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的怪穀,無數人聚集在一個廣場之上,有的人駕馭著火馬獸,車車形形色色嚴陣以待。


    這群人正是怪族人與許拾他們四人,經過數日討究他們前往一個名為幽羽島的地方。


    此地遠離幽羽卻不遠,需要數月時間,許拾本來想講此次目的,但見他們那信心激昂的樣子不忍心。


    決定先讓他們有了安置地後再講,而且幽羽島離家族不遠,到時他也可以迴家看看。


    “出發!”


    隨著怪盜子的一聲令下,怪族之人浩浩蕩蕩往心中聖地出發,人群過於龐大,想必一時之間難以到達。


    從神秘之門出來,他們所處之地在漸漸消失,而且空間內裏麵之物,也許會隨著它一便消失不見在這天地間。


    “小友可知隔離術!”


    怪盜子看著正在一點點消散的神秘之門,隨之問向許拾,好像有什麽好事告知一樣。


    不明白他這話是何意,搖頭表示不知道,從未聽說過此武技。


    “隔離術,名副其實,就是將一方天地,一方空間,一方世界與之隔離開來,讓其消失,或許隱藏起來,不過有的人稱之為結界!”


    一旁久久未語的方神羽見許拾不解,他也不管怪盜子是否問他,便自顧自的解釋起來。


    他來他對此武技非常了解,否則也不會這般。


    反正在場無一人能打得過他,囂張一點也無人敢對他怎樣!


    “沒錯,我們就是被隔離在異方世界的,今天能重見天日還得感謝你!”


    怪盜子點頭承認是這麽迴事,雖然他也不爽方神羽,但事實就在眼前。


    “怪族長此話何意?”


    許拾實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幫了他們什麽,為什麽怪盜子總是說自己幫忙了他們。


    但他也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迴答許拾的話,其意味深長。


    “隔離術?此武技不是在幾千年前就失傳了嗎!”


    這時一旁的薑無豔為之一振,她在族中武技閣有見到過關於此武技的傳說。


    傳言此武技乃一位至強而修煉,其徒弟將他發揚,因為此事兩人大打出手。


    徒弟被他親手了結,凡學過此武技的也被淘汰。


    眾人陷入一片沉浸,薑無豔還以為自己說錯,不在多言半句。


    “前輩,怪龍之事你們處理了嗎!”


    許拾見氣氛尷尬,便找了個話題隨之聊了起來。


    雖然他知道此事乃怪族私事,但還是問了出來,他懷疑幕後之人還在他們這群人中。


    “我們也是這樣懷疑,怪龍已死此事就不必再提!”


    見怪盜子有意去隱蓋事實,他也不在多言,其用意不言而喻。


    “許拾小友,你說的那幽羽島真的存在嗎?”


    走在前麵的長老見狀開口問道,他不太信任許拾,若不是族長有令,她早就殺了許拾。


    怪旻天,長老名字,他從來不喜歡許拾,與女兒一樣。


    “對,就在南鎮不遠處,那裏雖然挨著南鎮,但他們卻沒把那裏當做自己的地界。”


    其實許拾也不知道那幽羽島到底存不存在,他也隻是小時候聽父親講過,在南鎮北麵,有一座小島,島為無人之地,遠離大陸區域四麵環海。


    怪盜子想要將族人安置,然後安心尋找其他族人,那此地是不二之選。


    “如此也好,我族太過散落,確實得尋一個安踏之地。”


    怪盜子也點了點頭,讚同許拾的看法。


    “族長大人,你族既是靠人類的古怪脾氣而滋生,為什麽還會有老人和孩子呢?”


    對於怪族這種特別的族群,許拾有著諸多疑惑,見怪盜子麵善他才敢如此親近。


    “因為你們人族無惡不赦,該死!該滅!”


    怪盜子還沒說話,一旁的方神羽卻再次率先開口,眼神對其不悅。


    他好像非常厭惡人族,兩者間仿似有著不可抹滅仇恨,其關節吱吱作響。


    反觀怪盜子,則是淡淡一笑,好像並沒有他那麽大的仇恨,不過也不否認方神羽所說。


    也就是說,他所說的完全屬實!


    “敢問怪族長,這與我人族有何關係?”


    許拾心中不解,雙手抱拳一副虛心討教的樣子。


    看著那些孩子和老人,怎麽也聯想不到與人族有任何關係。


    “我族上一任族長深知我怪族的要害,所以他在位時就開始研究了生育之法,可惜有所小成時他………,”


    說到這裏時怪盜子一臉的憂傷,仿佛想起什麽傷心之事。


    許拾比較識趣,見狀也不好多問,於是說道:“我先去前麵探探路。”


    說著就和薑氏姐弟往前方去,方神羽見狀也緊隨其後,不會讓許拾離開自己太遠。


    “等等我,我同你們一路。”


    就在這時一道甜美的聲音響起,順聲望去,此人正是怪琳。


    盡管她很不喜歡許拾,但此路程與怪族息息相關,不能讓他們獨行,更何況還有方神羽。


    自方神羽剛來怪族那一刻,怪琳就被他身上的一股神秘氣息吸引。現在的她不知為何總是想看方神羽。


    ,每次看到他與別的異性一起獨處,她心裏就不是滋味。


    “大長老,看樣子,你女兒像是喜歡上那小子了,”


    怪盜子見怪琳的模樣,不禁感慨,但臉上卻是笑意十足。


    “哈哈…這不正合族長您的意思嗎!”


