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察把任平平和阿凡人等帶到警察局審訊,任平平拒不招供,還不屑一顧地對警察說:“警察叔叔,抓錯人了吧,不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江北藥廠總裁的千金,你帶我到這玩啊,本小姐就陪你們玩倆天。”


    阿凡和幾個弟兄也不承認自己有罪,警察搜集不到有力證據,隻要把他們先關押起來。


    江北藥廠的總裁任擇天聽說小女被警察帶走了,寢食難安,他趕緊打電話給公安局局長:“老兄啊,我是江北藥廠的任擇天,聽說小女被警察關押了,能不能讓我進去看看小女。”


    公安局局長知道江北藥廠任擇天的大名,趕緊說:“總裁,您好!具體情況再查呢,小女如果沒有觸犯法律,我們肯定會放人,你可以來看小女。”


    任擇天掛斷電話,對手下人說:“馬上備車,去公安局。”


    司機把車開過來了,總裁任擇天坐上了車,往公安局趕去。


    到了公安局,局長親自接待了總裁任擇天,任擇天和局長握手客套了一番:“你好!”


    “你好!任總,請坐,請用茶!”局長畢恭畢敬笑臉相迎。


    “小女在哪呢?我去見見他。”總裁任擇天對局長說。


    局長趕緊說:“任總,我派人把小女叫來,你們在這聊。”


    “來人啊!去把任大小姐帶到這裏來。”


    局長吩咐著手下人。


    “好的,屬下遵命!”


    一盞茶的功夫,任平平被帶到了父親任擇天跟前,任平平撒嬌地說:“爸爸,他們居然把我抓這裏來了,哼!”


    任擇天生氣的問:“你到底做什麽了呀?房地產公司老板墜樓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


    任平平從來沒看見爸爸對她發這麽大脾氣,她也有點害怕了,小聲嘀咕著說:“我還不是為了我們好,江北采購公司新項目開發成功了,對我們很不利的。”


    總裁任擇天說道:“公平競爭,人家沒錯,我和你夏伯父為什麽這麽多年在生意場上混的這麽好,不就是靠誠信嘛!現在競爭是挺激烈,我們不能靠下三濫的手段去奪,殘害無辜啊!”


    任平平低下了頭。


    “唉!迴頭我去找房地產公司老板劉禹楓,讓他撤銷上告,一切賠償我來出,你好好在這裏反省幾天吧。”說完拂袖而去。


    “老爸,我不想呆在這兒。”任平平大聲叫喊。


    “大小姐,你就委屈倆天吧,事情沒查清楚,我們是不能放人的。”局長笑著對任平平說。


    “哼!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呆倆天嘛!本小姐大駕光臨,你們警察局都蓬壁生輝呢。”任平平高傲地說。


    局長自知這是位惹不起的主,就附和道:“是是是,大小姐光臨,我們警察局都有光,來人啊!把大小姐帶下去,好聲招待,不得怠慢。”


    “好的局長,任小姐跟我走吧!”


    任平平瞪了一眼局長,氣唿唿的跟手下人走了。


    總裁任擇天讓司機開車來到了醫院,在病房見到了房地產公司的老板劉禹楓,任擇天鞠躬深施一禮,抱拳說道:“任某替小女賠罪來了,我願賠償一切損失,敬請劉老兄高抬貴手,饒了小女,不再上告。”


    房地產公司老板見總裁任擇天誠懇道歉,又久仰他的大名,自己墜樓雖說和任平平脫不了幹係,是自己失足掉下去的,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於是他對任擇天說:“好吧,我不上告了,令千金是一時糊塗,做了錯事,我是自己掉下去的,不會追究你女兒的責任了。”


    任擇天喜出望外,從包幾拿出十萬塊錢:“這點小意思請老兄收下,住院也需要不少費用,過幾天我再派人給你送來五十萬,作為小女對你的賠償,我先告辭了。你好好休息,早起康複!”


