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圖紙上的紋路就像是在腦海裏莫名其妙的就清晰了起來,這條紋路為什麽會這樣走,原來是電芒的分叉啊。


    我終於知道怎麽控製它了。


    然後試著運劍的同時果然又發出一道雷電把自己電了一下。


    蘇離已經對雷電是處於免疫狀態了,開始被電著就像是被一千根針再紮一樣,痛得哇哇大叫。


    現在蘇離被電已經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了,算算時間已經在這裏呆了四個多月,對“慢”的領悟又上了一層,而且還可以控製雷電了。


    林霜更甚,熟悉各種熱武器高科技的同時還增加了幾把武器,果然這個世界不止是隻有自己在進步啊,王璟你呢,現在怎麽樣了。


    望著西邊的雲彩蘇離呢喃道。


    此時的王璟在西邊算是群山之巔的聖女候選人,因為她太適合山主的功法了,但是聖女候選人不止她一個,還有一位聖子也可以做到言出法隨。


    隻是這個聖子不是人族,而是精靈族的一名叫艾斯蘭的男子。


    兩人在群山之巔的唿聲算是相差無幾吧,王璟由於為人和善和許多人都能合得來不管是人族還是外族都是如此。


    這位精靈族男子能力稍微強一點,但是也沒有太多,言出法隨的同時還有一手種族自帶的弓術,弓術搭配著他的能力可謂是無縫連接。


    可是這精靈族的聖子為人太過於高傲所有很是不得人心。


    這邊蘇離和林霜繼續踏上了西行之路,至於在茫茫叢林裏怎麽找得到西。


    那當然是太陽東升西落啦。


    一路上兩人也遇到了許許多多有趣的營地,末世到現在已經快兩年了,很多人很多地方已經形成了新的次序,不在是像最開始那樣屍橫遍野路有凍骨了。


    甚至很多營地重新開墾起了農田,但是欺負人的現象還是時有發生,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末世更是適應於這條叢林法則定律。


    就像遠處的這個健壯的年輕男子對著一名老人大聲道:


    “這塊田,你說是你的?誰能給證明?什麽,你要告我,你難道不知道我小舅子的哥哥是護衛隊的副隊長嗎。”


    林霜遇到這種情況基本上都是上前去給這種人渣敲暈後,用冷水澆醒再恐嚇幾句。


    這個本質上的小女生對於這種事情還是挺樂此不疲的,蘇離也不是很趕路就在旁邊坐著休息的同時等著林霜去瞎鬧騰吧。


    已經兩年了清不到是什麽月份了,隻知道大概來到了冬天,周圍的地上到處都是覆蓋上了雪白而又厚重的雪花。


    天地之間的空氣都似乎清涼了很多,視線裏的事物也清晰了很多。


    蘇離知道這是因為雪花會帶走一些空氣裏的細小雜物,讓空氣變得更加的清爽、透脫。


    走了一會來到了一處山穀,眼前是茫茫的皚皚白雪,遠處還緊密有序的錯落著一些帳篷。


    林霜這跳脫的性子直接就朝著遠方那最大的那頂帳篷衝了過去,從旁邊突然衝出來兩名守衛架著武器對著林霜。


    嘰裏咕嚕的說了些什麽,林霜聽不懂,但是跟在後麵的蘇離有翻譯器的輔助聽得明白。


    這人的意思是,你們是誰怎麽擅闖狄亞大人的帳篷啊。


    眼鏡給出提示:


    名稱:布索族人


    危險程度:未知


    現在的眼鏡越來越敷衍了,隻能給出一些最基本最簡單的提示了,甚至連名字都不能給到,隻能給出一個大概範圍。


    比如鱷形怪物,還有前幾天遇到了一個冰係生物,眼鏡隻給出提示為元素生物。


    前幾天貓咪隨手一抓抓出了翻譯器的配套物翻譯話筒,就是類似於掛在嘴邊的那種小話筒,但是效果還是挺好使的。


    就比如現在蘇離就能對著眼前這個布索族人道:


    “你好,我親愛的異族朋友,我們是從很遠很遠處過來的,路過這裏,如果有冒犯的地方還請見諒。”


    這位布索族人見到居然有人類能夠聽懂自己說的話也是顯得極其震驚,估計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人族了,但是能和自己交流的卻是第一次。


    也許他們以前遇到過一些不懷好意的人類,導致他們現在對蘇離兩人有些緊張,蘇離隻好客客氣氣的先跟他們推磨表示自己跟別的人類不一樣沒有其他的心思。


    一邊說著還一邊拿出餅幹之類的小零食遞給遠在一旁偷偷觀看的小朋友們。


    剛開始小朋友還是挺膽小的,都不敢接,直到其中一個大一點的小胖子叫囂說道:


    “放心,他不敢怎麽樣,除非他們不想走出狄亞大人帶領的部落。”


