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還未等童明反應過來,它便怒吼一聲,好像是在衝童明示威。


    許拾認得這妖獸,正是那詭異空間中的妖獸,自己還把妖丹給它吃過。


    現在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幫自己?他難以置信,沒想到有一天會有妖獸幫自己。


    童明也是第一次見五階妖獸,他即緊張又興奮,以前隻在後山內圈看到過三階妖獸。


    沒想到現在在外圍都能看到五階妖獸!


    “區區五階魂獸我看你找死!”


    童明根本沒把魂獸放在眼裏,隻見他怒嗬一聲便與妖獸打鬥在一起。


    可他一個破境者修為怎麽可能是五階妖獸對手?妖獸一聲怒吼就將他震退數米遠。


    他的魂獸見狀不甘示弱,於妖獸打鬥在一起,結局和它主人一樣慘敗而退。


    “吼~”


    它再次怒吼一聲,示意許拾坐它背上來。他會意然後坐了上去,妖獸見狀竟然往劍塚內跑去。


    它好像並不想過多於糾纏童明,也不想傷害他們。


    “想跑沒那麽容易,”看著那金甲麟麟要跑童明就算不是其對手,也不會讓它這麽離開。


    隨即他追上去,但他哪裏跑得過那妖獸呢?果然沒多大一會便消失在劍塚內。


    童明望著離去的背影,雙手緊握,今日算是奇恥大辱,下次定不會發生這般情況。


    “打得很舒服嘛,我的話也敢不聽!”


    許拾剛離開,童明身後便傳來一道嗬斥之聲。


    順聲看去隻見楊豔雙眼怒視著他,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她全然知曉。


    相比起之前那淑女樣,簡直判若兩人。


    “聖女饒命!”


    原本心高氣傲地童明,不知為何見到她那怒視的眼神,態度大轉單膝下跪求饒。


    與之前在演武場上時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我們來金宗為了什麽你可別忘了,若因一個廢物壞了我族大事你擔當得起嗎?”


    楊豔絲毫不領情,劍已經落在他脖子上,隻要輕輕一動童明便會倒地。


    這時童明方才緊張起來,真怕楊豔殺了自己不斷求饒,全身都在抖動,看來是真的怕了。


    在與許拾比賽之後,楊豔就私底下找過童明,告訴他不要找許拾麻煩,否則他會死得很慘。


    對於楊豔的話,他表麵上服從了,但內心根本沒聽見去,直到現在才終於意識到楊豔並沒開玩笑。


    看著瑟瑟發抖的他,收迴脖子上的劍道“聽說那人會來金宗,你好好準備一下,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正當他要謝楊豔不殺之恩時,卻發現人家早已離開。


    金宗劍塚內,一隻披著金甲的妖獸正馱著一個人往前走去,突然背上的人倒在地上,此人正是許拾。


    他被童明打中兩掌,現在已經昏死過去,見其倒在地上金甲妖獸趕緊用鼻子上去蹭他的臉,而他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金甲妖獸居然開始哀嚎起來,它竟然在為一個人族哀嚎!


    可它哀嚎了好久許拾有反應,見狀開始躺在旁邊靜靜的守護起來。


    草叢中,楊豔注視著一切,想了想便直徑走向許拾與小妖獸。


    “吼~”


    警惕的金甲妖獸怒吼,試圖逼退楊豔,但她是衝許拾而來,又怎會離去?


    “他是我朋友,我能救他!”


    楊豔放下手中的武器,以示誠意,試圖讓金甲妖獸放下戒備。


    果不其然,經她不斷努力勸說,金甲妖獸還真相信了她。


    當她靠近許拾,接著從腰間拿出一粒丹藥喂給他吞下,然後開始為其運功療傷。


    楊豔略為疑惑,當初在那詭異的空間裏,妖丹是她與許拾給這金甲妖獸吃的,現在為何隻認他不認自己?


    轉身看去,妖獸警惕地看著楊豔,好像在告訴她,隻要敢對許拾不利,它隨時會撲上去殺了她。


    不知過了多久,許拾慢慢地蘇醒,楊豔臉上憔悴“你醒了!”


    這一刻她如釋重負,小妖獸也開心地嚎叫起來。


    “你怎麽會在這裏?”


    許拾並沒有急著謝許拾,而是反問她為什麽會來劍塚。


    這劍塚雖然不大,但也不小,若沒有三五天是走不完的。


    可就是這麽不大不小地地方,楊豔竟能準確地找到自己,他自然疑惑。


    楊豔顯然有些失望,自己拚死救他,不但不領情,還開始懷疑自己。


    拿著劍便往劍塚外麵去,不在理會許拾。


    “謝謝你,你也走吧!”


