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郝建剛才隻是被他們劫持了而已,他們人數眾多,訓練有素,而且武器精良,我們也沒辦法,隻能先假意配合,然後再想辦法通知你們呀!”


    得知常威和張濤剛才看見自己與郝建跟匪徒站在一起了,阿偉的心裏不由咯噔了一下,但是他依舊不肯認罪,畢竟勾結間諜是要吃花生米的。


    現在唯一的兩個活口都生死不明地躺在地上,他隻能祈禱這兩個匪徒會突然暴斃,這樣他才能逃過一劫了。


    “常隊長,這是怎麽迴事,這都是些什麽人啊,怎麽連圍牆都給幹塌了?”


    這時候三隊的隊長錢進帶著隊員走了過來,看著地上的屍體,倒塌的圍牆,被手雷炸出來的坑和密密麻麻的彈孔,他忍不住瞠目結舌地問道。


    此情此景讓他想起了之前抗戰時期聽說過的特種作戰小隊,隻有那種小隊才會有這麽猛的火力,這幾個匪徒的火力都趕上一個排了。


    “目前還不清楚是什麽人,不過我抓了兩個活口,審訊一下應該就知道了。錢隊長,你還是趕緊帶人迴去守衛吧,別來這裏看熱鬧,要是後麵被敵人偷了,那你可就要倒黴了!”


    見到錢進一臉八卦地左看右看,常威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


    三隊可是負責軋鋼廠後半區域的,他把三隊的隊員都帶過來,那軋鋼廠後麵就是不設防的狀態,萬一有人趁機潛入,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常威的神識掃過,知道軋鋼廠周圍沒有匪徒了,但不妨礙他嚇唬錢進。


    “哎呀,你說的對,既然你已經控製住局麵,那我們就先迴去了,三隊的跟我走,要是四隊守住了我們沒守住,那我就沒臉見科長和廠長了!”


    錢進聞言趕緊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三隊隊長往迴跑,其他巡邏隊和民兵聞言也紛紛迴到自己崗位,免得有人渾水摸魚,借機生事。


    不過常威還是叫住了一隊民兵,讓他們把屍體和現場收拾一下。


    “你們四個守在這裏,注意警惕,防止再有匪徒襲擊,你們四個把這兩個匪徒和阿偉還有郝建的屍體一起帶到審訊室,我要連夜審訊他們。”


    “是!”


    隨後常威給隊員安排分工,準備連夜審訊兩個匪徒,至於阿偉隻是順帶的,看他這副衰樣就知道他其實什麽都不知道,審訊也隻是走個流程而已。


    “常威,這個匪徒四肢都被你打斷了,下巴也被卸掉了,你還真是毫不留情啊!”


    “這個更誇張,他好像五髒六腑都傷了,我不敢動他,要不然他突然暴斃怎麽辦?”


    張濤和其他三個隊員準備押著兩個匪徒去審訊室,這才發現他們受傷很嚴重。


    那個四肢被打斷的也就算了,頂多是看上去比較淒慘,另一個才是真慘呢,七竅都在流血,看起來是五髒六腑都受了重創。


    “放心吧,輕微傷而已,死不了的,抬到審訊室吧!”


    “這還輕微傷,你真厲害!”


    聽到常威雲淡風輕的話語,張濤和幾個隊員有些無語,但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麽,兩人抬一個,把匪徒抬向審訊室。


    至於留下來的阿偉自然是被常威提著脖子走了。


    “你們把他安排在旁邊審訊室,我先給這個家夥醫治一下,免得他不等我問完就死了。”


    到了審訊室門口,常威讓人把四肢被自己打斷的匪徒送進旁邊審訊室,他自己則是準備救治一下中了自己鐵山靠的匪首。


    “那阿偉呢?他要單獨關押嘛?”


    隊員們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問起了旁邊臉色頹然的阿偉。


    “他不用,就留在這裏好了!”


    常威瞥了阿偉一眼,看出他已經認命了,也就懶得再把他分開關押了,反正也隻是個小嘍囉而已。


    “常威,你不是說這個家夥輕微傷死不了的嘛?”


    張濤把阿偉拷到審訊椅上,然後轉身指著躺在地上嘔血的匪首問道。


    “可能是今晚的晚風太涼,讓他的傷情加重了吧!”


    麵對張濤的質疑,常威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畢竟他是保衛科的,又不是醫務室的,對於傷情判斷不準確也是情有可原的嘛,反正他絕對不是故意的。


    常威說完不再搭理張濤,俯身救治起了匪首,雖然匪首死活對他而言其實不重要,但他也不能讓匪首就這樣死了,起碼也要交代完再死啊。


    “咳咳咳!”


    張濤一臉懵逼地看著常威在匪首身上按了幾下,原本唿吸衰弱,麵如金紙的匪首在咳出幾口鮮血後,臉色就已經與正常人差不多了。


    “醒了就別裝了,姓名。”


    常威把匪首提到審訊椅子上,接著漫不經心地問道。


    “……”


    “是不是還沒清醒啊?要不要我去弄點水來給他清醒一下?”


    常威問了一句以後就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等著匪首迴答。


    沒想到匪首雙眼緊閉,沒有絲毫迴應,仿佛仍在昏迷中一般,於是張濤開口說道。


    “啊!”


    常威聞言搖了搖頭,接著直接掰斷了匪首的一根手指,十指連心,劇烈的疼痛使得匪首控製不住地慘叫起來。


    下一秒匪首突然暴起,想要襲擊常威,然而卻被常威輕描淡寫的一拳給打迴椅子上。


    “問你話呢,叫什麽!”


    匪首痛苦地捂著肚子,臉上疼的青筋暴起,沒想到這時常威掰斷了他的第二根手指。


    “啊!戴宗!”


    匪首疼的渾身抽搐,差點從椅子上掉了下來,不堪忍受的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果然帶種,非要斷了兩根手指才肯開口,佩服佩服!”


    “戴是戴笠的戴,宗是傳宗接代的宗!”


    聽到常威誤會自己的名字,戴宗強忍著疼痛解釋起來。


    “原來如此,隻是你說的這麽大聲幹什麽?難道是覺得我沒有文化?”


    常威聞言點了點頭,接著笑意吟吟地掰斷戴宗的第三根手指後問道。


    一旁的張濤見狀打了個冷顫,阿偉更是直接尿了褲子。


    “唔……”


    “看來他是不想說了,張叔,小皮鞭伺候著!”


    戴宗疼的脖子通紅,這時常威拿毛巾堵住了他的嘴,又吩咐張濤給他來個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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