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你鬧歸你鬧，反正白澤永遠不虧
一體雙魂，但我是最強那一個 作者：冰加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告訴你一件好事，我們決定用你的名字來命名一種新的致命生物。
這是當妮璐在聽見林姝涵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心裏頭冒出的第一反應。
可以說，即便是遲鈍如她都覺得。
用老白的名字去命名這樣的物種，哪怕這玩意真的很有紀念意義，也是一件很難評的事情。
畢竟在她看來，無論這些小白花長得有多麽嬌嫩欲滴。
其本質上與寄生蟲好像也沒太大差別，甚至它做的更過分，因為它是真的會把宿主給吃幹抹淨的。
曾目睹過一次解剖視頻的少女不由得慶幸。
得到全新拋瓦（指新手臂）的自己無需擔心失控的問題。
更不用去仔細地體會，那種全身每一根血管，每一寸肌肉都被密集的根須逐步替代和吞噬，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
而且就算拋開那種全身都被掏空，到最後隻剩一層皮和骨頭的死法，是否算得上體麵這個觀點不談。
就說現在所有的寄生實驗都還處在研究階段。
萬一這玩意最終測試沒通過，大家有了更好的選擇那豈不是很尷尬？
而且就算通過了也有麻煩。
要是今後有太多人因此而死去，那負麵的輿論也難免會給白靈馨招黑。
哪怕老白不在意，那陳靈馨呢？做出如此提議的人就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萬一那個人格將來承受不住壓力，那不還是給老白添亂嗎？
一根筋變成兩頭堵了屬於是。
真心替倆人煩惱的妮璐在心裏閃過這樣的念頭。
但麵上不顯，隻是湊到白澤身前嘻嘻哈哈地吐槽：“幻夢妖蘿白靈馨，這到底是哪個天才提出的建議？”
“不覺得這名字聽起來就像某些夜總會裏的妖精……咳咳咳，我是說就像某些遊戲裏幹壞事的魅魔一樣……”
“而且妖蘿妖蘿，妖怪蘿莉？丟嗨，這是在拿身高調侃你啊！這也太大逆不道了，他怎麽能泄露白帝城的最高軍事機密呢？”
“所以尊敬的白女王，微臣強烈建議您把那個家夥拖出去宰了，然後把這朵花的名字改成戰神妮璐！讓你最忠誠的朋友來替你扛下這份禍事罷！”
妮璐滿嘴跑火車地調侃著，順便伸出帶有黑色紋路的手臂，為白澤展示自己複健訓練的成果。
然而她的話說完，想象中的反擊還沒有等來。
反倒是現場的專家如屁股著火一般“嗖”的一下站起來，連忙喊道：“誒誒誒！沒有的事啊，小同誌你話可不能亂講，我們絕對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
“都說了‘幻夢’的意思，是強調它會讓宿主看到美好的幻象從而放棄掙紮的一種行為特征，而‘妖’則是為了提醒使用者要保持警惕，不要被它的外表所蒙騙……”
“至於‘蘿’就更簡單了，這裏指的是它會像藤本植物一樣，在物體的表麵呈現出吸附性攀援的生長方式……”
不是，這老小子經不起逗啊？你這樣一本正經的不顯得我很尷尬嗎？
看著老頭一邊抹汗一邊嘮叨個不停，紅發少女有些無語地對著白澤搖頭：“這位大爺的幽默感就像這裏的天氣一樣無趣，不愧是你手下的員工，物以類聚嗷！”
“不過說迴正經的，老白，你不是一向很低調、總是搞什麽信息封鎖的嗎？真的不介意他們取這種名字？”
“不要忘了，到時候等這玩意真的推廣出去，人們肯定會好奇白靈馨是誰，而一些不甘心失去利益的傻逼團體也會在輿論場上搞你們的心態。”
