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雖然在金陵乃至大周都是非常顯赫的家族,可是,王家的人確實非常的低調,清蕖也是花費了好長時間,才找到這王家的別院,聽說現今王家當家做主的便是那位十分低調的公子,隻聽說是一位非常厲害的角色,但是現在卻還是沒有任何關於他的具體的消息,甚至是名字都無從得知,清蕖心中一陣驚異。


    隻見此處一片落霞飛鳥,人跡罕至,唯有一處十分龐大的院子,清蕖走上前去,說明了來意,非常讓清蕖奇怪的是,看門的哪位竟然十分容易的就要清蕖進去了,這倒是非常的奇怪,她一直以為這王家的人定然會盤問她一番然後在讓進去的。


    王家的院子十分的古樸,一個麵容姣好的侍女帶著清蕖走到一處十分幽靜的小亭子旁。


    隻見這亭子裏麵坐著一名白衣男子,清蕖走上前去,那名男子轉過頭來,看著清蕖笑著說道:“王某等候姑娘多時了?”看來如果沒有錯的話,這位麵容俊秀的男子便是那位王家掌權的公子了。


    隻是這位公子對於她的態度,到時有些奇怪,好似專門在這裏等她似的,此時這位王家公子,笑著對清蕖說道:“我確實是專門在這裏等著姑娘的,”這下清蕖更加驚訝了,她趕忙開口問道:“公子這是?”隻見這位王家公子笑了笑,搖了搖扇子,此時一命身著青衣的消瘦男子來到清蕖身邊,清蕖定睛一看,頓時有些不敢相信。


    此人竟然是張禦良。清蕖不可置信的開口說道:“你,您還活著?”張禦良點了點頭,對清蕖說道:“我還活著,讓你那麽難過,真的很抱歉。”清蕖聽到張禦良說出這些話,頓時雙頰一紅,而後說道:“為什麽?”這位王家公子站起來,走到清蕖麵前開口說道:“禦良是我們王救得,不要我要問我為什麽,因為我也不知道。”王家公子看了一眼張禦良,張禦良笑了笑。清蕖頓時有些恍然,她一直不知道的是,張禦良竟然也可以笑的這麽的純粹。


    此時王家公子,看到氣氛有些尷尬,便開口說道:“姑娘這次前來就是為了顏易的行蹤的吧?”清蕖點了點頭,她開口說道:“我們抓到了很多的刺客,可是竟然一個也不知道,而且似乎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所以想著這金陵城中有能力找到他們的大概也就隻有你們王家了,所以冒昧前來打擾,實在是失禮。”王家公子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姑娘怎麽知道我們王家知道這顏易的行蹤?”清蕖沒有想過這位王家公子會問出這樣的話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你要幹什麽?”張禦良開口問道,清蕖下意識的心髒亂了一拍,她開口說道:“自然是要去殺了那個人。”


    “你不可能殺了他的。”張禦良十分平靜的說道,他看著清蕖,眼睛裏微微透露出一絲絲憐憫,清蕖最無法容忍的就是別人的憐憫,特別是他的。


    “我一定會殺了他,就算暫時殺不了他,我也會讓他心裏無比痛苦。”張禦良從清蕖的眼睛裏麵沒有看到一如往常的悲哀,有的隻是一望無垠的仇恨。


    “你怎麽了?”張禦良開口問道,此時此刻,清蕖竟然不知道要怎麽樣迴答這個人的問題,她隻是笑了笑然後說道:“我想開了,隻是想開了,所以就準備做我真正應該做的事情。”王家公子看到兩個明顯有問題的家夥說著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十分煞風景的開口說道:“既然姑娘都這樣說了,那麽我就把話說來了,我們王家一向都是生意人,之前放出去的消息,其實就是想要你看見,因為我們知道大概現在唯一有機會可以接近他的人就隻有你了。”


    “你們為什麽要殺他?”清蕖開口問道,王家公子十分鬱悶的攤開手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是我家老爺子說的,我隻是照辦。”


    “那你的意思是?”


    “我們為你提供他的行蹤,你殺了顏易,把他身上的一個東西拿過來,作為交換我們會把鹿活草給你。”王家公子手中的滾珠發出有規律的聲音。


    “好。”王家公子站起來,笑了笑,開口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爽快的女子。”


    清蕖一直在看著張禦良,可是張禦良卻總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王家公子笑了笑,開口說道:“如此這般。姑娘也可迴到家中準備一番,我自會派人告知你具體的消息。”主人家都這樣說了,清蕖自然隻好告辭。


    待到清蕖的身影消失在遠處,王家公子看著張禦良依舊淡然的麵容,開口說道:“明明心裏如同烈火一般,卻為何要裝出一副冷淡的樣子,讓美女傷心了吧?”這位王家公子似乎十分喜歡如此說話,但是張禦良隻是歎了口氣說道:“我隻是不知道要怎樣麵對她。”


    王家公子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開口說道:“是啊,如此至情至性的女子。”張禦良一直以為在這個世界上也許隻有瑾玉對於他有過一絲近似於親情的感情,其他人對他來說終究隻是路人,他也許死得時候,都沒有人收屍,他的屍首被扔到亂葬崗之中,所以人都隻記得張禦良是一個手上沾滿鮮血的罪人。


    但是,她出現了,那是一個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女子,她仿佛就是為愛而生的,她可以為所愛之人犧牲一切。張禦良還記得,在草原的每一個夜晚裏,他都清清楚楚的聽到,她口中念念不忘的那個人。


    “這世上大多數的人,都是因愛而愛的,看來這倒是個真理啊。”王家公子若有所指的說道,張禦良仔細品味了一番這句話,確實這世界上的大多數人都是因愛而愛的。


    隻是那個女子是否是因愛而愛的呢?


    清蕖迴到巡撫衙門,此時還不是刺殺的好時機,因為此時她還不是功力最強盛的時候,按照她的師父所說的,她的功力會在三個月之中變得最為強勁,所以她要到那個時候才可以真正的開始這個計劃,此時,連城從屋子外麵進來,看到清蕖,開口說道:“清蕖姐,你今日是怎麽了,怎麽這麽開心。”


    “因為,他沒死。”清蕖絕對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笑的有多美。(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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