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蕭薔倒是很精神,不過蕭正並沒有競拍壓軸的賭石,而是選擇了速拍的賭石選擇性的競拍了兩塊,這就引起了拍賣師的主意,畢竟不說三年一次的這種拍賣會,就是普通的拍賣會,隻要有蕭正看得上的石頭都會前來競拍,雖然不是每次都會競拍走拍品,但是三次中還是會有兩次拍走價值不菲的賭石。


    而且像是這種盛大的拍賣會,蕭正不應該隻是競拍兩塊價值並不高的拍品就收手。


    並且這次的拍賣會可以說是準備了很久,並且還拿出了庫存很久的原石,要不然價值上千萬的原石可並沒有多少。


    在第二場的拍賣會最後的四件壓軸的賭石拿出來後,拍賣師還特意的向蕭正這個方向看來。


    不過蕭正還是不為所動,就是平靜的看著,連帶著還會跟公良詩謙講一些關於翡翠方麵的知識。


    第二場壓軸賭石同樣價值不菲,不過並沒有超過前一天太多,均價就在一千兩百萬上下。


    不過第三天,無論是速拍的還是壓軸的質量都有很大的提升,蕭正競拍的兩塊原石也是這天拍下的。


    不過要說的還是最後一天用來壓軸的原石,子母原石,從同一處獲得的兩塊原石,一大一小,原始表麵光滑墨綠,大的有一米二高,小的也很大,有大的的一半大小。從形狀上來看,原本因該就是一塊石頭,被自然的分為了兩塊。


    而這天的拍賣師在兩塊原石推上來時,也跟著一同站上了台上。


    大家都知道最後會換上一個新的的拍賣師,這是在賭石的介紹冊裏最後提到的,不過並沒有相貌,隻有一張黑色的影像,短發,大家在拍賣師沒出來之前都還在猜測,到底是那位美女會成為這最後的拍賣師,畢竟誰都可以想到這最後的賭石會有一個前所未有的價格,足以給任何拍賣師以無上的職業榮耀。


    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緩慢的推著裝有子母原石的小車走到了台前。


    所有的競拍者都再向後看,期待著隨後出來的拍賣師到底是誰,長什麽模樣。


    停好小車,站到小車的右邊:“大家好,我就是今天最後的拍賣師,也是原石的擁有者,自我介紹一下,哥登。”


    在大家的驚疑下,哥登伸出右手拽下了蓋在車子上的紅布:“我想大家也都了解了這兩塊賭石的細節,在座的也有曾參與到這兩塊賭石鑒定。”


    說到這,台下一片嘩然,這不合規矩。


    哥登:“大家安靜。”雖然看著像是一個讀書人,但是卻時刻透露出一種些許軍人些許土匪的樣子。


    又說:“雖然有人參與過鑒定,但是這次拍賣是公平的,所有的鑒定數據都在介紹冊中寫出,這點請大家放心。”


    “好了,大家考慮的怎麽樣了……現在開始競拍,先從子賭石開始,也就是這個小的,起拍價八千萬,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百萬。”


    可以說是獅子大張口。


    全場鴉雀無聲,這也不能怪大家,畢竟是賭石,而且還是沒有沒有動過刀的,上下溢價實在太高了,雖然有鑒定數據,數據是真的,沒有做假,但是誰也不能保證賭石裏麵就是數據所呈現的一樣。


    要是一樣,也就不能叫作賭石了。


    八千萬,不說是廢石,如果開出來的就是普通的翡翠,可就陪的什麽也不剩了,現金八千萬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拿出來的。


    八千萬還是底價。


    不過要說真的無人敢拍那是不可能的,坐在前一排的競拍公司的代表已經全部換了新麵孔,之前的代表變成了隨從,這次的主要目的就是參與這最後的競拍。


    哥登:“有人出價八千萬,還有沒有人加價的。”環顧在場嘉賓。


    其實最主要的是問坐在第一排的新麵孔們,他們才是這次的主角。


    哥登:“這邊加價一百萬,八千一百萬,還有沒有繼續加價的……”隻要有人加價就好。


    這時又有一人舉牌:“八千二百萬。”


    有一人:“八千三百萬。”


    第一個舉牌的再次加價喊道:“九千萬。”


