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無垠的漆黑空間中,仿佛是宇宙深處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沒有邊際,沒有盡頭。


    然而,點點微弱的星光如細碎的寶石,鑲嵌在這墨色的天幕之上,閃爍著神秘而悠遠的光芒。


    就在這寂靜而又夢幻的場景裏,兩位散發著柔和熒光的女子身影悄然浮現。


    她們的身形在黑暗中顯得如夢如幻,那熒光照亮了她們精致的麵容和婀娜的身姿。


    其中一位女子微微仰頭,她的發絲隨著動作輕輕擺動,那熒光也隨之搖曳,如同一縷縷流動的光芒。


    她秀眉微蹙,那雙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中滿是急切,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慮說道:“小靈,糾正的如何了?咱們所剩的時間可不多了。”


    小靈聽到小天的詢問,先是身體一顫,隨即露出尷尬而憨傻的笑容,低垂著眼簾,雙手不停地擺弄著衣角,囁嚅道:“小天,我……我實在是沒辦法啊。”


    “我想盡了各種辦法,可宿主根本就不聽我的。”


    說完,她怯生生地抬起頭,偷偷瞄了一眼小天,神情中滿是愧疚與無奈,那原本散發著柔和光芒的身軀也似乎黯淡了一些。


    小天聽聞,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恢複了冷靜,深吸一口氣說道:“小靈,你再仔細想想,是不是有什麽細節被忽略了?”


    小靈咬了咬嘴唇,努力地迴憶著,片刻後,搖了搖頭,一臉沮喪地說:“小天,我真的已經盡力了,那家夥的意誌非常堅定,我根本無法左右他的想法啊……”


    ……


    聞言,小天低下了頭,她的耐心終於被消磨了,隻見她雙手抱胸,眼神微眯,“哦?是嗎?是你真的無法左右,還是,你根本就是在偷懶呢?!”


    “呃…呃……兩個都有點吧。”小靈有些承受不住小天的壓力,直接說出了口。


    “如果硬要說的話……”小靈伸出兩隻食指點了點,“可能,可能我如果早來十年,讓他對我產生依賴性,現在恐怕就對我言聽計從了。”


    “???所以,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呢?”小天也沒有給她麵子,直接潑了一盆冷水。


    小靈:“……”


    “嗬,故意躲進劍裏,當劍靈的感覺很舒服吧?”小天見小靈默不作聲,又是開口說道。


    “一副事不關己,就高高掛起的模樣……”小天翻了一個白眼。


    而就在她準備繼續不斷輸出的時候,小靈終於忍不住了,開口說道:“不!其實在你沒發現的時候,劇情已經被拉迴正軌了!!!”


    聞言,小天愣了愣,隨後捂著嘴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做夢呢?!”


    “哎呀!是真的!我已經看見了!!!”小靈急的麵色通紅的大喊道。


    “好好好,那你說說,就憑蘇清寒這目前不爭不搶的情況,怎麽成為大反派啊?”小天擦了擦因為笑的太過放肆而流下的眼淚。


    而另一邊,小靈見小天停止了笑容,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道:“情敵也是敵!!!”


    ……


    小天:“啊?!”


    ……………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許易家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許易的母親出現在門口。


    她臉上帶著幾分倦容,懷抱著一名嬰兒,看到許易,她立刻瞪大了眼睛,提高了聲調責備道:“易兒,你怎的如此遲才迴來?這些日子你又去哪了?”


    說完,她的目光迅速轉向站在許易身旁的蘇清寒,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探究,轉頭又看向許易問道:“這姑娘又是誰?”