“一些防不勝防的話你肯定不會在意，但是陳靈馨她沒問題嗎？就像普通人一下子變成大明星，一舉一動包括過去的事情都在聚光燈下被人放大關注，她不會覺得壓力很大嗎？”
沒怎麽接觸過對方的妮璐，確實很好奇這兩人是怎麽想的。
但事實上，陳靈馨卻是比任何人都渴望這個名字能被人廣而告之。
白澤一邊抓揉著妮璐的手臂，讓係統深入其中，掃描並記錄骨骼輪廓以及筋肉的生長數據。
同時瞥過一隻眼眸，看著臉上帶著傻笑的陳靈馨似乎又陷入了什麽幻想，在心裏平靜地問道：
“所以你在意的重點究竟是什麽？如果隻是在意名聲的話，白靈馨這個名字不是早就已經在整個炎國的高層裏傳遍了嗎？那時候也不見你這麽興奮。”
白澤聯想到當初，在聽見有專家提議，想要將白靈馨之名全都應用於所有的寄生體，以紀念他的功績時。
眼前這位高興得差點飛上天的女孩，是怎麽卑微地跪在地上求他通過的。
而現在過了這麽久你還能感到興奮？這是為什麽？
【哎呀，小白說了你也不懂，不是一迴事。】
聽見心中傳來的疑問，少女迴過神來，接著甩了甩手，本想就這麽一筆帶過。
但是聯想到他們兩個如今這麽親密的關係。
尤其是礙於小白那仿佛與戀愛絕緣，趨於常人的腦迴路，有些害羞的話其實也不用憋在心裏。
於是陳靈馨頓了頓，偏過頭看著白澤另一隻手抓著的白花，有些不好意思，又帶著些好笑地解釋：
【小白……白澤，說出來你不許陰陽我，其實我就是覺得，當白靈馨這個名字用在它的身上時，聽起來就像是……我們突然有了一個孩子，而且她的名字還是你取的一樣。】
【尤其是當初看見大家穿著白大褂，一本正經地捧著她問你名字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更強烈了……】
說話間，注意到白澤的臉上不出意外沒有什麽反應。
陳靈馨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心中也不免感到失落。
有些話她沒有講，當‘白靈馨’這個名字應用於外物時。
給她的感覺就像某些家庭裏，專情的男人將配偶另一半的名字用在孩子的身上以示深情一般。
然而，小白很明顯就是個對情愛，對感情，乃至對她本身都沒什麽興趣的孩子。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的關係會如家人般親密無間，但在心靈上的距離也就永遠止步於此。
也許少女一輩子都等不來男孩的一句深情告白，哪怕是一句簡單的我喜歡你。
雖然這樣也不錯了，反正她也應該習慣了……
但是現在，借助這種仿佛養女兒的移情。
少女卻可以營造出一種幻想，好像自己真的與白澤組建了家庭，並且兩個人相互恩愛的虛假感受。
嗬嗬，如果讓小白知道，我光是沉溺於這麽簡單的想象便能獲得幸福和滿足。
他說不定也隻會吐槽不愧是幻夢妖蘿，不用親自接觸就能產生這麽大的致幻作用……
但是沒辦法啊，可憐又沒有存在感的第二人格，唯一的強項不就是逃避現實嗎？
心裏自嘲地想著，陳靈馨麵色不顯，隻是笑著說道：【曾經我還想過我們將來要不要領養一個孩子，畢竟我們以後肯定也不會生育的不是？】
【但現在想來，我突然發現我們就算需要一個結晶來寄托情感、或是見證我們的一切，但又何須拘泥於人類呢？像這些生物其實也蠻好的嘛，至少好養活不是？】
【而且從某種意義上看，‘白靈馨’確實是你投入了不少心血的孩子，為此你都有好多天都沒睡覺了……】
看著少女一邊說話，一邊用著充滿溫情的眼神，注視著手裏正在微微掙紮的白花。
麵上無動於衷的白澤忍不住吐槽——
原來隻要給事物冠上一個白靈馨的名字，你就能將孩子是靠吃人長大的事實也一並忽略是吧？
從某種意義上講，你這也太極端了。
統子，這段時間沒有讓身體自然入睡，沒把她熬出什麽心理疾病吧？
打開係統麵板，銀發少女問心無愧地問道。
