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


    船越富明雖然在最後一刻時,借忍術中的移形換位之術,用肩膀擋住了司徒宇的鞭腿,但是依舊被司徒宇勢大力沉的一腿抽碎了肩胛骨。


    他的身體頓時被直接抽飛出去,狠狠的撞在側麵的牆壁上。


    船越富明哇的噴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頹敗。


    司徒宇的一記鞭腿不單抽碎了他的肩胛骨,就連他體內的氣息也被抽散了。


    船越富明眼中閃過一抹絕望。


    他有些不明白,練氣士應該非常罕見才對,他這次來椰海省不過是執行一項簡單的暗殺任務而已,怎麽就會遇到這樣一個練氣高手。


    他現在非常後悔,因為以他的身份,原本根本不用親自來華夏執行暗殺任務,這次他不過是對腳盆國一成不變的生活感到煩悶,來華夏散散心而已。


    但是沒想到,一次簡單的散心,卻成了自己的死亡之旅。


    司徒宇似乎是已經試探出船越富明忍術的深淺,失去了繼續與之纏鬥的興致,冷著臉一腳踩向船越富明的脖頸。


    麵對司徒宇冷酷的一腳,船越富明發出一聲絕望的嘶吼,手中兩枚手裏劍同時射向司徒宇的身體,同時一腳踹向司徒宇的下ti。


    絕望之下,他的反擊竟然比剛剛還要迅猛了幾分。


    司徒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右手輕輕一晃,手中的軍刺瞬間將射過來的兩枚手裏劍擊落。


    隨著當當兩聲清脆的聲響,司徒宇向下踩過去的動作微微一變,右腿靈巧的纏在了船越富明伸過來的小腿上。


    哢嚓!


    一聲脆響,船越富明的小腿直接被司徒宇扭斷了。


    船越富明雙目凸出,一聲慘叫剛要吐出喉嚨,就見到司徒宇手中一晃,軍刺冰冷的鋒刃劃過了他的喉嚨。


    船越富明或許是修煉過忍術的緣故,一時之間竟然沒死,雙眼血紅的盯著司徒宇,似乎有些死不瞑目的模樣。


    司徒宇嘴角微微翹起:“想知道我是誰?想知道我為什麽殺你?”


    船越富明困難的點點頭,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他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被三個高手盯上,也想知道自己死在什麽人的手裏。


    見船越富明如此,司徒宇嘴角的譏誚愈發濃烈。他輕笑道:“我為什麽要成全你?我就是要讓你做個糊塗鬼!你既然壞了殺手界的規矩,想要奸yin女人,那就應該受到懲罰不是嗎?”


    船越富明怨毒的望著司徒宇滿是嘲諷的臉,在痛苦中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鬼手握著軍刺的手在微微的顫抖,他不是害怕,而是在興奮。


    雖然他已經聽了說過古武術的神奇,也被林曉天輕鬆擊敗過,但是他畢竟沒有親眼見證過古武術真正的威力。


    而這次司徒宇和船越富明的戰鬥,讓他明白了古武術真正可怕的地方。


    不管是勝利者屬司徒宇還是失敗者船業富明,這兩個人的體能都超越了人類的極限,速度、力量都遠遠不是普通人類可以比擬的。


    鬼手甚至毫不懷疑,如果是修煉古武心法之前的自己,就是拿著一隻手槍站在司徒宇麵前,也沒有殺死他的可能性。


    司徒宇和船越富明的戰鬥,向鬼手展示了古武術未來的無限可能性。


    甩了甩軍刺上殘留的鮮血,司徒宇看了林曉天一眼,低聲說道:“看到了吧,這就是我現在的實力,如果你修煉還像現在這麽倦怠的話,那就太讓我失望了!”


    聽到司徒宇的話,林曉天全身一震,很顯然,司徒宇不但修煉了古武術,還能夠看出自己同樣修煉了古武,而且能夠看出自己古武修煉僅僅是剛剛入門而已。


    司徒宇沒有繼續多說,兩步之間就到了二樓窗前。


    臨走之前,司徒宇轉頭對林曉天說道:“不要被所謂的親情蒙蔽了眼睛,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應該能夠看得出來那兩個女人有問題!”


    說完這句話,司徒宇身形一縱,從二樓的窗口跳出來小樓,消失在夜色之中。


    直到司徒宇消失很久之後,鬼手才從初見古武的興奮之中驚醒過來。


    麵對船越富明的屍體,鬼手深吸一口氣,感慨道:“以前我真是小瞧了天下人,以為我們捍衛者已經天下無敵了,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一群神奇可怕的人!”


    林曉天斂去因為司徒宇最後那句話引起的煩躁,拍了拍鬼手的肩膀,認真的說道:“鬼手,你放心,修煉了古武心法之後,我們捍衛者兄弟們的實力肯定會得到顯著的提升,到時候,我們捍衛者依舊可以做世上最強!”


