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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你去了哪裏？過得怎麽樣？那個老李對你好嗎？”
暖暖太激動，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小英微笑著，眼裏有一閃而過的苦澀。但也隻是一瞬間，便被那長睫毛所遮掩。她要把最好的樣子，展現給最親近的人。
“我現在在上海，過得很好。老李他對我也很好。你呢，暖暖？”
“我也很好。小英……。”暖暖忽然又掉了眼淚，情緒有點不受控製。努力的忍著不哭，卻還是止不住抽泣。
小英站起來抱住了暖暖，“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倆人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小英住的酒店。一路上，暖暖靠在小英懷裏，小英緊緊的摟著她。
暖暖偷偷的抹著眼淚。小英則是揚著頭，抿著嘴唇，不時的看向窗外。盡量把眼淚給憋迴去。心裏百轉千迴。
暖暖幻想過無數次和小英相見的場景。她憋了好多好多話想說。好多的對不起想說。她也知道，再見小英的時候一定很激動，一定會哭。可是……她現在心裏比預想的還要難受。
剛才她第一眼看到小英的時候，真的不敢相信。畫著精致的妝，穿著那麽高檔的衣服。成熟的像30多歲的女人。可是，小英也才二十出頭啊，正是朝氣蓬勃，花一樣的年紀。
或許十年以後，她應該是剛才那個樣子，至少現在不應該是。
站在她旁邊的那個老李，怎麽看都配不上她。直覺告訴暖暖，小英過得並不像表麵這樣光鮮。
她太了解小英，了解到她的每一個眼神是什麽意思，她都知道。雖然她一直笑著，可是分明有著不易察覺的苦澀。別人是看不出來，暖暖除外。
從小，小英就隻會替別人著想。自己受了委屈，就憋在心裏。越想到這些，暖暖就越難過。
她如果生在一個正常的家庭，現在也應該在上大學。每天生活的無憂無慮，或許還會有一個帥氣的男朋友。可是，她那對兒作死的父母，生生的就把這麽好的女孩兒給毀了。
小英摟著懷裏的暖暖，心裏又高興又難過。
多少次她做夢都夢到和暖暖重歸於好。那一次她做得實在過分。就為了那可憐的自尊，把暖暖傷成那樣。
明知道，暖暖都是為她好。可是，她小英就是太認命了。她已經這麽不堪，和暖暖早就不是一路人。
事情過去以後，小英不知道說過多少次對不起，可是暖暖卻聽不到。
她的父母是傷她最深的人。現在唯一的親人就是暖暖了。
倆人心裏都是百般滋味，很快，到了酒店。
小英倒了兩杯水，倆人窩在沙發裏相互依偎著，像很久以前那樣。
“暖暖，我知道你擔心我。我現在就把這一年發生的事都講給你聽。”
暖
暖點點頭。
“我離開北京以後，去了上海。後來機緣巧合認識了老李，我倆閃婚了。他雖然比我大的多點兒，但是對我很好。我還了那家的錢，我爸也被放出來了。他現在也找了一份工作。我媽媽……她跟著那個男人，過得至少比以前要好。而我，現在也是錦衣玉食。暖暖，我這是苦盡甘來了，你就放心吧！”
小英這樣籠統的解釋了一番，忽略掉許多真相。
她總不能說，我是情婦轉正，老李他對我不好。我爸爸還是老樣子，每個月還靠我接濟。我媽媽根本就不再聯係我，包括最難的時候。我看似過得很好，其實千瘡百孔。這樣的話，她能對暖暖說嗎？有誰願意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麵拋開了給別人看呢？就算說了，除了讓她多一份心疼，別的也無濟於事。何必呢！
暖暖聽小英這麽說，心裏還好受了一點。
