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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壞人嗎？
這個看似簡簡單單的問題卻一下子把蘇山問的愣住了。
是啊，他是壞人嗎？
他一巴掌把那個敲詐勒索李如意的女人打了，然後又把那個不僅辱罵而且毆打了公司保安的潑婦電暈過去——看起來他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家夥。
可是，這兩次出手，他都是為了幫助那些弱小的人，而不是為了讓自己過過打人的手癮。
他不是壞人。
可問題是，不是壞人的人，出手怎麽會一次比一次狠辣？
“你不是壞人，也沒有人認為你是壞人。”蘇山斟酌了一下用詞，繼續道：“如果覺得你是壞人的話，我媽也不會把你招進來我們蘇氏了——我想和你談的是，你能不能稍微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你知不知道，你剛剛打了一個什麽樣的人？”
“一個欠扁的女人。”
“......”
蘇山認真的看著寧城，說道：“我的意思是說，白潔是有背景的，公司上下誰不知道她的幹爹是商務局的局長？商業上，蘇氏許多手續都要經過他的手，你這個蘇氏的職員，把他女人打了，如果他懷恨在心，在手續辦理上為難我們蘇氏，那麽必然會造成我們極大的損失。”
“當然，她做的確實不對，可這也不是你隨意電暈別人的借口，你要知道，你這麽魯莽的後果，可是要承擔刑事責任的...”
寧城開口打斷了她，看著蘇山問道：“如果，我說如果，我今天不在場，鬧出這樣的事情，你會怎麽處理？”
“讓李如意給她道歉，然後賠點幹洗的錢。”蘇山說道。
“那那些被她侮辱甚至打罵過的保安呢？”寧城眯著眼睛說道。
“讓她跟他們道歉，然後賠點醫藥費。”想了想，蘇山有些結巴的說道。
“你真的覺得，白潔那個女人——會對她口中的看門狗道歉賠錢？”寧城忽然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捂著肚子笑了出來，笑著笑著，連眼淚都出來了。
沉默了一會兒，蘇山聲音有些艱澀的說道：“我想...她會的，我會勸她...”
想了想，蘇山微微低頭，小聲的補充道：“就算她不跟那些保安道歉，你也不應該把人電暈的...”
寧城咧嘴笑了起來，說道：“在我很小的時候，因為某種原因，我曾經在監獄待過幾年，在裏麵，我吃的是大鍋飯，穿的是百家衣，就連我這打架的本事，也都是在裏麵練出來的，總而言之------”
“我在裏麵學了很多東西，有很多有用的，也有很多沒用的。但是，我覺得我在裏麵學到的最重要的是明白了一個道理——犯人為什麽會被關進監獄？那是因為他們曾經做錯了事，是的，所有做過錯事的人都應該受到懲罰，隻有這樣，他們出去以後才會渴望做個好人，不再危害社會。”
“如果所有人做錯了事都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那麽，犯罪的成本是不是太低了一些？這樣的話，對那些被關進監獄十幾年甚至一輩子都出不來的犯人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些？”
“別人需要用一輩子的時間或者自己的生命來償還自己的過錯，他們憑什麽可以心安理得安然無恙的生活著？”
“寧城，我明白你的意思。”蘇山覺得不能再讓寧城這樣繼續說下去了，不然自己遲早會被他說動，好吧，她承認自己剛剛就已經被寧城說動了，可是寧城這份喜歡衝動的性子必須適時的糾正過來！
這一次他打的是白潔，那下一次白潔那個幹爹來親自來找麻煩了，他會不會也像今天這樣什麽都不考慮就怒而出手？
蘇山苦口婆心的勸道：“寧城，這個社會並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麽純潔——”
寧城輕輕搖頭，說道：“你錯了，我就是對這個社會太失望了，所以才隻好揮起自己的拳頭。”
“這個社會都是有自己的規則的，像白潔那樣的女人，多不勝數，難道你遇見了一個就要打一個？”
“為什麽不呢？”寧城反問道。
“可是這樣下去，你遲早會踢到鐵板。”
