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燁然和宋梓洢齊聲驚歎,光聽這內容,又是邪惡組織又是生化人類就知道有多艱辛了。薑燁然搖了搖手中的紙條道:“看來我的任務是咱們三人中最輕的了,就是抓一個采花大盜而已。”


    宋梓洢和長孫曦月同時羨慕地感歎了一聲,都道自己命苦,讓薑燁然攤上了這麽輕鬆的任務,連薑燁然也覺得自己的任務相對他們要輕鬆多了。薑燁然嘻嘻一笑,也許命中注定,手一伸到瓷瓶中,這個任務就自動送上門來了。


    當所有人都領取到任務後,院長趁著大家都在看手中任務的時候來到了薑燁然身邊。薑燁然打心底尊敬這位院長,沒有他這麽久的培養,不可能有他今天的風光。


    薑燁然恭敬地叫了聲院長,院長露出和藹的笑容向薑燁然點了點頭,宋梓洢和長孫曦月見他一副要與薑燁然單獨談話的樣子,知趣地走開了。


    院長和顏悅色地道:“你和柳光生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但你千萬不可因此而心生大意。要知他們的厲害在於有數年的積累,根基紮實遠遠勝於你,你雖然天賦很高,但畢竟是速成,一不小心就會被打迴原形,那時你在武道上就再難有寸進。”


    薑燁然沒想過後果竟如此嚴重,大駭下重重地點了點頭,向院長保證自己一定會對待任何敵人都小心謹慎。


    院長滿意地微微頷首,又道:“看來這一年的學習生活你沒有絲毫懈怠,並且經過昨天一戰又有了新的感悟,否則你不可能將這一個月填鴨式的訓練所教給你的東西與自身融合。”


    薑燁然興奮地道:“院長,我感覺您教我的‘獸神十式’就如同十個人體最基本最簡單的動作,這十個動作任意組合就能夠演化出無窮多的招式來。所以雖然院長隻教了十式,但對敵時施展起來綿綿不絕,不虞招式匱乏。”


    薑燁然說完後,望了院長一眼,發現他臉上無憂無喜,看不出他心中的一絲一毫的想法。


    院長道:“以你的年齡和你的閱曆能夠感悟到這種結論已經是十分難得,不過光憑這一點你想順利通過第二關的任務還差了一些。你可知世上萬物皆是成雙成對而生,有陰必有陽,有柔必有剛,有生才有死,有黑才有白,有正才有反。但是在其中有一個關鍵的地方,就是平衡。隻有保持事物的平衡,才能維持它們的本來麵目。一旦平衡打破,維持它們的力量就會轟然崩潰,事物就會產生變化,直到出現新的平衡……”


    院長在薑燁然耳邊娓娓道來,他充滿智慧的目光熠熠生輝,薑燁然卻難以把握其中的真理。平衡這個問題薑燁然不是沒有考慮過,但薑燁然覺得平衡就如同唿吸、吃飯一般是生命中的一部分,不用仔細去想,自然而然地體現在日常生活中。


    隻有在薑燁然幼年蹣跚學步的時候,長輩們才會叮囑薑燁然要注意平衡,不要跌倒。薑燁然實在弄不清平衡與武道有什麽重要聯係。


    又不是練輕功,需要平衡幹什麽呢?如果需要的話,薑燁然甚至可以依靠精神力,保持很快的速度在空中飛行一段時間,因此他實在猜不出院長的深意。


    院長見薑燁然一臉懵懂,又有些不以為然,他飽含智慧的目光露出一抹笑意,淡然道:“把我的話記住吧,也許有一天會用得上。”


    薑燁然點了點頭,目送著院長從容離開。


    院長走後,長孫曦月和宋梓洢又走了迴來,長孫曦月拍著薑燁然肩膀道:“你的院長大人又傳授給你什麽厲害的東西了,說出來讓我們這兩個朋友也共同分享一下。”


    薑燁然撇了撇嘴道:“平衡!”