可是，她能想象，小英在上海舉目無親。要是受了委屈，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別人家的姑娘在婆家受了氣，至少可以迴娘家跟父母念叨念叨，有安慰的，也有撐腰的。可是小英呢？
他的爸爸還是靠老李的錢才出來，首先就低人一等了。她的媽媽又有了新家，哪裏有資格去對姑爺說什麽話。
她不相信，小英就一點委屈都沒有。她又了解小英，是個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的主兒。
她做為小英最好的朋友，卻不能幫她分擔一點點。
“小英，我真心的希望你過得好。要是有什麽委屈煩惱，就跟我傾訴。你別太要強了，不要什麽都自己一個人承擔。”
“我知道的，暖暖，咱倆好不容易見麵。我們聊點開心的吧？說說你和顧躍怎麽樣了？”
“我倆啊，就是老樣子……”。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一聊就是一下午。
而這邊，許攸寧陪著李奶奶逛了一圈兒，歐陽恆負責在旁邊拎東西。奶奶拉著許攸寧的手就沒有放開過。她現在還不知道她和歐陽恆的事。
“丫頭，去我家玩兒會兒吧？晚上就在我家吃。吃完了我再讓我孫子送你迴去。”奶奶很喜歡許攸寧。她沒有女兒也沒有孫女，許攸寧又正是她喜歡的類型，怎麽看怎麽喜歡。
“這”……
許攸寧不由得看向歐陽恆。
“哎呀，你看他幹嘛？走走，跟奶奶迴家”。拉的她的手更緊了，生怕人家跑了一樣。
盛情難卻，沒辦法，許攸寧坐上了她坐過多次的車。歐陽恆開著車，從後視鏡看著許攸寧和奶奶，恍惚這就是一家人，或許幾年後就是這個樣子。
收迴目光，歐陽恆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他是個玩兒慣了的人，並不向往婚姻。他自己是不相信有什麽至死不渝的愛情這個可笑的
說法的。
真的要選擇婚姻，不過是兩個人互相不討厭。互相能幫襯到對方，傳宗接代。
他自己都不相信，能對哪個女人一輩子都喜歡。
許攸寧……剛才為什麽會有那個想法呢？歐陽恆專心開車，不在望後麵的人。
許攸寧尷尬的聽著奶奶跟她聊天，心裏早就亂成了一鍋粥。
歐陽恆應該沒有給他的家人說過她，現在還要去他家。怎麽覺得有點偷雞摸狗，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
他沒有跟奶奶提過她這個女朋友的存在，是因為時機還不成熟還是……根本就沒打算說呢？
她在他心裏，到底算什麽呢？……
這樣胡思亂想著，到了歐陽家。
歐陽恆提前打了電話，保姆正在廚房忙碌著。
趙芝蘭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裏麵正在演一個黑化的兒媳婦把她那個惡婆婆氣的吐了血。趙芝蘭看得很開心，老刁婆，活該！所有的老刁婆都該死！
歐陽恆開門，趙芝蘭聽到聲音，趕緊換了一部電視劇。那個老家夥迴來了，真是掃興。
許攸寧跟著奶奶進了屋，這富麗堂皇的，是皇宮嗎？
“丫頭，這邊來坐”，奶奶領著她來到了客廳。
趙芝蘭迎上來，“媽，您迴來啦。累了嗎”？誒？這個女孩兒是誰？
許攸寧太拘束了，感覺自己都快喘不上來氣了。看到迎麵走來的趙芝蘭，心咚咚的跳著。
她終於知道歐陽恆為什麽長得這麽蠱惑眾生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有著比歐陽恆還要好看的桃花眼。不能用漂亮來形容她，是美！
“丫頭，這是我的兒媳婦，你就叫阿姨吧”！奶奶給許攸寧介紹著。
“阿、阿姨好”，許攸寧麵對趙芝蘭的時候，莫名的緊張。
趙芝蘭點點頭，“你好”。
