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控器按下,滿屋子的女子大長腿,晃啊晃,搖啊搖……


    古九從桌子底下摸了幾瓶白酒,下酒必備的油炸花生米,和崔聿衍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任憑四麵牆上播放著限製級小電影。


    崔聿衍壓根就沒有想過這是小舅兄在給他挖坑,眉宇緊鎖:古家的天才研究的就是這種仿造新材料?墨墨知道嗎?


    小舅子,幺妹婿,各懷心思,微醺狀態。


    古九靠著沙發養神,崔聿衍打坐。


    古家舅兄,皆是怪人!


    軍訓,是龍國公民不能去軍營而能夠滿足體驗一番軍人基礎技能的唯一直接接觸方式,所以,對軍訓生活,是非常期待的。


    軍訓,就是練習坐如鍾,站如鬆,行如風,踢正步。


    還在飯堂就聽說了這一批的軍訓教官屬於上上之選,女生都魔障了,特別是那位總教官。


    清大不追星,隻追人民子弟兵和國家科研人員。


    換句話:真正有實力的人,隻會追逐強者,崇拜強者,與強者看齊,同強者並行。


    古雲墨渾身軟綿綿的,腦袋昏昏沉沉,狀態一天比一天糟糕,讓她找不出原因,被室友們托拽著到達軍訓的大操場集合。


    教官,古雲墨非常熟悉,吳蘭珠。


    古雲墨後知後覺扭頭,一眼就能看到大操場中央站著的熟人。


    金色的陽光為他披上神聖的袈裟,讓自己騰雲駕霧,想要追逐取經人而去。


    問他一句:“禦弟哥哥,你就從了我吧,可好?”


    身旁人的唿喚聲,古雲墨聽不見,軟軟的倒在一個硬如鐵的懷抱裏,沒有任何意識,喃喃自語。


    崔聿衍狂怒的搖晃她,抱著她往醫務室的方向狂奔,壓根忘了他有吉普車。


    無數小星星在操場冒出來:“這種搭訕方式,我們也想要。”


    吳蘭珠不客氣地戳破夢幻的氣球:“別妄想了,他們是表兄妹。但凡有一個模仿者,全體受罰,俯臥撐兩百。”


    三零八三女:……表兄妹?近水樓台先得月嗎?


    她們沒有吃過豬肉,難道沒有見過豬跑?那眼神是兄妹之情?


    扯!


    就說嘛,古同學怎麽可能沒有讓她上心的追求者。


    古雲墨在看到崔聿衍出現時就明白她這幾日不舒坦,腦袋昏沉找不到原因的原因了。


    古雲墨委屈啊,睡夢中都忍不住為自己哭泣。


    她不過是誤看了沈懷遠而已,並不是主觀去看,天道就要懲罰她!


    她在想,如果她主觀去看,那天道是不是就不要她活了?


    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她連欣賞美色的權利也被剝奪了嗎?


    隻是在心裏感歎了那麽一丟丟而已,她都沒有想過去撲,一點也沒有那麽想過。


    她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別人自己光咚咚,她不看不是吃虧了麽?


    她不信,崔聿衍就沒有誤看過別人。


    軍營,女兵一大堆的,龍焱也不是隻有一個蘭珠。


    古雲墨有氣無力的躺在崔聿衍懷裏,左手上還打著吊瓶,鼻子哼哼。


    “我怎麽每次遇見你都很衰。”


    崔聿衍不語,心裏卻在想著要苦練安老給他的功法,墨墨剛才又精元虛浮了。


    這樣下去,他在外出任務都不放心。


    “難受你就好好睡,我守著你。”


    “崔聿衍,我告訴你一件事。”古雲墨打算試一試給自己治疾的法子,解鈴還需係鈴人。


    她要為自己的眼睛爭取享有一飽眼福的權利。


    “睡醒了再慢慢說。”


    “不行!不說的話,我好不了。”古雲墨委屈的扁嘴,不敢想,想想就委屈。


    她上輩子沒有作惡啊,她愛國家愛生活,她樂觀向上,積極開朗。


    “那你說。”崔聿衍調整姿勢,讓兩個人都坐的舒服一些。


    “我那天晚上是誤看,一開始我們就是想找點吃的,我不知道扒牆會看到…………”


    古雲墨囉裏囉嗦,抽抽搭搭說完過程,傾灑一池女兒淚。


    她冤不冤啊!她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看看而已,就會懲罰她。


    難道崔聿衍的母親會蠱,遺傳給他了?


    她和他現在算不上兩情相悅死去活來吧,也夠不上蠱蟲懲罰她的條件啊。


    祖宗訂的啥婚啊,胳膊肘盡往外拐,折騰自家子孫,動不動就給她懲罰。


    上一迴讓她失了玄力,這一迴她什麽心思都沒有動,也要受罰。


    她重生的意義是什麽?


    她那些偉大的閱盡千帆計劃,要怎麽辦?


    祖宗偏心,不約束男方,反而約束自家人?她是不是重生,被弄錯了性別,和小哥弄岔了?


    祖宗你不保佑我是吧?待我迴家,弄一塊不鏽鋼的墓碑,不要避雷針,我引雷天天劈你,讓你們天天冒青煙,不得安寧!


    崔聿衍悶聲笑,安撫懷裏哭得傷心的小姑娘。


    “我原諒你了,我們下次不看了就是。


    即便你不小心誤看了,我也原諒你。


    我允你偶爾誤看,好不好?”


    古雲墨隔著淚眼凝望崔聿衍精致的下頜線:“麻麻地,她都把自己形容成一個無時無刻都在見色起意的老s逼了,這狗男人怎麽就不及時止損呢?”


    崔聿衍擁緊懷裏的姑娘,想起一句話:“我見青山皆草木,唯有見你是青山。”


    眸清似水,鳳眼流盼,吟唱從爺爺那兒學來的歌謠,輕拍姑娘的肩膀哄她入眠。


    從衣兜裏掏出一物,打開蓋子,小心的給沉睡的姑娘戴上,擦去還掛在她眼睫毛上的淚珠兒。


    想起方才她哭泣委屈的模樣,又不由自主彎了嘴角,在腦瓜子裏展開昨晚製定好的謀略分析修改,


    分析現狀,分析目前他所擁有的掌握的在墨墨心裏的資源優勢,


    分析內心欲望,總結和小姑娘相處不多的時間所發現的屬於她的人性規律,喜好,推演未來的相處模式。


    至少,小姑娘對軍婚不排斥,而是尊敬,崇拜,信守諾言,是個看重承諾,守信之人。


    喜歡吃,喜歡笑,喜歡玩,喜歡長得好看的異性?


    不對,是長得好的所有美好事物。


    自己算是美好事物的極品吧。


    試問,一個欣賞過極品美景的人,還會為美景駐足折腰欣賞嗎?


    被狼保護過的女人,不會愛上獵狗,哪怕它是狼狗。


    靠自己努力的女人,不會隨便愛上一個人,墨墨很獨立。


    何況,他有幾個舅兄,個個皆人才,墨墨見識過天才的男人,已經養成了非極品不入眼的挑剔。


    他的墨墨,的確隻是一時誤看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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