    “什麽?”她詫異地道,似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就兩個字?”


    薑燁然點了點頭,長孫曦月一臉茫然,似乎也不太明白這兩個字的含義。


    薑燁然三人正在討論這兩個字的含義,忽然季晨亮不緊不慢地向薑燁然三人走過來,嘲弄地望了薑燁然一眼,鷹隼般銳利的目光一閃而過,向薑燁然道:“昨天你還真是幸運,真希望可以在最後一關的大賽上再遇到你。不過請放心,無論我們能否在大賽上遇到,我都會再次把你摁在地上碾壓,到那時,你將不會有昨天的幸運,長孫哲瀚那家夥無法成為你一輩子的依靠。”


    季晨亮走後,宋梓洢笑著對薑燁然道:“別看他表麵不把這當一迴事,事實上他心裏不知道有多麽氣惱怨恨,所以這個自高自大的家夥才把所有的失敗都歸結到你身上,以為是你影響了他的發揮,以至於輸給長孫哲瀚,實際上是一種自欺欺人的心態罷了。薑燁然,我敢說下次當他再遇上你,你必然可以用自己的實力將他打敗。隻有正視自己的失敗,重視自己的對手才能夠獲得成功。”


    雖然宋梓洢是在駁斥季晨亮,但感覺上卻像是在誇獎薑燁然一樣,薑燁然搔了搔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很快薑燁然們把抽到的“賞罰榜”名單又都交了迴去,準備就緒的十幾架運輸機載著一眾參賽者奔赴世界各地,進行第二項任務。


    而這一項任務,將不會有任何外在的幫助,完全依靠參賽者自身的能力,甚至有可能在未知的情況下出現生命安全。


    薑燁然的目的地是國外一座被稱為“天上人間”的罪惡都市。


    在離海島不足十裏的海麵上,薑燁然被從飛機上放了下來,乘坐特殊的輪船進入海島。


    一到達海島,薑燁然就釋放出精神力,控製了附近海域的幾隻海鷗,這些海鷗在天上偵察一番,完全不會引起別人的猜疑。等到它們把看到的關於海島的消息反饋給薑燁然時,薑燁然已經在烤剛才夜墨獵到的一隻野兔子了。


    這個海島號稱“天上人間”,是個到處充斥著罪惡的地方。但是在海盜的外圍這裏卻透著安詳寧靜,成片的樹林,金黃的沙灘,成群的鳥兒,繁多的走獸,一點也沒有薑燁然聽說的關於人類社會擁擠、吵鬧的大都市的跡象,倒是頗合薑燁然的胃口。


    夜墨剛才輕而易舉地逮到一隻野兔子,剝了皮後,薑燁然生了火在烤。薑燁然將烤好的野兔子一分為三,等他和夜墨以及小狐狸都吃飽後,薑燁然才滅了火焰,在幾隻海鷗的帶領下向著一個方向前進。


    雖然大賽組委會規定的時間是一個月,但薑燁然仍然快速執行任務,夜墨輕而易舉地跟在薑燁然身邊。


    這個家夥現在已經有了三分高階異獸的風采了,可惜平時都是一副懶散的姿態,不過這似乎也是貓科動物的天性。


    因為小狐狸還尚未成年,無法與薑燁然合體,更不要說施展法相天地了,所以薑燁然雖看似很強,個人能力應該可排到所有參賽選手的前百,但是因為他們都能與自己的寵獸合體,小部分還能施展法相天地,所以真正在大賽上遇到的話,薑燁然這個三流高手的實力就會被落下好大一截,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薑燁然邊跑邊想,很快就來到了城門外,頭頂響起海鷗的一聲鳴叫,示意薑燁然目的地已經到了。


