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之上,許拾已經與許超二人打鬥在一起,根本沒有在意這群人在說什麽。


    一旁想逃跑的許海,此時變得為難起來想上前幫忙,但又不敢,許超二人的修為太高太高,是他這輩子都到達不了的高度。


    可如果不幫,良心上又過不去,畢竟許拾是為救他才留下來與他們二人打架的。


    頓時他糾結萬分,不知何去何從,在觀許名義見許超有難,騰空而起使出一技怪異的武技去阻擋蒼龍。


    “轟”


    可惜,他的武技很強,但許拾的蒼龍更勝一籌,兩人同時從高空墜落。


    雖然同時受傷,但隻是皮外傷,畢竟許拾的修為太低釋放的武技也隻是虛張聲勢。


    “就這點實力,也稱得天才?”


    許超冷冷一笑,根本不把許拾放在眼裏,他的最強武技已經施展,現在到他們了。


    兩人相視一眼,齊嗬“雙劍禦龍術!”


    隨著他們聲音落下,原本來許拾喚出來的蒼龍,竟然再次出現。


    “嗷…”


    隨著它一聲吼叫,開始攻擊他,暗道不好這兄弟二人竟然會禦龍術,自己中計了!


    “轟…”


    閃得再及時,仍然慢了半步頓時遍體鱗傷,想再次站起來非常吃力。


    “受死吧!”


    兩人並沒有給他喘氣的機會,一起發力給許拾致命一擊。


    “小心!”


    千鈞一發之際,不遠處正不知如何是好的許海突然出現,隻見他擋在許拾麵前,那致命一擊被他活生生的擋了下來。


    靜!頓時這方天地突然安靜下來,許超二人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一幕,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許海…你…”


    盡管家族內亂,但除了許拾之外,兩人並不想傷害其他族人。


    “超哥,名哥,虎劍宗狼子野心,希望你們不要被他們利用了!”


    鮮血不斷從體內湧出,但他毫不在意,而是勸說許超他們,希望不要被虎劍宗利用,畢竟許拾再有錯他仍然是許氏一員。


    “事已至此,我們已經無路可迴,殺了他!”


    許名義可沒那麽多愁善感,揮劍直刺許海而去,了結他最後一口氣。


    還未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許拾突然大嗬一聲,雙眼血紅,氣息不斷上升,頓時周身雷霆縈繞。


    他知道許超二人總想將自己置於死地己,但這不關許海及外人的事。


    “敢殺族人,敢傷族人!當滅!當誅!”


    許拾像變了個人似的,雙眼血紅,竟然有幾分煞氣夾雜著。


    氣息逞赤紅色,加上他赤品血脈,整個山穀變得異常詭異,一旁的諸強都為之震驚。


    這種氣場完全不是一個破境者所以散發出的。


    他如同死神,如同修羅,更像毀滅者,每往前一步,地上雷霆被他盡數吸收。


    “這股氣息…”


    “好強的氣場!”


    不止是怪族,就連虎劍宗之人都為之震驚,沒想到區區破境者竟然有這等氣場。


    “雷霆雨電擊!”


    就在眾人驚歎之際,許拾突然暴喝一聲,一股強大的雷霆之力從天而降。


    “轟隆隆……”


    頓時,整個山穀地動山搖,仿佛群山炸裂一樣。


    “不好,快閃!”


    許名義見情況不對,示意許超閃躲,但為時已晚,無數雷霆如神臨。


    “噗……”


    頓時,未反應過來的許超被雷霆擊中,倒退數米,隨之吐了口鮮血。


    這一擊確實很強,他們毫無還手之力,但許拾也付出慘重代價,他使完這一擊,現在已經變得氣喘籲籲。


    如果再想釋放一擊,會變得很難很吃力。


    一旁的怪琳怪天儀也看出這一點,非常擔心他,但卻毫無辦法。


    “現在,擊殺他是個機會。”


    扶起許超,許名義殺心大走,現在他僅為破境者就能如此強橫,如果與他們同等修為,那倒在地上的可就是他們了。


    許超也是如此,微微點頭,簡單的調養揮劍直刺許拾而去。


    此時,他已經無還手之力,任由許超他們擊殺,隻是心裏有太多不甘。


    “夠了!”


    就在劍落在眉梢處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主的聲音。


    “給他點教訓便是,還不配被你們擊殺。”


    原本一心置許拾於死地的主,竟然要放過他。


    兩人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問道“師傅,您是在和我們說話嗎?”話氣卑微極致,生怕主有半點不高興。


    “難不成我會自言自語道不成?”


