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你你你……你完了,我要向楊廠長投訴你!”


    “快去吧,跑快點,要不然楊廠長該走遠了,而且你再不走我又要動手了!”


    易中海又恨又怕地盯著常威,但卻無可奈何,隻能揚言要告他的狀。


    常威覺得無所謂,易中海想去就去好了,不過為了防止易中海繼續逼逼賴賴,他揚了揚拳頭嚇唬易中海。


    “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迴來的!”


    易中海見狀連滾帶爬地起身,然後頭也不迴地跑開了,直到跑出很遠之後才敢放了一句狠話。


    “去尼瑪的!”


    “哎呀!”


    常威一腳踢飛一顆石子,石子打在了易中海的腿彎處,使得易中海站立不穩,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但他硬是不顧身上的擦傷,咬牙爬起來繼續向遠處跑去。


    “張叔,你不厚道啊,楊廠長來了也不提醒我!”


    等易中海跑遠了,常威轉過頭白了張濤一眼說道。


    “我就沒想那麽多,楊廠長給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就下意識地噤聲了,而且我看他也沒有要進去的意思,所以就沒提醒你!”


    張濤聞言有些愧疚地低下了頭,確實,他是該提醒常威一下的。


    “算了,也不是什麽大事。”


    常威擺了擺手,並沒有繼續追究,而是悠哉悠哉地迴到了審訊室。


    “常威,剛才外麵是楊廠長?你剛是不是打一大爺了?”


    傻柱看到常威走進來,當即一臉激動地問了起來。


    “雖然我沒有義務迴答你,但我也不介意告訴你,你猜的不錯,剛才楊廠長是在外麵,不過被我打發走了,而易中海想要撒潑,結果被我打了,你還有什麽想知道的嘛?”


    常威坐在椅子上,笑意吟吟地對著傻柱說道。


    “常威,連楊廠長的麵子你都不給?”


    “嚴格說起來,楊廠長管不到保衛科,所以保衛科辦事雖然會給楊廠長一點麵子,但是不多,如果你指望楊廠長把你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麵對傻柱一臉不可置信地質問,常威笑著聳了聳肩,這家夥還真以為楊廠長是無所不能的呢。


    “就算你們保衛科權力大,但你也不能隨便打一大爺啊,他又沒有違反廠裏的規章製度。”


    “影響我查案就是在違反廠裏的規章製度,我隻打了他一巴掌,這已經算是法外開恩了,要不然他就應該被關在你旁邊。”


    “常威,你別猖狂,早晚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


    “嘿喲,你還警告起我來了,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有多猖狂。”


    常威沒想到此情此景,在這種形勢下,傻柱竟然還敢挑釁自己,於是一步一步走向傻柱,準備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


    “你想幹嘛?私設公堂嘛?想要濫用私刑?我告訴你,審訊室裏不止有我們兩個人存在,還有許大茂呢,你要是敢打我,我肯定會告你的,許大茂可以作證!”


    “哎呀,我眼睛疼,什麽也看不清了,啊,耳朵好像也疼了,什麽也聽不清了,唉,我還是睡一會吧,肯定是昨晚沒睡好導致的!”


    傻柱見到常威氣勢洶洶地模樣頓時就慌了,連忙警告起了常威,為了增強說服力,還帶上了許大茂。


    隻可惜被他寄予厚望的許大茂這時卻突然聲稱自己眼睛看不見,耳朵也聽不見,甚至揚言要睡覺了,他對常威揍傻柱的態度可見一斑。


    常威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傻柱竟然希望許大茂給他當證人,他難道不知道許大茂對他恨之入骨嘛?


    “傻柱,別說許大茂對你恨之入骨,巴不得你死在他麵前,根本不可能給你作證,就算他真的願意替你作證也沒什麽用,我又不是警察,我是保衛科,我斷案不需要什麽證據,管他黑貓白貓,隻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慢……”


    常威冷笑著說了一句,隨後無視傻柱想說的話,掄起沙包大的拳頭就打了上去。


    “嘶,啊……常威你不得好死!”


    傻柱原先還想逞一下能,準備一聲不吭地扛住常威這頓打,可是沒想到常威的拳頭就像鐵拳一樣,打在身上實在是太疼了,剛挨了幾拳傻柱就忍不住了,開始大聲唿喊起來。


    隻是傻柱為了守護自己心裏最後那點尊嚴,並沒有哭爹喊娘地求饒,反而大聲咒罵起了常威。


    隻是他罵的越狠,常威打的也越狠,傻柱吃痛,因而咒罵更加大聲,最後形成了惡性循環。


    “漂亮,厲害,就這樣,打的好,用力!”


    許大茂聽著傻柱接連不斷的咒罵,頓時激動不已,當即也不再裝睡,在一旁當起了啦啦隊,給暴揍傻柱的常威加油起來。


    “嗚嗚嗚……”


    沒想到被打了十分鍾後,傻柱突然哭了起來,常威納悶地停下手,許大茂也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懷疑是自己幻聽了。


    “傻柱,你搞什麽鬼,娘們唧唧的,怎麽還哭了呢?”


    又聽了好一會,確認是傻柱在哭,許大茂難以置信地看著傻柱問道。


    “嗚嗚嗚……太疼了,受不了了,再打下去我就要死了!”


    傻柱把臉埋在懷裏,不時還抽泣兩聲,常威和許大茂見狀對視一眼,頓時感覺一陣惡寒襲來。


    許大茂甚至懷疑是常威下手太狠,把傻柱的腦子給打壞了,


    “你特麽還是男人嘛?是男人就別哭!”


    “可我實在是太疼了啊!”


    許大茂忍不住訓斥起了傻柱,可是傻柱依舊委屈巴巴地說道。


    “受不了了,我要打死你!”


    許大茂見狀實在忍不住了,直接撲到傻柱身上動起了手。


    在得知自己不育是傻柱造成的以後,他就想讓傻柱付出代價,把傻柱也給整成絕戶,但他又怕那樣做會讓傻柱陷入瘋狂,直接跟他玩命。


    所以他就想著找個機會陰傻柱一次,好讓傻柱雞飛蛋打,但卻不能讓傻柱發現是自己動的手,這樣既能報仇又能隱藏自己。


    而現在傻柱的腦子竟然被常威打壞了,那他就可以當麵報仇了。


    “媽的,終於上當了,你剛才叫的很歡是吧,看老子不打死你!”


    許大茂本以為自己可以複仇了,沒想到傻柱都是裝的。


    剛才許大茂在一旁替常威加油助威激怒了傻柱,所以他就故意裝哭,好讓常威停手,也讓許大茂放鬆警惕靠近他,這下可讓他逮到機會收拾許大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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