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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頭,你在做什麽,哇,好漂亮的項鏈。”看到我手心裏的鎖靈塔,張佳冰眼前一亮,一把攥在手中,仔細觀看,忽然感覺辦公室有些陰冷,不禁裹緊了外衣,說道:“你這裏怎麽這麽冷,像個不見天日的小黑屋?”


    我看張佳冰的臉竟然顯露出密密麻麻的黑泡,還傳來陣陣難聞的惡臭,另一半完好的臉也開始出現紅紫色,說道:“先不管項鏈,老婆,我告訴你一件事,你要有心理準備。”


    “什麽事?”張佳冰擺弄著鎖靈塔,漫不經心地說道。


    “想跟你介紹個長輩,他的樣子有點特別,你別嚇著了。”我把鎖靈塔抽出來,丟在桌子上,扳住張佳冰的肩膀,鄭重地說道。


    “你搞什麽鬼,我的心都快難受死了。全身出了密密麻麻的黑泡,臭死了,那個醫生就是個不靠譜的廢物,說我的血細胞發黴了,長了針狀黑斑,疑似特殊的敗血症,讓我盡快住院治療。”張佳冰一屁股坐在謝必安旁邊,差點就坐進謝必安懷裏,我想攔都沒攔住,急得一腦門子汗。


    “老婆,旁邊坐坐,別影響了別人。”我趕忙把張佳冰推在一邊,省得她看到謝必安後,直接嚇暈。


    “這哪有別人,我看你腦子發燒了吧?什麽長輩,我怎麽不知道你們蘇家還有別人?他在哪呢,來了嗎?唉,你和我都是孤家寡人,過個年,都沒一個親戚來往。”張佳冰頗為傷感地說道,她從小是個孤兒,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也不知道跟長輩怎麽相處,這才造成她和老媽不可調和的矛盾。


    “你是張佳冰吧,我叫謝必安。”


    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張佳冰一扭頭,說了幾個字,就暈了過去。


    “舌……舌頭……”


    這吊死鬼的賣相確實不靠譜,我趕忙掐人中,推後背,一番忙活,這才把張佳冰弄醒了。


    “石頭,我剛才看花眼了嗎?這屋子裏怎麽有個吊死鬼?啊!”朦朧間,又看到那條長長的舌頭,張佳冰尖叫一聲,猛地紮在我懷中,哆嗦著身體,說道:“啊,他在那!”


    “你別怕,沒事的。不是說了,他長得特別嘛。”我趕忙安慰,安撫良久,張佳冰才哆嗦著坐直身體。


    “姑娘膽子真小,我也就舌頭長點,自認為相貌還說得過去,怎麽會嚇人呢?”謝必安老王賣瓜地誇道。


    噙著舌頭說話的聲音,聽得我有種想把他舌頭拽出來的衝動。


    大爺的,屋子裏坐個不吭聲的吊死鬼,再怎麽風流倜儻,那畫麵也好不到哪去。


    “你是誰啊?”張佳冰把我的胳膊拽得生疼,這下好了,胳膊準得一片青紫。


    我忍著痛說道:“老婆,你別看謝叔長得這幅……咳咳,這麽不平凡,那可是陰司裏聲名赫赫的大人物,他就是陰司集團的勾魂部經理,白無常是也。”


    我說的可笑,但張佳冰卻聽不出笑意,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大片,牙齒打顫,說道:“石頭,他……他來勾誰的魂?”


    “誰也不勾,放心吧。謝叔來羅城是有公幹,純屬出差旅遊。本來,他要走了,聽說你生病,就路見不平一聲吼,給你解決煩惱的。”我差點想說謝必安長得太磕磣,趕忙住了嘴。


    “姑娘,我和你婆婆有點交情。如果能伸一把手,我是不會拒絕的。來,讓我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給你下這麽狠辣的蠱毒?”謝必安冷聲說道。


    這就是下麵有人好辦事,沒有老媽罩著,我早就嚇尿了,哪還有膽子跟謝必安嘮嗑?


    張佳冰不知道婆婆和這吊死鬼有什麽交情,看到我鼓勵的眼神,戰戰兢兢地伸出自己布滿朵朵黴斑的胳膊,沒想到這一會功夫竟然又嚴重了。


    謝必安伸出枯幹的手,尖利的指甲,輕輕一劃,就劃破了張佳冰的胳膊,卻沒有流出一滴鮮血,一縷黑氣順著傷口進入體內,轉瞬間,就擴散到全身。


    我驚恐地看到,張佳冰白皙的皮膚下像燒開的沸水,一條條黑線扭曲飛竄,正在躲避謝必安的陰力。


    謝必安的眉頭皺得更緊,吩咐道:“去,用古槐靈心泡一杯水,就用煮沸過的,要快。”


    我不敢遲疑,把茶壺裏變涼的白開水,倒在一個塑料紙杯裏,湊近燈光,快速擰轉塔尖,哢吧一聲,鎖靈塔打開,把古槐靈心放進紙杯裏,片刻,水就變成了碧綠色,本來還擔心古槐靈心會融化在水裏,沒想到取出後,竟然沒多大變化。


    用紙巾抹淨古槐靈心上的水珠,重新放進鎖靈塔中。


    我感覺到碧綠水中傳來一種春天的氣息,那是清新的生機。


    張佳冰沒有問是什麽,接過後就喝了。


    那些黑色蛇狀的黑線被一片綠意驅趕,朝傷口擴散。


    轉瞬間,就湧進了黑色光球裏。


    “微波爐在哪?”光球在謝必安手心裏快速旋轉,我能感受到裏邊有無窮無盡的細菌。


    我忙打開櫃台後的微波爐,開到最高的溫度。


    黑色光球瞬間丟了進去,隻聽碰地一聲,化作一團墨綠色的黑霧。


    “好了,休息幾天就可以。這是一種叫食陰蟲的蠱毒,一旦進入體內,就會以分裂的方式快速繁殖,不出半月,就能把宿主全身的精血吞噬一空。你和她行過房吧,如果不是你有靈物護體,食陰蟲也會吃了你。”看了我一眼,謝必安淡淡地說道。


    我看到黑霧消散,重新恢複微波爐裏橘紅色光線,才一陣後怕,難道我也差點中了招,問道:“謝叔,什麽靈物?”


    謝必安搖搖頭,一陣邪笑,說道:“我也不清楚,你應該心裏有數吧?要不,讓我附體探查一番?”


    “算了,我自己摸索吧?”難道是昏迷中出現在腦海裏的紅色石塊?我問過張佳冰,她說我屁股上的胎記消失了。


    謝必安也不強求,笑道:“我要走了,如果有事,我再來找你。”


    不等我挽留,謝必安幾個蹦跳,就消失不見。


    這老鬼不懼陽光,真是厲害。


    我把微波爐丟到門外的垃圾桶裏,那幾個看書的小子,不知什麽時候,也離開了,書店內有監控,並不擔心他們會偷書。


    難道說紅色胎記是靈物?


    真是奇怪,我怎麽沒感覺其中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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