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目光灼灼地盯著宴安和言初,看到宴安這些天來一直圍著言初轉,忙得不亦樂乎,偶爾還試圖占便宜。


    若不是他及時介入,真難以想象會發生何種後果。


    此刻,眼見宴安再次試圖湊近言初,似乎有話要說,時安不禁氣鼓鼓地擠進兩人之間,堅決阻止宴安接近言初。


    同時,狠狠地瞪了宴安一眼,用一種怪異的語氣諷刺道:“怎麽迴事啊?難道你身上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大餅嗎?


    沒事兒老往人家身邊湊幹啥呀?莫非是覺得自己長得太過天怒人怨,想出來顯擺一下,看能不能嚇死人?”


    言初聽到這番話後,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嘴角微微上揚,一抹淡淡的笑容爬上他的臉龐。


    “你怎麽說話呢?我和言道友是朋友,一起說說話怎麽了。”


    宴安看著把他和言初分開的時安,隻覺得礙眼,不屑地說道:“你又是言道友的誰,管得那麽寬,連言道友交個朋友也要管。”


    “哼!”時安雙手叉腰,一臉驕傲地說道:“我可是言初最重要的人,肯定比你重要。”


    言初可是把他的秘密都告訴他了,還有誰有他這樣的待遇。


    除了他,沒有了!絕對沒有了!


    “最重要的人?哈哈哈哈……”宴安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大笑起來:“就憑你也配得上言初?真是可笑至極。”


    “你!”時安氣得滿臉通紅,指著宴安說道:“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怎麽配不上言初,除了我,沒有人能配得上言初。”


    “過分?我看是你不自量力吧。”宴安冷笑道:“言初是什麽身份,他怎麽會看上你這種人。”


    “你!”時安被宴安說得啞口無言,隻能氣唿唿地瞪著他。


    在這個世界裏,時安的確隻有孤身一人,既無家族背景,亦無身世淵源。


    即便他能重迴原本的世界,也不過是個家族棄子,說不定還會被追殺。


    相較之下,言初乃是天玄宗仙尊的弟子,背後有大宗門撐腰。


    如此看來,他們之間似乎真有些門第差異。


    門不當,戶不對。


    \"時安自然配得上我!\"言初看時安落了下風,自然不能讓他受委屈。


    比起宴安,當然是時安重要。


    而且時安說的也沒錯,在這個世界上,目前對他人來說,時安是他最重要的人。


    似乎他到這個世界,時安一直陪著他,走到了現在。


    沒有人比他更重要了。


    時安聽到言初這麽說,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甜蜜。


    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挑釁地看了宴安一眼,帶著一絲驕傲的口吻說道:“聽到沒有,我才是言初最重要的人!”


    時安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自豪,直接向宴安炫耀自己與言初之間特殊的關係。


    接著,他繼續毫不留情地諷刺道:“不像某些厚臉皮的人,不過才認識短短幾天,就不知羞恥地自稱是別人的好朋友。”


    時安斜睨了宴安一眼,目光中透露出輕蔑和不屑,對宴安這種莫名其妙套近乎的行為感到十分厭惡。


    然後,他又用嘲諷的語氣重複問道:“我們跟你很熟嗎?真的很熟嗎?”


    時安的話語如同刀子一般鋒利,直刺宴安心間。


    宴安勉強維持著臉上的笑容,但內心卻早已被時安的話氣炸了。


    他故作悲傷地說道:“我還以為我們已經成為好友了,沒想到,在言道友眼裏,我們竟然連朋友都算不上嗎?”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失望和傷感,試圖引起言初的同情。


    然而,言初毫不猶豫地迴答道:“不是。”


    他的聲音堅定而決絕,沒有絲毫猶豫和動搖,像是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宴安的臉上。


    宴安的麵色瞬間變得有些尷尬,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但很快便消失不見,恢複了平靜。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顯然對於言初的拒絕感到非常不滿,但他還是盡力保持著鎮定,不想讓場麵失控。


    還從來沒有人這麽不給他麵子。


    這兩個人是不懂的人情世故嗎?


    說話的藝術,懂不懂!懂不懂!


    算了,他可是魔尊,不跟這些沒見識的人計較。


    宴安深唿吸了幾口,默念:我不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言初和時安對視一眼,唇角微微上揚。


    既然你不能直接動手,那就別怪我們動嘴了。


    打不過你,還能氣死你。


    哼,小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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