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她,黑著臉壓低聲音問:“陳楚楚!你來做什麽?”


    “我來看看周營長。”


    陳楚楚側身從她身邊走過,被她一把拉住,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警告。


    “你來看周營長我管不著,但你不能去看傅浩喆,他是我先相中的。”


    本以為她這麽說,會把陳楚楚氣個半死。


    誰知她從善如流地迴答:“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什麽?”餘小燕瞪著她,憤怒地問。


    陳楚楚狡黠一笑,同樣壓低聲音:“我知道你想爬上傅浩喆的床,可惜沒成功。”


    成功了,餘小燕不會來她麵前刷存在感,會大張旗鼓地四處宣揚。


    沒有宣揚,就代表爬床沒成功。


    “你......”餘小燕驚訝地後退一步,“你,你,你胡說什麽?”


    “我看見了,有沒有胡說你心裏有數。”陳楚楚一副“你敢做不敢當,我鄙視你”的不屑,警告餘小燕,“你想做什麽盡管去做,別把我當成假想敵,我對傅浩喆不感興趣,巴不能夠你能成功。”


    想起那個可惡的男人背後說她壞話,忍不住咬牙切齒。


    餘小燕呆呆地瞅著陳楚楚,不相信地問:“你說真的?對傅浩喆不感興趣?”


    陳楚楚奇怪:“我為什麽要對他感興趣?我跟他不熟,他是你的菜,趕緊將他拿下。”免得禍害別人。


    就那長舌婦一樣的男人,她才不稀罕呢。


    書裏的設定是作者的一廂情願,她來了,就不能跟著設定走,她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可不是書裏的紙片人。


    她要將傅浩喆跟餘小燕綁在一起,不讓他跟自己組cp。


    她不樂意。


    餘小燕覺得自己現在也沒必要防賊似的防著陳楚楚,這個時候的她根本就不喜歡傅浩喆啊。


    她肯定搞錯了對象。


    要防的是傅浩喆,在她之前聰明,破壞了陳楚楚在他心裏的印象。


    她敢肯定,傅浩喆絕對不可能對陳楚楚有好感。


    一個總想著要往他身上撲,不知廉恥的女人,高傲自負的傅浩喆一定不會放在眼裏。


    “你最好記住你說過的話。”餘小燕拿著飯盒,高傲地冷哼一聲,走了。


    轉身,她就得意地笑了出來。


    要不是怕影響不好,她都想哈哈大笑。


    陳楚楚簡直愚不可及,被她玩弄了都不知道。


    前世的她也太傻了,就這麽個蠢妞兒,怎麽就沒鬥過?


    看餘小燕走了,杜雪嬌才出來上上下下打量陳楚楚,關切地問:“陳醫生!你沒事吧?”


    “沒事。”陳楚楚搖搖頭,“我來看看周營長,下午一直忙著,沒顧得上。”


    “剛才餘醫生來檢查過了,說一切都好。”杜雪嬌越看陳楚楚越喜歡,拉著她聊天,“餘醫生可真有意思,小雷戰士送了一飯盒肉粥過來,她來找我討空飯盒。


    也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本來這飯盒該還給小雷戰士,瞧她挺著急的,我就給她了。”


    陳楚楚笑著沒接話,而是走到周營長的病床前,仔細查看他臉上的神色,查看他跟兒子說話時的狀態。


    發現他各方麵都挺好,才轉頭跟杜雪嬌閑聊。


    “給她就給她,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對,我也是這麽想的,就是覺得奇怪,怎麽裝肉粥的飯盒是她的?早知道,我就不接那肉粥。”杜雪嬌有點懊悔,“小雷戰士沒說清楚情況,我也傻,根本沒問,稀裏糊塗就把一飯盒肉粥分吃了。”


    “吃了就吃了,不是什麽大事,東西是小雷戰士給你的,你承他的情就是,其他的別管。”陳楚楚勸告。


    農村人最淳樸,餘小燕之前那樣說杜雪嬌,她心裏膈應也情有可原。


    “話是這麽說沒錯,就怕肉粥是她的,吃了心裏不舒服。”杜雪嬌還是非常後悔,“我怎麽就沒多嘴問一句呢?”


    “下次記得多問問,這次就算了。”周營長虛弱的聲音傳來,語氣裏帶著安慰,“吃都吃了,沒必要耿耿於懷。以後你做了啥好吃的,記得還迴這份人情。”


    杜雪嬌點了點頭:“知道了,以後一定問清楚。明天我就去買隻雞來給你燉雞湯,分她一些。”


    正說著,雷鳴走了進來:“嫂子!飯盒洗好了嗎?”


    “洗是洗了,被餘醫生拿走了,她說飯盒是她的。”杜雪嬌迴答。


    雷鳴不以為意:“飯盒本來就是她的,拿走了好,省得我多跑一趟。


    那肉粥是餘醫生給我們團長熬的,團長不吃,說周營長比他傷得重,該送來他補身子。


    餘醫生原本舍不得,可我們團長堅持,她也沒辦法,就被我送來了。”


    說著看向陳楚楚,臉上笑著,笑容裏帶著一絲狡黠。


    陳楚楚瞬間明白過來,暗地裏朝他豎起大拇指。雷鳴見了,笑得更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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