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我盯著驚慌失措的陳憶華,問她怎麽了這是?


    陳憶華低著頭,一聲不吭,跟著她就往外走跑,我讓李長貴去找她迴來,而李長貴對我說:“國強,憶華為了你可累壞了,你這小子怎麽一醒來就讓人家做事,一點都不心疼女孩!”


    我一聽他這話,心裏咯噔一下,李長貴衝我笑笑,默默搖頭,似乎我很不懂事一樣!


    “國強,你剛說到筱鬆,他怎麽了?”李三擱邊上問我。


    他們知道筱鬆跟我去南京出了事,但具體啥事他們就不清楚了,我心底也一直沒跟筱鬆家人透底,可能是因為我讓筱鬆的母親死而複活,村裏人對極其的信任,所以筱鬆的事才能壓這麽一陣子,我給李三說:“沒什麽,筱鬆我會去南京接他迴來的。”


    李三哦一聲,也沒再問,陳憶華一出我的房間就沒了聲響,應該是迴去休息了,寫給許道明的紙信,我也沒辦法使喚出去,索性就懶得弄這事,安心休養身體,等兩天再說。


    我讓李阿公和一些長輩買了些香燭冥錢,去村裏祠堂簡單的祭拜祖先,將不再遷移祖墳的事說給老祖宗聽聽,李長貴出了錢,當天下午就給這事辦了,我沒有直接參與,傍晚的時候,李先前拎著兩隻老鱉來我家,幫著煎熬了一碗中藥,他端給我喝,吩咐李長貴往後幾天就按照他使用的草藥分量煎。


    李長貴說行,給李先前診金,他也沒收,李長貴就順手塞了兩包煙給他,李先前還是拒絕,說給國強瞧一下身子,也沒出多大力,跟國強為咱李村盡心盡力一比,我這算啥啊?


    李長貴嘿嘿笑,我看得出來李長貴感覺很自豪,我為他在村裏長臉了,李長貴遞出一根煙,客氣的幫李先前點上,說:“國強這身體,沒大礙吧?”


    李先前搖頭,說:“沒有,休養一下就好,啥補吃啥,明天給那兩隻老鱉燉了,讓國強補補身體。”


    我挺感激他的,這些人的心腸都他娘的熱乎,有人情味,李先前衝我笑笑,跟著說:“不過我挺奇怪的啊,國強,你頭頂破的血口子,血已經止住了,早上暈了幾個小時,按理能醒來就沒事,怎麽下午還嚴重了,竟然昏死過去了呢?”


    “可能太累了吧,這個月以來,都沒怎麽休息。”我琢磨是這麽迴事,也就實話實話,但我昏死過去看見到景象,卻隻字沒提,這事感覺像是夢,但又像是親身經曆的真事一樣,我暗暗思忖,難道我真經曆過和筱鬆相約長大後去戰場,當真在戰爭中建功立業,成為一代帝王嗎?


    我一想事,就沒吭氣,李先前看我沉默,他也就沒打擾,跟李長貴走出屋子,送走李先前後,李長貴敲陳憶華的房門,喊她吃飯,而陳憶華卻在屋裏說不餓,讓我爸跟我吃。


    我想起來去看看陳憶華,但腿腳軟無力,等李長貴端來一碗飯給我,他說:“憶華是真生氣了,你小子以後啊,多愛護一下人家女孩子,別老讓她做這做那的,就你這樣的使喚人家,能願意做你媳婦啊?”


    李長貴一邊撈到,一邊用湯勺喂我飯,我吃了兩口,嘴裏沒味,就說想休息,李長貴說行,他幫我蓋蓋被子,給房門虛掩一條縫,他才迴廚房吃飯,我閉著眼躺床上,想著陳憶華這一天的變化,好像是從西山破廟迴來後,她就有些不一樣了,而有時她又很正常,就像是間歇性精神分裂一樣。


    我仔細想想,也確實是自己不應該,陳憶華的腿還傷著呢,白天還跑出去幫我喊來李先前,我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讓她幫我送紙鶴,都沒問一句她腳傷咋樣了,也沒問她有沒有去醫院看身體,剛才李先前在的時候,我也將陳憶華臉色憔悴精神疲憊的情況忘記問了。


    “以後在一起相處,多注意些生活細節吧!”我心裏給自己說,李長貴說的不錯,女孩子得愛護,得心疼,哪是用來當丫頭使喚的呀!


    窗戶外的天色,越來越黑,屋裏沒有半點光亮,隻有蚊子飛來飛去的聲音。


    我心裏想著亂七八糟的事,也不知道啥時候睡著的,等我醒來,天已經大亮,這一覺睡的很舒坦,沒有做任何的夢,我動動身體,勉強有些力氣,掙紮著爬起來,攙扶著牆壁走出房間,看見李長貴在廚房忙活,他一看我過來,放下手裏的老鱉,扶住我說:“你怎麽起來了,多睡會,養養神。”


    我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全身骨頭都躺僵了,我說起來活動下,李長貴說行,讓我自己多注意,我點點頭,洗了臉,我就走到陳憶華房間,剛想敲門呢,房門咯吱一下就打開了,陳憶華一看我立在她門口,可給她嚇一跳,白我一眼,說:“不好好養傷,亂逛什麽呢你?”