【係統提示：關於這個問題，我隻能說……如有，放心，她比你想的要堅強，隻不過憋壞她的並不是你所想的這個方向就是了。】
而就在白澤疑惑係統這是在打什麽啞謎時。
就聽見剛剛還語氣柔和的少女突然在耳邊咆哮道：【所以白澤！你丫的到底什麽時候能滾去睡覺？】
【你總是口口聲聲說睡不著，那你倒是給我上床！閉眼！躺一晚上證明給我看啊！】
【而不是在那裏聊天打遊戲，我打你大爺的！你這是上癮了嗎？】
聽著中氣十足的喊聲在心中迴響，白澤微皺的眉頭頓時舒緩開來，隨口敷衍：“才不要，注定睡不著的事情浪費那時間做什麽？”
聞言，陳靈馨完全無法接受這種解釋：【什麽叫浪費時間？舒舒服服地躺一晚上，哪怕是六個小時，不給你玩遊戲吃東西就是在浪費時間嗎？那我這過去十幾年是不是都白活了？我的無能和平庸是不是自找的？】
“很高興你能意識到這一點，不過你現在悔改還為時不……”
【小白你給我收聲！沒讓你頂嘴！老娘問心無愧，悔改個屁！】
陳靈馨手插著腰，兇巴巴地怒道，但看著白發少女下眼瞼兩道淡淡的黑眼圈。
她還是臉色一緩，最後忍不住雙手合十，跪在半空中乞憐搖尾道：【哥！白哥哥！對不起我剛才說話太大聲了。】
【但是算我求你了，熬夜沒頭發，還傷肝損心胃！你搶來的每一分鍾都是在燃燒我們的生命上限啊！我們現在都已經月經失調了，就別再鬧了好嗎？這真的沒有意義啊……】
然而對於少女的服軟，白澤隻是安慰道：“都說了沒事的，還記得我上次在賓館裏為什麽會發燒嗎？”
“這次也是同理，沒注意到我這段時間進出大門時，測溫儀一直在報警嗎？我隻是在借著這次機會，利用混沌熵淨化後的能量修複並強化身體的器官。”
“好讓它們在變得更強韌的同時，也能提前適應一些特殊情況……”
【啊？是，是這樣的嗎？這種事情也能做到？】聞言，陳靈馨結結巴巴地迴答，【這也不是我不信，隻是你這黑眼圈也沒什麽說服力啊？哥……】
【還有，如果小白你真的有在緩解身體情況的話，那為什麽我也會覺得非常疲憊？就像上次與妮璐戰鬥後，那種隨時會暈過去的感覺一樣……】
“哦，因為這是我故意的，你就沒發現，你這次並沒有因此暈過去嗎？不信你試試看，現在能不能主動讓意識陷入沉睡？”
在陳靈馨變得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白澤淡然地解釋：“這是因為我一直在刺激並溫養大腦，讓它保持在這種差點休克但勉強還能活的狀態。”
“為的就是讓它逐漸培養出更高的疲勞抗性，以及對非自然睡眠的忍耐性。”
“這樣當你在將來陷入某些不得不持續戰鬥的境遇時，大腦便能通過讓部分功能陷入沉睡為代價，以相互輪替的方式讓你保持清醒，維持一定的戰鬥力，從而變相提高你的精神和耐力上限……”
最後白澤總結道：“雖然這個過程會稍微痛苦一點，折磨一點。”
“但隻要你能咬咬牙撐住這段時間，之後你就會發現自己已經習慣了。”
“這都是為了你好啊，正所謂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不用謝，這都是我這個主人格應該做的。”
“當然我也不是什麽惡魔，隻要你願意下跪懺悔，發誓自己以後再也不敢如此自作主張，那我也可以當做無視發生過，勉強原諒你……”
無視了陳靈馨逐漸變得扭曲的表情，銀發少女在心中侃侃而談道。
反正不就是熬嘛，這種事情他最在行了，隻不過是以前熬狗，現在熬貓。
而就算大腦在這段時間裏狀態下降也無所謂。
反正他也不是依靠少女的腦功能進行思考和控製身體的。
甚至可以說，除非是極端情況，否則巨人寧願忍受精神延遲帶來的負擔，也不願輕易嚐試去連接少女的大腦。
沒有別的意思，隻是不希望過目不忘的自己因為閱讀速度太快，結果導致數據庫遭到汙染罷了。
