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諾看向他，搖了搖頭，“沒事。”
季明空嘴角微揚，“之前你和宋總的記者發布會我看了，你跟宋總的確很配。郎才女貌。”
見他突然提及此事，蘇雨諾有些愕然，但還是禮貌的說了句謝謝，季明空看到蘇雨諾的反應，卻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這樣的笑，讓蘇雨諾心裏有些惴惴不安，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似乎知道著些什麽。
“erin，其實我聽到了一些關於你的不太好的傳言，加上這次的事情，是在讓我有些想不通。”
蘇雨諾沒想到季明空會這麽幹脆直接的說明。
愣怔了一下，才道：“不好的傳言？什麽不好的傳言？”
季明空猶豫了一下，有繼續開口：“據我所知，那些媒體說的也不全是假的吧。”
“季總，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蘇雨諾微微一笑，故作不明。
她不知道季明空是什麽目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從自己這裏知道什麽，但在沒弄清她的目的之前，蘇雨諾絕不會透露半分不該透露的。
季明空這個人比蘇雨諾想象中的還要複雜。
如果裝傻真的能躲過一切，那蘇雨諾一定選擇一傻到底，但事實證明，這是不可能的。
季明空依稀變得銳利的目光一直緊盯著蘇雨諾，等待著她給出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他微微勾起嘴角，蘊這一絲玩味反問：“erin，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在跟我裝糊塗呢？”
蘇雨諾略有緊張的吞咽下了口水，現在的她覺得喉間發澀的難受，她跟本不知道該從自己嘴中說出怎樣的答案。
這是她所始料未及的。
“季總，我想這是我的私事，與你無關。”最後她選擇用無可奉告來結束這令她窒息的對話。
聽到蘇雨諾的迴答，季明空略顯失望的伸出一個手指擺了擺，“這不是你的私事，這關乎著旭光集團的信譽。如果你的背景這樣複雜，讓我怎麽放心跟這樣的一個公司負責人合作呢？”
所以他僅僅是擔心自己不夠真誠嗎？蘇雨諾覺得並非如此。
“季總，這些事情跟我本人對待公司和工作的態度根本毫無關聯。”
蘇雨諾堅定否認道。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的。是我。”季明空反指向自己，同樣決絕。
他這樣的執著卻讓蘇雨諾感到有些頭痛。
“季總，我這個人喜歡有話直說，你到底為什麽那麽想知道我的過去，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我是不是五年前死了的那個宋氏集團未婚妻，這對我們的合作根本不重要吧。”
蘇雨諾略顯無奈的說道。
季明空輕笑一聲，像是得到了勝利一般的喜悅從他臉上展開，“你這是願意承認了？”
這一刻，蘇雨諾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人在不順的時候似乎做什麽都不順。
“我沒有。我隻是不明白。”她依舊保持著她最後的倔強。
“你不用明白，我已經知道並且確定了我想知道的，剩下的erin你沒必要知道，你也不需要去考慮其中原因。好了，我們換個別的話題，說說項目的事吧。”
季明空話題忽轉，讓蘇雨諾有些始料不及，卻也無法繼續下去。
她不知道季明空到底想做什麽，也清楚自己就算刨根問題也問不出什麽，倒不如點到為止，有些東西隻要她沒點頭承認，那就做不得數。
接著，蘇雨諾順著季明空的話繼續說了下去：“如果真的是原材廠商那裏出了問題，那賠償的問題自然與我們旭光無關。不過如果不是，季總放心，旭光一定會一分不落的賠償給貴公司。”
看著蘇雨諾決絕堅定的模樣，季明空倒是絲毫不懷疑她的真心。
“好，那相信很快我們就能知道結果了。”
“沒錯，很快。”蘇雨諾讚同的應道。
半個小時之後，他們終於抵達目的地。
車子開進工廠，是原材供料廠的廠長親自迎接的他們。
對於他們二人的突然到訪，廠長也是受寵若驚。
蘇雨諾見到廠長，就開門見山的說出了問題。
廠長也是絲毫不敢怠慢，引著二人直接入廠去檢查原材。
經過她一番仔細查看，場內的原材確實沒發現什麽問題。
季明空看到蘇雨諾那副略顯失望的表情，心中也有了答案。
“erin？看來你又一次失誤了。”季明空半開玩笑地說道，卻沒讓蘇雨諾感到半分輕鬆。
“季總，我需要到施工場地去親自看原材。”
