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張副廠長喝了一頓酒,曹曦感覺廠裏現在亂七八糟的,生怕他們鬥法波及自己。


    曹曦借著喝酒喝出胃病的理由請了病假,躲過了一段時間,但廠裏發生的事情,秦淮茹迴來都告訴曹曦了,曹曦預感風暴一起,李廠長必定倒台。


    這段時間大院也發生不少事,劉光齊火速相看了個姑娘結婚了;傻柱的媳婦生了,生了一個大胖小子,為老何家傳宗接代了;何雨水相看了一片警。


    ……


    直到6月份,街道的廣播開始播報“橫掃一切牛鬼蛇神,打倒資產階級的“專家”、“學者”等等一係列的口號。”


    在廠裏請的病假到了時間了,曹曦不得不去廠裏了,本來打算繼續躲著的,曹曦在廠裏聽說李廠長下台了,被發配去學習班學習了,軋鋼廠成立了革委會,張副廠長正式被任命為革委會主任。


    曹曦還聽保衛科的幹事小劉,說道:“曹副廠長,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不光李廠長下台了,好多領導幹部都被下放了,我們宋科長也被送去勞動改造了。


    還有你們大院的劉海中和許大茂現在是糾察隊一隊長和二隊長,帶著幾個人天天在廠裏晃悠著,找人麻煩,沒事也來我們保衛科找茬!”


    曹曦沒想到這兩貨這麽快就搭上張副廠長的路子,還混個隊長當當。


    曹曦也就聽聽,老老實實的迴到辦公室打醬油,廠裏麵都亂套了,也沒有人有心思工作了。


    不僅工廠是這樣,外麵的學校也是,學生都停課出去遊行了,激情澎湃,大喊口號。


    沒有多長時間,京都到處貼滿了時代標語,一場大風暴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到處都在破四舊,批判掃蕩。


    在破“四舊”過程中,查抄封存銷毀字畫、書刊、器皿、飾物、古籍等等一係列的東西,曹曦正好借機用空間收集這些東西。


    曹曦這些天迴到大院,總是看見閻埠貴唉聲歎氣的在門口擦著他的老舊自行車,沒有以前的精明的模樣了。


    “三大爺,擦車呢!”曹曦隨口問道。


    “是曹曦啊,沒事早點迴家,外麵現在可不安全!”閻埠貴說道。


    閻埠貴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在學校見到的事,學生都不上課了,也不要老師了,甚至有的老師還要被批鬥,有的被送去勞動改造,還好自己根正苗紅的,唯一擔心的就是不上課了,還會不會發工資,要知道這會可是一人工資養活一大家子,沒了工資怎麽活!


    “謝謝三大爺了,沒事,一切都會好的,話不能多說,我買了幾瓶二鍋頭打算迴去喝一杯,送您一瓶嚐嚐,心情能好點不?”從供銷社買迴來的二鍋頭,曹曦拿了一瓶遞過去道。


    “好啊,所謂一醉解千愁,什麽煩心事都沒有了,還是曹副廠長靠譜。”閻埠貴果然是奇葩,一聽到有小便宜,什麽事都忘了。


    “三大爺,你也早點迴屋吧,不要在這礙著別人的眼,以免受氣。”


    曹曦說的是劉海中和許大茂,這兩人如今在大院趾高氣昂的,看誰不順眼就要說幾句。


    老師這個職業在這特殊時期,越到後麵真沒幾個好過的……曹曦也隻能提醒幾句,其他的啥都做不了。


    聊了一會,曹曦就迴了家裏,家裏聚集了一大家子:秦淮茹、秦京茹、秦可人、棒梗、小當、小虎、還有張秀芝、孩子們。


    曹曦看到這麽多人,奇怪的問道:“棒梗小當,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


    “幹爸,學校的好多老師們都被批鬥了,說他們是臭老九,今天還讓老師們自己上台講述自己的罪行,我們都不上課了。”棒梗說道。


    “是啊,幹爸,他們還出去遊行燒書抓人,特別的讓人害怕,我以後就不去學校了!”小當說道。


    “不想去就不去了,但是在外麵不能亂說話,也不要盲目的參與。”曹曦說道。


    曹曦也不能多說什麽安慰的話,擔心萬一小孩子說漏了嘴,禍從口出,隻是簡單交代一下沒事不要外出,吃喝物資自己迴去準備的,大家做好打持久戰的心裏準備,聊完之後大家各迴各家。


    晚上,黃書雅帶著孩子們迴了房間睡覺,張秀芝就去了書房,她有點擔心老黃,打算問問曹曦。


    “曹曦,老黃怎麽樣了?”張秀芝問道。


    “應該沒事吧,我早就提醒他了,明天下班我過去看看,還懷著孩子呢,不要太擔心了,搞不好他躲在哪個女人的家裏呢!”曹曦打趣道。


    “你胡說什麽呢,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張秀芝沒好氣道。


    曹曦還真沒胡說,黃大海此時正在校長家裏,校長被送去勞動改造了,黃大海現在是學校革委會主任,還得多謝曹曦的提醒,黃大海早早的站隊了。


    黃大海有點權力就飄了,正好校長夫人求到他了,他有點心癢癢的,這不就去了校長家裏。


    “好了,我明天去看看,你早點上去睡吧!晚上給我留個門!”曹曦吻了一下張秀芝。


    張秀芝白了一眼曹曦就上樓去了,曹曦則打算出門一趟,外麵到處都在查抄老物件,這些可是好東西,被他們燒了或者毀壞了,多麽可惜,所以曹曦打算照單全收入空間存著,等到以後再說。


    曹曦去了幾個紅衛兵看管的倉庫,裏麵果然都是古董、古籍、書畫還有各種家具等等,堆的滿倉庫都是,曹曦隻能挑些書畫古籍先收入空間裏,那些古董家具啥的,隻能下次用假古董家具換真古董家具。


    曹曦都想好了,記住這些古董家具,找人打造一批假的,再以假換真,這樣就沒人會發現。


    這些紅衛兵都昏了頭,隻知道查抄封存銷毀,也不會去驗證真偽,隻要除了這些四舊就算革命了。


    這個事情宜早不宜遲,曹曦擔心這些東西很快就要被集中銷毀了,所以得抓緊時間找人打造。


    一晚上的時間,曹曦就弄到了幾十件真跡,還有數不清的古籍書本,也拿了不少古董,各個倉庫的東西雖然很多,但也有不少假的,曹曦挑真假就花了不少時間。


    夜裏迴到家裏,心裏還是亢奮的,久久不能平靜,需要發泄一下情緒,然後就偷偷去了張秀芝的臥室,果然房門沒鎖,曹曦脫光衣服鑽進被窩裏,張秀芝就被弄醒了!


    “你迴來了!”張秀芝抱著曹曦說道。


    “嗯,想你了!”曹曦甜言蜜語道,內心已經蠢蠢欲動了!


    張秀芝嬌聲的說道:“又想欺負我了,你呀,睡覺都不老實!”


    曹曦笑著說道:“都怪你對我太好了。”


    “傻樣!”


    張秀芝幸福的說了一句,旋即腦袋卻鑽入被窩裏。


    一片春色滿園。


    第二天一早,曹曦睜開眼發現張秀芝還在熟睡中,睡著了也是緊緊抱著曹曦,那波濤洶湧之處擠壓著曹曦的胸膛,讓他又是一陣血脈賁張。


    不過曹曦想讓張秀芝多睡一會兒,便悄悄起床穿衣洗漱,來到院外練拳,練完拳就去做早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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