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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見我隻是簡單的一個手勢就把陳一淇的事情給解決了,都在私底下小聲的議論著我的身份,加上我這身道袍顯得格外的顯眼,大家都以為我來自句容的茅山,我現在也沒心思去和大家解釋我來自哪裏,當務之急得先找到筱鬆的魂魄再說。


    陳一淇的插曲過後,大家一切又恢複了正軌,該幹嘛的幹嘛,到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那些唱戲的戲班子也結束了表演,漸漸的除了幾個陳林至親的親戚留下來守靈以外其他的人也都開始離去。


    我看了看整個喪事目前進展的還算比較順利,我簡單收拾了一下我的法器就趕往了靈堂的方向,靈堂內除了陳林父女兩其他人我一個也不認識,到了靈堂後,我直接來到周梅的冰棺前撥了撥油燈,隨手又給周梅燒了點紙錢。


    燒完紙錢後我來到靈堂的正大門方向,看著外麵的夜色我陷入了沉思,就在我想的出神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我對我說道:“剛剛謝謝你。”


    我抬頭一看,原來是陳一淇,這會他的手上正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遞到了我的麵前,頓時一股清淡的茉莉花香傳來,我接過陳一淇的茶水後沒有說話,吹了吹漂浮在茶麵上的茉莉花輕輕地泯了一口,霎時一股茉莉花的清香充斥著我的大腦,我,有點喜歡這個味道。


    陳一淇見我沒有說話,接著對我說道:“我聽我爸說你很有本事,我想問你人死後真的會轉世輪迴嗎?”


    聽陳一淇這樣問,我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她,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著遠方思慮了一會以後這才點了點頭。


    陳一淇見我點頭,又接著問道:“那我媽她現在有沒有去投胎轉世了?”


    我不知道陳一淇為什麽會這樣問,我看著遠方稍稍考慮了一下這才說道:“投胎轉世肯定是要的,但是我估計應該還沒有這麽快吧。”


    陳一淇聽我這樣說,連忙對我說道:“那我想再見我媽一麵,你可以幫我嗎?”


    聽見陳一淇這樣的要求,我沒有說話,重新端起了茶杯小嘬了一口茶,陳一淇有些惱怒的對我說道:“如果做不到你就直說,我不稀罕你這個假道士在這裏裝神弄鬼的,我和你說了這麽多你說話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你到底什麽態度?”


    陳林這會看不下去了,連忙上前嗬斥道:“淇兒,你太沒禮貌了,你怎麽能這樣對國強呢?要不是國強爸爸也早就死在了路上,快點給國強道歉。”


    我對陳林擺了擺手,想了一會以後這才對陳一淇說道:“不是我不幫你,隻是這樣做一點意義沒有,既然你媽她去了,你再見她隻會讓她對塵世間更加的留戀更加不舍得離開。”


    “我不管,我不,我連我媽最後一麵都沒見到,我有太多的話想對我媽說了,嗚嗚。”陳一淇說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痛哭了起來。


    我這人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見陳一淇哭的那麽傷心,我考慮了很久這才對她說道:“你別哭了,我可以幫你試試,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你說,我一定答應你。”陳一淇見我答應了擦了擦掛在眼角的淚水連忙問道。


    “我隻能讓你見一見你媽,但你不能跟她說話,一個字都不行。”


    “行,我答應你,我保證我絕不說話,我就遠遠的看一下也行。”陳一淇連忙應道。


    見陳一淇答應,我點了點頭,在別墅的四周打量了一下,沒有什麽特殊的發現,於是我招唿陳一淇跟在我的身後來到了別墅的大門外,陳林本也想跟來的,但被我給阻止了,我怕人太多陽氣重不容易招的出來周梅。


