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未咬著唇。


    桃花灩灩的眸子春色微瀾,身子在柔軟上扭動,似乎很難耐:“怎麽……伺候?”


    今夜,她的心似乎被架在了一煨火堆上反複的煎烤,母親忌日,每年這個時候她都會自我放縱、消亡、一整夜的抽煙喝酒,紓解那窒息的痛處。


    可如今有他。


    她覺得自己好像是,近乎淹死的小魚又重新遨遊江海。


    她什麽都不想考慮。


    她想忘記一切。


    用一些特殊的辦法。


    溫南野抬手撫摸她微燙的臉,盯著女人紅潤的唇瓣,喉嚨發緊,他將自己漂亮、白皙、修長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看,哥指甲剪得是不是很圓潤?”


    時未一怔,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耳根迅速的飛上緋色、滾燙。


    “你……你幹嘛呀……”


    溫南野笑,俯身擒住那讓他心蕩神馳的唇:“我說什麽了?你在腦補什麽?”


    時未酒醒了不少,有這麽一隻妖精在旁邊兒勾魂奪魄,她想要佯裝什麽都不知道都很難。


    “溫南野……”她往後一滑,抓著被子一角擋住臉。


    “叫什麽?”


    “哥……”


    “再叫一聲?”


    “爸爸……”


    “…………”


    她這麽一個明知故犯的“小撩撥”行為,頓時點燃了男人某種程度上的興奮點,烘熱、黏膩的夏夜裏炸開綿綿不休的火花,點燃了內心裏壓抑的躁動。


    ——


    窗外樹影婆娑。


    映襯在屋內略暗的天花板上,分叉的枝葉不停的重疊,湧動,反複著、淺淺的、摩擦出怪異的聲響。


    客廳內。


    溫柔鄉盤臥在一角落的貓墊上,它似乎睡不太安穩,一個小時的時間,時不時的變幻睡覺的動作,最終抬著頭抖了抖大而圓的耳朵,棕綠色的、高貴又漂亮的貓瞳定定的望著臥室方向。


    像是困惑。


    又像是煩躁。


    太奇怪了。


    人類晚上都不睡覺的?


    有一道聲音不停的起伏,實在是擾貓清夢。


    它站起身,似乎不爽的踹開墊子,昂首邁著優雅的步伐,進了另外一間書房,十分嫻熟的踢上了門,徹底的,隔絕了擾貓清夢的“噪音”。


    這才安然入睡。


    ……


    翌日清晨。


    溫柔的陽光穿透了剔透的窗欞,洋洋灑灑的落在床鋪淩亂的房間裏,黑絲絨大床上,被子被團成一團,聚集在床邊的一角,微微的凸起一小塊。


    紗簾微風幽幽,滑出柔曼的幅度。


    溫柔又夾帶些些清晨清澈氣息拂來,吹散了一些一夜籠困的甜膩味道,讓人都跟著清爽了起來。


    被子下蠕動。


    一顆小腦袋鑽了出來。


    黑白分明、揉著瀲灩秋波的眸子泛著水色,困倦漸漸的消散之後,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窗口好一會兒。


    枝頭鳥叫、微風徐徐、都能成為讓她渾身發燙的契點。


    時未慢慢迴神,突然抱著被子在床上來迴的翻滾,張嘴咬著被角,努力的壓住了那即將脫口而出的尖叫聲。


    在短短的時間內,小臉兒已經紅的徹底。


    昨夜雖然醉酒,可是某些十分“刺激”的記憶死死的黏在未能斷片的記憶庫之內,心蕩神馳——


    他——


    他真是——


    什麽招兒都使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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