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如同玩具
遞上一顆子彈後，剃刀隊長拿起望遠鏡，看向了遠處白的發亮的靶紙，這時第二張靶紙已經快結束了。
先看了眼第二張靶紙，靶紙上隻有一個彈孔，“其它的都脫靶了？”抱著懷疑，又觀察了第一張靶紙。
隻見第一張靶紙上有一大一小兩個彈孔，小彈孔偏離中心點的距離有些遠，快要脫環了，而大彈孔卻是集中在中心點處，中心點已被炸開了花。
這就讓剃刀有些不寒而栗了，“這真是一個新手？也太誇張了吧？”手裏不忘遞上下一枚子彈。
透過望遠鏡，眼睛緊緊的盯著第二張靶紙的那個小小的彈孔。
砰！隨著槍聲一響，一枚子彈頭飛向了靶紙。
整個靶並沒有發生任何一種異常，這就很不正常了，“希望這不是真的。”剃刀又想“希望這就是真的，雖然讓人覺得恐怖。”
轉向第三張靶紙，期待著下一發子彈的到來。
砰！又一聲槍響，隨著靶的高頻率震顫，彈頭直中靶心，穿了過去。之後的幾發靶雖然沒有什麽變化，但靶紙還是因為彈頭的高速穿過產生的大量熱，使彈孔向外燃燒擴大了，出現了子彈穿過的證據。
這算是證實了公良詩謙槍械天賦，在之後的一個小時裏，公良詩謙的每一發射向靶心的子彈，都像是激射在剃刀的靈魂深處，崩塌他的世界觀，無情的告訴他，這個世界終究是天才的世界。
公良詩謙擺弄著每一把槍械，開始進入了如同玩玩具的狀態，簡單無味，甚至開始變得枯燥，沒了剛見到槍時的興奮的心情。
隨著最後一發子彈的出堂，公良詩謙終於完成桌麵上的所有槍械的演示。
雖然震驚，但剃刀也沒有忘了正在計時，一個小時四十分鍾，除了剛開始浪費的半個小時的時間，還有個別比較複雜的槍械，其它槍械的演示，所變現出來的成績已將快要趕上作為隊長的提到了。
兩側的新兵們也被之後的，有頻率的，連續不斷的槍聲所震撼到了，不管槍械的命中率，隻看槍械的組裝，這已經是大師的級別了，雖然他們手中沒有計時器，但總歸都是會默數的，時間上下也差不了幾秒。
雖然心裏不陰暗，但還是會有人想，“希望全部脫靶，至少也要都打到圈外……”
此時的公良詩謙倒是沒有什麽其他感覺，隻是肩膀因為長時間的運動和射擊，有些酸痛，肌肉也因為槍械後坐力的原因，真的有些疼痛。
……
上午本就沒有多少時間，剃刀和公良詩謙兩人的演示，再加上剃刀在演示槍械前的教導，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麽轉眼過去了。
剃刀吩咐公良詩謙拿著彈藥，其他人每人各拿上幾把槍支，整隊送迴了軍械庫，並帶隊迴到宿舍樓並解散。
剃刀在做完這些事情後，便匆匆忙忙跑到營長彥軍的辦公室，進行匯報。
……
當當當，三聲敲門聲，“報告。”剃刀站在門外喊道。
“進來。”正在和公良久禮討論關於武術訓練的具體事宜的彥軍迴到。
說了聲“是”，剃刀便推門而入，看到公良久禮，出於尊敬，還有公良詩謙的表現，發自內心的對公良久禮敬了個軍禮。
公良久禮擺了擺手，算是迴應了一下。
這不是輕蔑，剃刀也沒有感覺到這是輕蔑，當你足夠強大是，任何一種隨意或是看似輕蔑的表達，在相對弱者看來，都是應當的，當然，這其中是絕對不能參雜人身攻擊的言語。
十張靶紙，被剃刀整齊的放在彥軍身前的辦工桌上。
“這是今天上午訓練，這十張靶紙都是4024打的。”
彥軍拿起靶紙，看著上麵的彈孔，隻有第一張上的彈孔有些不一樣，除了一發射偏外，可以看出其他的子彈都集中的打在了十環上，是由多發子彈射擊產生的效果。
而之後的幾張靶紙上，感覺上，隻是一發命中的效果。
“久禮兄，沒想到侄子的天賦這麽高。這是槍槍十環啊。”彥軍很是高興得說：“不像是從沒有碰過槍啊。”