這個女孩兒是誰？看起來呆呆的，長得也一般。看著隨後進來拿著大包小包的兒子，天呐！不會是他的女朋友吧？不可能，他兒子眼光沒有這麽差。
奶奶帶著許攸寧坐在沙發上，“丫頭，你父母是做什麽的，把你教的這麽好”！她故意打聽打聽許攸寧的家庭，有意撮合撮合她和歐陽恆。
“我爸爸是搞書法的，媽媽是大學教授。爺爺是書法家。”許攸寧如實的說著。
奶奶聽了更高興了，嘿，書香門第，正是她喜歡的。
“真好！要不我跟你投緣呢！來，跟奶奶來書房，看看奶奶寫的字”。說著就領著許攸寧去了書房。
趙芝蘭衝著倆人進去的方向白了一眼，有什麽可炫耀的，倆書呆子，酸溜溜的。李鳳喜歡的，她趙芝蘭都討厭。
“媽，你這什麽表情”。歐陽恆把今天買的東西都放好，正好看見了媽媽不悅的臉。
“這丫頭是誰？”趙芝蘭
指了指書房的方向。
“她”……
“不是你女朋友吧？”趙芝蘭急忙的插了一句，這才是她最關心的。
“不、不是。”
歐陽恆沒想到媽媽會是這種反應，生怕他說是他女朋友。看來是不喜歡。
“我說呢，你的眼光不會這麽差。你看那個呆愣呆愣的勁兒，說話還結巴，真是沒見過世麵。”
結巴？歐陽恆都有些想笑。看來攸寧是太緊張了。
“媽，人家也沒您說的那麽差呀！您這是看我奶奶喜歡，您就不喜歡吧？”
“隻要不是你女朋友就好了。”趙芝蘭繼續看電視。
“萬一要是呢？您會接受嗎？”歐陽恆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沒有這個萬一，我相信我的兒子。”她兒子才不會看上這樣的女孩兒呢！
歐陽恆臉色變了變，去了廚房。
“趙姨，我電話裏說的那幾道菜，做了嗎？”
“都準備好了，一會兒就可以開飯了。”
歐陽恆滿意的點點頭，出了廚房。那些都是許攸寧愛吃的。
書房裏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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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你去了哪裏？過得怎麽樣？那個老李對你好嗎？”
暖暖太激動，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小英微笑著，眼裏有一閃而過的苦澀。但也隻是一瞬間，便被那長睫毛所遮掩。她要把最好的樣子，展現給最親近的人。
“我現在在上海，過得很好。老李他對我也很好。你呢，暖暖？”
“我也很好。小英……。”暖暖忽然又掉了眼淚，情緒有點不受控製。努力的忍著不哭，卻還是止不住抽泣。
小英站起來抱住了暖暖，“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倆人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小英住的酒店。一路上，暖暖靠在小英懷裏，小英緊緊的摟著她。
暖暖偷偷的抹著眼淚。小英則是揚著頭，抿著嘴唇，不時的看向窗外。盡量把眼淚給憋迴去。心裏百轉千迴。
暖暖幻想過無數次和小英相見的場景。她憋了好多好多話想說。好多的對不起想說。她也知道，再見小英的時候一定很激動，一定會哭。可是……她現在心裏比預想的還要難受。
剛才她第一眼看到小英的時候，真的不敢相信。畫著精致的妝，穿著那麽高檔的衣服。成熟的像30多歲的女人。可是，小英也才二十出頭啊，正是朝氣蓬勃，花一樣的年紀。
或許十年以後，她應該是剛才那個樣子，至少現在不應該是。
站在她旁邊的那個老李，怎麽看都配不上她。直覺告訴暖暖，小英過得並不像表麵這樣光鮮。
她太了解小英，了解到她的每一個眼神是什麽意思，她都知道。雖然她一直笑著，可是分明有著不易察覺的苦澀。別人是看不出來，暖暖除外。
