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怎麽樣她呢,就這樣了,還準備給個半年才給牽手麽?真把我吳天木當聖人了”


    “就是,還有那個什哥有他什麽事,逞什麽英雄,昨晚上那架勢要把人給殺了一樣,嚇死我了。”


    吳天木一聽到這,立馬從沙發上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一拳敲在電腦上,鍵盤上的鍵片都被砸飛了。


    薑珊妮一看火候夠了立馬上前說到:“你可不能拿對付一般人的手段去對付她,她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心氣高的很呢,來強的可不行?”


    “嗯,她性子野的很呢,可不是你跟我說的乖乖女的樣子。難道跟我玩欲情故縱?”吳天木想想那天陳玉墨對他說的話,還以為自己開竅了一樣。


    “木哥,你是不是也有點喜歡她了?”薑珊妮趕緊趁熱打鐵。


    “嗬嗬,我喜歡她?我喜歡誰,你不知道麽?”吳天木頭被打了,腦子還怪清楚的,他斜著眼看著薑珊妮,一隻手又向攀上她的腰。


    “哎呀,木哥,你喜歡她,她不正好也喜歡你麽?郎才女貌天生一對”薑珊妮順勢把他手一推,然後握住他的手臂。然後巴拉巴拉的說著,這嘴也真是夠厲害,壓根沒有的事情,被她說的有模有樣。


    “得了吧,薑珊妮,少在這裏亂點鴛鴦譜”五天木一甩手。


    “嗬嗬,還鴛鴦譜呢,昨晚上被羞辱成那樣了,你還想在這裏做縮頭烏龜啊?”薑珊妮發現吳天木的心思還是在自己這裏,便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薑珊妮,還不是為了你才弄成這樣的?”


    “是是是,可是,木哥,難道你真的甘心被這丫頭欺負成這樣?多丟人啊,昨晚上那麽多人?”


    吳天木這兩天縮在網吧裏,懶得出去,就是因為那天在酒吧太丟人了,啥沒撈著還惹的一身騷,這口氣得出。


    “是,你說怎麽辦?”


    薑珊妮附上私語了幾句


    吳天木瞪大了眼睛:“真的?”一個激靈震的頭有點疼,“哎呦”他抱著頭,眉眼都皺到了一起。


    “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搞定那個丫頭,這麽大的一場聚會,上演這麽重磅的現場表演一定非常精彩。到時陳玉墨顏麵盡失,定會成為學校乃至整個麗城的笑柄,你隻要略施小計,她不就是你砧板上的魚肉,任你享用了!”薑珊妮嘴角上揚,陰狠一麵展露無疑。


    吳天木本來對陳玉墨就沒有什麽意思,隻是被陳玉墨這麽一耍,又被打又被辱,能這麽報複一場確實很痛快。


    薑珊妮的心真是深的很呢,如果這次成功了,一再也不會有人和自己搶張庭,二吳天木也不會再對自己糾纏不清,三報了陳玉墨羞辱自己的大仇,她將永遠不得翻身。


    吳天木對著吧台喊:“山地,你來”


    不一會山地小跑著過來了:“木哥,啥事”


    “我記得你不是20號請假了麽?是去和善園吃酒席?”


    “是啊,我表舅家侄女結婚,請我去喝喜酒”


    吳天木和薑珊妮一聽完,相視而笑。


    薑珊妮看到奸計得逞,心情更是好的要命。


    她走到前台的冰櫃前,從裏麵拿出一瓶自己特別想喝,卻舍不得喝的x寶。


    “哎哎,這個可是10塊”前台的小丫頭知道薑珊妮的狀況,知道她不可能一下拿出來10塊買飲料。


    薑珊妮瞪了她一眼:“睜大你的眼看好了”然後甩了一張10塊的。


    前台的小姐姐立馬滿臉堆笑,看她的眼神立馬都不一樣了。


    拿著那罐沉甸甸的x寶,薑珊妮坐在沙發上,開始慢慢品嚐著第一次花重金買來的飲料。


    想著憑什麽她陳玉墨就能把自己舍不得買的飲料當水喝,過衣食無憂,家庭溫暖的生活。就連準老公都是最優秀最好的人,一個學渣憑什麽享受這麽好的生活?而我卻媽媽不疼爸爸不愛的?生活拮據節衣縮食,每天生活在油煙的鬧市之中?


    還敢來欺負我,憑什麽?


    她大口大口的喝完,然後一把攥緊易拉罐,發出哢哢響的聲音。


    我要把你從雲端拉下來,讓你成為這麗城最大的笑柄。


    薑珊妮咬牙切齒,狠狠的把易拉罐扔到了垃圾桶裏。


    頃刻間,烏雲翻滾,一場大雨即將傾盆而下......


    而另一邊陳玉墨好幾天沒有見到惠子了,她非常擔心。


    第二天下午學校周末要做臨時考場,需要布置,便提前放學了。陳玉墨一放學便去惠子的宿舍找她,卻發現惠子根本不在宿舍。打聽一番後才知道,惠子根本沒有迴來睡覺。


    “惠子,難道又出事了?”陳玉墨心裏擔心道。


    陳玉墨找了一圈又一圈後,最後在天台找到了惠子,她一個人哆哆嗦嗦的躲在電箱後麵。還用一個大紙盒擋在身體外麵。


    “惠子,你怎麽了?”


    惠子聽到是陳玉墨的聲音趕緊跑了出來,一把抱住陳玉墨大哭起來。


    “玉墨,他們還是不放過我”惠子伸出手臂拉起來袖子給陳玉墨看。


    上輩子郝波隻要是抽煙的時候就跟病態一樣會把煙頭往她身上按,以至於她一看到有人抽煙,都會瑟瑟發抖。


    而這會兒陳玉墨看到這猩紅的燙斑,也是紅了眼眶,她冷靜了一會兒問道:“怎麽迴事?”


    惠子已經泣不成聲。


    “誰?薑珊妮?”


    “...我不認識”


    “還幹別的了麽?”


    “惠子說的越來越激動,又哭了起來。雙肩不由自主的聳動著。


    “你給他們了麽?”


    “給了,給搶走了,我不敢迴宿舍。”


    陳玉墨知道隻要開了口,就跟泄閘一樣沒完沒了。除非受害者強硬起來,不然沒有辦法。


    “你怎麽不反抗呢?”陳玉墨剛說完,就後悔了,上輩子自己還不是一樣不敢反抗,任由郝波施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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