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聽完這句話,眼淚立刻留了出來,她看著太子說道:“太子在說什麽話呢,若是太子殿下出了什麽事情,我可改如何是好?”


    太子笑了笑說道:“實在對不住,是我連累了你,若是人有下輩子,我絕對不會在投身於皇家。”


    太子說完這句話,太子妃沉默了。


    兩人看著蕭瑟的冬景,無話可說。


    就在此時,許久不見的齊王出現在兩人麵前,齊王發現太子已經瘦的脫形了,便焦急的問道:“三哥,你怎麽變成如此模樣了?”


    此時太子看著齊王,滿懷希望的說道:“齊王弟,幫幫我吧,成王每日都給我一碗有毒的參湯,此時我已然是毒入肺腑了。”


    齊王眉頭一皺,開口說道:“我剛剛從西北迴來,聽聞父皇已然去世,而且成王在宮中掌管一切,這倒是讓人覺得有些奇怪了,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我幾乎都不敢相信。”


    “無論是誰,隻要麵臨那個位置,都會變得和之前不同,甚至變成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此時太子的臉色變的無比的落寞。


    “也許我根本就不適合待在這裏,很多時候,我對於這種爭權奪利的事情,一點興趣也沒有,此生此刻,我隻想要做一件事情,就是帶著她離開這個地方,如果齊王弟,可以幫我們的話,我們願意放棄一切,這個江山由你來坐。”


    齊王眉頭皺起,而後開口說道:“我對那個位置不敢興趣,可是趙恪曾經對我說過,他是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兄弟的,但是此時他失言了。”


    “我現在就去找他!”


    “齊王弟,且慢,若是你此時去找他,說不定會被直接殺掉,此時你還是趕緊到譽王府和譽王商量一下具體事宜再說吧。”


    太子說道,此時齊王一愣,而後開口說道:“我去問他!”


    太子歎了口氣,看著齊王遠走的身影。


    此時太子妃說道:“太子,齊王雖然手握兵權可是心思太過單純,恐怕並不能夠幫我們。”


    “可是此時已經沒有人可以幫我們了,唯有一試,否則就真的是坐以待斃了。”


    兩人歎了一口氣。


    在這等荒寒冬景之中,兩個人互相凝視,到最後還是幽幽歎了口氣。


    齊王身上還是一身戎裝,他走到那高大的宮殿之中,看到一個全然陌生的男子坐在高位之上。


    “你是趙恪?”


    秦政眯起眼睛,看到眼前的男子,似乎之前太過忙碌,而忘記了還有這樣一號人。


    而且看到這位的樣子似乎並非善類。


    “齊王兄,沒有朝廷的調令,你竟然私自離開領地,可知道大周律例中當何處置?”


    齊王眉頭緊皺,對著秦政說道:“我的父親死了,難道我就不該迴來看看嗎?”


    “想不到齊王兄竟然有如此孝心?”


    “孝乃是人乃是人之本性,若不孝則非為人。”


    齊王冷笑,他走到秦政身邊開口說道:“你殺了父皇,殺父之人,罪不容誅,你竟然還準備謀害自己的兄弟,你這樣做就不怕遺臭萬年。”


    此時秦政坐在高高的龍椅上,帶著一絲絲蔑視,他開口說道:“我當然不會害怕,因為我注定千秋萬代,不死不滅。”


    說完這番話,秦政左手一揮,一把鋒利的匕首末入齊王的胸口。


    “關到牢裏去。”


    “是,”


    李怨冷冷地看著齊王,將他帶了下去,齊王本來以為這個麵容陰冷的人會將他帶入天牢,可是卻沒有想到這位竟然直接將他仍入一個破舊的馬車之中。


    而且馬車的方向似乎是宮外。


    待到出了宮外,李怨冷冷的看著齊王,開口說道:“你快離開這個地方,找到溫均。”


    “你為什麽要幫我?”


    李怨沒有再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不遠處。


    齊王抱拳之後,就離開了。隻是此時若白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現,他看著李怨開口說道:“我倒是非常的好奇,你是怎麽讓那個多疑之極的君王相信你沒有背叛?”


    李怨冷笑道:“我也好奇先生為何要多此一舉?”


    “譽王並不適合作為一個皇帝,他的心太過軟弱,反而這位耿直的齊王殿下,適合作為一國之君。”


    “我並不關心誰做皇帝,我後悔了,此時我隻想要讓慶雲好好的活下去。”


    “真相就是如此,一直以來你無比崇拜的人其實隻是一個卑劣的貪生怕死之輩,你的心裏一定很難過吧?”


    此時這位臉上雖然帶著笑容,可是李怨卻感到其中深深地惡意。


    “雖然事實很殘酷,可是我們依舊要往前看,。”


    李怨沒有說話,隻是眼睛之中露出一絲沉思之色。


    齊王一個人走出帝京,又看了一眼眼前高大的城池卻始終沒有任何的希望。


    “齊王殿下,您怎麽在這裏?”


    隻見何肅從馬車上下來,看到一身狼狽的齊王忍不住皺眉問道。


    齊王看到何肅之後再也堅持不住,便暈了過去。


    待到他在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在一輛快速行駛的馬車上,他皺起眉頭看向何肅,開口說道:“你救了我?”


    “齊王殿下還真是讓人擔心啊。”


    此人赫然是多日不見得王青鶴,王青鶴開口說道本來是準備提醒你的,可是殿下的動作太快了。”


    齊王掙紮著做起來,開口說道:“那個人絕對不是趙恪。”


    王青鶴笑了笑開口說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趙恪,可是如果從感情因素來說,他不是。”


    齊王顯然是被王青鶴這番話給弄糊塗了。


    王青鶴歎了一口氣說道:“殿下的傷勢很嚴重,還是好生休息為好。”


    不知道為什麽,齊王聽完了在這句話之後,就沉沉的睡去了。


    此時何肅對著王青鶴說道:“眀覺大師在這種時候讓我們離開卻也是十分兇險。


    隻見這王青鶴摘掉臉上的人皮麵具,赫然是譽王。


    原來這譽王和王青鶴換了身份,金蟬脫殼,離開了帝京。


    “卻也不知道青鶴會不會有危險。”


    “殿下放心吧,青鶴的本事你我都知道。”


    話雖如此,何肅心中卻也是無比擔心。


    畢竟此時的帝京,危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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