蘇雨諾突然看向季明空，肅聲說道。
“現在？你想去b市？”季明空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蘇雨諾點了點頭，表情十分堅定。
“好，我們現在就走。”
季明空爽快應下，蘇雨諾也有些始料未及。
決定之後的二人，沒有多餘的猶豫，立刻出發。
二人走後不久，宋子遇也隨之趕到，結果又一次撲了個空。
從廠長口中得知，蘇雨諾和季明空要前去b市的時候他也是吃了一驚。
“他們真這樣說的？”
“沒錯宋總，我親口聽蘇總說的。”
那廠長十分肯定道。
宋子遇蹙緊了眉頭，他現在擔心的早就不是什麽項目的問題了，而是蘇雨諾，這樣無休止的高負荷運作，以蘇雨諾的身體一定會吃不消的。
他想都沒想直接給蘇雨諾撥去了電話。
蘇雨諾看到宋子遇的來電時，猶豫了一下，她目光掃向了一旁並沒有注意到她的季明空一樣，然後摁下了接聽鍵。
“雨諾，你現在在哪裏?”電話裏隨即傳來急切的詢問聲。
蘇雨諾緩聲迴道：“我要去b市，看看現場用的原材，才能徹底確定到底是不是原材出了問題。”
“你再趕去機場？”
宋子遇又問。
“不是，季總打算直接開車去。”
就在剛剛蘇雨諾得知季明空這個決定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從a市驅車趕到b市至少需要近五個多小時的行程，即便現在一大早趕過去，恐怕也要下午才能到。
她本來以為自己突然的決定就夠不理智了，但現在跟季明空一比，他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開什麽玩笑，你的身體吃不消的！”宋子遇語氣中出了滿滿的擔憂還有些許怒意。
“子遇，我沒事的。項目的事情要緊，你幫我盯緊公司的事情，我會盡快趕迴去的。公司隻剩徐惠我也不放心，嗯？”害怕宋子遇不停自己的，蘇雨諾還帶著些懇求的語氣。
也正如她所想，宋子遇本來是一百個打算拒絕的，然後直接趕去b市，但一聽道蘇雨諾的話他又心軟了。
如果不按照蘇雨諾說的做，勢必兩個人會不歡而散，到時候隻怕自己剛剛做的努力也都白費，為了大局為重，宋子遇最後還是妥協了。
車子開了有一會，蘇雨諾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現在的路並不是通往b市的路。
“季總，我們這是去哪？”蘇雨諾有些警惕起來。
這買賣做不成，也用不著綁架自己吧，蘇雨諾心裏不禁隱隱憂懼起來。
“去亞烏。出問題的原材又從b市發過來的樣品，難不成你還真以為要跑去b市吧。erin，就算你有時間，我也沒那個閑工夫陪你一起的。”
聽到季明空這樣說，蘇雨諾倒是顯得有些尷尬。
虧得她以為有多急，現在看來似乎著急的也就是自己。
得知不用趕去b市，蘇雨諾立刻把這個消息通知了宋子遇。
宋子遇得知，也是稍稍放下了心來。
車子停在了亞烏集團大廈的樓下。
這裏和宋氏相比，自然無法相提並論，但和旭光比較，確實超出旭光不止數倍。
“erin，我們到了。”季明空露出禮貌的微笑，聲色溫潤的細心開口。
蘇雨諾微微勾起嘴角，算是迴應。
二人下車，一同走進了大廈，
出現問題的原材被放在了公司的一間空曠倉庫裏。
季明空帶著蘇雨諾見到對她來說或許是最後一絲的希望。
經過蘇雨諾仔細地查看，季明空終於在她凝重且憔悴的臉上看見了一抹悅然。
“erin，看來你已經有答案了。”他站在一旁靜靜佇立著，緩聲開口。
蘇雨諾停下手上的動作，轉臉看向季明空，語氣十分肯定：“這裏出現問題的原材中有一個並不是廠商提供給你們的，如果不是你動了手腳，那就是有人在運輸中故意掉了包。”
她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季明空的表情，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她很清楚的看到季明空眼底一閃而過的愕然。
這足夠說明，這件事情是第三者所為。
“這款原材和廠商供應的十分相似，不是足夠專業的人的確很難看出問題。但它的作用跟真正廠商所提供的那款相比差之千裏，隨時會這麽嚴重，是意料之中的。”
季明空聽著蘇雨諾說完，眉間下意識地蹙緊了些。
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這種偷梁換柱的事情，很明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
這筆帳，他一定會找出來，慢慢清算。
“erin，我的確不能小瞧你。這次如果不是你，還真不可能這麽快找出問題。”季明空的語氣中多了幾分讚佩。
不過問題是找出來了，但亞烏這筆慘重的損失，卻無法彌補了。
畢竟問題不是出在旭光，賠償自然就落不到他們身上。
