈發往上,緊緊抵住兩個峽穀中間的盆地。


    恍惚中,隻感覺前端好像陷入了一處軟物所在,糯得像果凍,熱得像溫水。而且溫度還有越來越高的趨勢,讓得四周逐漸的變得滑溜起來。


    我心中驚慌,連忙想起身,但轉念一想那紋身男還往這邊看著,起來肯定會被發現,隻好繼續躺著不動。


    而隨著我微微欠身的幅度,加上王天天整個人大半的重量,讓得長鐵最後居然慢慢卡在了一個莫名的穀口之中,不知是受衣服影響,還是穀口本就窄小,頂端隻是沒入了小半圈,就再也不能前進了。


    王天天臉色一沉,一雙如水眸子緊盯著我的眼睛,用帶著顫抖的聲音低聲說:“你好肥的膽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將雙手從她身上鬆開,放到兩邊,以示清白。


    “都這樣了,還敢狡辯!”王天天咬著嘴唇,通紅的臉羞怒一片。


    我還想解釋,但王天天身子卻動了起來,似乎想改變現在這種尷尬的處境,誰料旁邊涼亭之中,突然傳來了一陣交談聲,嚇得她又重新把身子趴下,不敢再動。


    而長鐵也依舊卡在山穀中央的軟處。偶爾廝摩一下,撩起驚人的電流。


    我仔細聽了一陣,才發現是那紋身男和金發女人完事兒了,正在窸窸窣窣的穿衣,臨了那紋身男還往金發女人股上打了一巴掌,嘿笑道:“早點迴去,別讓你男朋友發現,等改天老子有空了,咱們再來這裏。”


    引來那金發女人一陣嬌嗔不依。


    很快,兩個人的腳步就漸漸遠處了,大約過了四五分鍾之後,周圍徹底沒了動靜,我和王天天才同時鬆了口氣。


    但是王天天好像想起了什麽,連忙從我身上坐起來,打算站起。


    可誰知道她這麽一坐,整個人的重量就落在了股上,讓得依舊高聳的長鐵頂端直接陷入了柔軟的穀口。


    王天天‘啊’的一聲,身子觸電般彈起,借著微弱的燈光,可以看到她眼裏滿是怪異的神色,臉上暈紅一片,連雪白耳根後麵的頭發都濕,了,顯然出了好多汗。


    王天天站起來,一聲不吭,沉著臉就往外跑去。


    我臉上火辣辣的,哎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一直跑出了這個公園,來到了外麵的大馬路上,王天天依舊沒有停步的意思,繼續往前小跑。


    我當然不敢開口說話,隻能老實在她身後跟著。


    突然間,王天天停下了腳步,我刹車不及,差點撞在了她背上。


    王天天迴過頭來,臉色還是紅紅的,羞怒一片,半眯眸子,盯著我,突然間一巴掌朝我臉上甩了過來。


    我的反應非常快,下意識用手臂擋住,王天天立即火了,伸出小腳重重踹了我一腳,罵道:“你個臭流氓,居然還敢躲!王八蛋,無恥,下流,不要臉,齷齪,猥瑣……”一邊罵著,一邊往我身上打,拳腳相加,顯得極為氣憤。


    我沒敢還手,隻能用雙手抱住腦袋,叫屈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像剛才那種情況,我又是個正常人,會變成那樣不是很正常嗎。”


    “你,你……”王天天指著我,又羞又惱,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半響後,她跺了跺腳,羞怒說:“這件事,你要是敢告訴別人。我,我就殺了你!”


    我立即識趣的搖頭,說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


    “不行,你自己也得立馬忘掉!”


    我愣了一下,說這麽短的時間,怎麽可能忘得掉?


    “那意思是你要記一輩子咯?”王天天又一腳踢了過來,還舉起拳頭,作勢欲打。


    可是她拳頭才剛揮到一半,不知為何,突然間表情一僵,整個人如遭電擊,就這麽軟軟倒了下去。


    我大吃一驚,走上去將她攔腰抱住。就發現她臉色居然瞬間變得蒼白起來,雙目緊閉,全身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伸手探了探她鼻息,發現還有氣,應該是昏過去了。


    隻是剛才我又沒有還手,她又沒有受傷,怎麽無緣無故就昏倒了呢?


    難道是因為被我氣到了嗎,一時怒火攻心?