“那把鐵板踢穿就好了。”
“假如，我說假如——你遇見了一個難以抗衡的大人物呢？你也會像今天這樣向揮動拳頭？”蘇山輕歎著說道。
“這樣的人不可能存在。”寧城淡淡的說道。
“寧城——你不覺得自己太過自信了嗎？”
“這不是自信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隻要是我覺得觸及了我的底線的人物，我都一定會抗衡到底。”
寧城笑容燦爛，聲音輕柔，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和霸道，“如果有一天我沒有向他們揮出拳頭——那就證明我死了！”
聽到寧城的話，蘇山那張冷冰冰的俏臉第一次動容！
究竟是什麽樣的自信，讓眼前這個男人說出這樣堅決又充滿殺氣的話？
蘇山就坐在寧城的麵前，更能感受到寧城此時的心情，他真的不是說說而已，她知道他是真的會這樣繼續做下去。
忽然覺得心情有些煩躁，蘇山揮了揮手，輕歎道：“寧城，你先下去吧，我想靜靜！”
“實不相瞞，我就叫靜靜。”
蘇山氣得立馬將椅子上的抱枕朝著落荒而逃的寧城的背影扔了過去！
老天爺啊，求你大發慈悲，打雷劈死這個妖孽吧！
白潔醒來之後，自然哭著喊著要給寧城他們好看，但是也沒不知死活地再跑去寧城麵前理論，她也知道再論下去，說不定寧城狠起來又是抄起電棍給她來一下，所以她醒了沒多久，就氣衝衝地跑去找她那個商務局的局長幹爹哭訴了。
她相信，憑他幹爹如此身份，隻要能跟蘇董簡單的提上一句，那個該死的寧城也就別想在蘇氏繼續混下去了！
“寧城，不管怎麽說，今天這事還真是謝謝你了。”午飯時分，李如意主動走到寧城的位置，真誠的感激了一句，“走！今天中午這頓老哥請！”
寧城苦笑道：“還是飯堂？”
李如意拍了拍自己的荷包，笑眯眯的說道：“放心，老哥不差錢，管飽！”
寧城隻好翻白眼了，這隻鐵公雞！
到了飯堂，李如意倒也勤快，不一會兒就端上了七八碟菜，有葷有素，紅綠相間，看起來倒是讓人食指大動，寧城也不跟他客氣，抄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來。
見到寧城和李如意，飯堂裏不少人就開始議論紛紛了，有人讚歎寧城的挺身而出，也有人覺得寧城的舉動太過愚蠢，引火燒身，總而言之，寧城現在就是當之無愧的蘇氏集團第一話題性人物！
“你們知道嗎？那個剛剛入職的寧城可不得了，別看今天他魯莽的教訓了白潔，但是禁不住人家背後有人啊！”
“有人？誰？”
“咋們蘇總啊！那些保安都告訴我了，那寧城也是個狠人，連蘇總都敢綠！”
“什麽？他綠了蘇總？快快快，好好給我說說！”
“嗯，話說迴來，起因是這樣子的......”
寧城聽力過人，周圍的那些對他熱火朝天的議論聲音自然盡收耳底，不過他倒是沒有生氣，還朝著隔壁桌的人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
恰好，這個時候，夏未至端著餐盤走了過來，見到寧城也在後，稍稍猶豫了一下，就把盤子放在了寧城的身邊，微笑道：“不介意我坐你身邊吧？”
“夏秘書能賞臉跟我同桌，那當然是我的榮幸！”見到夏未至在自己這桌坐下，李如意那張胖臉都憋得通紅，激動得簡直不能自己。
難道自己今天的發型比較帥穿的衣服比較貴？所以一不小心就吸引了夏未至這朵嬌花了？不過，夏未至是不是站錯地方了？怎麽站在了寧城的旁邊...
想到這裏，李如意就有點糾結了，是現在就叫寧城走呢，還是等寧城吃完再叫他走呢？不叫他走的話——讓人家一直坐在這裏當電燈泡自己也不好意思啊！
而聽到李如意如此厚顏無恥的話，寧城同學直翻白眼，你這啥眼神？什麽叫跟你同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夏未至這隻迷路的小羔羊是特地奔著哥來的好不？
寧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眯眯的說道：“當然不介意，有夏美女作陪，這頓飯吃起來都比較香。”
聞言，夏未至的小臉有些發熱，有身子微僵的坐在寧城旁邊，挑了根青菜，細嚼慢咽起來。
“那啥啊，老李，今天這頓飯就謝謝你了啊。”夏未至剛吃沒兩下，寧城就笑著開口，“你看你吃得也差不多了...”