季明空嘴角微揚，“之前你和宋總的記者發布會我看了，你跟宋總的確很配。郎才女貌。”
見他突然提及此事，蘇雨諾有些愕然，但還是禮貌的說了句謝謝，季明空看到蘇雨諾的反應，卻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這樣的笑，讓蘇雨諾心裏有些惴惴不安，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似乎知道著些什麽。
“erin，其實我聽到了一些關於你的不太好的傳言，加上這次的事情，是在讓我有些想不通。”
蘇雨諾沒想到季明空會這麽幹脆直接的說明。
愣怔了一下，才道：“不好的傳言？什麽不好的傳言？”
季明空猶豫了一下，有繼續開口：“據我所知，那些媒體說的也不全是假的吧。”
“季總，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蘇雨諾微微一笑，故作不明。
她不知道季明空是什麽目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從自己這裏知道什麽，但在沒弄清她的目的之前，蘇雨諾絕不會透露半分不該透露的。
季明空這個人比蘇雨諾想象中的還要複雜。
如果裝傻真的能躲過一切，那蘇雨諾一定選擇一傻到底，但事實證明，這是不可能的。
季明空依稀變得銳利的目光一直緊盯著蘇雨諾，等待著她給出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他微微勾起嘴角，蘊這一絲玩味反問：“erin，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在跟我裝糊塗呢？”
蘇雨諾略有緊張的吞咽下了口水，現在的她覺得喉間發澀的難受，她跟本不知道該從自己嘴中說出怎樣的答案。
這是她所始料未及的。
“季總，我想這是我的私事，與你無關。”最後她選擇用無可奉告來結束這令她窒息的對話。
聽到蘇雨諾的迴答，季明空略顯失望的伸出一個手指擺了擺，“這不是你的私事，這關乎著旭光集團的信譽。如果你的背景這樣複雜，讓我怎麽放心跟這樣的一個公司負責人合作呢？”
所以他僅僅是擔心自己不夠真誠嗎？蘇雨諾覺得並非如此。
“季總，這些事情跟我本人對待公司和工作的態度根本毫無關聯。”
蘇雨諾堅定否認道。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的。是我。”季明空反指向自己，同樣決絕。
他這樣的執著卻讓蘇雨諾感到有些頭痛。
“季總，我這個人喜歡有話直說，你到底為什麽那麽想知道我的過去，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我是不是五年前死了的那個宋氏集團未婚妻，這對我們的合作根本不重要吧。”
蘇雨諾略顯無奈的說道。
季明空輕笑一聲，像是得到了勝利一般的喜悅從他臉上展開，“你這是願意承認了？”
這一刻，蘇雨諾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人在不順的時候似乎做什麽都不順。
“我沒有。我隻是不明白。”她依舊保持著她最後的倔強。
“你不用明白，我已經知道並且確定了我想知道的，剩下的erin你沒必要知道，你也不需要去考慮其中原因。好了，我們換個別的話題，說說項目的事吧。”
季明空話題忽轉，讓蘇雨諾有些始料不及，卻也無法繼續下去。
她不知道季明空到底想做什麽，也清楚自己就算刨根問題也問不出什麽，倒不如點到為止，有些東西隻要她沒點頭承認，那就做不得數。
接著，蘇雨諾順著季明空的話繼續說了下去：“如果真的是原材廠商那裏出了問題，那賠償的問題自然與我們旭光無關。不過如果不是，季總放心，旭光一定會一分不落的賠償給貴公司。”
看著蘇雨諾決絕堅定的模樣，季明空倒是絲毫不懷疑她的真心。
“好，那相信很快我們就能知道結果了。”
“沒錯，很快。”蘇雨諾讚同的應道。
半個小時之後，他們終於抵達目的地。
車子開進工廠，是原材供料廠的廠長親自迎接的他們。
對於他們二人的突然到訪，廠長也是受寵若驚。
蘇雨諾見到廠長，就開門見山的說出了問題。
廠長也是絲毫不敢怠慢，引著二人直接入廠去檢查原材。
經過她一番仔細查看，場內的原材確實沒發現什麽問題。
季明空看到蘇雨諾那副略顯失望的表情，心中也有了答案。
“erin？看來你又一次失誤了。”季明空半開玩笑地說道，卻沒讓蘇雨諾感到半分輕鬆。
“季總，我需要到施工場地去親自看原材。”
蘇雨諾突然看向季明空，肅聲說道。
“現在？你想去b市？”季明空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蘇雨諾點了點頭，表情十分堅定。
