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不過是需要他卑躬屈膝的求他,服個軟罷了。


    按照往常劉燕每一次都會跟王語凝在他麵前展示自己作為下人的那一點毫無尊嚴讓自己像條狗一樣在王語凝的麵前搖尾乞憐。


    劉師傅以為劉燕這一次也會如同往常一樣,在王語凝的麵前像條狗一樣搖尾乞憐,所以他也就沒有管劉燕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劉燕居然不僅第一次躲開了王語凝對他砸過來的東西,第二次更是昂首挺胸的站著,原地任由王語凝砸。


    這完全沒有必要。


    他們兩個都是在王家伺候了這麽久的人了,對於王家這個大小姐的脾氣都有所了解,為什麽之前能夠忍現在就不能忍了呢?


    他們之間的身份差距那麽大,他們想弄死他,根本就是分分鍾的事情,忍著一時能夠換以後一世的安穩有什麽不好的,他原本以為劉燕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可是看到今天的態度,好像是準備破罐子破摔了。


    將劉燕拉開了,剛剛那個重物砸過的地方,那個重物直接砸在了地上,同樣也和之前的茶盞一樣成了碎片碎片。


    劉師傅心有餘悸的同時對著劉燕低聲開口,“劉燕你不要命了,你難道在王家伺候了這麽久,還不知道小姐的脾氣嗎?你隻需要對著他伏地做小過一會他就會放你走了,咱們兩個就可以去找小花了,你現在倒好,你這是明擺擺都不想要自己的小命呢,我告訴你你不想要小命,我可還想要小命,你現在這樣子,你死了你覺得沒什麽,你孤家寡人一個,可是我怎麽辦?我還有我自己的美好生活,你要死你不要帶上我!”


    劉師傅說的這句話一半是勸誡劉燕不要再做傻事,另一半也是在真的為自己的前途擔心,如果劉燕剛才真的不顧一切的話,他知道他被王語凝砸中了之後,王語凝隻會更憤怒。


    然而劉燕已經被他砸暈了,他找不到發泄的入口,就會把發泄的出氣筒轉移到她的身上,他何其無辜,原本隻是在廚房好好的做一個幫,現在倒好卷入了正常好,我們紛爭當中不說,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受盡委屈。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確實貪財,而且礙於小姐的淫威和這個劉燕確實讓他感受到了深刻的同情,他絕對不會讓自己卷入這場無休止的豪門紛爭,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他既然已經被卷入進來了,那就要好好的保護自己的同伴,不要事情都還沒有做完,自己人倒是先沒了,那做這麽多的事情又有什麽用,一盆黃土被埋在了地下,生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化作虛無。


    然而劉燕並沒有聽清楚劉師傅話中的意思。


    王語凝在氣頭上,他同樣也在氣頭上,這個劉師傅是什麽意思?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並且他還要在這個地方給他來一兩句話給他原本就已經傷痕累累的不得了的傷口上撒鹽嗎?


    他以前怎麽不知道劉師傅居然是這種可惡的人,他居然還傻乎乎的讓他做自己的同胞,就這樣的人,說不定做了自己的同胞,也會在什麽時候為了自己的利益放棄他吧,早知道他還不如去找其他的,看起來更加老實的仆人好了,她在這個家中的人員可比這個劉師傅還有王語凝要好太多了。


    “劉師傅你才說話過分吧,你說誰孤家寡人一個呢,我還有我自己的家庭,你不能因為我喪失了我的前途,你就覺得我孤家寡人一個,我還有我自己的朋友和家庭,我還也不是在為我美好的未來而鋪路嗎?”


    劉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劉師傅捂住了耳朵,劉師傅簡直恨不得把自己這個豬隊友趕緊扔你自己的身邊,現在可是在王語凝麵前,他居然連這種話都敢說,難道真的是被氣的失去了理智,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麽了嗎?