    不可能,王天天這女孩子刁蠻任性,膽子賊大,絕對不會這麽脆弱的。


    我看著她那像白紙一般的臉,臉色凝重起來,想了一下,還是掏出手機給張正打了個電話。


    在電話裏,張正聽到王天天昏迷了。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讓我留在原地不動,他馬上過來。


    從我給張正發手機定位,到他開著車出現在我麵前,總共隻用了13分鍾,足可見他開車的速度有多快。


    其實我已經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畢竟我是王天天的保鏢,她在我眼前昏迷,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加上王天天是王氏集團的千金,家裏的獨女,身嬌肉貴,張正活撕了我都不過分。


    然而讓我想不到的是,張正下車之後,隻是從我手中接過了王天天,抱迴車上,然後讓我也上去坐著,一踩油門,直奔醫院。從頭到尾,他一句話都沒說。


    隻是張正越這樣,我就越緊張,擔心他是在醞釀怒火,等到最後忍無可忍之後,就把手槍掏出來,一槍給我斃了。


    車子大約開了二十分鍾,終於到了醫院,這家醫院我還很熟悉,我之前兩次昏迷都是來的這裏。


    王天天被推進手術室之後,過了十幾分鍾,有個護士拿了個本子過來,問誰是患者的家屬?張正猶豫了一下。說了聲我是,就跟著那護士進了一個辦公室。


    而我則留在手術室外麵的長椅上,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


    到了午夜十二點多,手術室的門開了,我迎了上去,想要問下情況,可是有兩個醫生過來攔住我。說病人需要休息,必須要給她安排一個安靜點的病房,不能有外人接觸。


    我一陣泄氣,隻好又坐迴長椅上。


    好在,過了不久,張正總算迴來了,他一屁股坐在我對麵,重重歎了口氣。說:“你別自責,小姐昏迷這件事,與你無關。”


    我低著頭,遲疑了一下,就試探著問:“天天小姐她……是不是有什麽病?”


    不出所料,張正點了點頭,目光中透露著深沉的悲哀,沉聲說道:“是血癌,也就是俗話說的白血病。”


    我腦子一下炸亂了。


    張正又歎了口氣,眼睛直直看著外麵,說小姐這個病,從小就有了,八歲和九歲的時候,病得最厲害,兩年的時間裏,總共換了兩次骨髓。但全都失敗了,雖然沒有危及生命,但後遺症一直都存在。


    “隻是從十歲開始,小姐換完骨髓之後的後遺症就慢慢消失了,去醫院檢查也一切正常,並且一直到昨天為止,整整八年,都沒有複發過。”


    “正因為八年時間都沒有複發,所以我們才放下心來,覺得小姐這個病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痊愈了,所以才放縱她瘋玩,可醫生剛才說,小姐是因為長時間喝酒,身體攝入過量的酒精,堆積在一起,這才導致突然病變的。”


    張正重重錘了大腿一下,滿臉自責。


    我想了想,就忍不住問他,說白血病不是可以通過換骨髓痊愈的嗎?你們家這麽有錢,繼續給她換骨髓就好了啊。


    張正搖了搖頭,說小姐所需要的骨髓很特殊,我剛才已經問過了,不光是目前這家醫院,就連全市的其他醫院,也全都沒有庫存,而且醫生還說,小姐之前已經換過兩次骨髓,全都失敗了,如果這第三次換了還是失敗,那麽她就會死!


    我睜大了眼睛,腦子一片空白。


    誰能相信,一個在不久之前還在我麵前活蹦亂跳的女孩子。此刻已經躺在了病床上,被病魔狠狠的折磨。最重要的是,她已經有過兩次骨髓移植失敗的經曆,那誰能說得準,這第三次就一定可以成功呢?況且現在醫院還沒有合適的骨髓,想換也換不成。


    可以說,王天天現在已經在麵臨著死亡的威脅了,這對一個才18歲的女孩子來說。何其殘忍。


    正思慮著,突然有個男醫生快步跑了過來,臉上帶著焦急,對張正說:“先生,我們已經找到合適的骨髓了,不過不在本市,而是在外省,就算用飛機加急送過來。起碼也要明天中午,但是患者現在病情急劇惡化,必須得馬上動手術,否則……”後麵的話,他已經不忍心說下去了。


    “我家小姐大概可以撐到多長時間?”張正紅著眼問。


    醫生認真的分析了一下,說應該還能撐住八個小時,也就是到明天早上。


    “真是該死!”張正急得重重跺了跺腳,迅速掏出手機,就到旁邊打電話去了。


    我和他隔著不遠,聽著那隱隱約約的交談聲,意識到他是在跟王天天的爸爸通電話,大概過了五分鍾,他重新走迴來,黑著臉對我說:“喬安,我已經跟我家老爺說明情況了,他等下會親自過來。你留在這裏看著小姐。”


    我心中一凜,看著他臉上堅定的表情,說你該不會是要去接骨髓吧?


    張正點了點頭,說如果要別人送,指不定會拖到什麽時候去,我們家有私人飛機,所以我得親自跑一趟,希望可以趕在八個小時內迴來。


    說完。他又叮囑了我幾句,就準備離開。


    可就在這時候,有個女護士從另一邊的走廊急匆匆跑了過來,手裏拿著個本子,大聲喊道:“先生,請等一下,我們在本市找到一個可以提供骨髓的人了!他叫喬安,這是他之前在我們這裏住院留下的血液樣本,隻要把他找過來,一定可以趕在八個小時內進行手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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