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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玉再一次醒來時,已經過了兩天,她感覺到心口一陣尖銳的疼痛,疼得她眼淚都留了下來,很多時候他並不想要聽到這些事情,可是那些話卻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傳開了。


    瑾玉喝下一碗苦澀至極的藥,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被這藥的苦澀衝擊的痛苦至極。


    “小姐,你都聽到了嗎?“丁香有些無措的問道,她在與一個小丫頭說話的時候恰巧被瑾玉聽見了,而且說的話似乎並不適合讓瑾玉聽到。


    “聽到了。”瑾玉淡淡的說道,她閉上眼睛,蒼白的臉色更是一點血色都不見了。


    “別聽外麵的那些人胡說。都是些市井流言,信不得的。”丁香看著瑾玉的臉色,輕輕地說了句:“小姐?”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是不相信的,他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瑾玉虛弱的笑笑。


    “我餓了,你去給我弄點吃的吧。”瑾玉說道丁香跑了出去。


    坊間傳聞,瑾玉的這次遇刺是趙恪派人做的,趙恪不願意娶瑾玉從而遭到皇帝陛下的猜忌,所以隻好出此下策,這從情理上倒也說得通的事情,仔細的想一想便覺得,有那麽一絲不對勁兒,瑾玉腦袋裏亂哄哄的,沒有精力再去想這種事情了,丁香從廚房拿了一碗粥過來,瑾玉喝了些,感覺胃裏稍微舒服一點兒了,便躺下來睡著了,丁香歎了口氣,把瑾玉的被子給掖好了。


    混混沌沌中,瑾玉又迴到那輛馬車上,那隻冰冷的箭,依舊插在自己的胸口,她拉開了轎簾,發現有一個人背對著自己,那人轉過了身子。


    “趙恪!”瑾玉喊道,正在打盹的丁香,聽到瑾玉的叫聲,趕忙問道:“小姐,怎麽了?”瑾玉有些茫然的看著丁香,而後說道:“沒有什麽事,做夢了而已,青雀呢?”瑾玉問道,丁香說道:“老爺把青雀姐姐調到外院去了。”


    “為什麽?”瑾玉問道,丁香有些語塞,然後支支吾吾的說道:“老爺懷疑青雀姐姐,青雀姐姐似乎會武功。”


    瑾玉沒有說話,閉上了眼睛,丁香看到瑾玉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說道:“小計在休息會兒,一會大夫來換藥了。”


    “嗯。”


    又過了一會兒,瑾玉聽到門外有些聲響,便看到顧懷準拿著藥箱,身後跟著小白。


    “好些了嗎?”顧懷準有些蒼老的聲音響起,瑾玉點了點頭說道:“好點了。”顧懷準點了點頭,給瑾玉換了藥,之後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瑾玉,你還好嗎?”遇白留下來了,有些難過的看著瑾玉,瑾玉笑了笑,說道:“我還好,你不要用這幅表情看著我,我還活著呢。”瑾玉說話的時候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頓時有些呲牙咧嘴。


    遇白有些無奈,說道:“為什麽你總是那麽容易受傷呢?”瑾玉聽到這句話頓時心裏一陣悲涼,輕輕的說道:“因為我太弱小了。”


    “你聽說那件事情了?”遇白問道,瑾玉聽到之後點了點頭,而後低下頭,輕輕問道:“你相信嗎?遇白愣了愣,而後說道:”我不信,趙恪不是那樣的人。”


    “我也不信,若他真的想要殺我,我是絕對活不到今天的。”瑾玉說道,遇白震驚,不可置信的樣子,讓瑾玉覺得有些好笑。


    “我身邊最親近的人都是他的人。”瑾玉看了看窗外,秋風陣陣,落葉飄飄,好不淒涼。


    “也許他是為了保護你。”遇白說道,他緊皺的眉頭讓瑾玉心中無奈。


    “最近我們每次談話,隻要一牽扯到他就會不歡而散,小白,我們可以不聊他嗎?”瑾玉說道,遇白點了點頭,可是瑾玉卻發現,如果不說那個人的話。


    他們似乎無話可說,遇白走了。


    遇白離開張府之後,迴到自己的家中,卻不成想遇到了趙恪,趙恪站在那顆柳樹下,看到遇白之後,便趕忙上前問道:“他怎麽樣了?”


    “你怎麽不自己去看她?”遇白說道,趙恪低下頭苦澀道:“你知道為什麽。”遇白有些無奈,此時他突然想起來瑾玉對他說話時,眼睛裏那種深沉卻又無力的情感。


    “你總是這麽的自以為是,她也一樣。”遇白說完這句話之後,便離開了。


    隻留下趙恪一人在此地。


    本應該在家備考的張紹宣突然出現在京城一處十分普通的客棧之內,他有些憤怒的看著張禦良,說道:“你不要告訴我這件事情,是你提出的?”張禦良苦笑一聲。


    “師弟不相信我?”


    張紹宣歎了口氣,說道:“瑾玉差點就死了。”


    “不是我,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不會去傷害她。”張禦良說道。


    “那這件事情你覺得是誰做的?”張紹宣問道,張禦良喝了一口茶,有些苦澀的笑道:“你難熬也認為是趙恪做的?”


    “不,他不可能那麽蠢,或者說,他不可能這樣對待瑾玉。”張紹宣說道,他拿起一隻白瓷酒杯,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你明日就要科考了,還是莫要喝酒為好。”張禦良有些擔心的說道,張紹宣笑了笑說道:“無妨,我的酒量,你有事不知道。”


    “我覺得應該是王潛那個老家夥做的事情。”臧玉亮說道。


    “看來,是時候收拾這個老家夥了,他做了多少事情,害了多少人,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做了那件事情,隻要皇帝知道了,他就一定會死。”


    張禦良沒有說話,隻是卡著手中的酒杯,眼睛中閃過一絲狠厲。


    趙恪被皇帝召進了皇宮,富麗堂皇的宮殿裏空空蕩蕩的,趙恪看著一個人坐在皇位上的男人,心裏沒來由的產生了一絲怨恨,


    “父皇,召見兒臣所為何事?”趙恪恭敬道,有時候他會十分反感這些皇家虛偽的禮數,把人真實的想法隱蔽了,除了加深人與人之間的間隔,似乎也沒有什麽用處了。


    “你與張家小姐的婚期,欽天監已經擬好了。”


    “兒臣全聽父皇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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