    她死命地捂住劉燕的嘴巴,壓低了聲音,對著他惡狠狠地開口,“劉燕你瘋了吧,這種話你都敢對著王語凝說,你就不怕王語凝一個不爽就讓你此刻就離開了這個地方,是不是覺得剛才你沒有被那個東西砸住,你心裏不高興啊。


    你信不信我把順便砸起來直接對著你的脖子劃上一刀,簡直是太過分了,你就算是不顧及你自己的安危,你也要好好想想,我現在可是和你一條繩上的螞蚱呀,你是不是我覺得我之前想要你的錢,所以你這一次你不想活了,你破罐子破摔,你也要帶著我一起劉燕,你未免你的心思也太過惡毒了吧。”


    劉師傅覺得如果他再不把這個闖禍的劉燕打暈的話,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被小姐聯同劉燕一起扔出去了,說不定扔出去都還隻是輕的天呐,他怎麽攤上了這麽一個大活,還早知道劉燕是這種人,他說什麽也不會答應他,簡直是自己給自己挖坑,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得了吧,我如果是想殺你的話,我早就動手了,我早就自己動手了,我為什麽還要借別人的手,反正十有八九都是要死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麽高看自己。”


    另一邊蘇雨諾和宋子遇所在的公司。


    蘇雨諾處理好了自己的工作,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慢條斯理的攪著自己的咖啡,沒過一會兒,大門被打開。


    宋子遇徑直走了進來。


    看著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女人難得的悠閑宋子遇心中略微有些奇怪,以往蘇雨諾從來不會主動叫他,如果不是因為工作上麵的事,可是今天他好像並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將他叫過來。


    這樣,他倒是有些好奇了。


    聽到開門聲,蘇雨諾已經知道了是誰進來了,腳步一點點靠近,他頭也沒有抬,盯著自己麵前的咖啡,許久才輕輕地抿了一口。


    然後起身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將剛才宋子遇進來的時候沒有關緊的大門關上,再拉上了窗簾。


    小孩看著他的動作輕笑,“蘇雨諾,你這是要做賊嗎?把我叫過來關的這麽嚴實,到時候讓外頭的員工看見了,還不一定要怎麽想呢。”


    蘇雨諾現在心中隻把宋子遇當做朋友,所以也並不會產生那麽多的顧忌,而且他剛才已經觀察過外麵的情況了,現在的員工大家都在很努力的在工作,所以不會來關注他們這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他是安全的。


    而且宋子遇所說的這個東西也是他的一種顧慮,他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會將門窗關緊,畢竟,確實如同宋子遇所說,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宋子遇,你不要在調侃我了,我今天找你來是有正事。”蘇雨諾的語氣輕鬆,但在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慢慢的變得凝重。


    他的眼神與宋子遇的眼神在空中相撞,兩人都試圖從對方的眼睛裏麵看到什麽東西,兩者還是蘇雨諾率先開口,“王家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在那邊的事情是他和宋子遇共同關注著的,如今他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沒有道理宋子遇會不知道,可是看宋子遇這個樣子,好像最近真的沒有再關注王家的事情呢,這可不是一個好的表現。


    “王家,王家出什麽事情了?”宋子遇疑惑的開口,他最近確實沒有再關注王家那邊的事情了,一來王家現在已經沒有什麽新的動向,說來說去也就那麽一件事去找傷害王語凝的母親的兇手。


    二來他們這邊公司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沒有理由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王家身上。


    況且最近王語凝也安分了不少,婚禮的事情,雖然一直都掛在嘴邊,但是也沒有來找他麻煩或者怎麽樣了,他就在他自己的家中安安靜靜的呆著,他也就在他的公司裏好好的呆著,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而且宋子遇心中清楚的很,雖然王語凝非常期待和他結婚,可是他絕對不可能和王語凝結婚了所以他證據要抓,隻不過是這幾天沒有那麽關注了而已。


    此刻他聽到蘇雨諾提起這件事情,當即兩眼放光,“王家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了?王語凝怎麽樣。”


    “王家那邊原本早就亂成一團了,我想這件事情你我都是心知肚明的,”蘇雨諾輕笑著開口,宋子遇現在的熱誠倒是令他很意外的,他沒有想到宋子遇對他和王語凝之間的婚禮已經抵觸到了這種地步。


    蘇雨諾慢悠悠地坐了下來,在座位上又喝的一口咖啡給自己提神,“你知道嗎?王家那邊已經找到了傷害王語凝母親的兇手了,你猜是誰是誰?”


    宋子遇有些奇怪,之前蘇雨諾跟他說過這件事情傷,害那個王語凝母親的兇手,就是他們家的那個仆人。


    這件事情不是應該早就昭告天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嗎?可是現在蘇雨諾幹嘛要問他這麽一個大家都知道的問題?


    難道說那個仆人真的有那麽聰明能夠將王語凝都糊弄過去找到了別的替罪羊?宋子遇細小的想,其實這種可能也並不是沒有可能,那個仆人當初既然能夠找上他們,為了自己的報仇大計,能夠和他們聯手和他們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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