而這也是除了一開始的見麵以外，他都不怎麽窺視少女思想的一個主要原因。
情感病毒什麽的，即便是對巨人而言還是有些麻煩的。
這是當妮璐在聽見林姝涵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心裏頭冒出的第一反應。
可以說，即便是遲鈍如她都覺得。
用老白的名字去命名這樣的物種，哪怕這玩意真的很有紀念意義，也是一件很難評的事情。
畢竟在她看來，無論這些小白花長得有多麽嬌嫩欲滴。
其本質上與寄生蟲好像也沒太大差別，甚至它做的更過分，因為它是真的會把宿主給吃幹抹淨的。
曾目睹過一次解剖視頻的少女不由得慶幸。
得到全新拋瓦（指新手臂）的自己無需擔心失控的問題。
更不用去仔細地體會，那種全身每一根血管，每一寸肌肉都被密集的根須逐步替代和吞噬，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
而且就算拋開那種全身都被掏空，到最後隻剩一層皮和骨頭的死法，是否算得上體麵這個觀點不談。
就說現在所有的寄生實驗都還處在研究階段。
萬一這玩意最終測試沒通過，大家有了更好的選擇那豈不是很尷尬？
而且就算通過了也有麻煩。
要是今後有太多人因此而死去，那負麵的輿論也難免會給白靈馨招黑。
哪怕老白不在意，那陳靈馨呢？做出如此提議的人就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萬一那個人格將來承受不住壓力，那不還是給老白添亂嗎？
一根筋變成兩頭堵了屬於是。
真心替倆人煩惱的妮璐在心裏閃過這樣的念頭。
但麵上不顯，隻是湊到白澤身前嘻嘻哈哈地吐槽：“幻夢妖蘿白靈馨，這到底是哪個天才提出的建議？”
“不覺得這名字聽起來就像某些夜總會裏的妖精……咳咳咳，我是說就像某些遊戲裏幹壞事的魅魔一樣……”
“而且妖蘿妖蘿，妖怪蘿莉？丟嗨，這是在拿身高調侃你啊！這也太大逆不道了，他怎麽能泄露白帝城的最高軍事機密呢？”
“所以尊敬的白女王，微臣強烈建議您把那個家夥拖出去宰了，然後把這朵花的名字改成戰神妮璐！讓你最忠誠的朋友來替你扛下這份禍事罷！”
妮璐滿嘴跑火車地調侃著，順便伸出帶有黑色紋路的手臂，為白澤展示自己複健訓練的成果。
然而她的話說完，想象中的反擊還沒有等來。
反倒是現場的專家如屁股著火一般“嗖”的一下站起來，連忙喊道：“誒誒誒！沒有的事啊，小同誌你話可不能亂講，我們絕對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
“都說了‘幻夢’的意思，是強調它會讓宿主看到美好的幻象從而放棄掙紮的一種行為特征，而‘妖’則是為了提醒使用者要保持警惕，不要被它的外表所蒙騙……”
“至於‘蘿’就更簡單了，這裏指的是它會像藤本植物一樣，在物體的表麵呈現出吸附性攀援的生長方式……”
不是，這老小子經不起逗啊？你這樣一本正經的不顯得我很尷尬嗎？
看著老頭一邊抹汗一邊嘮叨個不停，紅發少女有些無語地對著白澤搖頭：“這位大爺的幽默感就像這裏的天氣一樣無趣，不愧是你手下的員工，物以類聚嗷！”
“不過說迴正經的，老白，你不是一向很低調、總是搞什麽信息封鎖的嗎？真的不介意他們取這種名字？”
“不要忘了，到時候等這玩意真的推廣出去，人們肯定會好奇白靈馨是誰，而一些不甘心失去利益的傻逼團體也會在輿論場上搞你們的心態。”
“一些防不勝防的話你肯定不會在意，但是陳靈馨她沒問題嗎？就像普通人一下子變成大明星，一舉一動包括過去的事情都在聚光燈下被人放大關注，她不會覺得壓力很大嗎？”
沒怎麽接觸過對方的妮璐，確實很好奇這兩人是怎麽想的。
但事實上，陳靈馨卻是比任何人都渴望這個名字能被人廣而告之。