    鬼手堅定的點點頭,他對林曉天給予的古武心法有信心,同樣也對捍衛者的兄弟們有信心。


    他相信,有了古武心法之後,即使捍衛者兄弟們修煉比其他人晚幾年,未來的實力也不會比那些所謂的古武者差。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兩人留下的痕跡之後,林曉天和鬼手離開了高原新的小樓。


    高原新的死,在椰海省引起了軒然大波。


    椰海省的嚴打才剛剛開始,椰海省公安廳廳長就被人殺了全家,這等於是在椰海省所有官員的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羞惱之下,以椰海省省委書記牽頭,椰海省省長坐鎮,代號‘複仇’的重案組正式成立,集合了刑警、武警、交警甚至是軍隊,開始偵破高原新被殺一案。


    與此同時,華夏公安部也派出了聯合調查組,協助偵破椰海省公安廳廳長被殺一案。


    這次高原新血案,是華夏改革開放以來,被暗殺的第一高官。


    以前雖然華夏政府官員之間也有派係鬥爭,但是那些鬥爭動用的都是官麵手段,這次高原新被殺,讓這些官員們人人自危。


    連省公安廳廳長都敢暗殺,那華夏這些官員還有什麽人是安全的?


    所以從中央到地方,所有官員都為這次調查開綠燈,龐大國家機器轟隆隆的開動起來。


    幾乎是第一時間,船越富明腳盆國人的身份就被查了出來。


    他本身就是一個空手道大師,在腳盆國國內名聲響亮,在媒體上有過頻繁的曝光,根本藏不住身份。


    加上林曉天和司徒宇兩人刻意引導,將船越富明的屍體留在了案發現場,這起驚天大案第一時間就被引爆了。


    得知是腳盆國的殺手之後,華夏外交對腳盆國提出了嚴重抗議,並且對腳盆國進行了經濟封鎖。


    以現在華夏經濟實力的強大,腳盆國馬上就感覺吃不消了,通過幹爹美利堅調停,在付出了無數的代價之後,才重新實現了與華夏的通商。


    這一個意外的變故,也給正在腳盆國布局的舞傾城帶來了不小的便利。


    經過這次的事情,腳盆國第一次正視華夏的經濟實力,重視起那些到腳盆國投資的華夏商人。


    而作為這次暗殺行動的始作俑者龍四海,在得知船越富明暗殺成功,但是卻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高原新家中之後,便知道壞事了。


    雖然他收到消息後馬上就暫停了所有的違法生意,但是椰海省警察還是在查處船越富明身份後,第一時間將他帶走協助調查。


    而因為高原新的死,椰海省的警察們都對他格外忌憚。哪怕他們背後有中央調查組撐腰,也依舊不敢有絲毫得罪之舉。


    他們很清楚,中央調查組調查完案件就會離開,而他們還要繼續留在椰海省,如果得罪了龍四海,很可能會步上高原新的後塵。


    要知道,龍老板可是連椰海省公安廳廳長都敢殺的狠人,還有什麽不敢做的?


    所以,哪怕九成九的警察都知道高原新的死可能是誰做的,但在調查過程中,卻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在中央調查組麵前提一句。


    所以,這次龍四海被請去協助調查之後,才幾個小時,就被放了出來。


    被釋放之後,龍四海又意外得到了一個讓他興奮不已的消息:阮文欽因為下麵的生意出現問題,出海進行談判,結果現在失去聯絡了。


    接到消息後,龍四海喜不自禁。如果不是現在椰海省因為高原新的死處於高壓狀態,他幾乎都想馬上就去安排人手,去吞掉阮文欽的產業了。


    就在他因阮文欽失聯而開心時,還有些人則因阮文欽失聯而悲憤欲絕。


    比如說,國家安全部的曹依婷。


    當初和林曉天打賭時,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林曉天竟然可以這麽快就逼得阮文欽主動露麵,讓國家安全部可以人贓並獲,將阮文欽這隻老狐狸一舉成擒。


    想到按照和林曉天的賭約,要任由林曉天處置一天,她在悲憤之餘,又忍不住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


    曹依婷自己都有些說不清楚,如果林曉天借由賭約的事情,讓她做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她究竟是惱怒還是羞澀。


    本著早死早超生的念頭,在得到阮文欽被抓的消息之後,曹依婷就硬著頭皮來到了林曉天入駐的酒店。


    膽戰心驚的敲響了房門,好半天不見林曉天開門,曹依婷剛剛鼓起的勇氣頓時消散一空。


    “這可不是我不守約定,是你自己不開門的……”


    弱弱的嘀咕了一句,曹依婷轉身就想逃跑。


    就在她轉身的瞬間,房門被驟然打開,林曉天戲謔的聲音傳了出來。


    “喲,這不是小婷婷嗎?怎麽今天有空過來啊?”


    聽到林曉天調侃的語調,曹依婷氣得胸脯劇烈起伏,恨不得一拳砸在這個可惡的男人臉上。


    她知道阿濤早就和林曉天通報過阮文欽被抓的事情,他現在這幅嘴臉明顯是故意戲耍自己。


    惡狠狠的轉過身,正要發火的曹依婷愕然發現,這個壞蛋居然隻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毛茸茸的大腿支在門框上,無比風sao的顫抖著。


    “你……你流氓!”


    曹依婷俏臉一紅,恨不得轉身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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