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如此極品?”瑾玉玩味的說道,遇白沮喪著一張臉,此時瑾玉也不好在嘲笑,隻好好言相勸,又吩咐廚房做些了美味的飯菜好安慰這位少年受傷的心靈,此時瑾玉才突然想到,便朝著遇白輕聲說道:“此番你怎麽沒有把小魚兒帶來,歐日不見我倒是有些想念,遇白鬱悶之極的說道:”小丫頭在家裏帶著呢,我去相親,怎麽可能會帶著她。”遇白對著瑾玉翻了一個白眼,瑾玉吩咐青雀,讓她派人把小魚兒接過來,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了,如何能讓這丫頭餓著,青雀聞言便下去了,此時遠比斷氣拿精美的茶壺便往嘴裏灌,如牛飲水,十分的不文雅,這可是千兩銀子菜一點點的上品雲霧,讓他這般糟蹋,瑾玉還真是心中有幾分可惜,可是這位遇白確實沒有任何覺悟,又拿起桌子上的糕點開始吃起來,細碎的糕點落在遇白的衣襟上,瑾玉不禁皺眉說道:“不是我說你啊,小白,你這班模樣如何能娶到媳婦兒,我看著要不然就從了哪位姑娘,免得以後後悔,瑾玉說的這番話,自既是刺激遇白,可是這遇白依舊跟沒有聽見似得,甚至還翹著二郎腿說道:”大不了就打一輩子光棍,反正我還總算有個徒弟不是,倒是徒弟給我養老,也無所謂啊。”瑾玉看到遇白這幅模樣,頓時覺得好笑,卻也不與他在這個話題上多說。


    “我前幾日奧何家去看了看何肅的情況。”遇白突然正經說道,瑾玉立刻來了精神,開口問道:“如何?”遇白搖了搖頭說道:“恐怕這輩子再也不能上戰場了,如果好生調養還可以長命百歲,隻是依我看那何肅的性子,倒也不是那種可以耐得住寂寞的。”瑾玉聞言歎了口氣,,她自然知道何肅的脾氣,看似老實,但是確實十分的執著,從他來到戰場的那一刻開始,瑾玉就知道他天生屬於戰場,若是未來沒有戰事還好,可是瑾玉知道未來的戰爭一觸即發。


    西北火紅的天空之下,一隊人馬在荒寒的大地上奔馳,與漢族人不同,遼國人的新年在秋季而不是如此寒冷的冬季,所以西北大軍在大年夜裏與兇狠的十三部族進行了數以百次的小型會戰,蓉城高大的城牆已然千瘡百孔,城外的屍體已經堆得有半人高,得益於西北寒冷的天氣,那些屍體由溫熱變得冷硬,至少是不會擔心屍體腐爛而帶來的瘟疫,隻是那些死狀淒慘的屍體總是讓人心生寒意,那種雨中的寒冷,讓人無法直視,此時黃少安騎馬立於陣前,他是第一次見到這個被描繪成魔鬼的人,張禦良。


    “你本是我大周子民,為何會做出這樣背祖忘典的事情!”黃少安慷慨激昂的聲音響起,此時天空之中又開始飄起雪花,帝京的雪花是模模糊糊的,細細的,像簾幕一般,可是這西北的雪花竟然如同鵝毛一般大小,張禦良伸出手,接住那些鵝毛,然後輕輕說道:“這世界上本就沒有什麽為什麽,做了就是做了,我不會為自己找借口,黃將軍請不要做出這樣沒有意義的事情了。”此時張禦良穿著精美的狐裘,潔白的毛領圍繞著他異常冰冷的麵龐,連那雙一向溫柔如許的眼睛也變得越發寒冷,好像是因為呆在這寒冷的地方所以連心也跟著冰冷起來。


    黃少安清晰的感覺到,張禦良的戰術越發詭譎,他似乎急於將這場戰爭結束,但是又似乎在顧忌著什麽,這種感覺很強烈,可是此時他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告訴陳秀成這番話,因為他也說不出來什麽證據。


    又是連著三天三夜的廝殺,左路大軍損失慘重,黃少安此番也掛了彩,臉上留下了一道不會消失的疤痕,此時黃少安不禁想到,若是迴去之後,陳秋月那個潑婦會不會揪著自己的耳朵問自己為什麽那麽不小心,正在這位少年將軍思念自己的妻子的時候,他的頂頭上司,也就是他的嶽父大人發現了,這本是在軍事會議上,一向以儒將自稱的陳秀成不禁也皺起了眉頭看著黃少安,輕聲說道:“黃將軍為何無辜走神?”


    迴憶結束之後,元帥將這位開小差的將軍單獨留了下來,黃少安看著這位俊朗的一塌糊塗的嶽父大人,心中不禁有些踹踹的,此時陳秀成沉聲道:“你最近幾日狀態不是很好,這可是戰場,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若是你出了什麽事情,我該怎麽像秋月交代,此時陳秀成想起來家中已然有了身孕的女兒,不禁心中一片擔憂,黃少安重重的點頭說道:”末將知道了,一定不會辜負元帥和秋月的期望,陳秀成擺了擺手手,讓他出去了,此時此地簡直有他一個人,這位戰無不勝的元帥隻有在沒有人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一點真是的表情,比如說他此時歎了口氣,看著一旁的地圖,思考著如今的局勢,不知憂愁不已,此時戰場上的局勢已然陷入僵局,攻守之勢易,本就是兵家大忌,如今糧草又遲遲不到,現在處於僵持階段,實在是局勢不利,而且地方的那位張禦良當真是算無遺策,利害之極,自己好幾次便險些落入陷阱,也不知道這樣厲害的人為何會選擇這樣一條路,一條注定走向死亡的路。


    遼軍軍帳,燈火通明,外族女子的腰肢總是如此柔軟,小麥色的皮膚,凹凸有致的身姿在燈火迷離下更顯的誘人之極,此時一名帶著麵紗的一組女子跳著十分美豔的舞步朝著張禦良而來,一旁大快朵頤的托雷頓時心中有數,對著張禦良周遭的侍女,使了個眼色,那些侍女便紛紛退卻,那名女子的腰肢如同水蛇一般妖嬈的扭動,看到周圍的人口幹舌燥,可是隻有這位張禦良,漢人司徒,拿著酒杯一動也不動,哪位女子跳的是胡旋舞,火紅色的裙擺如同火焰一樣在大帳中燃燒著,一旁的托雷咽了口口水,可是張禦良依舊沉默不語的看著手中有些汙濁的酒水。


    他自然是知道這杯酒裏麵有什東西,這些遼人或許從來不知道漢人勾心鬥角才是真正的勾心鬥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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