“天賦上我不能說什麽，但是我可以確定，這小子從沒有碰過槍。”公良久禮解釋說。
“那個，營長，你可能搞錯了一件事……”
“怎麽，這不是你拿來的麽，還有什麽錯。”看著剃刀憋紅的臉，彥軍說：“有什麽屁就快放，別支支吾吾的，怎麽，你以前也不這樣啊。”
其實再進辦公室之後，剃刀就有些話沒說，因為營長在和公良久禮說話，他也不敢插嘴，這能等著。
“十張靶紙，一共一百二十發子彈，每張靶紙十二發，除了第一張靶紙上的彈孔有明顯分散外，其他九張把之上的像是隻有一發子彈穿過的彈孔，都是由十二發子彈穿過的，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彈孔上細微的偏離，但並不明顯。”剃刀站定身體繼續說到：“一百二十把槍械從拆卸到組裝，再到激發，一共用時一小時四十分中。但是根據我的觀察，如果讓他再從新演示一遍的話，用時可能會限製在一個小時之內。”
震驚，除了震驚，已經沒什麽可以表達的了，聽了剃刀的報告後，包括公良久禮也是一樣，雖然他是知道公良詩謙是個天才，但是這也他誇張了。
“收迴之前說的玩笑話，侄子一定不會是被安插進來的，這樣的天賦捧在手心都怕他化了，有誰能舍得這樣的人才外流。”彥軍開始嚴肅了起來，對著公良久禮說。
“這件事情要保密，千萬不能讓這個消息流出去，現在這對咱們單位的人還是很多的，聽明白了麽。”彥軍對著剃刀嚴肅的說道，也是說給公良久禮聽的，表明自己的態度，自己是非常重視的：“其他的兩個隊長也不要說，還有這事要提醒一下4024，讓他自己也要保密。”
“明白，這些話在我過來之前就和4024說了，他這麽聰明應該也明白。”剃刀說。
“那就好，不過還是要在提醒他一下，畢竟他還小，小孩子還是都喜歡炫耀的。”彥軍說。
“是。”
“你下去吧。”
……
遞上一顆子彈後，剃刀隊長拿起望遠鏡，看向了遠處白的發亮的靶紙，這時第二張靶紙已經快結束了。
先看了眼第二張靶紙，靶紙上隻有一個彈孔，“其它的都脫靶了？”抱著懷疑，又觀察了第一張靶紙。
隻見第一張靶紙上有一大一小兩個彈孔，小彈孔偏離中心點的距離有些遠，快要脫環了，而大彈孔卻是集中在中心點處，中心點已被炸開了花。
這就讓剃刀有些不寒而栗了，“這真是一個新手？也太誇張了吧？”手裏不忘遞上下一枚子彈。
透過望遠鏡，眼睛緊緊的盯著第二張靶紙的那個小小的彈孔。
砰！隨著槍聲一響，一枚子彈頭飛向了靶紙。
整個靶並沒有發生任何一種異常，這就很不正常了，“希望這不是真的。”剃刀又想“希望這就是真的，雖然讓人覺得恐怖。”
轉向第三張靶紙，期待著下一發子彈的到來。
砰！又一聲槍響，隨著靶的高頻率震顫，彈頭直中靶心，穿了過去。之後的幾發靶雖然沒有什麽變化，但靶紙還是因為彈頭的高速穿過產生的大量熱，使彈孔向外燃燒擴大了，出現了子彈穿過的證據。
這算是證實了公良詩謙槍械天賦，在之後的一個小時裏，公良詩謙的每一發射向靶心的子彈，都像是激射在剃刀的靈魂深處，崩塌他的世界觀，無情的告訴他，這個世界終究是天才的世界。
公良詩謙擺弄著每一把槍械，開始進入了如同玩玩具的狀態，簡單無味，甚至開始變得枯燥，沒了剛見到槍時的興奮的心情。
隨著最後一發子彈的出堂，公良詩謙終於完成桌麵上的所有槍械的演示。
雖然震驚，但剃刀也沒有忘了正在計時，一個小時四十分鍾，除了剛開始浪費的半個小時的時間，還有個別比較複雜的槍械，其它槍械的演示，所變現出來的成績已將快要趕上作為隊長的提到了。
兩側的新兵們也被之後的，有頻率的，連續不斷的槍聲所震撼到了，不管槍械的命中率，隻看槍械的組裝，這已經是大師的級別了，雖然他們手中沒有計時器，但總歸都是會默數的，時間上下也差不了幾秒。