    哥登露出微笑:“九千萬,還有沒有再次加價的。”環顧台下:“九千萬一次。”敲了一下手中的小木錘,等待了一會,不過並沒有說什麽,再次敲了一下木槌:“九千萬兩次,真的要將這塊賭石拱手相讓了麽。”


    錘子剛一落下,有人喊道:“一億。”並對出價九千萬的人大笑著說:“九千萬還是太少了,不應該隻值這個價錢。”


    這人看了眼出價一億的人,心中盤算著,同樣都是國際知名的珠寶商,兩家都參與了原石的鑒定,兩塊至少要競拍迴去一塊,舉起手中的號牌,再第二錘還沒落下的時候:“一億三千萬。”又朝著出價一億的人看去,意思很明顯,隻要你再加價,就拱手相讓。


    競爭者隻有他們兩家,又不能讓自己太吃虧,又不能得罪都市的擁有者。


    一億三千萬,雖然沒有到心裏閾值,但是也已經差不多了,而且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出價一億的說:“甘拜下風,就不奪人所愛了。”


    最後出價的也沒有想到這個和他競爭的這麽痛快的就放棄了,隨著三聲錘響交易達成。


    哥登:“恭喜四號競拍者拍得展品,下麵進行最後一個展品的競拍,底價一億六千萬。”拽下了蓋在展品前麵價格牌上的紅布,後麵的大熒幕上也顯示出了價格。


    這個價格再次的震到了在場的競拍者,賭石可不是看體積的,體積越大就越貴,大的並不一定會出好的翡翠,不過一號牌的持有者這是舉起了手中的號牌,這人也就是之前出價一億元的人。


    哥登:“一號出價一億六千萬。”


    “二號出價一億八千萬。”


    “一號再次出價,兩億。”


    “還有沒有人再次加價。”


    四號牌:“兩億兩千萬。”


    說真的,哥登長這麽大還沒有見到過這麽多錢,不過家裏的生意讓他不可能因此驚慌失措。


    一號牌:“兩億三千萬。”又對四號牌說:“怎麽,想兩個都買走,未免也太猖狂了吧。”他也沒想到四號牌還會參拍。


    四號牌:“這種事各憑實力,兩億三千一百萬。”


    一號牌:“沒錢了麽,兩億四千萬。”再次舉牌。


    四號牌:“都什麽實力大家都清楚,兩億四千一百萬。”故意惡心。


    一號牌:“兩億四千七百萬。”他知道這是四號牌在惡心他,轉過頭便不和四號牌繼續聊了。


    哥登:“兩億四千七百萬一次……兩億四千七百萬兩次……”


    二號拍此時舉手:“兩個億九千萬。”


    一號牌瞪大眼睛看著二號牌,心裏在不停的思考,這是要把利益空間給堵死啊,不賺錢的麽,這是在賭石心,石心什麽都沒有就是一場空,白幹活。


    二號牌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一號擺弄了幾下手中的號牌,然後放下了,算是放棄了。


    哥登:“……兩億九千萬三次。”隨著最後一聲錘響,交易成功。


    散場,晚宴。


    最後的競爭者們彼此都認識,一號手拿紅酒走到二號的旁邊:“恭喜恭喜,沒想到最後的贏家是你。”


    二號笑著說:“哪裏,這是我和三號一同競拍的。”


    一號驚訝了一陣說:“我說三號怎麽再最後一次都沒有參與競價,本以為是放棄了,沒想到是這樣。”


    ……


    此時蕭正帶著兩人也在晚宴之中,不過這裏不同於成年人的世界,這裏因為蕭薔的存在變成了青年人的世界,就連這個快要三十的秦奮也在其中。


    倒不是秦奮自己要過來的,是秦衛讓他來的,還是那個事,該找個老婆了,蕭薔就很不錯。


    蕭正也早就從中識趣的退了出來,這正好和其他珠寶商的老總交流交流,不過臨走前還是交代公良詩謙要保護好他女兒,上次他可是拽著蕭薔形影不離。


    上次來還是小丫頭,畢竟是富家千金,雖然是在珠寶界排不上前幾的企業,但是在華夏的企業,所以就有所收斂,不過這次可是一個大美人了,也就沒有必要在忌憚什麽了。


    成年了也該談戀愛了,蕭正也不能管了吧。


    噓寒問暖,散發魅力,什麽也沒得到。


    蕭薔:“想要做我男朋友,必須的經過我哥哥的同意。”一口流利的英語說,然後抱緊公良詩謙的胳膊,表現得一副是被哥哥十分寵愛的樣子。


    公良詩謙母語說:“關我什麽事。”並用手抵住蕭薔的頭將她推開。


    蕭薔怎是晃動著腦袋,把手從頭上晃掉:“難道你希望我嫁到國外去。”