    大長老怪旻天見狀也是淡淡一笑,雖然方神羽來曆不明,但他的實力卻正是當下怪族想要。


    如果能將他吸引到自己陣營中,在尋族之路上會越來越輕鬆。


    “此話怎講?”


    怪盜子雖然知道,但還是假裝不懂問向怪旻天。


    “族長大人,沒把我族餘部盡數說出,說明你還是不信任他,那麽許拾此人得提防,而方神羽卻剛好能滅他。”


    “而且,沒把那虎劍宗“殤”的事告訴他,說明您還是在懷疑人族,畢竟千百年前之事太過蹊蹺!”


    大長老怪旻天將自己分析講給族長聽,雖然與之不一樣,但卻非常重要。


    怪族與虎劍宗的秘密除了怪族高層之外,就無他人知曉。


    “而且,族長也該知道,他旁邊的金甲麒麟乃聖獸,今日我們能輕易擊殺他,但將來可就不一定了。”


    怪旻天對許拾又愛又恨,愛他因為此人救過他們,恨他僅因為女兒不喜歡,所以他也不喜歡。


    在此之前,他對許拾並沒有這麽大仇恨,但得知女兒恨他後,就開始不喜歡許拾,甚至是討厭他。


    “確實,聖獸願意臣服他,說明此子確實有過人之處!”


    怪盜子也不可否認,在他記憶中金甲麒麟一族很少臣服人族,沒想到此子竟能讓七階麒麟臣服。


    “族長大人有沒有發現,此子丹田處十分不簡單!”


    自許拾剛到怪穀時,他就驚奇地發現,此子丹田內不簡單。


    怪盜子是個老謀深算之人,對這點自然知曉。


    而且還知道,如果不及時屏棄,那他很有可能會死於丹田的痛苦。


    “此子魂獸不簡單,若能將其占為己有,那也是個很不錯的收獲。”


    怪盜子竟然打起了許拾魂獸主意。若他知道許拾並沒有魂獸可言,也不知道會怎麽想。


    “前不久剛剛升品丹田,若能再擁有一頭魂獸,那我族實力大漲!”


    怪旻天點了點頭,認同怪盜子說法,眼眼神中透露著貪婪。


    “哈哈哈,幾千年不見,我族大族長還是那麽幽默啊。”


    怪盜子與怪旻天相視一眼,隨之哈哈大笑,看來他也想將許拾的魂獸占為己用。


    接著兩人陷入沉默,怪旻天後悔自己所說的話,沒想到自己族長也想要。


    “族長大人,如果此子不能為我們所用,是不是可以…”


    怪旻天大長老見氣氛不對,立即轉移話題,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不可,此子對我族有恩在先,而且對我族也沒什麽惡意,如若能拉攏是最好的,如果不能那不必去招惹。”


    怪盜子算是個重情重的人,許拾幫過他們,哪怕將來與之為敵,也不能把他趕盡殺絕。


    怪旻天雖然不滿,但族長的話卻是絕對服從,連連點頭保證。


    “明白了,敢問族長大人,那日此子所使的是何功法?他一個聚靈境怎會如果了得!?”


    迴想數日前,怪族發生的那場大戰,一個身稱“殤”的人,他來找怪盜子,但其並不是他對手,哪怕是怪盜子出手都無濟於事。


    直到後來許拾拿著烈魂劍而來,殤看到後竟然不戰身離而去。


    現在迴想起來,許拾疑點確實是多,畢竟那日的情影可是非常可怕的。


    而那族長也對此隻能搖了搖頭,他也不認得烈魂劍。


    “應該是看到金甲麒麟才會如此吧!”


    怪盜子懷疑殤並不是害怕烈魂劍,而是害怕金甲麒麟。


    畢竟他的實力想與七階妖獸大打出手,確實很難。


    但究竟因為什麽隻有殤自己知道,此時的他正處於虎劍宗的某個大殿中。


    隻見他單膝跪地,在他正前方,有一個麵具人,他負手而立,聽完殤的分析久久不語。


    “你是說許氏之人出現在怪族,其身後還有金甲麒麟緊隨!?”


    “主”聽完“殤”的話後,語氣竟然沉重起來,沒想到烈魂劍竟與金甲麒麟同時被一人擁有。


    “對,金甲麒麟乃七階,從它年齡上在難看出其還是頭較生輕的妖獸!”


    殤將自己在怪族所見的一切講給再主中。


    “看來,金甲一族開始有所行了!我們得加自己速度了!”


    “主”長歎了口氣,精心布局,這麽多年,他可不想最後收網日會被破懷,而這一幕許拾早就銘記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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