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被分配去了財政局,要是她今天不作妖,她的日子比一般人都好過。


    隻是惹怒了傅浩喆,以後的日子怕是難熬了。


    傅浩喆的能量很驚人,不是她能算計的。怎麽就沒看明白?落到這步田地,她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不但傅浩喆的人沒碰到一根毫毛,還簽了一張五百塊錢的欠條。她一個月工資才三十六,五百塊,等於不吃不喝一年多才能還完。


    讀書三年,李群根本沒給她這麽多,除非連這幾年給她父母的一起算上。


    李群真會算計,知道去找她老媽拿不到錢,就把所有的賬目都算在她頭上。她有工資,有償還的能力。


    院門外,傅浩喆站在門口,等著許陽下車。


    許陽開著吉普車來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人,都穿著國安局的製服。到了地方,車停好,打開車門,傅浩喆走了過去。


    伸出雙手,分別跟許陽和他帶來的人握了握。


    “老許!不好意思,打擾了!”


    許陽握著他的手用力抖了抖:“傅團!你這就見外了,怎麽迴京城了也不去我家裏坐坐?”


    傅浩喆解釋:“我中午剛到,陪我爺爺坐了會兒,天就黑了,本來打算找個時間去你那兒一趟的,誰想到家裏出現了‘醉眼’,我也不知道該找誰,就冒昧跟你打了個電話。


    畢竟這玩意兒,一般人不知道咋迴事,你接觸過,比較清楚。”


    許陽放開傅浩喆的手,同情地看著他,對於傅浩喆的家庭情況,多少了解一些。


    他們執行任務時待在一起一個多月,出生入死,互相把後背交給對方,自然彼此相互熟悉。


    特別是傅浩喆展現出來的手段,能力,氣勢,見識,都讓許陽敬佩不已。


    “東西呢?”許陽問。


    “在屋裏。”傅浩喆招唿許陽進屋,隨後壓低聲音給了他一個提示,“我希望你秉公辦理,尋找出東西的來源途徑,也許能讓你有意外收獲。”


    “我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我不會手下留情的。”關乎到國家安全,就算傅浩喆不這麽說,他也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三人進屋,傅爺爺和傅達明立即站了起來,傅浩喆指著地上的李群和容豔:“她們倆是犯罪嫌疑人,李群是主犯,另外一個是從犯。”


    李群看到許陽的那一刻,表情呆滯,驚慌失措,臉上流著眼淚:“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國安局的人來了,她不交代就會連累兒子。傅浩喆到底顧念兄弟之情,沒有把她兒子牽連進來。


    她要是不交代,兒子機會被為難。


    傅浩喆一貫用來對付她的手段,非常靈驗,他知道自己的軟肋是什麽。


    “你說。”


    許陽拿起桌上的紅紙包打開,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對著傅浩喆點頭。


    “的確是‘醉眼’,傅團!你的鼻子一如既往地靈,融化在酒裏都能被你聞出來,厲害。”


    聽了這話,容豔眼眸睜大到極限,傅浩喆的鼻子這麽靈?能聞出酒裏摻了藥?


    天啊!難怪李群會失手,她根本不了解傅浩喆的本事,連他有個狗鼻子都不知道。


    “算不上什麽,醉眼的味道很特別,我一直記得。”


    傅浩喆的話剛說完,傅達明插嘴問道:“這酒要是喝了,會出現什麽情況?”


    許陽代替傅浩喆迴答:“會讓人昏迷不醒,過後起來,不會記得自己這段時間做了什麽,就跟喝醉了酒似的。


    其實它比喝醉更恐怖,隻要一點點,就能將人放倒,任由人為所欲為,你還什麽都想不起來。”


    驀地,傅達明轉頭看著李群,怒目而視:“當年,你給我喝的也是這種藥對不對?那晚我就是喝了你遞給我的酒才昏迷不醒的,是不是也給我喝了這個?”


    事到如今,李群覺得也沒必要隱瞞,不停點頭:“是,就是喝的這個,藥是馮金堂給我的,是他讓我用這樣的計謀嫁給你。”


    “馮金堂?”聽到這個名字,許陽看向傅浩喆,他帶來的人一直在做著記錄,“你認識這個人嗎?”


    “我們街道辦的一名工作人員,一會兒問完話,我讓傅浩林帶你去找他。”說這話時,傅浩喆的視線落在了傅浩林身上,意思很明顯。


    傅浩林低著頭,不敢說話,傅浩喆決定的事,他從來沒有反駁的餘地。


    因為反駁無效。


    傅達明被兩個女兒攙扶著,再次喝問:“李群!你為什麽那麽聽馮金堂的話?他讓你幹什麽就幹什麽,你們倆是不是從一開始就認識?”


    “是,我們很早就認識了。”李群哭得泣不成聲,“不是我想算計你的,我也是被逼的,馮金堂逼我嫁給你。”


    “目的是什麽?”傅浩喆言簡意賅地問。


    李群愣了一瞬,有點恍惚。


    目的?什麽目的?馮金堂沒說什麽目的呀?


    過後一想,明白過來:“目的是他不想成家,不想娶我。我們很早就認識了,我知道他是城裏人,想嫁給他,他不要,他讓我算計你爸,說他也是城裏人。”


    許陽同情地看著傅浩喆,猜想當年他母親離開,就是跟這個繼母有關。


    “傅團!帶我去抓馮金堂,他是個關鍵人物。”


    傅浩喆指著傅浩林:“我常年不在家,對周圍的情況不熟悉,讓我弟弟帶你去,保證能抓住馮金堂。”


    傅浩林不敢有異議,領著許陽和他的助手走了。


    李群知道傅浩喆這麽做的意義,是想讓傅浩林在這件事裏立個功,就算真有啥不周到的地方,也可以將功抵過。


    其實傅浩喆真沒這麽想,他就是不熟悉馮金堂住哪兒,才讓傅浩林帶人去的。


    傅浩喆坐下來,眼神不善地盯著李群:“馮金堂是個什麽樣的人?你跟了他這麽多年,不會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看出來吧?


    二十來年前就弄到了這種藥,看樣子他背後的人能耐不小。你最好如實交代,否則牽連進他的案子裏,你的小命不保是小事,恐怕與你相關的人就沒那麽好運氣了。


    不僅僅是你的兒女要遭殃,你的娘家人也會受到牽連。我說這件事非同小可,絕不是危言聳聽。你就沒想過他為什麽不娶妻生子?為什麽要一個人潛伏在街道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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