    公良詩謙:“那倒是不希望,不過如果你想的話,誰也攔不住。”


    蕭薔:“我不想,所以你要保護好我。”雖然是中文,這些老外聽不太懂,但是撒嬌的語氣他們還是能感覺得明明白白。


    公良詩謙:“行,不過你別離我這麽近,不熱麽。”


    蕭薔:“不熱。”


    公良詩謙:“你不熱我還熱呢。”不過礙於周圍荷爾蒙旺盛的一群年輕人,公良詩謙也就放棄了,任由蕭薔抱著胳膊。


    過了一會,蕭薔實在是受不了了,拉著公良詩謙就往外走:“哥,咱麽迴去吧,他們實在是太煩人了。”


    公良詩謙想想也是,就和秦奮說:“我和妹妹先迴去了,有時間再聊。”和秦奮聊了一會,發現這個人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這個人好挺正派的,而且還告訴他,他之所以過來是因為大爺秦衛讓他過來的,原因當然是找對象。


    秦奮笑著說:“那你們就先迴去吧,正好我也不想和他們聊,對了你們住哪。”


    公良詩謙:“四季酒店。”這沒什麽好隱瞞的。


    秦奮:“我也住在那裏,等我和我秦大爺打個招唿後,咱們一起迴去,這外麵可什麽人都有,一起迴去安全點。”因為聊得來,還不忘了提醒。


    公良詩謙:“好,我也去和蕭叔叔打個招唿後,咱麽一起迴去。”


    說罷各自去忙。


    門前集合。


    是秦奮先到的:“在這。”


    公良詩謙領著蕭薔看到後,便過去迴合。


    三人租了輛觀光小車,便往迴趕。


    “你和你妹妹的感情可真好。”秦奮有些羨慕地說。


    公良詩謙:“好麽?”


    蕭薔聽到公良詩謙疑惑的語氣:“不好麽。”瞪著大眼睛氣唿唿的看著公良詩謙。


    秦奮看得出來,這對兄妹的關係應該有問題,不過這時別人的事,他也不好問,隻是笑了笑。


    一路邊走邊聊。


    不過沒走多遠,便遇到了幾個攔道的,路被堵死了,沒辦法,隻好停了下來。


    秦奮:“我去問問。”因為燈光昏暗的原因,他也看不清前麵的是誰,不過作為年紀最大的男人還是首先站了出來,畢竟之前他提議一起走也是出於避免發生這種原因。


    不過在秦奮剛要起來的時候,公良詩謙一把搭在了他的肩上說:“還是我去吧,因該是衝我來的。”他可是看清了對麵的來人,其中一人就是剛才猛追蕭薔的人,後麵的人應該是他的手下,手裏拿著家夥。


    公良詩謙對蕭薔說:“你坐在這不要動。”下了車又對秦奮說:“我妹妹的安全就先交給你了。”便走到攔路的人麵前。


    秦奮:“放心。”看著公良詩謙已經離開又對蕭薔說:“你哥哥的手勁可真大啊,不過你不擔心麽。”


    蕭薔樂嗬嗬的說:“就那幾個小嘍囉,我哥哥一會就擺平。”有些小驕傲。


    看公良詩謙沒在旁邊,便好奇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歡你哥哥啊。”好奇心終究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八卦是在所難免的,尤其是對公良詩謙這種人。


    蕭薔:“你看出來了。”透著車上的小燈,臉上浮現了紅光。


    秦奮笑著說:“這麽明顯能看不出來麽,不過你哥哥看樣子好像不想讓你喜歡。”這對兄妹可真有意思。


    蕭薔驚訝道:“這你都能看出來。”


    秦奮:“多明顯啊,不過就很奇怪,他是你親哥哥?也不對,你們兩個的姓氏都不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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