    見許超懷疑自己,他頓時大怒,嚇得他連連說道“徒兒不是那個意思。”


    不知不覺中,臉上多了許多汗珠,他怕,怕自己師傅不高興。


    “怪盜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轉身看著怪盜子,語氣也是異常冰冷,仿佛有殺心在心頭。


    “有什麽話就這裏說吧,本尊還有事要做。”


    怪盜子並不領情,冷哼一聲負手背對著他,許拾被他的人當著他的麵打成了重傷,現在還要與自己商量。


    “來不來是你的事,但別忘了你的任務。”


    說完頭也不迴地離開,隻留下一臉氣憤的怪盜子,他像是被說中心事一般,臉色極為難看。


    不止是他,就連其他強者也是如此,聽到“任務”兩個字,臉上的表情非常難堪。


    “族長,別管他!”


    怪元尊冷哼一聲,好像並不害怕他所說的任務是什麽,反而臉上的煞氣頓現。


    盡管怪盜子也不想理會,但他好像在害怕什麽,長歎了口氣轉身往主消失的地方而去。


    而一旁的許超一行人,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麽,口中的任務為是何意思。


    他們鐵青著臉,沒能擊殺許拾心裏很是不爽,咬牙看著眼前的天才。


    “想殺他嗎?你可以試試!”


    見他惱羞成怒,怪琳冷冷語道,語氣有幾分調侃的意思。


    “哼,總有一天我會讓他知道什麽叫殘忍!”


    看到她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許超更加來氣。


    “我想你等不到那天了!”


    這裏已經打起了嘴炮,而不遠處怪盜子與主來到一處斷崖邊上,兩人負手而立表情都極為嚴肅,像是有著許多說不完的心事一樣。


    “你是不是已經看出此子身上有炁氣逞現?”


    怪盜子還未開口,主就先開口問道,語氣像是在質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依舊一副不厭煩的樣子,讓主也很不爽。


    “別以為我怕你,隻是不想因亂而已!”


    他是模樣已經惹怒了主,若不是被某種東西約束,他早已大開殺戒。


    “內亂?你也配跟我談內亂,別忘了當初我們被封印在幽穀時是誰最為賣命,是誰出的主意,又是誰找的地方。”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打怪異精靈的主意,那場封印你宗表現的最為突出,別以為本尊什麽都不知道。”


    “就算此子身上有炁氣湧現,我也不會將他讓給你,你敢動他我定殺你全宗。”


    聽到“內亂”兩個字,怪盜子像變了個人似幣,其語氣態度明顯有所變化,非常激動。


    “怪兄不必生氣,我們之所以這麽做,也隻是為大局著想,還希望你不要見怪!”


    主,竟然一反常態的對其恭敬起來,語氣很氣和,剛才的不屑盡數收起,他總是這麽變化無常,讓怪盜子摸不著頭腦。


    “不必生氣?哈哈…你宗如果被封印近萬年,又當做何感想?”


    頓時怪盜子勃然大怒,好像這一切都是虎劍宗欠他們似的。


    “說起封印,我最近好像聽到一些關於萬古玄宗的事情,好像要解除封印了,魔族冉莊帶著人前往了,你們不去看看嗎?”


    主也不管怪盜子聽沒聽自己說話,自顧自地說個不停。


    不過怪盜子聽到萬古玄宗四個字時,表情明顯一愣,這是他這麽久來聽到最好的消息沒有之一。


    “萬古玄宗現世了?!”


    他收起剛才的嚴肅,露出驚訝之色,“萬古玄宗有著太多秘密,如果能解開其中之一,也許那場大戰就會有眉目。”


    他也很想知道,那場大戰到底發生了什麽,是誰將一個若大宗門封印的,獸魂石到底都去哪裏了。


    “冉莊也去了嗎?那金宗的人呢。”


    這次他們是去金宗救人,可現在冉莊帶著人離開,那金宗的人又去哪裏了。


    “本尊就不知道了,隻是想告你希望別忘了初心,如果萬古玄宗現世,對我們絕非好事。”


    主見他對萬古玄宗如此感興趣,開始請起該宗之事,把他叫到這裏來的目的忘得一幹二淨。


    而且,前句還希望萬古玄宗現世,後句卻又害怕他現世,他到底安的什麽心。


    “說說吧,此子你該如何處置。”


    突然,隻見主又將話題引到許拾身上。


    “我說了,你若敢動他,虎劍宗得為其陪葬。”


    見他還打許拾的主意,再次怒嗬,這件事情絕不可能讓步。


    “哈哈……怪盜子別以為本尊真的怕你,隻是不想內亂,如果真想打架本尊奉陪到底。”


    一忍再忍,終於主還是忍不住了,釋放修為逼迫怪盜子讓步。


    “哼……大不了一戰。”


    怪盜子毫不示弱,也將修為釋放出來,兩者互不相讓,頓時一股濃鬱的氣息將此處彌漫著。


    兩者像是換了個地方重新開始剛才的決鬥,誰也不讓誰,另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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