    接過餅幹就吃了起來,吃完了還頗為大膽的伸手繼續討要,蘇離繼續拿出餅幹來派發給其他小朋友。


    守衛見到這個人好像真的沒有其他心思慢慢就放鬆了些警惕。


    直到後來越來越多的小朋友聚集過來,驚動了帳篷裏的人。


    不一會兒從帳篷裏就走出來一個高大的布索人,布索族人膚色普遍比亞洲人黑一些,顴骨要高一些,臉上紋著各式各樣繁複的花紋,好像花紋越多的人,地位越高。


    就像兩名守衛隻是象征性的紋了一點,從帳篷裏走出來的這個人臉上紋滿了花紋,看上去不恐怖,反而給他蒙上了一絲神秘的色彩。


    這個人出來後先是問守衛怎麽迴事,守衛如數迴答後,這個人來到蘇離麵前,看到蘇離手裏拿著的巨劍便直接問道:


    “你是人族的勇士嗎,還是人族的無恥匪徒。”


    蘇離一聽他這話就知道大概是怎麽迴事了,肯定是有有些奸詐的人類來過這裏,也有正義勇猛的人類和他們打過交道。


    蘇離用劍柄拍了拍自己的肩部學著古羅馬那樣行勇士之間的禮節,因為這才比較最原始行禮方式,畢竟誰都看的懂。


    而不是握手鞠躬之類的後現代禮節,像這種原始的外族人根本不知道你要幹嘛。


    蘇離激昂頓挫卻又沒臉沒皮的用翻譯器說道:


    “我是人族最正義的騎士,不是那些無恥小人,我叫蘇離,這是我的朋友林霜。”


    “我們途徑於此如有打擾還請首領見諒。”


    這位布索族人單手敲擊了一下胸膛以他們的禮儀迴禮道:


    “原來是人族勇士啊,我還以為又是那群匪徒呢,我的名字叫做狄亞,是這個部落的領袖,你們是打算上山嗎。”


    “恕我直言,山上現在到處都是迷失的布索族人和野獸,他們都是被永久凍土的遺忘者吸引過去的,那上麵很危險。”


    “就連我們布索族的第一勇士索步伽都在搜尋的過程裏處於半迷失狀態迷失在了山裏。”


    從這位叫狄亞的口中得知,這座雪山最裏麵是一片叫做永久凍土的地方,那裏常年積雪,終日烏雲密布,寒風刺骨。


    有一位叫做遺忘者的人時不時的唱著歌,聽者稍有意誌不堅定就會偷偷上山成為迷失者,大多數都是布索族人,也有一些野獸怪物,和一些人族或者其他族的人。


    至於遺忘者是誰,誰也不知道,誰也沒見過,為什麽大家要叫他遺忘者,是因為聽過他歌聲的人有很大一部分都遺忘了自己的身份去到了山裏,迷失了自我。


    在常年的不吃不喝的情況下,他們身體的水分漸漸流失,成為了行走的幹屍,無論是動物還是人或者是怪物。


    但是他們大多數都保留了身前的能力,而且變得不懼疼痛,不知害怕。


    唯一一個能夠勉強保持清醒的就是布索族的第一勇士索步伽,但是據見到過他的人說,他也是時而清醒時而瘋狂。


    常年依靠著生吃凍肉維持生機,有很多次他們都有派人上去接他下來,但是在他清醒的時候都被其粗暴的打斷了。


    還留下了“遺忘者是蓋亞選中的人,他是救世者這樣的言論。”


    “又是蓋亞”。


    聽到這個詞的蘇離瞳孔微縮。


    和林霜對視一眼決定打算上去看看,如果沒有聽到這句話蓋亞這句話蘇離還不會去碰這種恐怖的東西,畢竟一聽都很嚇人。


    大部分的生物都被迷失了,這是什麽概念,連他們的第一勇士都中招了。


    但是聽到蓋亞這兩個字蘇離便邁不動腳了,還是打算上去一探究竟。


    畢竟這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了,還有關於真正的末世到底是什麽,一定要想辦法一探究竟才行。


    蘇離和這位首領說:


    “雖然知道這上麵的危險性,但是還是打算上去看一看。”


    這首領還算是個好人,跟蘇離磨了很久一而再再而三的告知上麵的危險性,但就是不知道蘇離二人是犯了什麽邪性非要上山去。


    你一個人犯糊塗也就罷了,怎麽旁邊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孩也跟著犯糊塗啊。


    見勸了良久也沒勸住便歎了口氣不再繼續做勸阻了。


    吩咐了旁邊的一個小女孩拿來兩壺馬奶酒打算送給兩人,並告知他們這東西是用變異馬奶製作的,對禦寒有奇效。


    蘇離當然沒有白要他們的物品給了兩枚金幣說:


    “大叔能不能再來兩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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