白澤一邊抓揉著妮璐的手臂，讓係統深入其中，掃描並記錄骨骼輪廓以及筋肉的生長數據。
同時瞥過一隻眼眸，看著臉上帶著傻笑的陳靈馨似乎又陷入了什麽幻想，在心裏平靜地問道：
“所以你在意的重點究竟是什麽？如果隻是在意名聲的話，白靈馨這個名字不是早就已經在整個炎國的高層裏傳遍了嗎？那時候也不見你這麽興奮。”
白澤聯想到當初，在聽見有專家提議，想要將白靈馨之名全都應用於所有的寄生體，以紀念他的功績時。
眼前這位高興得差點飛上天的女孩，是怎麽卑微地跪在地上求他通過的。
而現在過了這麽久你還能感到興奮？這是為什麽？
【哎呀，小白說了你也不懂，不是一迴事。】
聽見心中傳來的疑問，少女迴過神來，接著甩了甩手，本想就這麽一筆帶過。
但是聯想到他們兩個如今這麽親密的關係。
尤其是礙於小白那仿佛與戀愛絕緣，趨於常人的腦迴路，有些害羞的話其實也不用憋在心裏。
於是陳靈馨頓了頓，偏過頭看著白澤另一隻手抓著的白花，有些不好意思，又帶著些好笑地解釋：
【小白……白澤，說出來你不許陰陽我，其實我就是覺得，當白靈馨這個名字用在它的身上時，聽起來就像是……我們突然有了一個孩子，而且她的名字還是你取的一樣。】
【尤其是當初看見大家穿著白大褂，一本正經地捧著她問你名字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更強烈了……】
說話間，注意到白澤的臉上不出意外沒有什麽反應。
陳靈馨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心中也不免感到失落。
有些話她沒有講，當‘白靈馨’這個名字應用於外物時。
給她的感覺就像某些家庭裏，專情的男人將配偶另一半的名字用在孩子的身上以示深情一般。
然而，小白很明顯就是個對情愛，對感情，乃至對她本身都沒什麽興趣的孩子。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的關係會如家人般親密無間，但在心靈上的距離也就永遠止步於此。
也許少女一輩子都等不來男孩的一句深情告白，哪怕是一句簡單的我喜歡你。
雖然這樣也不錯了，反正她也應該習慣了……
但是現在，借助這種仿佛養女兒的移情。
少女卻可以營造出一種幻想，好像自己真的與白澤組建了家庭，並且兩個人相互恩愛的虛假感受。
嗬嗬，如果讓小白知道，我光是沉溺於這麽簡單的想象便能獲得幸福和滿足。
他說不定也隻會吐槽不愧是幻夢妖蘿，不用親自接觸就能產生這麽大的致幻作用……
但是沒辦法啊，可憐又沒有存在感的第二人格，唯一的強項不就是逃避現實嗎？
心裏自嘲地想著，陳靈馨麵色不顯，隻是笑著說道：【曾經我還想過我們將來要不要領養一個孩子，畢竟我們以後肯定也不會生育的不是？】
【但現在想來，我突然發現我們就算需要一個結晶來寄托情感、或是見證我們的一切，但又何須拘泥於人類呢？像這些生物其實也蠻好的嘛，至少好養活不是？】
【而且從某種意義上看，‘白靈馨’確實是你投入了不少心血的孩子，為此你都有好多天都沒睡覺了……】
看著少女一邊說話，一邊用著充滿溫情的眼神，注視著手裏正在微微掙紮的白花。
麵上無動於衷的白澤忍不住吐槽——
原來隻要給事物冠上一個白靈馨的名字，你就能將孩子是靠吃人長大的事實也一並忽略是吧？
從某種意義上講，你這也太極端了。
統子，這段時間沒有讓身體自然入睡，沒把她熬出什麽心理疾病吧？
打開係統麵板，銀發少女問心無愧地問道。
【係統提示：關於這個問題，我隻能說……如有，放心，她比你想的要堅強，隻不過憋壞她的並不是你所想的這個方向就是了。】
而就在白澤疑惑係統這是在打什麽啞謎時。