    說完不在多說什麽,便往劍塚深處走去。


    他好像在刻意趕走楊豔和那金甲妖獸。


    在南鎮許氏族內正發生一件改變大局的事。


    不久前,虎劍宗讓許名義和許超迴族告訴許氏長老們,今後得聽從虎劍宗,如若不然他日定讓許氏血流成河。


    虎劍宗的猖狂惹怒許氏長老,放出狠話,告訴他們敢來就敢滅。


    族內更是有一位長老,直接打到虎劍宗內,與一個太上長老打了三天三夜都未分勝負。


    這也使得虎劍宗消停一段時間,但狼子野心的他們卻將目光放在許名義和許超身上。


    許名義單膝下跪正與父親討論著什麽,許魁元一臉的惆悵,心情非常複雜。


    “父親,我師傅說了,家族該改變一下了,”大殿中,許名義拱手對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旁邊許超和他父親許秋南站著不語,兩人眼神失色低頭不語。


    “既然如此,告訴你師傅我許魁元定當不負所望!”


    許魁元長歎一口氣,他雖然這樣說,但眼角卻流淌眼淚。


    他許氏百年來雖然不濟,但在南鎮也是大戶人家,可現在卻被人要挾。


    一旁的許超也有不解,開口問道:“父親,虎劍宗為什麽要幫咱們?當初他們教孩兒的功法也非常奇怪。”


    自那次他與許名義被抓到虎劍宗後,宗內長老強行他們學一些奇怪的功法。


    雖然突破非常快,但總覺得有某些地方不足。


    而且虎劍宗為何要對許氏下手?難道這背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兒放心,他讓你學,那我肯定會有辦法讓它徹底的從你體內消失。”


    許秋南安撫許超,告訴他自己正在找破解之法。


    他嘴上雖這麽說,但腦海中去浮現出許超出生時的場景。


    許超剛出生時就被檢測出,體內無修煉之源,隻能做個平庸之輩。


    這個消息直接給許秋南當頭一棒,他辛苦盼了一輩子,換來的竟是一個不能修武的廢物。


    他不甘心,不斷用靈力測試嬰兒,但結果都是如此,嬰兒體內聚不齊靈氣,絕望地他幾乎暈死過去。


    “老爺,這可怎麽辦啊?孩子若真不能修武,那將來受苦的不止是你!”


    婦女抱著剛出生的嬰兒哭泣不成聲,她正是許超的母親,小孩正是剛出生的許超。


    旁邊的許秋南負手而立,一臉嚴肅的看著窗外,他好像再想什麽事,又好像再預謀什麽。


    過了好久他才歎了口氣緩緩的說道:“看來隻能這麽做了,”內心掙紮很久最終做了某種決定。


    “老爺,這麽做怎麽對得許氏族人?”婦女好像知道許秋南在打什麽主意,一臉擔心。


    “許嚴不是剛帶迴來一個男嬰嗎,這鍋就讓他先背著,等他十七歲那年,我一定會想到辦法把它親自取出來。”


    許秋南眼神堅定,婦女多次想說點什麽,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父親如今我已經十六了,何時教我控靈術?”


    許超玩弄著手中能量球,好像在刻意告訴他父親,自己已經突破破境者,可以學家控靈術了。


    “不急,我們先將家族之事清理後再議。”


    許秋南非常疼愛許超,一臉溺愛地看著他。


    說著便帶著他往家族深處而去。


    其實,他父親之所以這麽說,隻是在推脫而已。


    他一直在找某個東西,隻有找到那個東西,他才敢放心大膽地教許超控靈術。


    而那個東西便是一個方法,一個可以去除體內禁忌功法的方法。


    但他也知道,這種方法在大陸上根本不存在。


    南鎮,許氏大院中,不知什麽時候四處分為兩撥人馬對視著,個個都劍拔弩張。


    他們分別是許氏與趙、林、萬、三大家族。


    幾日前他們收到神秘人的受意,今日前來滅許氏。


    看著不請自來的三大家族,許氏陣營中,一位位高權重的長老站出來問道:“各位真要與我許氏徹底撕破臉嗎?”


    這百年來,幾大家族相互製約已是一種常態,現在突然聯合起來,看來是真有一戰。


    “我萬氏一族本不想與你們為敵,但有命令再身我不得不為。”


    萬家一位長老站出來說道,故做幾分為難之色。


    而林、趙兩大家族的意思也差不多,臉上各有千秋,看樣子今日許氏怕是再劫難逃。


    “即然如此,那我們就開戰吧!”


    許氏長老示意,所有許族之人做出攻擊之勢。


    一場大戰正在許氏族內孕育而生,在許氏後山中的某處山脈中,兩道人影正注視著這裏所發生的一切。


    “你們說,那個東西真的會在許超,許名義二人身上出現嗎?”


    看著戰火連天的許氏家族,身著紅衣老者問道。


    而白衣則是搖頭表示不知,對他來講許氏重新洗牌才是想要的。


    “不管有沒有,許氏洗牌後一切自然知曉。”


    說完化作殘影,直逼南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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