“好，我們現在就走。”
季明空爽快應下，蘇雨諾也有些始料未及。
決定之後的二人，沒有多餘的猶豫，立刻出發。
二人走後不久，宋子遇也隨之趕到，結果又一次撲了個空。
從廠長口中得知，蘇雨諾和季明空要前去b市的時候他也是吃了一驚。
“他們真這樣說的？”
“沒錯宋總，我親口聽蘇總說的。”
那廠長十分肯定道。
宋子遇蹙緊了眉頭，他現在擔心的早就不是什麽項目的問題了，而是蘇雨諾，這樣無休止的高負荷運作，以蘇雨諾的身體一定會吃不消的。
他想都沒想直接給蘇雨諾撥去了電話。
蘇雨諾看到宋子遇的來電時，猶豫了一下，她目光掃向了一旁並沒有注意到她的季明空一樣，然後摁下了接聽鍵。
“雨諾，你現在在哪裏?”電話裏隨即傳來急切的詢問聲。
蘇雨諾緩聲迴道：“我要去b市，看看現場用的原材，才能徹底確定到底是不是原材出了問題。”
“你再趕去機場？”
宋子遇又問。
“不是，季總打算直接開車去。”
就在剛剛蘇雨諾得知季明空這個決定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從a市驅車趕到b市至少需要近五個多小時的行程，即便現在一大早趕過去，恐怕也要下午才能到。
她本來以為自己突然的決定就夠不理智了，但現在跟季明空一比，他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開什麽玩笑，你的身體吃不消的！”宋子遇語氣中出了滿滿的擔憂還有些許怒意。
“子遇，我沒事的。項目的事情要緊，你幫我盯緊公司的事情，我會盡快趕迴去的。公司隻剩徐惠我也不放心，嗯？”害怕宋子遇不停自己的，蘇雨諾還帶著些懇求的語氣。
也正如她所想，宋子遇本來是一百個打算拒絕的，然後直接趕去b市，但一聽道蘇雨諾的話他又心軟了。
如果不按照蘇雨諾說的做，勢必兩個人會不歡而散，到時候隻怕自己剛剛做的努力也都白費，為了大局為重，宋子遇最後還是妥協了。
車子開了有一會，蘇雨諾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現在的路並不是通往b市的路。
“季總，我們這是去哪？”蘇雨諾有些警惕起來。
這買賣做不成，也用不著綁架自己吧，蘇雨諾心裏不禁隱隱憂懼起來。
“去亞烏。出問題的原材又從b市發過來的樣品，難不成你還真以為要跑去b市吧。erin，就算你有時間，我也沒那個閑工夫陪你一起的。”
聽到季明空這樣說，蘇雨諾倒是顯得有些尷尬。
虧得她以為有多急，現在看來似乎著急的也就是自己。
得知不用趕去b市，蘇雨諾立刻把這個消息通知了宋子遇。
宋子遇得知，也是稍稍放下了心來。
車子停在了亞烏集團大廈的樓下。
這裏和宋氏相比，自然無法相提並論，但和旭光比較，確實超出旭光不止數倍。
“erin，我們到了。”季明空露出禮貌的微笑，聲色溫潤的細心開口。
蘇雨諾微微勾起嘴角，算是迴應。
二人下車，一同走進了大廈，
出現問題的原材被放在了公司的一間空曠倉庫裏。
季明空帶著蘇雨諾見到對她來說或許是最後一絲的希望。
經過蘇雨諾仔細地查看，季明空終於在她凝重且憔悴的臉上看見了一抹悅然。
“erin，看來你已經有答案了。”他站在一旁靜靜佇立著，緩聲開口。
蘇雨諾停下手上的動作，轉臉看向季明空，語氣十分肯定：“這裏出現問題的原材中有一個並不是廠商提供給你們的，如果不是你動了手腳，那就是有人在運輸中故意掉了包。”
她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季明空的表情，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她很清楚的看到季明空眼底一閃而過的愕然。
這足夠說明，這件事情是第三者所為。
“這款原材和廠商供應的十分相似，不是足夠專業的人的確很難看出問題。但它的作用跟真正廠商所提供的那款相比差之千裏，隨時會這麽嚴重，是意料之中的。”
季明空聽著蘇雨諾說完，眉間下意識地蹙緊了些。
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這種偷梁換柱的事情，很明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
這筆帳，他一定會找出來，慢慢清算。
“erin，我的確不能小瞧你。這次如果不是你，還真不可能這麽快找出問題。”季明空的語氣中多了幾分讚佩。
不過問題是找出來了，但亞烏這筆慘重的損失，卻無法彌補了。
畢竟問題不是出在旭光，賠償自然就落不到他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