從小，小英就隻會替別人著想。自己受了委屈，就憋在心裏。越想到這些，暖暖就越難過。
她如果生在一個正常的家庭，現在也應該在上大學。每天生活的無憂無慮，或許還會有一個帥氣的男朋友。可是，她那對兒作死的父母，生生的就把這麽好的女孩兒給毀了。
小英摟著懷裏的暖暖，心裏又高興又難過。
多少次她做夢都夢到和暖暖重歸於好。那一次她做得實在過分。就為了那可憐的自尊，把暖暖傷成那樣。
明知道，暖暖都是為她好。可是，她小英就是太認命了。她已經這麽不堪，和暖暖早就不是一路人。
事情過去以後，小英不知道說過多少次對不起，可是暖暖卻聽不到。
她的父母是傷她最深的人。現在唯一的親人就是暖暖了。
倆人心裏都是百般滋味，很快，到了酒店。
小英倒了兩杯水，倆人窩在沙發裏相互依偎著，像很久以前那樣。
“暖暖，我知道你擔心我。我現在就把這一年發生的事都講給你聽。”
暖
暖點點頭。
“我離開北京以後，去了上海。後來機緣巧合認識了老李，我倆閃婚了。他雖然比我大的多點兒，但是對我很好。我還了那家的錢，我爸也被放出來了。他現在也找了一份工作。我媽媽……她跟著那個男人，過得至少比以前要好。而我，現在也是錦衣玉食。暖暖，我這是苦盡甘來了，你就放心吧！”
小英這樣籠統的解釋了一番，忽略掉許多真相。
她總不能說，我是情婦轉正，老李他對我不好。我爸爸還是老樣子，每個月還靠我接濟。我媽媽根本就不再聯係我，包括最難的時候。我看似過得很好，其實千瘡百孔。這樣的話，她能對暖暖說嗎？有誰願意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麵拋開了給別人看呢？就算說了，除了讓她多一份心疼，別的也無濟於事。何必呢！
暖暖聽小英這麽說，心裏還好受了一點。
可是，她能想象，小英在上海舉目無親。要是受了委屈，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別人家的姑娘在婆家受了氣，至少可以迴娘家跟父母念叨念叨，有安慰的，也有撐腰的。可是小英呢？
他的爸爸還是靠老李的錢才出來，首先就低人一等了。她的媽媽又有了新家，哪裏有資格去對姑爺說什麽話。
她不相信，小英就一點委屈都沒有。她又了解小英，是個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的主兒。
她做為小英最好的朋友，卻不能幫她分擔一點點。
“小英，我真心的希望你過得好。要是有什麽委屈煩惱，就跟我傾訴。你別太要強了，不要什麽都自己一個人承擔。”
“我知道的，暖暖，咱倆好不容易見麵。我們聊點開心的吧？說說你和顧躍怎麽樣了？”
“我倆啊，就是老樣子……”。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一聊就是一下午。
而這邊，許攸寧陪著李奶奶逛了一圈兒，歐陽恆負責在旁邊拎東西。奶奶拉著許攸寧的手就沒有放開過。她現在還不知道她和歐陽恆的事。
“丫頭，去我家玩兒會兒吧？晚上就在我家吃。吃完了我再讓我孫子送你迴去。”奶奶很喜歡許攸寧。她沒有女兒也沒有孫女，許攸寧又正是她喜歡的類型，怎麽看怎麽喜歡。
“這”……
許攸寧不由得看向歐陽恆。
“哎呀，你看他幹嘛？走走，跟奶奶迴家”。拉的她的手更緊了，生怕人家跑了一樣。
盛情難卻，沒辦法，許攸寧坐上了她坐過多次的車。歐陽恆開著車，從後視鏡看著許攸寧和奶奶，恍惚這就是一家人，或許幾年後就是這個樣子。
收迴目光，歐陽恆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他是個玩兒慣了的人，並不向往婚姻。他自己是不相信有什麽至死不渝的愛情這個可笑的
說法的。