“沒事，你要喜歡，晚上那頓老哥繼續請你！”李如意豪爽的一揮手，扒光盤子裏最後一口飯，一臉幸福的打了個飽嗝。
寧城看了李如意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都吃完了，要是沒啥事就先離開，畢竟，接下來就是我要跟未至的二人世界時間了！”
李如意一愣，然後看了看笑眯眯的寧城，又看了滿臉緋紅的夏未至，似乎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般，忽然就是一臉悲憤的說道：“這年頭，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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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壞人嗎？
這個看似簡簡單單的問題卻一下子把蘇山問的愣住了。
是啊，他是壞人嗎？
他一巴掌把那個敲詐勒索李如意的女人打了，然後又把那個不僅辱罵而且毆打了公司保安的潑婦電暈過去——看起來他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家夥。
可是，這兩次出手，他都是為了幫助那些弱小的人，而不是為了讓自己過過打人的手癮。
他不是壞人。
可問題是，不是壞人的人，出手怎麽會一次比一次狠辣？
“你不是壞人，也沒有人認為你是壞人。”蘇山斟酌了一下用詞，繼續道：“如果覺得你是壞人的話，我媽也不會把你招進來我們蘇氏了——我想和你談的是，你能不能稍微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你知不知道，你剛剛打了一個什麽樣的人？”
“一個欠扁的女人。”
“......”
蘇山認真的看著寧城，說道：“我的意思是說，白潔是有背景的，公司上下誰不知道她的幹爹是商務局的局長？商業上，蘇氏許多手續都要經過他的手，你這個蘇氏的職員，把他女人打了，如果他懷恨在心，在手續辦理上為難我們蘇氏，那麽必然會造成我們極大的損失。”
“當然，她做的確實不對，可這也不是你隨意電暈別人的借口，你要知道，你這麽魯莽的後果，可是要承擔刑事責任的...”
寧城開口打斷了她，看著蘇山問道：“如果，我說如果，我今天不在場，鬧出這樣的事情，你會怎麽處理？”
“讓李如意給她道歉，然後賠點幹洗的錢。”蘇山說道。
“那那些被她侮辱甚至打罵過的保安呢？”寧城眯著眼睛說道。
“讓她跟他們道歉，然後賠點醫藥費。”想了想，蘇山有些結巴的說道。
“你真的覺得，白潔那個女人——會對她口中的看門狗道歉賠錢？”寧城忽然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捂著肚子笑了出來，笑著笑著，連眼淚都出來了。
沉默了一會兒，蘇山聲音有些艱澀的說道：“我想...她會的，我會勸她...”
想了想，蘇山微微低頭，小聲的補充道：“就算她不跟那些保安道歉，你也不應該把人電暈的...”
寧城咧嘴笑了起來，說道：“在我很小的時候，因為某種原因，我曾經在監獄待過幾年，在裏麵，我吃的是大鍋飯，穿的是百家衣，就連我這打架的本事，也都是在裏麵練出來的，總而言之------”
“我在裏麵學了很多東西，有很多有用的，也有很多沒用的。但是，我覺得我在裏麵學到的最重要的是明白了一個道理——犯人為什麽會被關進監獄？那是因為他們曾經做錯了事，是的，所有做過錯事的人都應該受到懲罰，隻有這樣，他們出去以後才會渴望做個好人，不再危害社會。”
“如果所有人做錯了事都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那麽，犯罪的成本是不是太低了一些？這樣的話，對那些被關進監獄十幾年甚至一輩子都出不來的犯人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些？”
“別人需要用一輩子的時間或者自己的生命來償還自己的過錯，他們憑什麽可以心安理得安然無恙的生活著？”
“寧城，我明白你的意思。”蘇山覺得不能再讓寧城這樣繼續說下去了，不然自己遲早會被他說動，好吧，她承認自己剛剛就已經被寧城說動了，可是寧城這份喜歡衝動的性子必須適時的糾正過來！
這一次他打的是白潔，那下一次白潔那個幹爹來親自來找麻煩了，他會不會也像今天這樣什麽都不考慮就怒而出手？
蘇山苦口婆心的勸道：“寧城，這個社會並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麽純潔——”
寧城輕輕搖頭，說道：“你錯了，我就是對這個社會太失望了，所以才隻好揮起自己的拳頭。”
“這個社會都是有自己的規則的，像白潔那樣的女人，多不勝數，難道你遇見了一個就要打一個？”
“為什麽不呢？”寧城反問道。
“可是這樣下去，你遲早會踢到鐵板。”