    薑燁然放慢速度向著城門走過去。城門敞開著任人進出,但冷冷清清,看不到人。四周城牆高十幾米,雖然看起來殘破、黯淡,但並不能掩飾它的雄偉高大。


    薑燁然有些興奮地走進城中,眼前是一條寬闊至極的道路,四周樓舍林立,房屋儼然,高的有數十米,高聳入雲,頗為壯觀,看得薑燁然心癢難耐,頗想上去看看,站在那麽高的地方是怎麽樣的一種感覺。


    薑燁然從海鷗傳來的信息中得知這座海島占地麵積很大,是附近一些島嶼中最大的,甚至比一些普通誠市還要大上好幾倍。走在這鋼筋水泥砌成的“森林”中,除了陌生,薑燁然還有種森冷的感覺,沒有森林中萬物朝氣蓬勃的暖洋洋的感覺。


    不過第一次來這樣一個城市,新奇的感覺一下子就壓下了別的感覺。


    薑燁然走著走著,人漸漸多起來。他將小狐狸收迴體內,隻帶著夜墨在道路上行走著,眾人均以好奇的目光打量著薑燁然,因為隻有異人才會帶著異獸在街上行走,這個城市中畢竟還是普通人類的人數占優。


    在精神力的掃描下,迎麵走過的人類數據快速地在薑燁然眼前閃動著。他們的異能數值全部為零,戰鬥力也低得可憐,生命值更呈現出灰色,不像異人生命值都呈現綠色。越是強大的異人,他們的生命越旺盛,生命值也就越發綠得盎然。


    一般在沒有意外的情況下,異人的壽命平均起來是普通的兩倍以上,因此很多國家的政府專門成立了一些研究異人的部門,企圖解開壽命之謎。


    這時薑燁然穿過一個街區,街道上行人不多不少,每個人看起來都頗為悠閑,當然也有一些神色匆匆之人。


    薑燁然心中感歎道:都說這片海島是什麽“天上人間”,是什麽罪惡都市,可是薑燁然看這裏人都很安詳,生活得很恬靜,“天上人間”倒是沒錯,可卻沒見到有什麽窮兇極惡之人。


    突然薑燁然心中有點不安,他放眼掃視四周,忽然發現剛才還走在自己身邊、周圍的人一轉眼一個也不見了,街道上冷清得很,隻剩下他和趴在他肩膀上假寐的夜墨。


    薑燁然正納悶,突然一個哈哈狂笑的聲音遠遠地從街道兩邊的普通屋舍中傳了出來:“小朋友,難道你父母沒有告訴你,尖沙灣是不歡迎異人的嗎?”


    一個上身赤裸的粗壯大漢,獰笑著出現在薑燁然眼前。同一時間,薑燁然前後左右又陸續湧現出了二十多人,這些人神態各異,每一個人手裏都拿著武器,均不懷好意地望著薑燁然。從他們的眼光中,薑燁然看得出,他們把他當作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朋友,當做了一件好玩的獵物。


    這種感覺就像古時候人類的貴族打獵,並不是為了填飽肚子,而是為了享受打獵的樂趣,甚至會把活人當做獵物來獵殺。


    這些人擺開了陣勢,卻不急著過來抓薑燁然,顯然是為了享受捕獵時的樂趣。


    薑燁然一步未動,磅礴的精神力卻是而無預兆地掃射而出。在外人看來,薑燁然隻是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可正是這一眼,每一個人的戰鬥力數據瞬間出現在薑燁然腦海中,沒有絲毫隱瞞。這裏的人均戰鬥力值要高於一般的普通,但也就高一點,要是和異人比起來,也隻相當於一群不入流的的級別。


    麵對這些人的威脅,薑燁然淡定地拍了拍肩膀上的夜墨,而夜墨隻是懶散的伸了個懶腰。


    薑燁然望著那個最先說話的人道:“你是他們的老大嗎?”


