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晶安保的目的,就是讓不知變通吵吵的眾人體會一番生死一線後的活著,不要動不動就拿爺說事。


    老子是大哥的那種想法應該改變了,應該經常唱:“我不做大哥好多年,全靠今天來洋盤……”


    阿馬,耙哥站迴到阿七身後。


    中山裝們拂了拂衣袖,站在原地收斂剛才的鋒芒,遙看阿七叔,等著下一步指令。


    寒影勉力從地上爬起來靠著旁邊結實的鐵質鏤空花盆:“多謝阿七爺手下留情,叨擾了。”


    從一開始的阿七叔到現在恭敬的阿七爺,嗬嗬!


    阿七睜開眼睛,笑得意味深長:“不叨擾,那就把賬結了吧,兄弟們工資低,就靠兼職掙點外快。”


    寒影想嘔吐,敢情他們不止是主動送上門找抽,還給錢說:“辛苦了您呐,勞您貴手用了勁,傷著貴手了……”


    憋屈!這涮羊肉一點都不好吃。


    身後阿馬抱著算盤在清點人數,耙哥手裏拿著賬本心算記賬。


    紙條一個個遞到最前麵的幾個頭目手裏,意思很清楚:“給錢,走人。”


    寒影看紙條上的費用清單,又伸頭看別人的,大部分他懂,可是怎麽還會有治療費?


    治療費還分了兩大類,有個病名叫“羊兒瘋”,這是什麽東西?


    他們有人得這個嗎?而且是人人都有此疾?


    “阿七爺,”寒影不懂就問,總要讓他消費明白吧,這迴去是要報賬的,這是工傷。


    阿馬嗤笑:“袍哥人家絕不拉西擺帶,羊兒瘋就是腦殼有乒乓。你們今晚上門不就是求阿七爺給你們治羊兒瘋嗎?”


    阿馬努嘴,寒影轉頭看一地的人蜷縮成一團在發顫。


    他在醫院見過與此一模一樣的症狀,可不就是羊兒瘋麽?


    隨身沒有那麽多票子?好辦,老規矩,寒影不得不按手印,蓋章,打白條。


    身旁的幾人是歡天喜地的蓋章:不止自己,大家夥都全須全尾的,屬於自己的那條線也在,人家麗晶安保壓根看不上他們那薄利。


    “阿七爺?”


    阿七不耐煩:怎麽那麽多事?沒完沒了?


    “您老人家不發話,我們出不去啊?”


    阿七擺手,原地站著的安保蹲下身子,秒變專業遊醫,給身旁軟在地上的人上藥,包紮,動作雖然粗魯卻麻利,嫻熟,一看就是平時沒少幹。


    阿馬,耙哥負責台階上的幾人,二人嘴角噙著痞笑,對望,無聲的交流:“今晚咱不相上下,所以對對碰一人玩半小時。”


    “你就不能問姑娘多要一個掌中寶?”


    “姑娘說還在實驗階段,有很多花樣。”


    “我今晚掙的錢夠買一個用於實驗的掌中寶吧!”


    “你消除到多少關了?”阿馬出聲,好奇,他為什麽就沒有那天賦呢?一直停留在初級階段的第一關。


    耙哥嘴碎:“我每晚睡覺前默念一百遍消除瑪麗,第二天準能消除一大片”。


    “我把我那份嘎嘎(肉)全給你,你幫我消除?”


    “我隻消除綹子。我每次隻消除老大。”


    “我就是要消除老大,別的蝦米我看不上。”


    被包紮的幾人:他們還是要被悄咪咪的消除嗎?


    現在趴在地上裝死詐屍行不行?


    好不容易包紮完畢,眾安保依舊沒有離開,而是像在麗晶酒店大堂服務的門童那樣禮貌的站姿。


    “歡迎蒞臨麗晶酒店,歡迎下次光臨,祝您出行愉快。”


    所有人:……???


    “你住過麗晶酒店嗎?”


    “沒有。那是咱住的起的地方麽?”


    “現在住過了。”


    “怎麽說?”


    “咱住過麗晶酒店的後街地板,嘿嘿,以後也能吹殼子了。”


    “你瑪個神經哦。”


    “那你有本事改天到這兒來躺一哈,看行不行?”


    “我沒得那麽瓜。”


    阿馬站在台階上:“諸位在此待上半小時後可站著自行離開。”


    “為啥子還要待那麽久?我們爬著離開就不行嗎?”距離近的頭目問,難道沒有打算放過他們幾個大的,還是要把他們消除嗎?


    “袍哥人家絕不拉西擺帶,但是,爾等素質不一,現在跑迴家了一個不小心掛了怎麽辦?又要栽贓我麗晶安保麽?


    對付小人,不得不防。”馬哥說的一本正經。


    被當做小人的爾等:…………碼賣麻花哦,他們就那麽沒得信用嗎?


    想當年,他們也是,


    “你不要想當年了,遠得很了。站著走不比爬著走舒服嗎?”


    幾頭目心塞:……哥哥,你不懂!


    向家小院,寒影跪在向青玉麵前請罪:“佛爺。”


    古雲墨醒了,坐起身打坐,內視奇經八脈可還有淤堵不通之處。


    小周天後,內視丹田處,仍舊空空如也,連頭發絲那般細的玄力都喵不見。


    古雲墨垮了肩,悔不聽老人言矣,不該冒失的把那二字連續飄了兩遍,直到現在仍有些眼冒金星,頭重腳輕。


    四哥,小哥隻怕是等急了。


    看到桌上崔聿衍留給他的書信,做任務去了,挺好。


    古雲墨換了衣服打開房門,外間坐著一個玩蝴蝶刀的短發女孩,聽到開門聲收起搭在茶幾上的大長腿,蝴蝶刀收入衣袖快步走向她。


    “小嫂子,我叫蘭珠,隊長叫我來保護你。你好些沒有?隊長請了兩位醫老住家給你看診,他們在樓下溜達,我這就去叫他們。”


    “等等,我沒事,我有些餓了,到吃飯的時候了吧。”


    “該吃晚飯了,是我給你端上來還是下去吃?”蘭珠抬手腕看表。


    的確已經到了吃晚飯的點,飯廳的大圓桌已經坐滿了人。


    這個點,該在家的男主人卻不在,想必是有應酬,否則女主人不會不等就開飯。


    不該在家的全都齊活了,圍著大圓桌而坐。


    主家位置正對著樓梯,原本該一眼瞧見樓梯口兩人的女主人周星星似乎沒有看見下樓的兩女子,熱情的招唿兩位醫老,解說滋補藥膳。


    大圓桌的空位隻有男主人的位置空著。


    小青年崔聿民失神,被親媽一巴掌唿在後腦勺上,低著頭專心咬筷子,不忘偷瞄從樓上下來的人。


    這個臭狗屎居然這麽好看?牛糞堆裏也能長鮮花?


    他應該玩玩再扔的,可惜了。


    想起自己蕩了一晚上秋千,那晚他看到的到底是個啥?


    毛茸茸的?會發光的眼睛?崔聿民對號入座想起看過的一本書: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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