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天站在兩家忍者中間,朗聲說道:“兩位家主!本來你們伊賀忍者流的事情,我這個外人不應該插嘴,但是那天服部少爺在餐廳遇襲的時候我也正好在場,甚至我手下的人還和甲賀的忍者交手過,所以我想談談這件事情上我的看法,不知道兩位能不能給我這個機會?”


    服部半藏顯然是第一次聽說這事,不由得詫異的看了服部猿飛一眼。


    服部猿飛臉色難看,但是卻沒有出言反駁。


    當天靠著林曉天的兩個手下,他才能僥幸從甲賀的忍者手裏逃生,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侮辱,所以他根本就沒和自己的爺爺提這件事情。


    見林曉天出麵調解,藤林正門點點頭說道:“既然林先生出麵,我自然要給這麵子,林先生有什麽話盡管說!”


    服部半藏也不想在自己家裏和藤林家族開戰,於是也沉著臉說道:“好!林先生有話直說!我相信真理越辯越明!真正的惡人是絕對逃不過天照大神的眼睛!”


    林曉天見兩人都沒有馬上開戰的意思,便微笑著說道:“上次的事情雖然看似是甲賀所為,但是整件事情疑點重重!”


    “首先,服部少爺是服部家族的嫡長子,殺死服部少爺就等於是和服部家族不死不休!如果甲賀的人不是太傻,刺殺服部少爺時肯定會隱藏身份,而不是光明正大的將甲賀的標識戴在身上……”


    服部猿飛打斷林曉天話,冷聲說道:“那些人不是真正的甲賀忍者,他們之所以那麽做,不過是為了栽贓嫁禍罷了!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藤林家族!那些所謂的甲賀忍者都是藤林家族的人假扮的!”


    見這個蠢貨到了這個時候還將林曉天好容易遞上來台階給拆掉,不光是林曉天,就連藤林正門和他的爺爺服部半藏都狠狠瞪了他一眼。


    林曉天歎息一聲,冷笑著說道:“不知道藤林少爺是從什麽地方得到的情報,認為是藤林家族假冒甲賀忍者呢?”


    服部猿飛冷哼道:“當然是我的貼身助理幸田未來!她在我的手下專門負責情報工作,就是她從那幾個死去的忍者身上發現了藤林家族特有的忍術訓練痕跡!我才能夠確認那次刺殺的人是藤林家族!”


    說到這裏,他看向藤林正門,得意洋洋的說道:“藤林家主,你想不到吧!你們藤林家族百密一疏,讓我們從那些忍者的屍體上發現了線索!”


    聽到服部猿飛的話,藤林正門和服部半藏臉上都露出了異樣的神情。


    老辣的他們都從服部猿飛的話中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林曉天攤攤手說道:“兩位家主,現在我想兩位都應該明白了吧?上次餐廳的刺殺肯定是有人故意嫁禍,想讓服部家族誤會是藤林家族安排的忍者!至於目的嘛,肯定是想挑起兩位之間的爭鬥!”


    服部猿飛聽到林曉天的話,不由得有些錯愕,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都點出了真相,怎麽林曉天反而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正當服部猿飛想要質問林曉天的時候,林曉天朗聲說道:“其實想要知道真相很簡單,隻要讓服部少爺的貼身助理與藤林家主當麵對質,就可以知道究竟是誰在說謊了!”


    “用不著!未來她是絕對不會對我說謊的!”服部猿飛急聲說道。


    幸田未來除了是他貼身助理之外,還是他的情婦。


    身為服部家族的大少爺,卻和自己的貼身助理勾搭在一起,如果讓服部半藏知道了,肯定少不了又是一陣責罵。


    林曉天沒有理睬到現在都看不清真相的蠢貨,隻是將目光看向了服部家族的家主服部半藏。


    藤林正門見狀冷聲說道:“怎麽?難道服部家主不敢讓這個女人出來和我當麵對質嗎?”


    服部半藏眉頭緊皺,如果真是有人通過暗殺自己的孫子來陷害藤林家族,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因為那就意味著,有一個躲在暗中的敵人,正對服部家族乃至說伊賀家族虎視眈眈。


    相比犬牙畢露的藤林家族,隱藏在暗中的敵人才最可怕。


    沉思片刻之後,服部半藏冷聲對服部猿飛說道:“猿飛!你馬上打電話,讓那個女人到寺院來!”


    見自己的爺爺都發話了,服部猿飛哪裏還敢拒絕,急忙跑去一邊打電話去了。


    電話剛剛接通,就傳來了幸田未來有些氣喘籲籲的聲音:“少爺,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聽到幸田未來的喘息聲,服部猿飛先是一愣,隨後竟然不顧正事的質問道:“未來!你在幹什麽?為什麽喘的這麽厲害?”


    電話的另一端,幸田未來猛地嬌哼一聲,隨後嬌嗔道:“我還能在幹什麽,當然是在健身房鍛煉身體!你不是覺得我的姿勢太少嗎?我還不都是為了你這個死鬼!”


    服部猿飛心中一暖,柔聲說道:“好!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對了,爺爺找你有事情,你馬上過來一趟吧!”


    “家主召見我什麽事情?不會是我們的事情被家主知道了吧?”對麵幸田未來慵懶的說道。


    服部猿飛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道:“爺爺想問一問那天在餐廳發生的刺殺事件!你隻要過來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


    電話對麵沉默了半晌,幸田未來才嬌聲說道:“好!我明白了!我馬上就迴去!”