    聞言,許易趕忙上前,神色略帶愧疚,迴答道:“娘,我去見了一個朋友,所以迴來晚了些,您莫要生氣。”


    此時,站在許易身旁的蘇清寒,身著一襲青色的羅裙,黑紗披肩,裙袂飄飄,如同一朵盛開的青蓮。


    她輕聲開口說道:“伯母您好,許公子與我是在外曆練中相見的,我姓蘇,您叫我小蘇便好。”


    她肌膚勝雪,眉如遠黛,雙眸猶如星辰般璀璨,眼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嫵媚。


    高挺的鼻梁下,那櫻桃小口不點而朱。一頭如瀑的黑發隨意的垂落在肩頭,幾縷發絲俏皮地垂落在她白皙的臉頰旁,更添幾分靈動之美。


    這一身的裝扮她都換過了,衣裙換成了樸素的青色,昂貴的玉簪也被她收了起來,珍珠耳飾也被替換了,完全是將自己偽裝成了一個普通的修行者。ai繪畫,僅供參考  許易母親聽了蘇清寒的話,先是看了看許易,眼中的責備還未完全消散,接著又將目光移到蘇清寒身上,上下打量一番。


    隻見她的神情漸漸緩和,臉上慢慢露出了笑容,親切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姑娘快進來快進來,別在這門口站著了。”說著,側身將蘇清寒往屋裏請。


    隨著許易母親將蘇清寒請到客廳之後,趕忙手腳麻利地端出茶水與水果,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說道:“姑娘,別客氣,就當在自己家一樣。”


    “你一路上辛苦了,快吃點水果喝點茶,好好歇歇。”說完,她目光一轉,朝著許易使了個眼色,眼神中透著一絲嚴肅,又將許易叫到了一旁的角落裏。


    見狀,許易朝蘇清寒使了個眼色,隨後便跟著自己母親離去了。


    出了大廳,來到另一處別院,許易母親眉頭微皺,神色中帶著些許憂慮,壓低聲音急切地問道:“易兒啊,上迴那個小夏姑娘與白小姐的事都還沒解決,怎麽如今又帶迴來一個蘇姑娘啊?!”


    “你這到底是怎麽想的?”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點了點許易的額頭,臉上滿是嗔怪之色。


    “唉……娘可真是被你弄得一頭霧水,你得給娘好好說道說道,別總是這樣沒個定數,讓娘跟著操心!”


    聞言,許易有些窘迫的撓了撓頭,“呃,娘,我說過了啊,我和小夏姑娘真的沒有什麽啊!”


    “和小夏姑娘沒什麽?那這個蘇姑娘呢?”許易母親抓住了漏洞,詢問道。


    “呃,這…已經顯而易見了吧。”許易撓了撓頭。


    見許易這副模樣,許易母親瞪了他一眼,“顯而易見?你倒是給我說明白!你這孩子,怎麽在感情之事上如此糊塗。”


    許易:“……”


    …………


    時光過得很快,轉眼間便到了傍晚,許易母親早就手腳麻利地為他們精心準備了一桌豐盛無比的菜肴。


    那張寬敞的餐桌上,擺滿了色香味俱佳的珍饈美饌。


    “來,蘇姑娘,今天許易他爹出門了,恐怕要半夜才能迴來了,你多吃些。”許易母親給蘇清寒夾了幾筷子菜說道。


    蘇清寒也是禮貌的接過,“多謝伯母。”


    此刻,許易母親依舊是在觀察著蘇清寒。


    隻見蘇清寒姿態優雅,坐姿端莊而挺直,她夾菜時動作輕柔且精準,咀嚼食物時細嚼慢咽,喝湯時更是小口輕抿,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恰到好處,將良好的餐桌禮儀展現得淋漓盡致,麵麵俱到。


    ‘這孩子,應該也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吧?’許易母親眼見蘇清寒這優雅的動作,不禁想到。


    而她這眼神,也是被蘇清寒注意到了,蘇清寒不禁有些緊張的捏緊了碗筷,‘難道,許易母親不喜歡知書達禮的姑娘?’


    這時,在表麵溫馨的閑聊氛圍中,許易母親帶著關切與好奇的神情問道:“清寒姑娘,不知你家裏以前是做什麽營生的呀?”


    蘇清寒微微低下頭,心裏想著,‘好,果然來了。’


    她神色瞬間變得略顯哀傷,她緩緩地開口說道:“伯母,實不相瞞,我父親曾經確實擁有一份殷實的家業。”


    “然而,後來他卻狠心丟下我們,對我們不管不顧。”


    “家中的那些家產,在無人妥善打理的情況下,很快就被肆意揮霍一空。”


    “至此,我便隻能孤身一人浪跡天涯,在各大王朝間漂泊流浪。”


    聽到這,許易母親不禁皺起了眉頭,‘如此說來,那豈不是說,這姑娘是在那種環境下長大的啊?’