    薑燁然之所以問他,是因為他的戰鬥力是所有人中最高的,他的戰鬥力在普通中應該算很強的了,但也隻相當於一個三流級別的異獸戰士。而這種級別的對手,以目前薑燁然的實力,簡直是隨手滅殺。


    他驚訝地望著薑燁然,似乎是因為這個十幾歲的孩子不但沒有害怕,還敢開口問他問題。他嘿嘿笑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的厲害,凡是敢進入尖沙灣的異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出去的。”


    他一揮手,一群人便是怪笑著向薑燁然逼來。


    薑燁然暗道,看來這裏的人對異人並不友好。


    薑燁然舉目四望,將他圍住的大概有三四十人之多,全都兇神惡煞般盯著他。隻是可笑他們不知道,他們自以為是的力量在薑燁然眼中根本不值一哂,薑燁然見慣了各種厲害的家夥,又怎麽會怕他們?


    即便薑燁然沒有精神力幫助測出他們的戰鬥力值,薑燁然也不懼怕他們。隻看他們依仗人多勢眾的樣子,便知他們並沒有什麽真本事。


    戰鬥力最高的那人忽然大聲喊道:“放網,抓活的。”


    “嗖”的一聲響,傳來機關彈簧猛烈跳動的聲音。


    一張大網倏地出現在薑燁然頭頂上,薑燁然一拍肩上的夜墨,它如同箭矢一般在網還沒落下來之前就躥了出去。薑燁然同一時間也躍上半空,藍紫色的幽靈冷焰貫手而出,兩道形如實質的戰士短棍在他手中凝聚成形。


    這大網四周掛著數十個倒鉤鐵刺,一旦讓網套住,必然會被鐵鉤刺入肌膚,越是掙紮便纏得越緊。


    然而短棍一觸在大網上,手中頓時感到一陣剛中帶柔的抵觸感,大網並沒有如薑燁然想像中的那般應手裂開,但是在隨後仍被短棍從中一分為二。


    眾人吃驚地望著薑燁然破網而出,可能他們誰也沒有想到,薑燁然能夠破開這麵古怪的大網。


    薑燁然敢肯定這張大網是他們用特殊材料特製而成的,換作一個普通的異人肯定沒有辦法割開這麵網。隻看鐵鉤滲著深深的暗紅色就能猜到,他們肯定靠這張歹毒的大網抓住過不少異人。


    今天若將薑燁然換作別人肯定毫無例外地又被他們抓住,飽受他們蹂躪後慘死。薑燁然心中忍無可忍,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你竟能使用這麽厲害的異能,看來不簡單,一起上去幹掉他。”那個戰鬥力最高的家夥氣急敗壞地叫喊道。


    薑燁然從空中望向他的時候,夜墨已經奔至他的麵前。既然他經常在這裏抓異人,自然知道異獸的厲害。見到夜墨如同一陣風似的刮到他身前,他如臨大敵般同夜墨展開了戰鬥。


    夜墨周身閃著淡淡的黑光,那是異能充斥全身時才會出現的現象。它猛地一撲,淩空噬向那個戰鬥力最高的家夥。雖然夜墨沒有切換幽冥靈貓狀態,所以力量也就一般,但是依靠著鋒利的爪牙和快如閃電的速度,已經足夠令它的敵人心驚膽戰,疲於應付了。


    薑燁然同一時間也落下地麵,四麵八方的壯漢立即吆喝著向站在他們中間的薑燁然衝了過來,他們的戰鬥力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猛地向上增長了一截,令薑燁然吃了一驚。難道普通人類也像異人一樣,能夠在瞬間提高自己的戰鬥力嗎?薑燁然心中暗暗生疑。


    不過他們即便變強了很多,依然無法對薑燁然造成任何傷害,薑燁然將短棍撤去,對付他們還用不著耗費自己寶貴的異能。


    他赤手空拳闖入了他們的包圍圈中,薑燁然的動作和速度都很快,在一眾壯漢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正麵兩個手持鐵棍向他衝來的家夥已被薑燁然分別一拳打在胸口和麵門,慘哼著震飛了出去。


