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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氏與瑾玉用完飯,本想著到花園裏走一走消一消食,不成想,有個丫頭傳話說王夫人要見她,便趕忙換了衣服,跟著那小丫頭走了。


    瑾玉心中疑惑,這王夫人實在是與娘親不甚親厚,這半夜三更,叫娘親過去定然事有蹊蹺,所以瑾玉便讓青雀給她點了燈,拿了本閑書看了起來。


    程氏到了王夫人的院子,這王夫人身邊的丫頭掀開簾子,將程氏送了進去,這王夫人見到程氏,便站起來,略微憂愁的說道“我與你家平時也不算親厚,可是左右維文也喚我一聲舅母。有些事情,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說的。”這程氏一驚,她倒是沒有想到這王夫人會對她說這樣的話,便坐下了,也不動聲色。


    這王夫人拉著程氏的手,說道“你有所不知啊,我這個女兒,從夫家迴來,其實是想著給肅哥兒尋一門親事,我本想著,她會是尋這外家的女兒,可是沒想到她竟然看上了瑾玉。”


    程氏一驚,說道“瑾玉?”


    “雖說這是件好事,可是總得你同意不是?”程氏看著王夫人,有些躊躇問道“舅母?怎麽會變成這樣?前些日子不是還辦了一個菊宴說是給肅哥兒選媳婦嗎?”這王夫人歎道“唉,這也是你那夫君厲害,老爺傳信說是維文在陛下麵前十分得臉,齡姐興許是看上了維文的前途,才有意結親。”程氏聽完這席話之後,麵色愈發不好,隻見她問道“這件事情是老祖宗?”


    “是,我就是告訴你一下,讓你心裏有個準備,畢竟這肅哥兒也算是緊急情況。”程氏聞言一愣,問道“舅母是指?”


    “這京中的公主看上了肅哥兒要她做她的女婿,肅哥兒前途好,怎能昨個富貴閑人呢?所以便趕緊迴來把親事給定了。”王夫人意味深長的說完這句話,便又拉起程氏的的手,說道“我今兒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情,讓你心裏有個譜兒,迴去吧,早些休息。”


    程氏渾渾噩噩的出去,一路上都在想那件事情,不知不覺走到了清和院門口,這邱嬤嬤正拿著燈等著程氏,看到程氏便說道“太太您迴來了,外麵怪冷的,幹淨進來啊。”


    這程氏抱著暖爐坐在了小榻上,問道“妙妙睡了嗎?”


    “還未,此事正在看書呢。”


    “去告訴她,舅母隻是說了些過年節的事情,讓她趕緊睡了吧。”這邱嬤嬤一笑,說道“這小姐就是心疼您。故意不睡,看著您迴來呢。”


    程氏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你快去忙你的吧。”


    “是。”


    這邱嬤嬤到瑾玉的屋子裏給瑾玉傳了話,瑾玉看了看天色,左右也不是什麽大事,便放下書,前去就寢了。


    月上中天,瑾玉正是睡得香甜,可是此時程氏卻依舊睡不著,隻見她起來把蓮香給喚醒了,說道“蓮香,我要給夫君寫信。”


    日上三竿,今天是沐休之日,瑾玉不用去上女學,便也賴在床上不想起來,可誰知,這外院的丫頭傳話,說是有位叫做柳成琳的小姐,在門外約見瑾玉,瑾玉聽到這個名字,立馬整個人都不好了。


    前幾日那風一樣的女子來信說,要邀請自己一同去遊船,瑾玉總有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所以便用非常委婉的言辭拒絕了。


    可誰知這丫頭偏偏跑到自己家了來,瑾玉不情不願的梳洗打扮,穿了件水綠色的外裳,下麵套著素白暗花的流蘇裙,又披了件披風,才舍得出去,這天氣已經算是寒冷了,瑾玉十分怕冷,所以是真的不想出去,無奈這有朋自遠方來,還是要見一見的。


    到了會客的地方,便看到依舊是一身紅衣的柳成琳,隻見那柳成琳看見瑾玉後,十分親熱的拉起瑾玉的手,說道“我過不了幾日,便要離開金陵了,左右我在金陵也隻有你一個朋友,所以今日你變同我在這金陵玩最後一次吧。”


    瑾玉看這姑娘難得傷感一次,便是心中有些悲傷,問道“為何要離開?”


    “父親在升官調職京師,我與母親哥哥也要隨其前往,母親說要給我在京師找一門親事,如此這般,恐怕我再也迴不到金陵了。”


    瑾玉恍然大悟,這柳成琳已經十三了,這個年紀的女子也算是要說親了,可是瑾玉著實擔心這姑娘,瑾玉便伸出手拉著柳成琳說道“你也這麽大了,可不能像以前一樣,要不然會嫁不出去的。”


    柳成琳撲哧一笑。


    “你才幾歲啊,就教訓我?七八歲的小屁孩!”這柳成琳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把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悲傷氣氛破壞的一幹二淨,瑾玉現在滿頭黑線,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啦。”柳成琳拍著瑾玉的肩膀。


    “我一直知道瑾玉是最聰明的女子。”


    瑾玉愣在原地,看著比自己高出不少的柳成琳,露出笑容。


    西北軍營。


    西北的太陽總是十分刺眼,趙恪昨夜算是一眼都沒睡,雖說皇帝並沒有告知這件事情,可是他還是知道了,一旁侍候的李公公微微頷首說道“殿下還是虛席一下為好,否則陛下可是會怪罪得。”


    趙恪歎了口氣,閉上眼睛,昏昏沉沉中睡了過去。


    經過一夜的搶救,這俊美無比的大元帥,總算是沒有嗝屁,隻見這大元帥臉上的鮮血早已被清理幹淨,線條優美的下巴上有著些許性感的小胡渣,挺俊的鼻梁,清俊疏朗的眉毛,實在是看的一旁侍候的醫女心中口水無數。


    帥的人神共憤。


    而另一位,則是眼底青黑胡子拉碴的宋院正,隻見他手裏拿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然後探了探元帥的脈搏,充滿血絲的眼睛裏迸發出狂熱的光彩。


    “成功了!大元帥有救了。“然後他就暈了過去,一時間人仰馬翻。


    眼疾手快扶起宋院正的張維文隱約間聽見這位嚴肅十分的老頭子囈語道


    “我是個天才。”


    張維文愣了愣,輕輕地說了一句。


    “我也這麽認為。”


    沒有經曆過這種生拉硬拽拚湊型技術活的人是不會明白的,當落後的生產力碰撞上先進的醫療思想,最困難的不是能不能做,而是沒有工具,在這個連天朝最普通的無照營業小作坊都可以做得輸液器都做不出來的時代裏,一個連細鐵管和大蔥葉都用上了的手術現場,病人居然還活著。


    不得不說,人民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的。


    “那個,誰把宋院正先搬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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