    來到門外以後,我拿出羅盤想要找一個陰氣較重的地方,結果發現到了晚上以後整個別墅任何地方都是陰氣極盛的地方,陰氣最重的地方就是別墅靈堂的位置。


    我見四周陰氣都差不多,最後陰氣的流動都流向了別墅,索性我也就找了一個光線較暗的地方,然後讓陳一淇站在那裏不要亂動,接著我幫陳一淇念了一段開眼的咒語。


    我幫陳一淇開完眼以後來到距離她兩米的位置,然後我拿出一張符籙在上麵寫上了周梅的生辰八字,寫完以後我便焚燒了那張符籙接著我念了一遍招魂咒。


    當我的咒語念完以後,我四處巡視了一遍,發現並沒有周梅的身影,我心裏也是奇怪,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錯誤,我正低頭沉思的時候,陳一淇忽然說了一句:“馬國強,我怎麽感覺好冷啊?”


    聽到陳一淇的話後,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下陳一淇,這一看我大吃一驚,因為我看見了筱鬆正麵無表情的站在陳一淇的身後對著陳一淇的肩頭使勁吹氣,看那勁頭似乎要吹滅陳一淇肩頭的火焰一般。


    我見陳一淇正要迴頭我嚇得大驚,連忙對她吼道:“不要迴頭!”


    可陳一淇聽到這話的時候已經迴過頭去四處看了一下,當陳一淇迴頭的刹那我看見了陳一淇右肩上的火焰一下就熄滅了,而筱鬆還在努力的吹著陳一淇左肩上的火焰。


    眼見陳一淇左肩的火焰也要熄滅,我來不及細想,直接祭起一張陽符默念一段咒語,語畢以後陽符也隨之燃燒了起來,我右手做劍指狀對著陳一淇的右肩向上一挑,陳一淇右肩的火焰再次被我點燃了起來。


    這一刻我十分的迷茫,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的招魂咒沒有把周梅招來而是把筱鬆的魂魄給招來了,我剛明明寫上了周梅的生辰八字告知了陰曹啊,這周梅的死跟筱鬆到底有什麽關聯?為什麽他們的魂魄會同時消失?


    陳一淇看我在她麵前燒符的時候滿是不解,最後還是忍不住對我說道:“馬國強,我怎麽總感覺有人在我身後?是不是我媽?為什麽我不能迴頭?”


    聽了陳一淇的話後我更有點懵,因為我剛剛明明幫他暫時的開了陰陽眼,可為什麽陳一淇沒有看見筱鬆?


    沒有給我過多的時間考慮,筱鬆還在陳一淇的身後拚命吹著陳一淇肩頭上的火焰,眼見這樣的情況我猶豫了。


    我們學道之人要是非分明,陳一淇是活生生的一個大活人在我麵前,而筱鬆一直想吹滅陳一淇肩頭上的火焰,理應除之,可筱鬆是我的兄弟,我沒辦法對自己的兄弟下手,如若我這樣做了,恐怕筱鬆就真的迴天乏力了。


    經過筱鬆的不懈努力,陳一淇左肩的火焰終於被他吹滅了,接著筱鬆又開始了吹陳一淇右肩上的火焰,這剛被我點燃的火焰是經不起筱鬆吹幾下的。


    人性是自私的,我也曾想過不管陳一淇的死活,但看見陳一淇那憔悴的眼神我心軟了,我實在沒辦法再看下去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在我麵前變成別人的替死鬼,哪怕是我兄弟,即使滅了他,我也不能讓他留在世間禍害別人,這樣隻會害了他也會害了我自己。


    想到這裏,我緩緩的拿起了棗木劍指向了陳一淇身後的筱鬆,筱鬆見我拿起棗木劍後忽然變得有些焦躁不已,對陳一淇肩頭的火焰吹的更加賣力,我閉上了雙眼大喝一聲念道:“天清地明,四方神靈,斬殺惡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語畢以後,我大喊一聲:“兄弟,對不起了。”說完對不起後我便用棗木劍一下刺向了陳一淇身後的筱鬆,陳一淇見我拿劍刺她,嚇得大叫一聲,本能的蹲了下去,這一劍剛好刺中了筱鬆的頭部。


    看著筱鬆慢慢的變淡消失以後,我一下癱坐在了地上,我竟然親手消滅了我兄弟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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