“那把鐵板踢穿就好了。”
“假如，我說假如——你遇見了一個難以抗衡的大人物呢？你也會像今天這樣向揮動拳頭？”蘇山輕歎著說道。
“這樣的人不可能存在。”寧城淡淡的說道。
“寧城——你不覺得自己太過自信了嗎？”
“這不是自信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隻要是我覺得觸及了我的底線的人物，我都一定會抗衡到底。”
寧城笑容燦爛，聲音輕柔，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和霸道，“如果有一天我沒有向他們揮出拳頭——那就證明我死了！”
聽到寧城的話，蘇山那張冷冰冰的俏臉第一次動容！
究竟是什麽樣的自信，讓眼前這個男人說出這樣堅決又充滿殺氣的話？
蘇山就坐在寧城的麵前，更能感受到寧城此時的心情，他真的不是說說而已，她知道他是真的會這樣繼續做下去。
忽然覺得心情有些煩躁，蘇山揮了揮手，輕歎道：“寧城，你先下去吧，我想靜靜！”
“實不相瞞，我就叫靜靜。”
蘇山氣得立馬將椅子上的抱枕朝著落荒而逃的寧城的背影扔了過去！
老天爺啊，求你大發慈悲，打雷劈死這個妖孽吧！
白潔醒來之後，自然哭著喊著要給寧城他們好看，但是也沒不知死活地再跑去寧城麵前理論，她也知道再論下去，說不定寧城狠起來又是抄起電棍給她來一下，所以她醒了沒多久，就氣衝衝地跑去找她那個商務局的局長幹爹哭訴了。
她相信，憑他幹爹如此身份，隻要能跟蘇董簡單的提上一句，那個該死的寧城也就別想在蘇氏繼續混下去了！
“寧城，不管怎麽說，今天這事還真是謝謝你了。”午飯時分，李如意主動走到寧城的位置，真誠的感激了一句，“走！今天中午這頓老哥請！”
寧城苦笑道：“還是飯堂？”
李如意拍了拍自己的荷包，笑眯眯的說道：“放心，老哥不差錢，管飽！”
寧城隻好翻白眼了，這隻鐵公雞！
到了飯堂，李如意倒也勤快，不一會兒就端上了七八碟菜，有葷有素，紅綠相間，看起來倒是讓人食指大動，寧城也不跟他客氣，抄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來。
見到寧城和李如意，飯堂裏不少人就開始議論紛紛了，有人讚歎寧城的挺身而出，也有人覺得寧城的舉動太過愚蠢，引火燒身，總而言之，寧城現在就是當之無愧的蘇氏集團第一話題性人物！
“你們知道嗎？那個剛剛入職的寧城可不得了，別看今天他魯莽的教訓了白潔，但是禁不住人家背後有人啊！”
“有人？誰？”
“咋們蘇總啊！那些保安都告訴我了，那寧城也是個狠人，連蘇總都敢綠！”
“什麽？他綠了蘇總？快快快，好好給我說說！”
“嗯，話說迴來，起因是這樣子的......”
寧城聽力過人，周圍的那些對他熱火朝天的議論聲音自然盡收耳底，不過他倒是沒有生氣，還朝著隔壁桌的人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
恰好，這個時候，夏未至端著餐盤走了過來，見到寧城也在後，稍稍猶豫了一下，就把盤子放在了寧城的身邊，微笑道：“不介意我坐你身邊吧？”
“夏秘書能賞臉跟我同桌，那當然是我的榮幸！”見到夏未至在自己這桌坐下，李如意那張胖臉都憋得通紅，激動得簡直不能自己。
難道自己今天的發型比較帥穿的衣服比較貴？所以一不小心就吸引了夏未至這朵嬌花了？不過，夏未至是不是站錯地方了？怎麽站在了寧城的旁邊...
想到這裏，李如意就有點糾結了，是現在就叫寧城走呢，還是等寧城吃完再叫他走呢？不叫他走的話——讓人家一直坐在這裏當電燈泡自己也不好意思啊！
而聽到李如意如此厚顏無恥的話，寧城同學直翻白眼，你這啥眼神？什麽叫跟你同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夏未至這隻迷路的小羔羊是特地奔著哥來的好不？
寧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眯眯的說道：“當然不介意，有夏美女作陪，這頓飯吃起來都比較香。”
聞言，夏未至的小臉有些發熱，有身子微僵的坐在寧城旁邊，挑了根青菜，細嚼慢咽起來。
“那啥啊，老李，今天這頓飯就謝謝你了啊。”夏未至剛吃沒兩下，寧城就笑著開口，“你看你吃得也差不多了...”
“沒事，你要喜歡，晚上那頓老哥繼續請你！”李如意豪爽的一揮手，扒光盤子裏最後一口飯，一臉幸福的打了個飽嗝。
寧城看了李如意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都吃完了，要是沒啥事就先離開，畢竟，接下來就是我要跟未至的二人世界時間了！”
李如意一愣，然後看了看笑眯眯的寧城，又看了滿臉緋紅的夏未至，似乎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般，忽然就是一臉悲憤的說道：“這年頭，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