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把廠裏招待用的雞帶迴來呢,那不成盜竊公物了嘛?我傻柱是這種人嘛?”


    傻柱聞言立馬臉紅脖子粗地反駁起來,雖然他不太懂法,但也知道盜竊公物罪責很大,這事他可不能承認。


    “傻柱,原來你也知道盜竊公物是違法的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既然你說這雞不是公物,那你說說吧,它到底是從哪來的。”


    “常威,你不要這麽上綱上線的,雖然柱子跟你有點小矛盾,但你也不能這樣公報私仇吧?無憑無據怎麽能說柱子是盜竊公物呢?”


    眼見常威對著傻柱步步緊逼,而傻柱已經無言以對,這時易中海忍不住開口替傻柱說話了。


    本來他是不想說話的,免得吸引到常威注意,但是眼下形勢對傻柱越來越不利,他也隻能開口了。


    “傻柱鍋裏燉的這雞說不出來曆,我例行詢問一下,怎麽就叫公報私仇了?不過傻柱,你要是說不出一個一二三四五來,那我可就得把你抓迴保衛科了!”


    常威知道傻柱的雞是哪裏來的,但既然他想隱瞞,那就看看他能隱瞞成什麽樣。


    “這還用說嘛,肯定是傻柱嘴饞,再加上他跟許大茂又有仇,所以才偷了他的雞,這麽簡單的事情,你們還要糾結什麽呢?”


    這時候賈張氏突然開口說了一句,矛頭直指傻柱,她自然知道許大茂家裏的雞是誰吃了,不就是她家棒梗和小當槐花嘛?


    但是想讓她把棒梗供出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傻柱盜竊公物的事情說不清楚,那還不如讓他趁機把偷雞的罪名給攬下呢。


    傻柱聞言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賈張氏,這老虔婆還真是會潑髒水啊,這就把棒梗偷雞的事情安在自己身上了?


    沒錯,他知道是棒梗偷了許大茂家裏的雞,因為他下班迴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棒梗帶著小當和槐花,三個人在軋鋼廠門口空地的水泥管旁邊吃烤雞呢。


    而且他當場就猜到了是許大茂家的雞,不過他並沒有覺得棒梗幹了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


    甚至他還覺得棒梗去軋鋼廠偷醬油當調料是機靈,吃雞帶著兩個妹妹是有擔當,至於許大茂家的雞被偷了,那是他活該。


    不過他沒想到許大茂的反應這麽大,發現雞不見了立馬就鬧得大院裏人盡皆知。


    而且自己好巧不巧地還從軋鋼廠帶了半隻雞迴來,被許大茂抓個正著,以至於又把全院大會整上了。


    現在自己說不清楚雞的來曆,賈張氏這個死肥婆竟然趁機把棒梗偷雞的事情壓在自己頭上,真是欺人太甚。


    就在傻柱越想越惱火,準備開口反駁的時候,他突然看見賈張氏身邊神情緊張的秦淮茹,當即又不忍心反駁了。


    畢竟如果他不承認偷雞,那許大茂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事情鬧大,棒梗偷雞的事情肯定會被查出來。


    棒梗要是因此出事,那自己的秦姐不得傷心死啊?


    “沒錯,許大茂家的雞就是我偷的,而且我還燉上了,怎麽著吧?”


    這時傻柱跟秦淮茹的眼神對上,看著秦淮茹水汪汪的大眼睛,他的心中頓時升起了萬丈豪情,直接把偷雞的事情攬下了。


    “嘿,傻柱,你這個王八蛋,你偷了我們家雞,你還有理了?這雞是我特意留著下蛋的,等我媳婦懷孕時坐月子吃,你得給我賠!”


    眼見傻柱承認,許大茂就來勁了,不過見到傻柱偷了雞還這麽理直氣壯,他不由有些氣急敗壞,於是準備訛詐傻柱一頓。


    “拉倒吧,還坐月子,還下蛋呢,你媳婦會下蛋嘛?你們結婚都多少年了?要下早下了,大家說是不是啊?”


    聽到許大茂這麽說,傻柱知道許大茂是想訛詐自己,當即冷嘲熱諷起來。


    “哈哈哈!”


    “傻柱,你王八蛋!”


    “婁曉娥,你快別提蛋的事情了!”


    就在傻柱的話逗得全院哄堂大笑的時候,婁曉娥被氣壞了,傻柱說的話也太難聽了,素養極好的她忍不住罵了傻柱一句,卻被傻柱反唇相譏。


    “哈哈哈……”


    “啪!”


    婁曉娥被氣的渾身發抖,院裏的禽獸在哈哈大笑,這時候常威放下常欣,龍行虎步來到傻柱麵前,一巴掌把滿臉得意的他打翻在地。


    傻柱被這一巴掌打懵了,他捂著臉頰躺在地上,一臉茫然地看著常威,不明白常威為什麽打他。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偷了別人東西,不僅沒有絲毫羞愧,反而對失主冷嘲熱諷,專門戳別人的心窩子,這是什麽行為?簡直是囂張跋扈,無恥至極!”


    常威神情冷漠地掃過院子裏的眾禽,隨後訓斥起了傻柱。


    雖然他表麵上罵的是傻柱,但實際上罵的又何嚐不是大院裏的眾禽呢?


    傻柱拿婁曉娥結婚多年沒生孩子的事情進行調侃,這些人哄堂大笑,這不就是助紂為虐的幫兇嘛?


    眼見常威神情嚴肅,大院裏的眾禽不由噤若寒蟬,全都不敢說話了。


    “不過傻柱我問你,既然你說許大茂家的雞是你偷的,那你告訴我,這裏為什麽就剩半隻雞了!”


    隨後常威把鍋裏的雞湯端到傻柱麵前質問起來。


    傻柱想當冤大頭,他可不能辦冤假錯案,他非得把事情搞清楚不可。


    “我……我吃了!”


    “那這雞怎麽還有雞冠呢?”


    “這,這……”


    麵對常威的質問,傻柱還想咬牙硬扛,不過當常威指著雞頭上的雞冠時,傻柱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鍋裏的是公雞,許大茂家丟的是母雞,哪怕傻柱廚藝再好,也不可能把母雞變成公雞,所以這雞不可能是許大茂家的。


    “這恐怕是軋鋼廠裏的雞,是你偷偷帶迴來的吧?我今天忙著其他事情,倒是讓你渾水摸魚把它帶迴來了。別急著狡辯,等明天我問一下李副廠長,就知道他們吃的是不是半隻雞了!”


    眼見傻柱不再說鍋裏的雞是許大茂家的,常威對鍋裏這隻雞的來曆下了定論,傻柱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最後還是什麽也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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