    任平平得到房地產公司的撤訴,警察局也拿她沒有辦法了,隻好做了罰金處理,草草結束案子。


    任平平一如既往的按時上班,她擔心夏雨琪知道這些事會更誤會她,所以她主動去找了夏雨琪,走進了夏雨琪的辦公室門口,敲敲門說:“夏總,我可以進來嗎?”


    夏雨琪正在電腦上整理文件資料,他一手按著鼠標修改文件,一邊說:“請進!”


    任平平推門進來了,她看夏雨琪正忙整資料,就沒敢打擾,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等他。


    夏雨琪忙了一會兒,放下電腦,轉過身來對任平平說:“任小姐找我有事嗎?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任平平微笑地說:“沒事,不著急。我來也沒什麽事,就是想跟你說說房地產公司老板墜樓的事,我也是為了咱們公司好,想出高價買那塊地盤,就是不想讓江北采購公司新項目開發成功,你也知道他們公司和我們是競爭對手,他們一旦成功,對我們倆家公司威脅是很大的。所以我……劉老板是自己墜樓了,真的不是我推的。”


    夏雨琪不想聽任平平解釋什麽了,他知道任平平害人的手段高明,對李小柯那麽善良的姑娘,她都能下得了手呢,還有什麽能值得讓他相信的事呢。


    夏雨琪對任平平說:“知道不關你的事,警察也找到你了,你不是也全身而退了嘛,做人要誠實守信,做生意不能坑崩拐騙。沒什麽事我要忙了,資料數據沒整利索呢。”


    任平平覺得自討沒趣,氣唿唿的走出了夏雨琪的辦公室。


    總裁任擇天迴到家中,對女兒做的事還心有餘悸,幸虧墜樓沒生命危險,否則花多少錢也難救女兒了。老夫人看見老爺悶悶不樂的樣子,就問道:“老爺,出什麽事了嗎?怎麽悶悶不樂的呢?”


    任擇天對老夫人說:“唉!平平都是我們給慣壞了,居然把房地產公司的老板逼得墜樓了,幸虧沒生命危險,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這不,我今天去醫院看望人家了,賠禮道歉,好說歹說人家沒告發女兒。我也做了相應的賠償,人家才算罷休。”


    老夫人吃驚的說:“佛祖保佑!墜樓老板平安無事!姑娘怎麽這麽大的膽子啊?”


    “還不是倚仗她爹,尋思沒人敢動她唄,下迴再做壞事,觸犯了法律,我也救不了她。”


    這時任平平下班迴家了,一進屋就聽見爸爸大聲嚷嚷,保姆過來剛要打招唿,被她小聲製止了,她害怕爹爹罵,把鞋脫下了,拿著拖鞋,躡手躡腳的光腳往樓上走。


    剛走到樓梯口,爸爸大聲說:“給我站住!”


    任平平站在那不敢動了,低下頭等著聽爸爸訓斥。


    任擇天怒氣未消地說:“你還知道來家啊?在警察局反省的怎麽樣了?幸虧老板沒有生命危險,否則誰都救不了你。”


    任平平歪著腦袋說:“我還不是為了公司好嘛。”


    老爸對任平平說:“就算你為公司著想,也不能做違法的事啊,做生意靠誠信,不是靠搶劫,簡直是一群劫匪,阿凡我也不會輕饒了他的,平時是怎麽告訴他們呢,背地裏做出這樣事來。”任擇天越說越生氣。


    老夫人看見爺倆鬧意見,情緒都非常激動,趕緊勸慰道:“好了,老爺,你消消氣吧,這不沒什麽事了嘛,花錢免災,再把你氣出病來怎麽辦?”


    又對女兒說:“還不給爸爸賠禮道歉!”