    我沒吭氣,就盯著她瞅,發現她氣色稍微有些好轉,但臉色依舊暗淡,黑眼圈像抹了一層墨汁一樣,她自己好像沒感覺出來,陳憶華被我盯著有些不好意思,她給頭低下來,喃喃說:“你老盯著我看幹嘛?”


    我說沒什麽,給她道個歉,說昨天不應該使喚她做事,然後我問她腿上崴傷怎麽樣了?


    陳憶華咯咯一笑,說:“沒事,我昨天也沒生氣,說起來也怪,我也不知道昨天是怎麽了,就有一種奇怪的排斥感覺,莫名其妙的……”她嘀咕說完,跟著拉起寬鬆的褲腳,說:“有些疼,但消腫了,應該沒事吧。”


    我仔細一看陳憶華的腳丫子,腳踝處的腫脹確實消除了不少,估摸再有兩三天的推拿活血,應該就能痊愈,我這會也想不起來有啥話要說,就給她說:“你先去洗臉吧,一會吃飯了,昨晚你都沒吃,肯定餓壞了吧。”


    陳憶華搖頭,說:“沒有,我昨天中午也沒吃,現在也沒覺得餓。”


    “啊?”我衝她笑笑,說:“你這修煉到辟穀期,都不用吃喝,比我道行高深多了!”


    陳憶華見我有精神跟她開玩笑,她也咯咯的笑,說:“迴頭,我指點指點。”


    我說“行啊,那就辛苦陳先師多多栽培小弟了!”


    氣氛一下子變的活躍起來,我倆互相攙扶著走向廚房,李長貴看見我倆說說笑笑,他臉上緊張的氣色也消散了,招唿說一會就吃飯,再等一小會就行,我陪著陳憶華在廚房外邊刷牙洗臉,往過的村民看見我倆親密的樣子,紛紛給我說:“國強,你媳婦可真漂亮,你倆的喜事啥時候辦啊?”


    村裏的叔嬸都這麽給我開玩笑,可給我鬧的臉紅,而陳憶華裝著沒聽見的樣子,刷完牙就匆匆迴到廚房洗臉,我杵門口跟村民閑聊了幾句,沒一會,李長貴就喊我吃早飯,我剛準備迴屋,就瞅見村口就走來幾個衣衫襤褸的人。


    我心想那幾個人是誰呢,李長貴就在門口一吆喝,說:“客鬆,是客鬆他們,都迴來啦!”


    “客鬆叔去安徽祭拜祖墳的?”我問。


    李長貴點頭,說:“對,就是他們哥幾個。”


    我琢磨迴來就好,不過看他們衣服破爛爛的,每個人都好像是盡力了礦難一樣,估摸這一路是吃了不少苦頭,我爸連忙跑過去,招唿他們一起來吃飯,客鬆叔抽著李長貴散的煙,精神萎靡,說:“吃個屁,老子先迴去睡一覺,差點客死異鄉了!”


    我爸說行,晚上再來咱家整兩杯,李客鬆他們說行,這幾天就沒吃上幹淨的東西,目送李客鬆他們各自迴家後,我也迴屋裏吃飯,剛吃完飯,我家門口就來了兩個人,杵門口喊我。


    我一聽聲音,挺耳熟的,走到門口一看,一個穿著短褂的歪嘴老頭,他邊上站著一位水靈苗條的小姑娘,我尋思大清早的誰喊我呢,竟然是許道明來我這了。


    我趕忙給他請進屋,李長貴問他是誰,我就給李涼生那檔子事簡單說了,我爸挺激動的,趕緊給許道明倒茶遞煙,許道明挺自然的一屁股坐下來,歪著嘴瞅著我一身傷痛,嘖嘖嘴,搖頭晃腦的說:“你咋地啦?是去抗洪搶險了,還是剛從黑煤窯裏掏出來,才多久沒見,你就搞成這副丟人現眼的樣子?”


    我被他一打擊,心裏氣的想吐血,我咧咧嘴,一句話都吭不上來,許道明一看我咧嘴,他嗨呀一聲,說:“你個崽子,還學老子嘴歪呢,討打不是嗎?”


    我趕忙說不是學他,是真被他氣的嘴都歪了,不過許道明這人倒是挺容易接觸的,他脾氣跟李大爺很像,但比李大爺活躍,又像馬清洋一樣話舌多,我還挺喜歡跟他說話,我問他說怎麽來我這了?


    許道明一想,臉色認真起來,說:“還真有一件大事,得跟你說!”


    喜歡茅山最後的傳人請大家收藏:()茅山最後的傳人更新速度最快。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茅山最後的傳人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謊言大叔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謊言大叔並收藏茅山最後的傳人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