    放下電話,服部猿飛迴到廂房,對服部半藏說道:“爺爺,未來她在健身房健身,現在馬上就趕過來!”


    不管是服部半藏還是藤林正門,肯定都沒胃口吃飯了,但是林曉天卻大模大樣的坐在榻榻米上,津津有味的品嚐著菜肴。


    舞傾城也溫柔的伺候林曉天吃飯。


    不論是林曉天還是舞傾城,各自的事情都非常繁忙,一起安靜吃飯的機會並不多,所以兩人都很珍惜這樣的機會,將這裏當成了兩人約會的地方,甜甜蜜蜜的秀著恩愛。


    見林曉天在重兵環繞的情況下竟然還如此從容,藤林正門不由得對林曉天高看一眼。


    服部半藏雖準備將林曉天拿下,但也不得不佩服林曉天的膽量。


    而服部猿飛則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直接下令,讓家族裏的忍者將林曉天幹掉。


    半個小時之後,林曉天酒足飯飽,正悠閑的品茶時,幸田未來終於姍姍來遲。


    這個女人身上充滿了狐媚的味道,婀娜的走入大廳之後,她乖巧的來到服部半藏身邊,恭敬的行禮道:“幸田未來見過家主!”


    服部半藏冷哼道:“半個小時才過來,看來待在猿飛身邊,你連服部家族的規矩都忘記了!”


    幸田未來連忙屈膝跪倒在地,急聲解釋道:“家主,今天正好是我休假的日子,所以才會去了健身房,耽誤了家主的正事,還請家主原諒!”


    服部半藏正想開口詢問當天的事情,藤林正門忽然開口道:“不對吧?如果是你是去了健身房,身上怎麽會有一股子騷膩味道?”


    聽到藤林正門的話,林曉天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在幸田未來進門的時候,林曉天就聞到了她身上的那股子味道。


    藤林正門說的隱晦,其實什麽騷膩味道,那根本就是男人的精ye味道。


    正當林曉天懷著戲謔的心情想要看熱鬧的時候,他陡然覺察到了絲異樣。


    在藤林正門說出騷膩味道瞬間,幸田未來忽然身體一顫。而在她情緒失控的短暫瞬間,林曉天從她身上覺察到了一絲忍術的氣息,和柳如媚的氣息非常相似的忍術氣息。


    林曉天不由一愣,隨即眯上眼睛,暗自道:“女尤忍者流?這還真是有趣了!”


    幸田未來在短暫的驚慌之後,不卑不亢的說道:“藤林家主,你該不會是做賊心虛了吧?不然怎麽急著往小女子身上潑髒水呢?”


    見幸田未來竟然倒打一耙,藤林正門冷冷一笑:“笑話!我藤林正門是什麽身份?用得著汙蔑你這個小輩嗎?我藤林家族的忍術中就有相女之術,我敢保證你剛剛肯定在跟男人鬼混,絕對不是在健身房鍛煉身體!”


    見藤林正門竟然將相女之術都拿出來說事,林曉天不得不承認腳盆國的人真是將無恥發展成了一門藝術。


    見藤林正門對自己的女人步步緊逼,服部猿飛挺身說道:“藤林家主,你讓未來過來不是要與她當麵對質嗎?怎麽現在反而攻擊未來的人格?人不能卑劣到這種地步!”


    噗!


    林曉天差點將嘴裏的茶水噴出去,從服部猿飛嘴裏說出這種話,還真是一種莫大的諷刺啊。


    藤林正門似笑非笑的說道:“被自己的女人帶了綠帽子,竟然還替她出頭,服部家族的大少爺還真是讓我漲了見識!”


    藤林正門的話讓服部猿飛怒火衝天,他從旁邊的忍者手中搶過一柄太刀,就嗷嗷嗷叫著撲向藤林正門。


    藤林正門不以為意的望了服部猿飛一眼,對服部半藏冷笑道:“服部家主,難道你就看著你的孫子這樣上來送死嗎?”


    服部半藏深知藤林正門忍術的厲害,服部猿飛絕對不是他的對手,連忙沉聲喝道:“猿飛!你不要對藤林家主無禮!”


    服部猿飛雙目猩紅的喊道:“爺爺!他這麽侮辱我們服部家族,難道你就這麽看著嗎?”


    和年輕稚嫩的服部猿飛不同,服部半藏其實也發現幸田未來確實有些不對勁,但是他同樣絕對不會承認這個事情。


    一旦服部家族嫡係長孫被人戴綠帽子的消息傳出去,那服部家族的臉麵就丟幹淨了。


    狠狠瞪了服部猿飛一眼,服部半藏對藤林正門冷聲斥責道:“藤林正門!你不要在這個問題上胡攪蠻纏!今天讓幸田未來過來,就是為了當日的真相,你顧左右而言他是不是做賊心虛,想要蒙混過關啊?”


    不等藤林正門反駁,服部半藏就對幸田未來怒聲說道:“你!把當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你到底從那幾個忍者的屍體上究竟發現了什麽線索?”


    幸田未來也知道事關自己的安危,連忙急聲說道:“那幾個忍者屍體的肩胛骨位置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這是藤林家族修煉忍術特有痕跡!所以我判定那幾個所謂的甲賀忍者肯定是藤林家族的忍者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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