    任平平脖子一扭,眼睛往上一瞅說道:“我沒錯!”說完就上樓了。


    任擇天對老夫人說:“你看看,你把孩子慣成什麽樣子了。”


    老夫人說:“怎麽她也是個孩子,你給人家賠禮道歉了,也做了賠償,你就別逼女兒了。她從小脾氣就倔,你又不是不知道。任性慣了,你再罵她,把她整出病來可怎麽整啊!”


    總裁任平平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默不作聲了。


    冷含開車來到了中信銀行,找到了行長,問道:“你看看我們公司抵押貸款什麽時候下來呀?能不能快點給我們辦呀?我們老板特別著急。”


    行長笑著說:“我比你們還著急啊,手續得一步步來,這不是小數目,得提前和上級申請,批下來之後才能給你們放款。也請你們理解一下,最快也得是月末。”


    冷含也沒別的辦法了,一個字“等”吧,他迴來和汪蘇瀧老板匯報工作情況,汪蘇瀧說:“那隻好等了,能貸下來款就不錯了,冷經理辛苦了。對了,李小柯那邊什麽情況?”


    冷含說:“我也不知道,沒打電話問,我以為她迴來的會比我早呢,我打電話問問李總經理吧。”


    冷含拿出手機剛想打電話給李小柯,李小柯就走進了汪蘇瀧老板的辦公室,:“報告,李小柯迴來了。”


    汪蘇瀧老板說:“病人怎麽樣了?”


    李小柯說:“病人蘇醒過來了,身體多處骨折,目前沒有生命危險,就是遭點錢遭點罪。冷經理,銀行那邊情況怎麽樣?貸款什麽時間下來?”


    “最快也得月末,不是小數目,得經過上級審批,才能下來貸款。”


    “我和房地產公司老板說了,隻要貸款一下來,馬上把錢打給他,然後簽最後一步合同就沒事了。”李小柯說道。


    老板汪蘇瀧對李小柯和冷含說:“你倆辛苦了,迴去早點休息吧!”


    冷含和李小柯走出了老板的辦公室,準備下班迴家了。冷含對李小柯說:“小柯姐姐,今天下班早,請你和顧一樸吃飯吧,好久沒聚餐了。”


    李小柯笑著說:“那不是給你倆當電燈泡了嘛,嘿嘿!”


    冷含說:“要不是你這電燈泡照亮我倆愛情的路,我倆能相遇嘛,嘿嘿!”


    “也是哈!你倆準備什麽時候結婚啊?”


    “還沒想好呢,忙完這段時間帶她見我父母,完了再說吧,不著急結婚。”冷含說道。


    “走吧,叫顧一樸一聲,我給你倆當電燈泡去。”


    “好嘞,電燈泡!嘻嘻!”


    冷含把顧一樸叫來了,三人一起去聚餐。在車上,李小柯對顧一樸說:“這幾天我忙的不在公司,辛苦你了。”


    顧一樸說:“李總經理,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和冷含才辛苦呢,為了公司的事跑前跑後的,這倆天我都抓不住冷經理的影子。知道他忙,電話也不敢給他打,怕影響他工作。”


    冷含邊開車邊說:“你不知道你姐姐是工作狂啊,快成魔了,我不得陪她去狂魔嘛!不過,得迴你姐姐這狂魔了,到底把房地產那塊地盤磨到手了。我都有點怕這“女魔頭”了,太厲害了!哈哈!”


    顧一樸讓冷含逗的笑得前仰後合,眼睛都樂出眼淚了,手拉著李小柯的手說:“姐姐什麽時候成‘女魔頭’了,冷經理也太逗了。”


    李小柯也被逗樂了,對冷含說:“瞧瞧你說的,我啥時成‘魔頭’”了,你跟著我,不也成魔了,我是不成魔便成仙,‘月老’是神仙吧,我給你倆介紹對象,成‘月老’了吧,也就是神仙,再就得叫我‘仙姑’了,把仙去掉,叫姑我也不介意,哈哈哈!”


    車內又是一陣兒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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