    許易母親並不擔心蘇清寒的家境不富裕,不過,她希望自己兒子能有個賢妻良母的娘子,至少要會照顧人。


    不過,察言觀色的蘇清寒立刻注意到了許易母親的臉色,於是趕忙又接著說道:“所幸,自小母親對我教導有方,這禮儀規矩方麵的教導從未缺失,我也牢記於心,未曾忘卻。”


    許易母親聽聞,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憐憫之情,連忙說道:“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沒事的,不辛苦,伯母,此次我們前來,其實是想要對您說……”


    “咯吱”,這時,木門被打開了,隻見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疑惑的望了望餐桌前的蘇清寒。


    “呃,這位是?”許易父親疑惑的問道。


    “哦,這位是易兒帶迴家的朋友,你先別管這些,快過來坐下。”許易母親趕忙招唿道。


    許易父親坐下後,蘇清寒也禮貌地微微頷首:“伯父好。”


    “好,好。”許易父親微笑著點點頭,同時又看了一眼許易,那眼神像是在說,‘可以啊,你小子。’


    而在許父坐下之後,許易卻見到自家父親眼神不停的在桌上掃視著。


    許易見狀,皺起眉頭,滿是疑惑地問道:“爸,您在找什麽呢?”


    聽見許易的問話,許易母親擺了擺手“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就愛吃白麵饅頭。”


    “唉,習慣了,當初下地幹活,身上沒揣幾個饅頭,都不踏實。”許父擺了擺手。


    聞言,許易母親笑了笑,隨後又道,“行了,別找了,白麵還在蒸著呢。”


    …………


    晚飯過後,許易與蘇清寒來到了後山。


    “怎麽樣,會讓你感到不習慣嗎?”許易看著麵前獨自站在巨石上吹風的蘇清寒說道。


    聞言,蘇清寒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會,而且,你們家的氛圍很好呢。”


    她轉過頭來,對著許易露出笑容。


    那笑容如春花綻放,璀璨而溫暖。然而,笑著笑著,她的眼眶卻漸漸泛紅,晶瑩的淚花在月色下閃爍,最終抑製不住地滾落下來。


    許易一驚,連忙快步走上前,問道:“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好好的突然哭了?”


    蘇清寒不住的搖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這麽悲傷,究竟是因為看到了許易他們想到了自己的家庭,又或者是對於自己將許易留下了十幾年,導致他們一家人分開的愧疚。


    蘇清寒在許易的懷中哽咽著,聲音中滿是自責:“許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一直把你當作侍衛,這麽多年讓你受委屈,也不會讓你們家人分開這麽久。”


    聞言,許易沉默了,他不認為蘇清寒對不起他,反而是自己的家庭因為蘇府才能活下來。


    “沒事的,這種事情是又不是你逼我的。”


    蘇清寒抬起淚眼,望著許易,神色淒然:“可是我心裏過不去,我後悔曾經的任性和不懂事。”


    晚風中,兩人緊緊相擁,月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在為他們的未來許下美好的祝福。


    然而,皎潔的月光在別處,卻顯得如此悲愴。


    在那光灑下的地方,蘇允兒正眼神空洞,麵無表情地望著他們的背影。


    月光如水,傾瀉在她身上,卻無法溫暖她那冰冷的身軀。


    她靜靜地佇立在那裏,仿佛一尊失去了靈魂的雕像。她的目光沒有焦點,隻是直直地盯著許易和蘇清寒相擁的方向,那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隻有無盡的空洞和茫然。


    就像是一隻獨自咀嚼孤獨的稚鷹,危險而冰冷。


    分魂似乎也被她所影響,心情莫名的有些低落,她很討厭這種感覺,這種冰冷孤獨的感覺似乎印刻在了她的靈魂裏,雖然熟悉,但是她卻感覺無比的厭惡,心頭煩躁不已。


    不過,正當她又想要怒斥一下這個不爭氣的主子時,卻聽見……


    “我要去跟姐姐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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