雖然心裏不陰暗，但還是會有人想，“希望全部脫靶，至少也要都打到圈外……”
此時的公良詩謙倒是沒有什麽其他感覺，隻是肩膀因為長時間的運動和射擊，有些酸痛，肌肉也因為槍械後坐力的原因，真的有些疼痛。
……
上午本就沒有多少時間，剃刀和公良詩謙兩人的演示，再加上剃刀在演示槍械前的教導，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麽轉眼過去了。
剃刀吩咐公良詩謙拿著彈藥，其他人每人各拿上幾把槍支，整隊送迴了軍械庫，並帶隊迴到宿舍樓並解散。
剃刀在做完這些事情後，便匆匆忙忙跑到營長彥軍的辦公室，進行匯報。
……
當當當，三聲敲門聲，“報告。”剃刀站在門外喊道。
“進來。”正在和公良久禮討論關於武術訓練的具體事宜的彥軍迴到。
說了聲“是”，剃刀便推門而入，看到公良久禮，出於尊敬，還有公良詩謙的表現，發自內心的對公良久禮敬了個軍禮。
公良久禮擺了擺手，算是迴應了一下。
這不是輕蔑，剃刀也沒有感覺到這是輕蔑，當你足夠強大是，任何一種隨意或是看似輕蔑的表達，在相對弱者看來，都是應當的，當然，這其中是絕對不能參雜人身攻擊的言語。
十張靶紙，被剃刀整齊的放在彥軍身前的辦工桌上。
“這是今天上午訓練，這十張靶紙都是4024打的。”
彥軍拿起靶紙，看著上麵的彈孔，隻有第一張上的彈孔有些不一樣，除了一發射偏外，可以看出其他的子彈都集中的打在了十環上，是由多發子彈射擊產生的效果。
而之後的幾張靶紙上，感覺上，隻是一發命中的效果。
“久禮兄，沒想到侄子的天賦這麽高。這是槍槍十環啊。”彥軍很是高興得說：“不像是從沒有碰過槍啊。”
“天賦上我不能說什麽，但是我可以確定，這小子從沒有碰過槍。”公良久禮解釋說。
“那個，營長，你可能搞錯了一件事……”
“怎麽，這不是你拿來的麽，還有什麽錯。”看著剃刀憋紅的臉，彥軍說：“有什麽屁就快放，別支支吾吾的，怎麽，你以前也不這樣啊。”
其實再進辦公室之後，剃刀就有些話沒說，因為營長在和公良久禮說話，他也不敢插嘴，這能等著。
“十張靶紙，一共一百二十發子彈，每張靶紙十二發，除了第一張靶紙上的彈孔有明顯分散外，其他九張把之上的像是隻有一發子彈穿過的彈孔，都是由十二發子彈穿過的，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彈孔上細微的偏離，但並不明顯。”剃刀站定身體繼續說到：“一百二十把槍械從拆卸到組裝，再到激發，一共用時一小時四十分中。但是根據我的觀察，如果讓他再從新演示一遍的話，用時可能會限製在一個小時之內。”
震驚，除了震驚，已經沒什麽可以表達的了，聽了剃刀的報告後，包括公良久禮也是一樣，雖然他是知道公良詩謙是個天才，但是這也他誇張了。
“收迴之前說的玩笑話，侄子一定不會是被安插進來的，這樣的天賦捧在手心都怕他化了，有誰能舍得這樣的人才外流。”彥軍開始嚴肅了起來，對著公良久禮說。
“這件事情要保密，千萬不能讓這個消息流出去，現在這對咱們單位的人還是很多的，聽明白了麽。”彥軍對著剃刀嚴肅的說道，也是說給公良久禮聽的，表明自己的態度，自己是非常重視的：“其他的兩個隊長也不要說，還有這事要提醒一下4024，讓他自己也要保密。”
“明白，這些話在我過來之前就和4024說了，他這麽聰明應該也明白。”剃刀說。
“那就好，不過還是要在提醒他一下，畢竟他還小，小孩子還是都喜歡炫耀的。”彥軍說。
“是。”
“你下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