就聽見剛剛還語氣柔和的少女突然在耳邊咆哮道：【所以白澤！你丫的到底什麽時候能滾去睡覺？】
【你總是口口聲聲說睡不著，那你倒是給我上床！閉眼！躺一晚上證明給我看啊！】
【而不是在那裏聊天打遊戲，我打你大爺的！你這是上癮了嗎？】
聽著中氣十足的喊聲在心中迴響，白澤微皺的眉頭頓時舒緩開來，隨口敷衍：“才不要，注定睡不著的事情浪費那時間做什麽？”
聞言，陳靈馨完全無法接受這種解釋：【什麽叫浪費時間？舒舒服服地躺一晚上，哪怕是六個小時，不給你玩遊戲吃東西就是在浪費時間嗎？那我這過去十幾年是不是都白活了？我的無能和平庸是不是自找的？】
“很高興你能意識到這一點，不過你現在悔改還為時不……”
【小白你給我收聲！沒讓你頂嘴！老娘問心無愧，悔改個屁！】
陳靈馨手插著腰，兇巴巴地怒道，但看著白發少女下眼瞼兩道淡淡的黑眼圈。
她還是臉色一緩，最後忍不住雙手合十，跪在半空中乞憐搖尾道：【哥！白哥哥！對不起我剛才說話太大聲了。】
【但是算我求你了，熬夜沒頭發，還傷肝損心胃！你搶來的每一分鍾都是在燃燒我們的生命上限啊！我們現在都已經月經失調了，就別再鬧了好嗎？這真的沒有意義啊……】
然而對於少女的服軟，白澤隻是安慰道：“都說了沒事的，還記得我上次在賓館裏為什麽會發燒嗎？”
“這次也是同理，沒注意到我這段時間進出大門時，測溫儀一直在報警嗎？我隻是在借著這次機會，利用混沌熵淨化後的能量修複並強化身體的器官。”
“好讓它們在變得更強韌的同時，也能提前適應一些特殊情況……”
【啊？是，是這樣的嗎？這種事情也能做到？】聞言，陳靈馨結結巴巴地迴答，【這也不是我不信，隻是你這黑眼圈也沒什麽說服力啊？哥……】
【還有，如果小白你真的有在緩解身體情況的話，那為什麽我也會覺得非常疲憊？就像上次與妮璐戰鬥後，那種隨時會暈過去的感覺一樣……】
“哦，因為這是我故意的，你就沒發現，你這次並沒有因此暈過去嗎？不信你試試看，現在能不能主動讓意識陷入沉睡？”
在陳靈馨變得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白澤淡然地解釋：“這是因為我一直在刺激並溫養大腦，讓它保持在這種差點休克但勉強還能活的狀態。”
“為的就是讓它逐漸培養出更高的疲勞抗性，以及對非自然睡眠的忍耐性。”
“這樣當你在將來陷入某些不得不持續戰鬥的境遇時，大腦便能通過讓部分功能陷入沉睡為代價，以相互輪替的方式讓你保持清醒，維持一定的戰鬥力，從而變相提高你的精神和耐力上限……”
最後白澤總結道：“雖然這個過程會稍微痛苦一點，折磨一點。”
“但隻要你能咬咬牙撐住這段時間，之後你就會發現自己已經習慣了。”
“這都是為了你好啊，正所謂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不用謝，這都是我這個主人格應該做的。”
“當然我也不是什麽惡魔，隻要你願意下跪懺悔，發誓自己以後再也不敢如此自作主張，那我也可以當做無視發生過，勉強原諒你……”
無視了陳靈馨逐漸變得扭曲的表情，銀發少女在心中侃侃而談道。
反正不就是熬嘛，這種事情他最在行了，隻不過是以前熬狗，現在熬貓。
而就算大腦在這段時間裏狀態下降也無所謂。
反正他也不是依靠少女的腦功能進行思考和控製身體的。
甚至可以說，除非是極端情況，否則巨人寧願忍受精神延遲帶來的負擔，也不願輕易嚐試去連接少女的大腦。
沒有別的意思，隻是不希望過目不忘的自己因為閱讀速度太快，結果導致數據庫遭到汙染罷了。
而這也是除了一開始的見麵以外，他都不怎麽窺視少女思想的一個主要原因。
情感病毒什麽的，即便是對巨人而言還是有些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