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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快被掐死了,眼前一陣眩暈,雙腿亂蹬,被舉在空中,這跟懸在梁上的吊死鬼沒什麽兩樣,眼看就被斯藍另一隻鋒利指甲的右手給抓個透心涼,丹田突然一熱,一股清涼的氣流湧遍全身,渾濁的意識猛然清醒,真是驚得一身冷汗,雙腿不再蹬扯,探手從懷中取出寒冰匕,抽出就往空中一撩。


    隻聽斯藍慘叫一聲,掉落的魂氣胳膊瞬間就爬滿了藍色冰晶,碎裂成一片藍色冰光,消失不見。


    斯藍震驚地望著我手中寒氣逼人的匕首,難以置信,問道:“你這是什麽法器?”


    “斯藍,你本是可憐人,殺了仇敵,還不解恨嗎?還是收手吧,這裏的人死得太多,你真想滾油鍋、上刀山、下地獄嗎?”我沒迴答她,斯藍站在玄天觀之外,並不知道聶小七給了我什麽東西。


    斯藍冷笑一聲,說道:“蘇岩,你這話真是可笑,你覺得自己是出雲寺的和尚嗎?說什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


    說到這,又到了我近前,張手就抓了我一下。


    我躲閃不及,肩頭帶出一蓬鮮血,肩頭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知道再怎麽勸都無濟於事,既然寒冰匕能傷得了斯藍,那我還怕什麽?


    看我逼近,斯藍往後一退,快速消失在酒店深處。


    斯藍虛張聲勢,轉身一跑,都把我弄懵了。


    斯藍一跑,結界一散,被陰氣迷失了心智的人,都清醒過來,看到眼前慘烈的景象,一些人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這一會兒功夫,穀鍾兩家的親戚死了三個人,餘者多數帶傷。


    我不理這些可憐可悲之人,向斯藍消失的地方,追了過去。


    可惜,一層層往上查看,連斯藍一點影子都沒見,上了樓頂,風聲很大,我看到斯藍站在對麵的樓頂,衝我一笑,說道:“蘇岩,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斯藍再次消失不見。


    我氣得攥了攥拳頭,看著斯藍消失的地方,恨得咬牙切齒,沒想到斯藍還是個能拿奧斯卡金獎的好演員,正是裝得有模有樣,借自己的手,除掉穀嶂和鍾芸二人,真是好心機。


    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扭頭一看,一隊警察荷槍實彈地闖了上來,我剛把寒冰匕迴了刀鞘,就聽對麵為首一人持槍喝道:“不準動。”


    我趕忙舉起手,說道:“我不是兇手。”


    “放下你手中的兇器。”那警官手指掛在扳機上,我真懷疑他一哆嗦,會給我一梭子。


    我慢慢地放下寒冰匕,唿啦一下子,就被警察圍了起來,哢吧,就被戴了一個銀亮的手銬,寒冰匕也被一個小警察拿走,那人抽出,剛握在手中,半條手臂都被一層藍色冰霜爬滿,痛得他扔了寒冰匕,撫掉手臂上的藍霜,就看到自己的手臂青紫一片,竟然起了一層凍瘡,痛癢難耐,叫道:“隊長,它……它……它這是一把妖刀。”


    那隊長也看見這一幕,吃了一驚,喝道:“誰讓你亂動兇器,還不插迴刀鞘。”


    小警察不敢動,我走過去,撿起寒冰匕,插迴刀鞘,說道:“這可是降妖除鬼的法器,豈是你這一介凡人能夠碰得的?”


    對於我的恐嚇,那隊長冷哼一聲,一把奪過寒冰匕,冷道:“什麽降妖除鬼,裝神弄鬼,小子,我警告你,老老實實的,跟我迴局裏。”


    “哼!”我冷哼一聲,不再言語,早知道不來這了,這下子算是掉進茅坑裏,洗都洗不清。


    路過酒店大廳,一片哀嚎,傷心不已。


    把一些受傷的賓客和我一起帶迴了市局,關了起來,一直等到晚上,也沒人來審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提進了審訊室。


    經過一夜冥想打坐,我逼出了傷口內的陰氣,傷勢已經好了許多,坐在椅子上,就被人用刺眼的日光燈照著,我趕忙遮了遮眼睛,也許是我的眼睛太敏感了,被這刺目的燈光一照,差點沒瞎了。


    “說吧,你怎麽跑到了樓頂?”坐在中間的警察,沉著臉問道。


    我偏了偏腦袋,說道:“警官,你把我丟在拘留室裏,不聞不問,我現在也沒氣力迴答你的問題。我受了傷,總得找人給我治一治傷口,再來詢問我吧?”


    “不忙,我看你紅光滿麵,中氣十足,即使有傷,也不在乎這片刻功夫。還是剛才的問題,可以說了嗎?”這警察目光雖然渾濁,卻不時有精光閃過。


    “我說金福大酒店有惡鬼出沒,警官可信?”我淡淡地反問道。


    “胡說,朗朗乾坤,哪來的鬼?你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麽迴事?”一旁受過傷的小警察,把寒冰匕弄傷他的怨氣都出在我身上。


    “既然你們不相信,我又能說什麽?穀鍾兩家的人,想必你們已經做完筆錄,金福的事,跟我沒關係。”我臉上的笑容消失,冷淡地說道。


    中年警官沉聲說道:“有沒有關係,是我們說了算。你隻需迴答你自己的問題,不用扯別的。”


    “我聽說金福大酒店的樓頂風光不錯,就去欣賞一番。這不犯法吧?”我不滿地說道。


    “蘇岩,我看了酒店的監控,你進去後,曾試圖阻止過穀嶂自殺,之後又突然消失了三分鍾,那三分鍾裏,穀鍾兩家的人突然瘋了,相互攻擊,你能解釋一下嗎?”我剛進市局的拘留室,身份證就被要走,我的信息,他們當然清楚。


    “我不知道,這件事跟我無關。一切都是穀嶂自己做的孽,他死有餘辜。我希望你們盡快放了我,我還有重要的事去辦。”我不想扯皮,但願斯藍不再去害別人。


    “為什麽這麽說?據我所說,穀嶂的名聲挺不錯的。”中年警官笑著問道。


    “可我聽說,穀嶂是拋棄了自己相處多年的女朋友,才和鍾家千金結婚的。”不說點什麽,恐怕我出不去的。


    “這點,我們會去調查。好了,你在這筆錄上簽個字,可以走了。不過,那把匕首必須沒收,它太鋒利了,容易傷人。”


    “不行,它是師父留給我唯一的念想,你們不能拿走。”我噌地站起,急切地說道。


    “你喊什麽喊,不想出去,就待在這。”那小警察兇巴巴地說道。


    這一刻,我也爆發了,怒道:“待在這就待在這,我怕你嗎?我就不信,你能關我一輩子?再說,我又沒殺人,怕什麽呢?就是跟你們對薄公堂,我也不懼?怎麽,你這小警察覺得那匕首是件寶貝,就想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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