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子一天一天長大,瑾玉不舍得把孩子送到奶娘,所以都是自己晚上親自..lā瑾玉此時才想起來一句古話,養兒方知父母恩,小世子出生時很胖,似乎是因為瑾玉在孕期內營養太好的原因,所以生他的時候,瑾玉可真是受了不少罪。


    清秋抱著小世子,對著正在喝湯的瑾玉說道:“王妃,給小世子起什麽小名兒啊?”瑾玉想了想卻也是沒有頭緒,便開口說道:“讓趙恪迴來取吧,王妃我對於取名字這件事情確實是很不擅長。”清秋看了看自家小世子像蒸饅頭一般鼓起來的臉,開口說道:“世子的小臉真圓啊,就像小饅頭一樣,真可愛。”


    瑾玉看著小世子圓圓的臉蛋,開口說道:“那就叫圓兒吧。”清秋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家王妃如此隨便的給自家小世子,起一個如此隨便的名字。


    “清秋的乳名叫什麽?”瑾玉問道,清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奴婢也不知道自己的乳名是什麽,奴婢生來就沒有名字,隻有一個編號,清秋也是王妃給取的名字。”


    瑾玉頓時有些沉默,青雀和清秋這樣的人到底來自什麽樣的地方,那是一個怎樣的地方,才會連一個人的名字都要剝奪。


    “圓兒可是睡著了?”趙恪從屋外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的小身子,眼底流露出一絲絲溫暖,瑾玉笑了笑開口說道:“睡著了,今天你也辛苦了,想必是此時西北局勢並不樂觀吧?”瑾玉試探的問道,趙恪看著瑾玉,微微歎了口氣說道:“從秘密渠道得到的消息,父親似乎要前往長生天所降罪的草原。”


    瑾玉沉默,趙恪有些擔心的說道:“怎麽了?”瑾玉抬起頭笑了笑說道:“沒事,我知道這都是父親的選擇,他就是這樣的人一旦做好了決定,沒有人可以改變,而且我父親的運氣一向很好。”趙恪看著瑾玉的模樣,頓時鬆了口氣,而後說道:“總買總感覺玉兒產下圓兒之後,似乎成熟了不少。”瑾玉拉起趙恪的手說道:“畢竟我已經為人母自然是要成熟一點。”


    “所謂為母則強就是此意吧?”


    “王爺說的自然是對的。”


    “你啊。”


    西北,張維文的騎術越發了得。


    此時戰士越發吃緊,溫均顏路的前來,自然是在民政後勤方麵多有造詣,隻是此時到底是緊急時刻,後方的錢糧確實無論如何也無法維持大軍進行長時間的作戰,常州有傳來戰報,那些叛軍進行了大舉進攻。


    陳秀成在大帳中,曾經英俊無比的臉龐變得越發的憔悴,黃少安也是胡子拉碴。


    “重言已經準備出發了,元帥不去看看嗎?”黃少安說道,陳秀成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實在是不忍心,重言喪子,新妻正孕,我實在不忍心。”黃少安看著陳秀成這般模樣,頓時覺得有些恍然,這位堅強的將軍們好像從不曾露出這樣的神情,或許這樣的神情,他沒有看到過。


    “重言運氣一向很好,我相信他一定可以迴來的。”陳秀成歎了口氣,說道:“你太過年輕,也許你並不知道張維文將要麵臨的是什麽樣的局麵,也許我讓他來根本就是一件錯誤的事情,他不該來的,這天下最倒黴的人呢恐怕就是他了。”此時黃少安竟然不知道這位到底是在說什麽,可是陳秀成此時卻沒有一絲想要告訴黃少安事情真相的樣子,黃少安兀自告退,快步跑向營外看到老黑和張維文坐在馬上,正在同溫均與顏路告別,張維文看見了黃少安,開口說道:“少安不必多說了,我意已決。”


    說完便策馬離開了,黃少安看著張維文遠去的身影,頓時不知道要說什麽,他方才是想要直接把張維文打暈之後,強行留下的,沒有想到他一看到張維文如此堅定的眼光,竟然連一絲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黃將軍不必擔心,我在蓉城多年,在草原上還是認識些人的,自然是不會讓重言有任何閃失的。”溫均心中所想卻並非如此,他知道此事並非看起來那麽簡單,張維文在草原上定然會有人追殺,可是這確實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這件事情隻能張維文去做,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可以完成這件事情,隻是因為他是那個人名義上的父親。


    成功與否,隻是看那個人心中是否還有一絲絲恩情,對於這個將他養大的人,溫均歎了口氣。


    待到黃少安離開之後,溫均開口說道:“子路覺得張紹宣是一個怎樣的人?”子路沉默片刻後說道:“若是按照世人的說法,表麵上他真是的是一個十分優秀的世家子弟,可是若是真正了解他的話就會發現這個人似乎並沒有太多正常人該有的感情,他與子易不同,似乎做這一切並沒有明確的目的,他沒有為自己而活的動力,我隻能這樣說。”


    溫均摸了摸自己的墨子開口說道:“我知道子路看人一向很準,你應該知道我此時問的問題是什麽?”顏路長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殺張維文,我隻能手我不知道,如果是子易,子易他一定會殺了張維文。”


    “據我所知,能是萬物枯萎的東西,似乎就是張維文所創的。”顏路說道,溫均頓時一愣,開口說道:“這是為何?”顏路開口說道:“這就說來話長了,我隻是在偶爾一次聽顏易與張紹宣談話中聽聞的,所以這才是她們如此忌憚張維文的原因,隻是我還是不太肯定,為什麽重言這樣一個受到傳統儒家教育的人會在一夕間變成如此一個奇怪的人。”


    “一夕之間?”溫均問道,顏路點了點頭說道:“我曾經調查過張維文似乎他考舉人歸來之後,生了一場大病,但是後來好了自後,性格學識大變,而且也沒有在參加科舉,這點子易一直覺得很奇怪,可是調查結果卻一直沒有告訴我。”


    “原來如此,這世界上確實有很多奇異之事,說不對重言那時候就是被神仙托夢了也不一定,隻是此時最終重要的還是重言的安危。”


    “為今之計也隻有祈求上天,張紹宣心中對這位父親還是有一些感情的吧,如若不然,恐怕就要出動趙恪的力量了,這也是重言最不想看到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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