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沒有心,還可以活著嗎?


    趙恪迷迷糊糊隻見如此想著,隻是此時,若穀喂他吃了一粒藥丸,那種迷迷糊糊的感覺瞬間消失了,趙恪站起來,感覺到心裏空蕩蕩的,他看向若穀開口說道:“為什麽,我看到母妃的胸腔是空的?”


    若穀笑了笑開口說道:“因為你的母妃根本就沒有心髒。”


    此時珍妃從地上做起來,看著趙恪說道:“我從小體弱多病,心中有疾,幸好遇到了若白先生,才能活下來。”


    “人沒有心,還可以活著嗎?“趙恪喃喃問道。


    “自然是不能正常的存活的,可是隻有如此,當你與秦政合二為一的之時,我才能夠殺了他。”若穀輕聲說道。


    “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知道這麽多?”趙恪捂著自己空蕩蕩的心髒,開口說道。若穀笑了笑,看著趙恪輕聲說道:“也許你不會想知道,在這個世上,最為令人絕望的真相、”


    “最為令人絕望的真相?”趙恪不解道,此時若穀沒有在看趙恪,而是對著珍妃說道:“你可以離開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或許娘娘根本就承受不了,而且此時娘娘最為要緊的事情是保護成王殿下的心髒。”


    “好。”珍妃看著若穀鄭重的點了點頭,而後就離開了,趙恪看著珍妃離開的身影,眉頭緊皺,似乎對於眼前的事情非常的不滿,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因為趙恪敏感的發覺這位若穀是個非常厲害的人。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似乎比秦政還要危險。


    “我們走吧,殿下,是時候去見那位癡心妄想的皇帝陛下了。”


    趙恪跟著若穀走下高樓,來到朝堂之上,推開大門的一刹那,趙恪看見秦政坐在那座高大的龍椅之上,竟然一瞬間產生了一種無比恍惚的感覺,原本這個位置上的人已經死去了。還是以那種方式。


    “趙恪,你來了。”秦政用那種不可一世的語氣說道,趙恪眉頭皺起,他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長的一摸一樣的人,感覺到十分的不爽。


    “陛下,好久不見?”若穀走上前去,對著秦政說道。


    “你是誰,朕沒有見過。”秦政皺眉道,似乎對於若穀的觀感十分不好。


    若穀笑了笑開口說道:“陛下沒有見過我,可是我卻見過陛下。”


    秦政突然來了興趣,他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對著若穀說道:“倒是說說看,你什麽時候見過朕了。”


    “陛下死的時候。”


    秦政眉頭一皺,他看著若穀,伸出一隻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方天畫戳,看起來無比的危險。


    若穀笑了笑,緩緩走到秦政身邊,輕聲說道:“我今天就是來取迴陛下這條命的,無論您做什麽都是徒勞的。”隻見這若穀伸出來一隻手如同幽靈一般出現在他的眉心。


    “我給與你的東西,自然是可以收迴的。”


    趙恪猛然看見無數藍色的光點從秦政的眉心散出來,秦政的表情變得無比猙獰,他的眼睛猛然爆出來紅光,像一隻野獸一般,竟然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開了若穀的禁錮,跑到趙恪的身邊,深處一根手指,插在了趙恪的眉心。


    趙恪的意識開始變得無比混沌起來,好像有很多缺失的東西重新迴到了自己的體內,但是由於這股力量太過強大,趙恪幾乎已經昏厥過去了。


    若穀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直等候在門外的顏易叫來了士兵,若穀看著那些士兵,嘲諷的笑了笑,他對著身後的趙恪說道:“殿下實在對不住了,我先走了。”說完他的身影就如同幻覺一般消失在空氣之中。


    此時顏易也不敢擅自接近兩人,因為此時兩人的狀態實在是太過可怕了,秦政將自己的心髒挖出,放在了趙恪空蕩蕩的胸腔之內。


    趙恪悠悠轉醒,他站起來,感覺到眼前的一切都變得不同了。秦政的屍體就在眼前,他好像真的死了,可是當看到秦政的之後,趙恪心中猛然出現了一個想法。


    “他就是秦政。”


    此時顏易走到趙恪身邊,看著趙恪說道:“陛下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麽?”


    趙恪眉頭這一皺,開口說道:”關閉宮門,清除異黨。”


    “是。”顏易走了下去,待到出了門之後,又看了看那個人,嘴角露出一絲無比危險的微笑。


    若穀並沒有離開宮殿,他隻是到了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把張維文給救了出來,然後出宮,到了成王府。


    瑾玉看到張維文之後,焦急的拉著他的袖子問道:“父親,趙恪怎麽樣了,他怎麽還沒有迴來呢?”


    張維文什麽也不知道,所以隻要愣在原地,什麽也說不出來。隻是此時若穀看著瑾玉,開口說道:“王妃,王爺已經死了,被秦政殺死的。”


    “你說什麽?”


    瑾玉不可置信的聽著耳邊的話,她幾乎就要暈厥過去了,張維文趕忙扶著瑾玉。


    “不可能,趙恪怎麽會死!你一定是在騙我!”


    “我沒有在騙你,娘娘,如果你真的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此時秦政應該已經坐在金鑾殿那座高高在上的位置了。”


    “趙恪怎麽會死?”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並沒有死,他隻是和秦政結合了,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與秦政本來就是同一個人,王妃還是可以和王爺在一起,畢竟此時的秦政應該已經是趙恪了。”


    瑾玉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她祈求一般的問向張維文。


    “父親,趙恪沒有死對不對?”


    張維文沒有說話,此時若穀看著瑾玉開口說道:“王妃也不必如此傷心,我自然是有辦法讓二人分開的,隻不過不是現在,現在最為緊要的離開這裏,因為那個人已經快要來了。”


    “誰?”張維文問道。


    “趙恪,也就是秦政。”


    瑾玉就這樣跟著若穀他們離開了,甚至沒有來得及看自己的孩子一眼,若穀看著瑾玉這副模樣,開口說道:“王妃放心,他不會傷害你的孩子的。”


    “我知道。”瑾玉說道。


    此時若穀看著張維文開口說道:“叔父不必擔憂,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她們早就離開了,不必擔心。”


    “我知道,隻是眼前的變故太過突然一時間難以接受。”


    三人到了城外,此時城外站在一名男子,正是將樂,將樂看到若穀之後,開口說道:“已經準備好了,快走吧。”


    隻見這將樂身後有一輛馬車,瑾玉與張維文坐上馬車,卻看到若穀開口說道:“下麵的路就由這位陪你們一起走,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恕不奉陪了。”


    (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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