    薑燁然如魅影般在人群中閃動著,利用周圍地形始終令他們無法對自己造成徹底的合圍之勢,薑燁然每一次短暫的停留都會有一個普通人類慘叫著摔出去失去戰鬥力。他們雖然人多但卻因為速度跟不上薑燁然,始終都似乎是一個人單獨麵對他的攻擊,這使他們銳氣大減。不多會兒,心驚膽寒的敵人中已經有人開始偷偷逃跑。


    薑燁然偷眼看向夜墨,夜墨默契地對戰鬥力最高的那人展開著閃電般的攻擊。那人身上已經被夜墨抓出好多道血痕。但是令薑燁然感到驚異的是,夜墨哪怕不變身幽冥靈貓,也有著中階異獸的戰鬥力,在夜墨那哪怕最堅硬的石頭上也可輕易留下印痕的利爪下,他居然隻是受了點皮外傷,而沒有傷及內髒和骨頭,這一點實在令薑燁然想不通。


    薑燁然並未感受到那人體內有一絲異能的象征,但卻有另外一種薑燁然從未見過的奇特力量。這種力量的波動比較奇怪,與薑燁然從自然界中所知道的任何一種遊離能量粒子的波動都不同,但毫無疑問的是,這種力量可以媲美異人與生俱來的異能。正是這種力量抵消了夜墨每一爪所蘊含的異能。


    他應該就屬於是長孫曦月口中所說的,普通人類中的厲害家夥了。


    當最後一個對薑燁然圖謀不軌的普通人類慘叫著躺在地上的時候,那個最厲害的家夥也終於被夜墨按在爪下,胸脯急速起伏,喘著大氣,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嚇的。在夜墨虎視眈眈的注視下,那個家夥不敢有一絲異動。


    這個被夜墨按在地上的家夥頭上不斷滲出冷汗來,顯然是怕夜墨一個不高興就咬斷了他的喉嚨。薑燁然與夜墨心意相通,當它把他按倒時,薑燁然已經讓它停止攻擊,隻是看著他,讓他失去反抗能力,因為薑燁然腦海中突然有了個主意。


    薑燁然跨過倒在地上的眾人走到他麵前,蹲下來望著他。這人有些心虛,不敢看薑燁然。


    薑燁然咳嗽一聲,故作冷淡道:“按說是你們先攻擊我的,而我隻是被迫反擊,現在你落到我的手上。按規矩,在這個地方我就是殺了你,恐怕也不會有人出來替你說話的。更何況你剛剛還標榜來到尖沙灣的異人每一個都走不出去,可見你們肯定喪心病狂地殺了不少異人,所以我若要殺你,也不會有什麽顧忌。”


    薑燁然說著下意識地抬起頭向四周和十幾米外的街區看了一眼,周圍除了慘叫聲,仍是靜悄悄的,一個路過的人影都沒有。薑燁然心中暗道看來這些人在這裏頗有些勢力,否則也不會沒人來管,甚至連個膽敢旁觀看熱鬧的人都沒有。


    而這個人也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和他一塊出現的人不是跑了就是倒在地上,若是指望別人來救他,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是不現實的。他看向薑燁然的目光透著股恐懼,怎麽也想不到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會這麽厲害,他這次還真是陰溝裏翻船了。


    事實上薑燁然並不會殺他,若是在戰鬥中不小心殺了人,那薑燁然還能勉強接受。但是要他就這樣把眼前這個壯漢殺了,他是完全做不到的。哪怕,之前張瑩已經教過他們殺人,而且執行這次任務前,院長也一再交代殺這裏的人不用手下留情,可薑燁然心中似乎始終有一絲底線束縛著他,不讓他越界。


    坑邊閑話:新的一月開始了,先來幾篇合集,讓我整理整理後麵的故事情節。害,其實就是想給自己放幾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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