真的要選擇婚姻，不過是兩個人互相不討厭。互相能幫襯到對方，傳宗接代。
他自己都不相信，能對哪個女人一輩子都喜歡。
許攸寧……剛才為什麽會有那個想法呢？歐陽恆專心開車，不在望後麵的人。
許攸寧尷尬的聽著奶奶跟她聊天，心裏早就亂成了一鍋粥。
歐陽恆應該沒有給他的家人說過她，現在還要去他家。怎麽覺得有點偷雞摸狗，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
他沒有跟奶奶提過她這個女朋友的存在，是因為時機還不成熟還是……根本就沒打算說呢？
她在他心裏，到底算什麽呢？……
這樣胡思亂想著，到了歐陽家。
歐陽恆提前打了電話，保姆正在廚房忙碌著。
趙芝蘭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裏麵正在演一個黑化的兒媳婦把她那個惡婆婆氣的吐了血。趙芝蘭看得很開心，老刁婆，活該！所有的老刁婆都該死！
歐陽恆開門，趙芝蘭聽到聲音，趕緊換了一部電視劇。那個老家夥迴來了，真是掃興。
許攸寧跟著奶奶進了屋，這富麗堂皇的，是皇宮嗎？
“丫頭，這邊來坐”，奶奶領著她來到了客廳。
趙芝蘭迎上來，“媽，您迴來啦。累了嗎”？誒？這個女孩兒是誰？
許攸寧太拘束了，感覺自己都快喘不上來氣了。看到迎麵走來的趙芝蘭，心咚咚的跳著。
她終於知道歐陽恆為什麽長得這麽蠱惑眾生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有著比歐陽恆還要好看的桃花眼。不能用漂亮來形容她，是美！
“丫頭，這是我的兒媳婦，你就叫阿姨吧”！奶奶給許攸寧介紹著。
“阿、阿姨好”，許攸寧麵對趙芝蘭的時候，莫名的緊張。
趙芝蘭點點頭，“你好”。
這個女孩兒是誰？看起來呆呆的，長得也一般。看著隨後進來拿著大包小包的兒子，天呐！不會是他的女朋友吧？不可能，他兒子眼光沒有這麽差。
奶奶帶著許攸寧坐在沙發上，“丫頭，你父母是做什麽的，把你教的這麽好”！她故意打聽打聽許攸寧的家庭，有意撮合撮合她和歐陽恆。
“我爸爸是搞書法的，媽媽是大學教授。爺爺是書法家。”許攸寧如實的說著。
奶奶聽了更高興了，嘿，書香門第，正是她喜歡的。
“真好！要不我跟你投緣呢！來，跟奶奶來書房，看看奶奶寫的字”。說著就領著許攸寧去了書房。
趙芝蘭衝著倆人進去的方向白了一眼，有什麽可炫耀的，倆書呆子，酸溜溜的。李鳳喜歡的，她趙芝蘭都討厭。
“媽，你這什麽表情”。歐陽恆把今天買的東西都放好，正好看見了媽媽不悅的臉。
“這丫頭是誰？”趙芝蘭
指了指書房的方向。
“她”……
“不是你女朋友吧？”趙芝蘭急忙的插了一句，這才是她最關心的。
“不、不是。”
歐陽恆沒想到媽媽會是這種反應，生怕他說是他女朋友。看來是不喜歡。
“我說呢，你的眼光不會這麽差。你看那個呆愣呆愣的勁兒，說話還結巴，真是沒見過世麵。”
結巴？歐陽恆都有些想笑。看來攸寧是太緊張了。
“媽，人家也沒您說的那麽差呀！您這是看我奶奶喜歡，您就不喜歡吧？”
“隻要不是你女朋友就好了。”趙芝蘭繼續看電視。
“萬一要是呢？您會接受嗎？”歐陽恆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沒有這個萬一，我相信我的兒子。”她兒子才不會看上這樣的女孩兒呢！
歐陽恆臉色變了變，去了廚房。
“趙姨，我電話裏說的那幾道菜，做了嗎？”
“都準備好了，一會兒就可以開飯了。”
歐陽恆滿意的點點頭，出了廚房。那些都是許攸寧愛吃的。
書房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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