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曦幫廠裏解決了過年福利的事,讓全廠職工今年又過了一個不錯的年,雖然沒有以往那麽熱鬧,但是大家還是期待新年新氣象。


    今年過年曹曦家裏好不熱鬧,十幾口人湊在一起,曹曦負責做年夜飯,今晚的年夜飯格外豐盛,光魚就做了幾大盆,反正空間裏多得很。


    孩子們都由棒梗帶著去外麵玩炮仗了,張秀芝、秦淮茹、黃書雅、秦可人四個女的在打麻將,秦可人幫曹曦打下手。


    曹曦家熱鬧的很,閻埠貴坐在大院門口聽著曹曦家裏歡聲笑語的有點羨慕,他家就三人,閻解成沒了,於莉也和閻家離心離德了,帶著孩子和於海棠迴家過年去了。


    閻解放出來叫自己老爸迴家準備吃年飯了,順嘴說道:“曹曦家挺熱鬧啊!”


    “是啊,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過完年趕快把媳婦娶進門,別一天天的不幹正事!”閻埠貴沒好氣的說道。


    閻解放見閻埠貴對自己一頓訓,撇了撇嘴跑迴屋裏了,嘴裏還嘟囔道:“還不是你摳門,不然過年媳婦早就帶迴來了!”


    說完還從窗戶朝對麵曹曦家看了幾眼,心裏想到曹曦真是豔福不淺,家裏都快趕上盤絲洞了,自己要是能坐享其人之福,就算死也值得了。


    閻解放還在幻想著美事,那邊曹曦對著客廳招唿道:“小雅,你去大院外麵把孩子們叫迴來,飯菜都好了,就等他們幾個迴來,年夜飯就開始了!”


    聽到要吃飯了,幾女迅速把桌子收拾出來,然後去廚房幫忙把菜端上桌子,菜剛擺好,小雅帶著孩子們迴來了,大家按照順序落座,張秀芝和曹曦坐上邊,秦淮茹和秦可人坐左邊,秦京茹和黃書雅坐右邊,下邊幾個孩子們擠在一起,一桌坐的滿滿的。


    看到一桌子的菜,秦可人還好,其他幾人都驚訝年夜飯的豐盛,魚就做了幾種吃法,還有小雞燉蘑菇,豬肉燉粉條、幹炸裏脊、拔絲地瓜、紅燒肉等等。


    “小曦啊,我們這樣吃是不是不太好,趕緊把門關好。”張秀芝擔心的說道。


    “沒事,就今晚大吃一下,而且這魚都是我自己捕的,今晚我們把這些菜全部吃完,就算有人嫉妒去舉報,也沒有證據了。”曹曦笑著說道。


    “是啊,廠裏的物資還有過年福利都是姐夫弄到的,想必也沒有誰家這麽不開眼!”黃書雅說道。


    其他幾女紛紛附和,孩子們一邊吃著還一邊說道:“沒錯,我們曹爸最厲害了!”


    曹曦看著孩子們吃的滿嘴是油,也連忙道:“別擔心了,咱們邊吃邊聊,要不然被這幾個兔崽子吃完了!”


    黃書雅又從客廳的櫃子裏掏出一瓶鹿血酒,笑著說道:“今晚除夕闔家團圓,淮茹姐,可人姐,京茹姐咱們幾個都喝一杯,別喝多了啊,四個人就這一瓶,美容又養顏,我媽懷著孩子就算了,姐夫就自己喝。”


    秦可人和秦京茹連忙擺手道:“小雅,不行,不行,我倆都沒怎麽喝過酒的,不會喝,喝一點就醉了,你和淮茹姐喝吧!”


    “沒事,就嚐嚐嘛,凡事都有第一次的,姐夫你說對不對?我也不常喝,今晚高興喝點,喝醉了不有姐夫照顧我們嘛!”黃書雅看了一眼曹曦說道。


    曹曦突然覺得黃書雅意有所指,連忙說道:“沒事,喝點吧!”


    年夜飯吃到了九點多,飯桌上幾個女的都喝了一點酒,飯桌上的氣氛很熱烈,歡聲笑語不斷。


    張秀芝畢竟身子不方便,到了點就帶著孩子們迴了二樓休息去了,曹曦他們把飯桌收拾幹淨,又拿出了麻將就開始嘩啦啦的打起麻將來,一邊打麻將一邊守歲。


    曹曦就坐在黃書雅的身後幫著支著招,嗅著黃書雅身上淡淡女孩子的香氣,曹曦內心癢癢的。


    打了七八把之後,曹曦借機要去上廁所,利用空間一個閃身來到二樓,溜進張秀芝的房間,上了床抱著張秀芝說道:“孩子們都在隔壁睡著了?”


    “嗯,你怎麽上來了,不怕被人發現啊!”張秀芝說道。


    “沒事,我悄悄上來的,沒人會發現,我們正好溫存片刻。”曹曦厚著臉皮說道。


    ……


    半個小時後,曹曦又一個閃身迴到衛生間,然後笑嘻嘻的坐迴原來的位置。


    曹曦家裏很是熱鬧,然而外麵卻沒有過年的氛圍,今年過年的氣氛很淡,到了守歲的點,隻有很少的鞭炮聲,大院裏也是淡淡的,沒有以往的串門,明天大年初一也不會有團拜會了。


    這一年就這樣過去了,不管怎麽說,今年甜也好,苦也罷,一切都會過去的。


    到了淩晨,曹曦家裏做起了餃子,大院除了曹曦家,還有劉海中家十分熱鬧,也是一大家子守歲。


    劉海中高興的開了兩瓶汾酒就跟大兒子劉光齊喝了起來,氣氛十分的熱鬧,就連劉光天、劉光福都喝上了,以往可從來沒有這樣的事,二大媽看著一家其樂融融的,內心很是高興!


    去年是劉海中得意的一年,不僅升官發財了,而且還有不少人巴結他,最主要的是拿下了好幾個婆子。


    相比較,何大清就比較慘了,每天還要去勞動改造,劉海中時不時過去指手畫腳的,就連白寡婦都有點看不上他了!


    閻家也沒好到哪兒去,許大茂早就帶著媳婦躲到丈人家去了,雖然也比較慘,但是比何大清好點,他給劉海中送了點東西。


    傻柱過得還算不錯,兒子媳婦熱炕頭,郵局臨時工幹的也不錯,隻要管住那張嘴,想必度過大風暴時期還是沒問題的。


    ……


    就這樣,大家謹言慎行的過了一年又一年,轉眼間就來到了1969年初,上麵頒布了一則新聞,宛如一顆炸雷一樣,再次激起層層疊浪。


    新聞內容是從上到下鼓勵城市知識青年下放到鄉村及大西北偏遠地區,為投身祖國建設進行勞動再教育的政策。


    大院裏沒有正式工作的孩子們都要主動下鄉,城裏滿十六周歲就可以下鄉插隊當知青,這是街道辦過來宣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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